摘要：说起印尼的富豪圈子，总绕不开哈托诺家族这个名字。彭博社2024年全球最富25大家族榜单上，他们以470亿美元的身家稳居华人家族首位，换成人民币差不多3440亿，这数字听着就够吓人。更绝的是，从2008年开始，他们就一直霸占印尼富豪榜头把交椅，整整17年没掉过队
说起印尼的富豪圈子，总绕不开哈托诺家族这个名字。彭博社2024年全球最富25大家族榜单上，他们以470亿美元的身家稳居华人家族首位，换成人民币差不多3440亿，这数字听着就够吓人。更绝的是，从2008年开始，他们就一直霸占印尼富豪榜头把交椅，整整17年没掉过队。家族掌门人是黄惠祥和黄惠忠这对兄弟，产业横跨烟草、金融、地产、电商，啥都沾边。可他们低调得像不存在一样，鲜少露面，媒体采访也推三阻四。这家族是怎么起家的？为什么能藏这么久？
哈托诺家族的根得从上世纪说起。黄维源是家族创始人，祖籍福建晋江潘湖村。1920年，那时候中国乱成一锅粥，他跟着父亲下南洋，到了印尼爪哇岛的华人区落脚。一开始，家里就靠街边小摊维持生计，卖点日用品啥的，日子过得紧巴巴。
后来，他攒了点钱，和朋友合伙开了家鞭炮厂，取名叫潘湖狮山，算是对家乡的念想。黄维源这人靠谱，讲信用，吃苦耐劳，典型的闽南商人作风。到50年代初，他有点小积蓄了，就在中爪哇省古突士市买下了一家快倒闭的荷兰卷烟厂，改名叫针记。那时候厂子小，工人就十来个，设备老旧，但他硬是带着大家搞出丁香烟这种能缓解疼痛的产品，用玉米皮卷，成本低，卖得火。很快，针记烟在印尼销量冲到第二大品牌。
可好景不长，1963年一场大火把厂子烧了个精光，黄维源累坏了身子，没多久就走了。那年他才50多岁，留下两个儿子黄惠祥和黄惠忠接班。兄弟俩当时二十出头，黄惠祥大点，生于1941年，黄惠忠1942年，从小在厂里帮忙，对烟草生意门儿清。火灾后，厂子只剩个小分厂，资金链断了，他们没退缩，先贷了笔款买自动卷烟机，提高效率，还推出过滤嘴烟。
1975年，第一批机器产的过滤烟上市，品质好，出口到美国、日本，针记厂就这么翻身了。兄弟俩学聪明了，不把鸡蛋全放一个篮子，从70年代起开始多元化。先在中爪哇办电子公司，和飞利浦合作，生产电视、电磁炉啥的，年产电视机一度上百万台。纺织、造纸、家电都上手了，房地产也搞，2004年花2.42亿美元买了雅加达一家酒店，十年后改造成大印尼购物中心，占地64万平米，东南亚最大商场之一。
棕榈油这块，到2015年他们在西加里曼丹兰达克有3万公顷种植园，东加里曼丹种人工林，给造纸供原料。兄弟俩的生意越做越大，但核心还是烟草和金融。针记集团现在是印尼第二大烟企，Djarum品牌全球闻名。话说回来，他们的财富来源里，金融占大头。2002年，兄弟俩和对冲基金法拉隆资本联手，买下中亚银行51%的股份。
这银行是前华人首富林绍良创办的，亚洲金融危机后差点破产，2000年起开始卖股权。黄氏兄弟抓住机会，2010年控股到92.18%，2012年银行总资产3190亿人民币，成了印尼最大私有银行。银行现在叫Bank Central Asia，简称BCA，在印尼金融圈子一哥，市值高得离谱。2024年Forbes印尼富豪榜上，兄弟俩的身家合起来50.3亿美元，稳坐第一。
哈托诺家族的低调是出了名的。黄惠祥和黄惠忠很少抛头露面，不爱和政界军界的人打交道，采访也基本不接。他们的生活简单，早晨公园散步啥的，没保镖，没排场。经济学家冯慧兰的爸是他们朋友，她说夫妇俩常碰见兄弟在晨练，身边没人围着。黄惠祥爱桥牌，从6岁玩起，2018年雅加达亚运会78岁那年，他代表印尼拿了桥牌铜牌，才让外界知道他是首富。这之前，他参加过好几届世锦赛，2017年还拿印尼体育委员会奖，表彰他对桥牌的贡献。他把桥牌比作生意，得收集信息分析再决定。黄惠忠不一样，喜欢羽毛球，上过节目教人打球，还赞助过印尼羽毛球联赛。他也收藏印尼当代艺术，但从不炫。2013年银行家会议上，他用的是老黑莓手机，衣着普通。采访里他说，不打高尔夫，那玩意儿常和腐败官员搅和，他更爱跑步机健身。
家族的低调不是装的，是传统。父亲黄维源就以诚信立足，兄弟俩延续下来。烟草业吸纳劳动力多，纳税也多，对印尼经济贡献不小。慈善上，他们用父亲名字办了黄维源家族基金，捐地震灾区，建公益设施，帮上万华裔穷学生。还赞助福建泉州木偶剧团去印尼演，促进中印文化交流。话说，2024年彭博榜单一出，哈托诺家族才又火一把，但他们还是老样子，不回应财富排名。Forbes2024印尼榜，他们排第一，身家涨了2.3亿到50.3亿，靠BCA和Djarum稳住。印尼经济稳增长，他们的多元化帮了大忙。
现在，兄弟俩年纪大了，第三代开始接棒。黄惠忠大儿子黄志胜1970年生，从小在针记基层干起，上美国加州大学机械工程，又去西北大学凯洛格读工商管理。接董事长后，他推新烟产品，搞广告营销，稳住第二大烟企位置。他低调，说首富排名可能是数据错，无所谓，最重要诚信做事。黄惠忠二儿子黄志行1996年加州州立大学毕业，斯坦福拿工程经济硕士。先在摩根大通新加坡当分析师，回印尼进家族集团，从财务采购干。2004年管BCA区域规划，2016年升董事副总裁。他抠门有名，限水限流量，部门用会议室收费，支出只占营收63%，印尼银行最低。技术升级，服务好，股价年年涨。
最出风头的还是黄惠忠三儿子马丁，外号雅加达网管。本科加州大学圣迭戈经济学，克莱蒙特读工商管理。早年在针记管技术，2010年创全球数码菁英投资公司，投互联网。2011年买印尼最大社交网站股权，同年推Blibli电商，像印尼淘宝。和国际品牌合作，招中国企业，2022年11月8日在印尼交易所上市，市值256.6亿人民币。现在Blibli用户多，订单爆，帮家族进科技圈。马丁说，从爸那儿学到抓时机。
哈托诺家族三代人，生意从烟草到银行电商，全覆盖。2025年，印尼经济还在恢复，他们的BCA资产继续增，Djarum出口稳，Blibli线上火。Forbes8月2025印尼富豪榜，低 Tuck Kwong排第一，但Hartono兄弟还是前三，身家超25亿各。家族打破富不过三代，靠低调诚信。话说，印尼华人经商不容易，他们从下南洋起步，熬过火灾危机、金融风暴，还在多元化中壮大。烟草虽争议，但他们缴税就业多，慈善也实打实。低调藏17年，不是怕事，是专注本行。未来，第三代怎么带？BCA数字化，Blibli出海？看着吧，这家族的故事还没完。
来源：作家杨文山一点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