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程野崩溃地飙车赶到，放下骄傲，跪求她回头：“雪雪，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沈栀雪给程野当了五年舔狗。
“哎，栀雪，这么多年你也够不容易的。”闺蜜苏妙妙曾这么对她说。
“我知道，可我就是不甘心。”沈栀雪苦笑着回答。
就在她以为多年的追求终将修成正果时，程野向他的新助理求婚了。
“你听说了吗？程总向新助理求婚了！”同事小李在办公室里小声议论。
“真的假的？那沈特助怎么办？”另一个同事问道。
沈栀雪听到这些，心里像被针扎了一下，但她还是强装镇定，继续工作。
朋友都以为沈栀雪会大闹一场。
“栀雪，你可别憋着，直接去质问他！”闺蜜苏妙妙在电话里说。
“没用的，他根本不在乎我。”沈栀雪叹了口气。
她却在朋友圈晒出结婚证，欢迎亲朋好友参加婚礼。
“我终于解脱了。”她在朋友圈配文写道。
“栀雪，你这是认真的？”苏林看到后立刻打电话问她。
“嗯，是认真的，我累了。”沈栀雪回答。
程野崩溃地飙车赶到，放下骄傲，跪求她回头：“雪雪，我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栀雪，你别走，我离不开你。”他眼神里满是恳求。
沈栀雪却态度坚决：“晚了，我已经找到了执手一生的爱人。”
穿着睡袍的男人从她身后走出，揽住她的腰肢，沉声道：“程先生，谢谢你把雪雪推入我怀中。”
“你……”程野气得说不出话来。
沈栀雪递上了辞职信。跟着程野五年，她终于决定要离开。
“程总，这是我的辞职信。”她把文件放在他桌上。
“你确定？”程野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一丝不耐烦。
“嗯，我确定。”沈栀雪回答得很干脆。
但程野就是不签字，还把沈栀雪手头的项目反复打回，故意挑毛病，想让她服软。
“沈特助，这个数据不对。”他找了一个又一个理由。
“程总，我已经核对过了，没问题。”沈栀雪反驳道。
“那你再核对一遍。”他不依不饶。
这次，沈栀雪没像以前那样妥协。她忍不住去质问程野，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程野，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质问道。
“你想好了？”程野冷冷地看着她。
“嗯，我想好了。”沈栀雪回答得很坚定。
这时候，好友苏林起身打了个哈哈：“好了栀雪，别开玩笑了，你可是阿野第一顺心的助理，他怎么能没有你呢？”
“苏林，这不是开玩笑，我已经决定了。”沈栀雪说。
程野手中的钢笔不耐烦地敲着桌面，皱眉道：“你想好了？”
他看着沈栀雪的眼神渐渐阴冷，周身气场越发低压。
“是的，我想好了。”沈栀雪毫不退缩。
这是他在警告。每次都是这样，像驯狗一样。只要他不高兴，她就得乖乖听话。
“程野，我不是狗，我也有尊严。”沈栀雪心里想着。圈子里都传她是程野的一条狗，一条无比忠心的舔狗。
“我受够了，不想再被你当狗使唤。”她小声嘟囔着。现在，她不想再围着程野转了。
沈栀雪点点头，“嗯，我想好了……”话还没说完，程野就大手一挥签了字。
“那你走吧！”他冷冷地说，没有丝毫犹豫，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
沈栀雪拿起离职申请，像逃跑一样离开了总裁办公室。大门关上的瞬间，她无声地流下了眼泪。
“沈特助？”
一道温柔的声音突然响起。沈栀雪胡乱抹了把脸，抬头一看，是程野的新特助叶媛媛，也是他的未婚妻。
她牵着沈栀雪和程野养的狗狗，手上还拿着一串钥匙，得意地看着沈栀雪。
“沈特助，这串钥匙是阿野给我的，以后巧克力就归我照顾了。”叶媛媛挑衅地说。
沈栀雪还没反应过来，巧克力就兴奋地朝她冲来。
“巧克力，别闹！”叶媛媛拽着狗绳。
狗绳被挣脱，巧克力扑在沈栀雪怀里，开心地甩着尾巴，在她脸上舔来舔去。
“巧克力，别闹。”沈栀雪轻轻拍着它。
突然，一声惨叫响彻走廊。叶媛媛摔倒在楼梯上，眼睛里噙满泪水，嗫嚅着开口：“沈特助，我知道巧克力是你和阿野养的小狗，可我也很喜欢它，你为什么要让它伤害我？”
“我什么时候让巧克力伤害你了？”沈栀雪一脸无辜。
“够了！”身后传来低沉而愤怒的声音。沈栀雪回头就对上了程野喷火的眼睛。
“沈栀雪，你又在搞什么鬼？”他质问道。
程野西装笔挺，错开沈栀雪，疾步走到叶媛媛身边。他眼底的心疼毫不掩饰：“媛媛，你没事吧？”
“阿野，我好疼。”叶媛媛娇弱地靠在他怀里。
沈栀雪愣在原地。巧克力看到程野，开心地迎上去。
“滚开！”程野眼中满是厌恶，抬腿就是一脚。
伴随着凄厉的狗叫，巧克力从楼梯上翻滚而下。
“程野！你干什么！”沈栀雪慌乱地抱起巧克力。小狗在她怀里大口喘着粗气，四条小腿无力地晃荡，全身瑟瑟发抖。
“程野，你是不是疯了，叶媛媛自导自演，你是瞎吗？！”沈栀雪气愤地说。巧克力是小型狗，再怎么挣脱狗绳也不会伤到成年人。
