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市场经济搞起来后,各种想法冒出来,有些公知、专家就跟外头势力搭伙,借着“反思历史”的由头,其实是想把土地改革给否了,鼓吹土地归私人,甚至说要把以前的“乡绅治理”那套捡回来,根子上是想搅乱大家对社会主义制度的认知。
现在网上有人说,白毛女要是当初跟了黄世仁,哪至于钻山洞?年轻姑娘对着老电影片段撇嘴;
书店里摆着本叫《软埋》的书,封皮上写着“地主女儿的百年孤独”,翻开来全是写地主家多不容易;
还有人在茶余饭后聊“好地主”,说那些被打倒的剥削阶级其实是“勤劳致富”的榜样,
这些论调听着就不对劲——他们到底想给哪个阶级翻案?
这股歪风不是凭空刮起来的。
市场经济搞起来后,各种想法冒出来,有些公知、专家就跟外头势力搭伙,借着“反思历史”的由头,其实是想把土地改革给否了,鼓吹土地归私人,甚至说要把以前的“乡绅治理”那套捡回来,根子上是想搅乱大家对社会主义制度的认知。
他们先是抓着文艺作品使劲钻,像《软埋》这种书,把地主写成老实巴交的受害者;1953年土改明明是让农民翻身,偏要说成是“破坏传统”,还编些“地主靠勤俭发家”“乡绅治理乡村”的瞎话。
更阴险的是把民营企业和私有制捆在一起说,故意搅乱舆论,让年轻人分不清对错。
这些话听着新鲜,可翻遍史料都是错的。
地主手里的地哪来的?
1948年河北定县土改档案记着,全县37户大地主,靠“天灾放贷”吞并了2.3万亩地,农民拿命换的粮食,交租子要交六成以上。
河南安阳有佃户给地主扛活,干十年欠的债反倒越滚越多,最后把闺女抵给地主当丫鬟,这种事账本上记了一厚摞。
可土改时农民攥着地契哭,说“这辈子头回有自己的地”;淮海战役那三年,五百万农民推着独轮车往前线送粮,车轮子碾出的路,能绕地球两圈。
独轮车推出来的胜利,靠的就是农民把共产党当救星。
极个别地主偶尔做件好事,就能洗白整个阶级?就像长征路上冻死的炊事员不能代表整个红军的战斗力?
地主阶级骨子里是土地兼并、勾结官府、把农民当牛马,这才是铁打的史实。
翻开史书看看,每个王朝末年都是土地往少数人手里集中,最后千里饿殍、民变四起。
汉朝初年“休养生息”,可到文景时期,丞相萧何就强买民田,长安周边良田十之七八归了勋贵;
唐朝安史之乱前,两税法刚推行,豪强就借着“均田”名义兼并,到唐末“富者田连阡陌,贫者无立锥之地”,黄巢带着流民打进长安,喊的就是“天补平均”。
明朝更狠,万历年间福王朱常洵占河南良田2万顷,农民交租后连种子都留不下,李自成起义军里,十有八九是失地的佃户。
新中国成立那年,全国50%的土地攥在7%的地主手里,浙江嘉兴有地主用“驴打滚”利滚利,佃农种一亩地要交七斗租,还得给地主家挑水砍柴。
1950年土改,3亿农民分了7亿亩地,河北农民在土地证上按红手印,河南老农抱着地契哭“这辈子头回有自己的地”。
公有制让土地不再集中,75年里没再出现“千里饿殍”,粮食产量从1949年的2263亿斤涨到2023年的1.39万亿斤,亿万农民攥着锄头说“这地,是国家的,也是咱自己的”。
为地主翻案,根本是要砸共产党的根。当年红军打土豪分田地,农民把儿子送进部队,把粮食往前线运,淮海战役独轮车推出来的胜利,靠的就是土地革命让农民看到希望。土改档案里记着,1950年全国3亿农民分了7亿亩地,地契上按的红手印能铺满三个天安门广场。否定土改,就是否定农民跟着共产党闹革命的理由,就是说那些牺牲的战士白死了,这不是历史讨论,是要抽革命的筋。
更毒的是要挖公有制的墙角。1956年社会主义改造,农民把土地入股合作社,工人把机器交给国家,换来的是75年粮食增产6倍,是村村通公路、户户有医保。现在有人说“土地该归私人”,说“乡绅治理比公有制好”,这不是忘了1947年河南饥荒时地主粮仓锁着门,农民易子而食的惨状?公有制是先烈拿命换的家底,动公有制,就是动亿万农民的命根子,就是让革命成果打水漂。
这一场暗流涌动的“翻案”,从来不是简单的“历史讨论”。
它要否定的,是千百万农民攥着地契哭“这辈子头回有自己的地”的欢呼;要动摇的,是先烈用鲜血换来的“土地归国家,人人有饭吃”的公有制根基;要撕裂的,是淮海战役独轮车推出来的、共产党与人民群众“鱼水情深”的血脉联系。
历史虚无主义者以为,靠几本小说、几句歪理就能改写过去?
他们忘了1948年土改时农民把“生死契”烧在地里的决绝,忘了1976年唐山地震时解放军踩着废墟救人的身影,忘了2008年汶川救灾时全国捐出的200亿善款。
公有制不是书本上的概念,是农民手里的锄头、工人手里的扳手、战士手里的钢枪——这些不会说谎。
老辈人常说“吃水不忘挖井人”,这井,是共产党带着穷人一镐一镐挖出来的;这水,是千万先烈拿命换来的甜。
现在有人想把井填了、把水源断了,老百姓能答应?
这一局,我们既要撕破“好地主”的伪装,更要让历史的账本明明白白——谁是恩人,谁是仇人,刻在石碑上,写在人心头,谁也别想抹掉。
来源:仍然自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