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西班牙人带着上赛季1-0的小账本想来再薅一把，结果只拿到一张“请勿靠近”的告示：2-0，干净利落，皇马把旧账撕得连纸屑都不剩。

凌晨两点，伯纳乌的灯像刚被擦亮的刀锋，一刀劈开夜色。

西班牙人带着上赛季1-0的小账本想来再薅一把，结果只拿到一张“请勿靠近”的告示：2-0，干净利落，皇马把旧账撕得连纸屑都不剩。

比赛没开球前，转播镜头扫过看台，一位大叔把围巾绕了三圈，像给脖子上了保险。

他大概记得去年那场窝囊败仗，嘴里嘟囔着“这回别再喂我速效救心丸”。

结果第22分钟，米利唐禁区外抡圆了大腿，一脚世界波直挂死角——后卫进球本就稀罕，更稀罕的是他上次为皇马破门还是两年前。

大叔把围巾甩向空中，像扔掉一条旧绷带。

下半场刚回来，姆巴佩接到维尼修斯的斜塞，停球、摆腿、兜远角，动作快得像在键盘上敲一行代码。

五场五球，数据表冷冰冰，现场看却是滚烫的烟火。

西班牙人想反击，可每次刚过半场就被巴尔韦德和琼阿梅尼双人夹成三明治。

库尔图瓦最后那个侧扑，指尖把球蹭出底线，扑完还拍了拍立柱，像在跟老朋友打招呼：今晚别闹，零封奖金我请啤酒。

阿隆索的皇马跟往年不太一样。

以前踢强队，球迷习惯先捏汗，现在习惯先捏手机——怕错过进球回放。

高压逼抢不是新鲜事，但能把逼抢延续到70分钟以后，还能在少一人时继续摁着对手揍，这就有点欺负人。

更妙的是，年轻人被允许犯错：加西亚跑丢两次单刀，阿隆索只是摊摊手，转头给他竖大拇指，意思是“下次再跑深半米”。

球队像一辆刚换完机油的跑车，声音清脆，不冒黑烟。

米利唐的进球让人想起拉莫斯，但别急着贴标签。

拉莫斯是带刀侍卫，米利唐更像带炮的——那脚远射的摆腿幅度，后卫里找不出第二个。

皇马现在不缺爆点，缺的是能把爆点串成鞭炮的人。

维尼修斯负责点火，姆巴佩负责炸场，巴尔韦德负责把火星子吹成燎原之势。

西班牙人？

他们像拿着一根湿火柴，划了半天只冒青烟。

看台上，围巾大叔最后把围巾重新系好，颜色被汗水浸得更深。

他旁边的小孩第一次现场看球，问：“爸爸，我们什么时候输？

”大叔想了想：“等你学会不喊加油的时候。

”这句回答没被转播收录，但比任何解说都更接近足球的本质——赢球的夜晚，连失败都显得遥远。

赛季才过五轮，说冠军还早，但皇马已经把“别惹我”写在了记分牌上。

接下来他们要去踢欧冠，去踢国家德比，去踢所有想复制西班牙人奇迹的对手。

伯纳乌的灯光会熄灭，可那脚世界波的回响、姆巴佩的兜射弧线，会像耳鸣一样留在对手脑子里——提醒他们：复仇不是目的，只是顺便。

来源：秃子聊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