“你别血口喷人！”叶媛媛立刻反驳。
“你再往媛媛身上泼脏水，想清楚后果。”程野冷冷地看着沈栀雪。
叶媛媛娇弱地倚在程野怀里，一脸泫然欲泣：“阿野，你不要因为我跟沈特助吵架。”
“沈特助，我是阿野的未婚妻，你再恨我，也要认清事实。”
2
公司里的人已经陆陆续续围过来了，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
“哎，沈特助这是怎么了？还是见不得程总有了新未婚妻，在这儿闹事呢。”有人小声嘀咕着。
“之前没在程总订婚宴上见到她，我还以为她终于想开了呢。”旁边的人接话。
“你们知道什么呀，那天是程总专门安排不让沈特助来参加的，就怕她搅了订婚宴呢。”又有人补充。
周遭此起彼伏的嗤笑声无比刺耳。沈栀雪站在人群中央，感觉这些声音像针一样扎在她心上。
沈栀雪心里难受极了，她忍不住小声嘟囔：“我哪是在闹事啊，我只是想问清楚。”
旁边有个同事撇撇嘴：“哎呀，沈特助，你这都看不出来？程总都订婚了，你还纠缠什么呢？”
沈栀雪咬了咬嘴唇，没再说话。她一时间仿佛又回到了父母离世那天。
她耳边全是那些指责她的声音：“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她孤立无援，局促地跪在爸妈遗照前，双眼肿胀，泪早已哭不出来。
就在这时，程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怕，以后有我陪你。”
她还记得，为了能让她走出伤痛，程野买了只狗狗陪她，取名叫巧克力。每一个被噩梦惊醒的夜晚，他都会轻声轻哄地给她讲故事：“栀雪，别怕，我在呢。”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呢？沈栀雪心里乱糟糟的，忍不住问旁边的同事：“你们说，他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变的？”
同事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谁知道呢，感情的事，谁说得清。”
大概是她鼓起勇气向他表达爱意的时候，他却说：“栀雪，你是恩人的女儿，我只当你是妹妹。”
沈栀雪心里一凉，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妹妹？一个他酒醉时会强吻，醉话呢喃着我名字的妹妹？”
她本以为程野是爱她的……
脸上突然传来一股温热的舔舐，是怀里的巧克力在安慰她。沈栀雪才反应过来，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她抱着巧克力，看着爱了五年的男人，最后问了句：“程野，这些年，你有过哪怕只有一刻想要娶我吗？”
气氛在这一刻凝固。沈栀雪不在乎别人异样的目光，也忽略了叶媛媛脸上的不悦，只是静静地看着程野。
程野眉头皱起，满脸不悦：“栀雪，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栀雪眼神灰败：“你心里清楚，这些年，你有没有想过要和我在一起？”
程野看着沈栀雪的眼睛，嗓子眼哽着的“没有”竟迟迟无法说出口。
不知为何，对着那双希冀破灭的少女眸，他心里涌起一股无名火。
他错开视线，不愿看沈栀雪，冷冷地说：“我会娶的人只有媛媛。”
沈栀雪心里一片死寂，喃喃自语：“所以，我一直以为的那些温暖，都是我的错觉吗？”
可心底的不甘让她倔强地站在原地。沈栀雪五年以来的委屈和不甘全在这一刻爆发：“程野，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程野抱着叶媛媛的手微微一顿，他似乎也是想起了那晚，在酒精的作祟下发生的事。
他垂下眼眸，看不清情绪，冷冷地说：“只是一个亲吻，就让你错觉我喜欢你吗？我没记错的话，那晚是你自己主动贴上来的吧。”
程野眼底的嘲讽显而易见。沈栀雪忽然就笑了，眼角的泪水却决了堤。
她看着程野，声音有些发抖：“原来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堪。”
程野把怀里的叶媛媛搂得更紧，语气冰冷：“沈栀雪，你听好了，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爱媛媛，我们已经订婚了，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沈栀雪心里一阵刺痛，她小声反驳道：“什么身份？是你口中所谓的妹妹的身份吗？”
在沈栀雪的注视下，程野低头吻住了叶媛媛。
那是一个缠绵悱恻、旁若无人的吻。沈栀雪仿佛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这场沉沦等待五年的梦，彻底醒了。
沈栀雪回到跟程野一起生活五年的房子，清空了一切属于她的东西。
这间曾经充满温馨的房子，又变回了冷冷清清的寡淡样子。就像当初，她刚搬来的时候一样。
3
程野的家和他本人一样，透着股冷清劲儿，整个屋子全是黑白灰的色调，就像个没有人气的空房子。干净得好像从来没住过人。
“这房子，就跟程野似的，看着就让人心里发凉。”沈栀雪自己念叨着，眼神里满是无奈。
她在这儿住了五年，一点点把这儿变得有点家的味道，就像……她和程野的小窝。
“我才是这儿的女主人，程野才是男主人。”沈栀雪小声嘟囔着，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五年前，程野跟她说过：“你可以一直住这儿。”
“真的呀？那我就不走了。”当时她眼睛都亮了，特别开心地扑到他怀里。
“嗯，只要你愿意。”程野的声音特别温柔，像春风拂面。
可现在……
巧克力欢快地跑过来，在沈栀雪脚边摇着尾巴，特别高兴。
“巧克力，你马上就有新妈妈了，知道不？”沈栀雪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声音有点哽咽。
巧克力却只是用毛茸茸的脑袋蹭她的手，好像在撒娇。
“哎，你这小家伙，什么都不懂。”沈栀雪叹了口气，眼神有点落寞。
她拨通了通讯录里除了程野之外，联系最频繁的那个号码。
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熟悉的声音：“喂，栀雪？”
“苏叔叔，我是栀雪。”她轻声说道。
“哦，栀雪啊，怎么了？”苏叔叔的声音特别温和。
“前几天您说的那件事，我考虑好了。”沈栀雪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有点发颤。
“真的决定了？太好了！”苏叔叔的声音一下子兴奋起来，“我就知道你早晚有一天会想通的。”
沈栀雪十二岁那年，父母在一场意外里没了。她记得那天，苏叔叔哭得眼睛都红了。
“栀雪，跟我走吧，我会照顾你的。”苏叔叔当时急切地拉着她的手。
可她却倔强地摇头：“不，我要跟着程野。”
程野比她大七岁，是她父母曾经资助过的学生之一。
“程野哥哥会照顾我的。”她当时特别笃定。
家里出了事，以前积的德好像一下子都没用了。
“栀雪，别傻了，跟着我才是正道。”苏叔叔当时急得直跺脚。
可她却鬼使神差地牵住了程野的手。
“程野哥哥，我会跟着你的。”她当时眼神特别坚定，像个懂事的小大人。
虽然她拒绝了苏叔叔，但这些年他一直惦记着她。
“栀雪，要是有什么困难，随时跟我说。”苏叔叔每隔一阵子就会打个电话。
他一直想让沈栀雪跟他一起去景轩生活。
“栀雪，你爸对我来说就像亲弟弟，我有责任照顾你。”苏叔叔总是这样说。
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沈栀雪嫁给他的儿子苏景轩。
“栀雪，嫁给景轩吧，他在景轩等你。”苏叔叔每次提起这个，她都直接拒绝。
“不，我不去，我要留在程野身边。”她以前总是这样回答。
可就在这些天，她突然就放下了这些年一直坚持的执念。
“也许，当年要是选了苏叔叔，结果真的会不一样。”她心里想着，眼神有点迷茫。
“一厢情愿就得愿赌服输吧。”她自己嘟囔着，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
“栀雪，你真的决定了？”苏叔叔的声音又在电话那头响起。
“嗯，决定了。”沈栀雪点了点头，虽然电话那头看不见。
“太好了！我马上联系景轩过去接你！”苏叔叔的声音兴奋得像孩子。
“等等，苏景轩……他真的那么可怕吗？”沈栀雪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哎呀，你别听别人瞎说，景轩那孩子，其实挺好的。”苏叔叔赶紧解释。
沈栀雪摸着巧克力，陷入一阵恍惚。
原来对程野这么多年的执念，放下也就只是一瞬间。
程野跟叶媛媛订婚那天，沈栀雪坐上了飞往景轩的飞机。
本就不多的共同好友都被邀请到了那场盛大的订婚礼上，所以没人送她。
她是孤零零走的。
看着机舱外的一片苍茫，沈栀雪的嘴角泛起一丝苦涩。
当初剩下她一个人，如今也是她一个人离开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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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栀雪的眼角滑落了一颗泪珠，她都没察觉，直到那丝清咸的味道在嘴角蔓延开，她才猛地反应过来。
“栀雪。”身后传来一道低沉又带着点磁性的声音，沈栀雪下意识地回头。眼前的男人穿着一身棕栗色西装，看起来帅气又随性，还朝她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
“怎么？这么久不见，不认识我了？”他调侃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玩笑。
沈栀雪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你这人，怎么还是这副德行，一点都没变。”
他听了这话，故意后退一步，单膝跪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一本正经地说：“栀雪，嫁给我。”
沈栀雪瞬间瞪大了眼睛，愣在原地，完全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周围的人立刻围了过来，连那些脚步匆匆的旅客也停下了脚步，纷纷起哄：“嫁给他！嫁给他！嫁给他！”
沈栀雪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心里莫名地荡起一阵悸动。她小声嘟囔：“这人，怎么突然就这么正式了。”
“快答应啊，姑娘！再不答应机场的秩序都要混乱了！”保安大哥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沈栀雪这才惊觉四周已经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她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赶紧点了点头。
苏景轩把一枚银白的素圈套在她水葱般的手指上，笑得一脸得意：“这下你跑不掉啦。”
人群渐渐散去，苏景轩揽过她的肩膀，笑得漫不经心：“确实有些仓促了，都怪我爸着急，你别介意。”
沈栀雪心跳飞快，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没事，我爸也催得紧，我理解。”
她抬头看着苏景轩，阳光洒在他身上，暖烘烘的，好像也照进了她的心里。沈栀雪觉得自己似乎又多了几分跟过去彻底告别的勇气。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戒指，滑动手机，把那些曾经引诱她的人统统删除。
“删干净了，以后就一心一意过日子。”她小声自语。
沈栀雪和苏景轩在苏家亲长的见证下低调订了婚。从头到尾，沈栀雪就只提了一个要求：“婚礼不着急办，我想先领结婚证。”
苏景轩挑眉：“为什么？”
沈栀雪小声说：“领了证，心里就踏实了。”
苏景轩想了想，点头：“好，都听你的。”
当沉重的钢戳按在印有两人的红底照上时，沈栀雪感觉心里一块大石头落了地。苏景轩牵起她的手走出民政局，暖风拂面，让她感觉有些不真实。
“这感觉，有点像做梦。”沈栀雪小声说。
苏景轩笑着回她：“这可不是梦，往后日子长着呢。”
沈栀雪进了苏家的公司。苏叔叔知道她以前是程野的助理，本想让她以后就跟在苏景轩身边。但他还没开口，沈栀雪就拒绝了：“苏叔叔，我想自己干点事，不想总靠景轩。”
苏景轩也说：“让她试试，说不定能干出一番天地。”
在苏叔叔的坚持下，沈栀雪成了苏家旗下一家分公司的空降总监。公司里的人暗中猜测沈栀雪有什么深厚背景，却没人知道她是总裁夫人。
沈栀雪收拾利落，踏进办公区的那一刻，周遭的同事立刻议论纷纷，不善的眼神和窃窃私语的架势实在算不上友好。
沈栀雪仿佛没听到一样，微微一笑：“各位，我叫沈栀雪。从今以后担任公司的市场营销总监一职，日后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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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完，办公室里瞬间变得鸦雀无声，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办公室正中间的一个工位上。
“哎呀，张哥，您觉得这事儿咋办？”有人低声嘟囔。
那个工位上坐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头顶已经秃得发亮。他抬起头，眼神里满是怨恨，冷哼了一声：“就这种靠颜值混饭吃的，能有什么真本事？”
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办公区里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紧接着，那男人不屑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像是在嘲笑她一样。
沈栀雪没搭理他们，直接转身走进了总监办公室，随手把门关上。门一关，外面的人立刻围了过去。
“张哥，这女人一看就是个花瓶，哪有您能干啊？”一个声音讨好地说。
“就是啊，张哥，在我们心里，您才是公司最厉害的市场总监！”另一个声音也跟着附和。
“这种空降的漂亮女人，说不定背后用了不少见不得人的手段，说不定……”有人开始瞎猜，周围的人也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被叫作张哥的秃顶男在一片吹捧声中，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得意。
沈栀雪坐在办公室里，嘴角微微上扬，这些小动作都被办公室的监控看得清清楚楚。她还没来得及多想，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是苏景轩发来的一个文档。
她点开看了一眼标题，忍不住愣了一下：“竞标书？”她小声念了出来，接着看到内容，是临市一块黄金地段的地皮。那地方太好了，简直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这种好地皮，肯定会被抢疯。”她自言自语道。
下一秒，苏景轩又发来一条消息：“这次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是瑞恩，要是你介意，我就自己上咯！”
她看着这条消息，嘴角抽了抽：“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认真了？”
她回复道：“等我好消息。”
她心里清楚，苏景轩这是在帮她。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发现他早就不是以前那个只会插科打诨的坏小子了。现在他是苏家的顶梁柱，商场上冉冉升起的新星。虽然有时候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但她知道，这只是他伪装的外壳。
她把手机放回口袋，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她淡淡地说：“无所谓了。”
三天后，沈栀雪独自一人带着熬夜做出来的方案去参加竞标会。竞标已经到了最后环节，中标公司只剩下两家——苏氏和程野的瑞恩。
会议厅正中间坐着地皮的卖家，沈栀雪落座的时候，感觉到角落里有一道灼热的视线盯着她。她摘下墨镜，偏头看了一眼，正好迎上对方探究的目光。
“是你？”程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还有一丝不悦。
“呀，沈特助？你这是？”坐在沈栀雪对面的叶媛媛也发出惊呼，无辜地看着她，又回头看了看身后的程野。
沈栀雪把竞标书放在桌子上，扫了一眼叶媛媛，然后看向程野，语气冷淡地说：“这么重要的地皮，你不上桌？”
程野坐在叶媛媛身后，显然是把事情全权交给她的意思。他看着沈栀雪，脸色越来越阴沉，声音里带着一丝喑哑：“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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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家尴尬地打着圆场，语气里带着几分小心翼翼：“这个……程总，沈小姐是代表苏氏来竞标的。
三位以前认识啊？那真是太巧了，咱们买卖不成情义在，不管最后跟谁家成交，大家都是交个朋友。”
说着，卖家赶紧给程野让座：“来来来，程总，您上坐。”
可程野的脸色已经黑得像锅底，声音冷得像从冰窖里冒出来：“不用了，我太太觉得这竞标挺好玩的，今天就全权交给她了。”
他这话明显是在宣示主权，还带着点宠溺的意味，好像这块大家都眼巴巴盯着的地皮，不过是给叶媛媛初入职场练手的玩具。不过，他说话的时候，冰冷的视线一直紧紧盯着沈栀雪。
卖家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哦，是这样啊。那沈小姐请。”
叶媛媛回头瞪了程野一眼，语气里带着不满：“程野，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代表公司来的，不是来玩的。”
程野冷冷地回应：“我知道，你好好表现就是了。”他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是没从沈栀雪脸上挪开。
叶媛媛回头深情地看了一眼程野，然后转头看向沈栀雪，眼睛里全是得意：“沈栀雪，你是不是故意来捣乱的？这块地皮是我们苏氏志在必得的。”
沈栀雪却装作没听见，把桌子上的企划案推到卖家面前：“您误会了，我们真没什么私交。竞标可以开始了吧？”
“好，那就有劳沈小姐了。”卖家连忙回应。
除了沈栀雪，剩下三个人心里都别扭得很。程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手指在笔挺的西装裤上轻点，频率越来越快。他这是生气了，就跟沈栀雪当初执意要从瑞恩离职的时候一样，甚至更生气。
叶媛媛自信地开口：“可以，我们开始。这块地皮的底价是……我们苏氏愿意出……”
她分析得挺犀利，直击要害，完全是程野的风格。虽然中途卡顿了几次，但整体说得还算流畅。对于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来说，能把汇报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不错了。
“嗯，叶小姐说得不错，不过……”沈栀雪突然插话，语气不紧不慢，“我觉得还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分析。”
“你什么意思？”叶媛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沈栀雪微微一笑：“别急，听我说完。”
她接着说：“我们对比了这块地皮五年以来的收益趋势，还对未来三年的发展预期做了规划。”
“哦？说来听听。”卖家来了兴趣。
沈栀雪接着说：“根据我们的分析，这块地皮在未来三年内会有很大的升值空间，具体数字是……”
当一个具体到小数点的数字被呈现在大屏幕上的时候，不少人发出了细微的惊呼：“哇，这数字跟我们的意向价格一模一样！”
“厉害啊，沈小姐！”卖家忍不住赞叹。
胜局伴随着沈栀雪PPT上“感谢聆听”的字样被锁定。在叶媛媛泛着怨毒的视线里，沈栀雪跟对方顺利地签下合约书。
“恭喜沈小姐，合作愉快！”卖家笑着伸出手。
“合作愉快。”沈栀雪微微一笑，握住了对方的手。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定，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弧度。没有多说，她带着自己的胜利战果转身离开。
“沈特助！”叶媛媛的声音就像一只聒噪的苍蝇。沈栀雪本来想装作没听见，继续往前走。
下一秒，她的手腕却被一股力道握住，捏得生疼。
她蹙眉顿住脚步，不解地看向扯着她的程野：“你干什么？”
程野的眼睛冷得像是能结冰：“沈栀雪，我需要一个解释。”
“解释？”沈栀雪挑眉，“解释什么？”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
他的声音有些急切，但又戛然而止，似乎是想到第二个问题问出口不合适。
沈栀雪暗暗使劲甩开了程野的手：“程总，我记得我从瑞恩离职已经是一周前的事情了吧？所以我为什么不能出现在这里。”
她眉眼弯弯地看向面前的两人，没什么感情地开口：“嫂子，哥哥，祝二位订婚快乐，我就先走了。”
说完，她甩出这句话，疾步走进电梯里。
7
电梯往下降的时候，沈栀雪没忍住，抬手抱住了自己，小声嘀咕：“哎呀，这心里头有点慌呢。”
好像这样能让自己安心点。
等电梯门再打开，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表情，笑着说：“好嘞，沈栀雪，你可是专业的，可别露怯。”
她已经恢复了自信从容的模样。
苏景轩的电话刚好就打了过来，他声音挺随意的，还带着点风声：“嘿，怎么样啊苏太太？竞标还顺利不？”
沈栀雪也俏皮地回道：“有我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那可不是吹的。”
电话那头传来苏景轩的笑声：“吹牛吧你，别吹过头咯。”
沈栀雪哼了一声：“那可不，等着瞧吧。”
正说着，嗡嗡声突然停了，一辆亮黄色的玛莎拉蒂在她面前急刹车。
车门一开，苏景轩探出头来，手里拿着一朵淡粉色的栀子花：“嘿，恭喜啊苏太太。”
他把花塞到沈栀雪手里，绕到另一边给她开了车门，还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请上车。”
沈栀雪笑了笑，自然地坐上副驾，嘴里还调侃着：“你这招是不是有点太老套了？”
苏景轩也笑了：“老套就老套，谁让你就是我的公主呢。”
后面一辆车里的程野气得脸都黑了，眼睁睁看着那跑车载着两个人飞驰而去。
他抬手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嘴里骂了一句：“该死！”
旁边的叶媛媛被喇叭声吓了一跳，泪光闪闪地缩在副驾上，还装模作样地抽泣着：“哇……”
程野赶紧道歉：“媛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到你。”
他把叶媛媛搂在怀里，叶媛媛赶紧解释：“阿野，你别误会沈特助。她跟刚才那个男人……”
她赶紧摇头：“不会的，我相信沈特助不会是那种靠男人上位的人，哪怕那个男人看起来挺有钱的。”
程野冷笑了一声：“哼，她要是想自甘堕落，谁也救不了她！”
沈栀雪抱着自己的投名状过了一个轻松愉快的周末。
周一，她早早来到公司，带着签好的合同召开了她上任以来的第一次部门例会。
会议室里，大家都磨磨蹭蹭地踩着点进来，还有人小声抱怨：“这大早上的，开什么会啊。”
那个被大家捧着的秃头男张哥，更是大模大样地坐在了沈栀雪的总监位置上，还挑衅地看了她一眼：“哟，沈特助，怎么还不开始啊？”
沈栀雪只是笑了笑，没搭理他：“张哥，您稍等一下。”
她直接把合同和接下来的工作企划发给了所有人，还说：“大家先看看吧。”
大家看清上面的字迹后，瞬间都瞪大了眼睛，窃窃私语的声音四起，大多是不敢相信的：“这……这是沈特助做的？”
“三天就搞定？不可能吧！”
沈栀雪手执钢笔轻敲了两下桌面，会议室安静下来。
“各位眼前的这份企划案，是我从到苏氏那天起，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独自奋斗出来的。”
她顿了顿，接着说：“大家之前可能因为不太熟悉我，没参与这项任务的分工，但没关系，从今天这次例会开始，我愿意让各位参与这块地皮后续的落实工作。”
有人小声嘀咕：“她这是什么意思？”
旁边的人接话：“傻啊，这是要把功劳分给大家呢。”
话音一落，好几个人的眼睛都明显亮了起来。
“这么大一块肥肉，她居然这么大方？”
“这项目谁参与谁捞好处，她居然愿意分享？”
这群人都是在职场里混久了的精明人，在秃头男愤恨的目光下，纷纷倒向了沈栀雪这边。
“沈特助，这项目我可得好好跟着您学学。”
“是啊，沈特助，以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一周例会顺利结束。
沈栀雪终于成了名副其实的营销总监。
她心里琢磨：“看来这第一步走对了。”
赢得了这群人的信任，接下来的工作就好开展多了。
正想着呢，突然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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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传来小心翼翼的试探声。
“栀雪？”
“我在呢，咋回事啊，妙妙？”沈栀雪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静，但语气里透着一丝疲惫。
对面的苏妙妙犹豫了半天，像是在斟酌该怎么开口，终于憋不住了：“栀雪啊，明天……明天程野要结婚了。”
“嗡……”沈栀雪的耳边像是突然响起剧烈的电流声，其他的声音都被这段电流屏蔽掉了。她赶紧低下头，指尖微颤着把手机的听筒捂住。
“栀雪？你在吗？栀雪？”苏妙妙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开始急促起来，“栀雪你还好吗？你别吓我啊……”
沈栀雪只觉得喉咙一阵发紧，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嘴角不由自主抽搐两下，嘴唇终于忍不住哆嗦起来。
她泛红的眼眶里逐渐蓄满了泪水，一颗颗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翻滚着坠落。
“栀雪？你说话啊，你怎么了？”苏妙妙的声音越来越急，都快哭出来了。
沈栀雪强撑着重新拿起手机开口，努力藏起自己的哽咽，声音却还是有些发颤：“没事儿，那很好啊，恭喜他们了。”
“栀雪，你别这样，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苏妙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要不我跟程野说说，婚礼你别去了，就当不知道这事儿。”
“不用了，妙妙，我没事。”沈栀雪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虽然电话那头看不见，“我挂了啊。”
说完，她迅速地按下了挂断。办公室回归到寂静，她刚忍住的泪水又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顺着脸颊哗哗地淌落。那一刻，她仿佛听见了自己心脏的碎裂声。
“怎么会这样……”沈栀雪小声地念叨着，声音里满是无奈。这段日子，她一直强装镇定，以为自己足够潇洒，足够坚强能够开启一段新的生活。可在听到程野真的要跟叶媛媛结婚时，爱而不得的苦涩味在她的胃里翻搅着，不止不休。
电话再一次响起，这一次是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沈栀雪接起来，声音有些沙哑。
听筒里传来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沈特助啊，阿不对，应该叫你栀雪的。你看我这脑子真是的，我跟阿野都结婚了，阿野把你当妹妹，我也不应该这么跟你客气的。”
沈栀雪心里一沉，早知道是叶媛媛的号码，她是不会接的。
“哟，栀雪，你不会是当了逃兵，最后连程哥的婚礼都不敢来参加吧？”
电话还没等沈栀雪开口，就被林静夺了过去，尖酸刻薄的声音震得沈栀雪忍不住地皱眉。
“你当年死了爹娘，可是程哥收留了你。不然你还不知道在哪条街当乞丐呢！
程哥虽然说不愿意娶你，可是买卖不成仁义在啊，他结婚你怎么能不来呢？”
沈栀雪咬了咬牙，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林静，你够了没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喜欢在别人伤口上撒盐。”
“哟，还挺有脾气的嘛！”林静冷笑一声，“反正你早晚得知道，我就是想看看你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一直惦记着程哥呢！可惜啊，程哥眼里从来就没你。”
“你住嘴！”沈栀雪的声音突然提高了几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是啊，程野却再也不会为我遮挡风雨了。”她小声地自言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
丽丝卡尔顿酒店的后花园里，程野点燃一根雪茄，淡淡的烟雾从他嘴边喷洒而出。苏林幸灾乐祸地拍着他的肩膀。
“阿野，你说今天你跟嫂子结婚，沈栀雪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啊？”
苏林一脸坏笑，“这还用说，肯定撕心裂肺地求着程野不要抛弃她啊！”
“诶说到这个，前几次她因为叶媛媛的事情闹得那么凶，要是知道了今天阿野结婚，恨不得跑过来把桌子掀了。”另一个伴郎也跟着起哄。
几个伴郎津津乐道地讨论着，程野的眉头却是越蹙越深。
他狠狠地抽了一口，浓烟立即将几个人呛得连连咳嗽。
“行了，别说了。”程野皱着眉打断他们，“你们知道沈栀雪的脾气，要是让她知道了，今天肯定得闹起来。”
“切，不就是个女人嘛，闹就闹呗。”苏林一脸不在乎，“我老姐就沈栀雪一个生死闺蜜，你说呢？”
程野冷笑了一声，“那就等着看吧，今天注定要不安生了。”
“诶？你的意思是，她会回来闹事？”另一个伴郎好奇地问。
程野掸了掸烟灰，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你觉得沈栀雪是安生的主吗？”
9
“哈哈，这事儿也太搞笑了！”周围的人哄笑着，对苏林的提问嗤之以鼻。
就在这时，婚礼进行曲的旋律温柔而优雅地响起。
叶媛媛身着一袭洁白的高定婚纱，缓缓走向程野。
她脸上化着淡妆，笑容满面，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
程野望着她，眼神里满是柔情，轻声说道：“媛媛，你今天太美了。”
叶媛媛抿嘴一笑，回应道：“阿野，我觉得你今天也很帅气。”周围的人跟着起哄，现场热闹非凡。
程野穿着西装，单膝跪地，为叶媛媛戴上戒指，深情地说：“媛媛，我会永远对你好，一辈子都不会变。”
叶媛媛眼中含着泪花，点头说：“我相信你，阿野。”
就在这幸福的时刻，宾客席的一个角落里，一个穿着白裙的女人正准备离开。
她戴着口罩和帽子，把脸遮得严严实实，清瘦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单。
“等一下！”一声尖锐的喊叫打破了现场的温馨氛围，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林静已经观察了她好一会儿，起初只是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直到她起身要走，林静才突然认出来，大声喊道：“沈栀雪！别走！”
那人脚步一顿，下意识地把口罩又往上拉了拉，想赶紧离开。
但林静已经冲了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说：“别跑！”
紧接着，林静直接扯下了她的口罩，露出得意的笑容：“果然是你！”
在场的人大多都认识沈栀雪，口罩一摘，四周立刻响起一片不屑的声音。
“还真是沈栀雪啊！程野可真厉害，居然算准了她会来闹。”
“她也太执着了，还真有人这么不要脸，一直纠缠别人。”
“程野也够倒霉的，要是我被这么个不知羞耻的人缠上，我都烦死了。”
台上的程野皱着眉头，看着这边，心烦意乱地说：“真是麻烦，她怎么又来了？”
叶媛媛的眼睛一下子红了，她赶紧拉住程野的手，眼神里满是不满和害怕：“阿野，栀雪她……她不会是来阻止我们结婚的吧？”
叶媛媛刚化好的妆都被哭花了，她抽泣着说：“阿野，栀雪是你的妹妹，我本来很希望她能祝福我们的婚礼。可是……她怎么能在婚礼上捣乱呢？”
程野皱着眉，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怕，有我在，沈栀雪掀不起什么风浪。”
叶媛媛一直是个温柔贤淑的人，她看着程野，声音带着哭腔：“阿野，我只是想和你有个完美的婚礼，怎么就这么难呢？”
程野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也有点不忍，说：“媛媛，别哭，我会处理好的。”
然而，在程野看不见的地方，叶媛媛的蕾丝衣袖下，她的指甲已经狠狠地掐进了肉里。
她心里暗暗恨着：恨程野，都快结婚了，还护着沈栀雪；恨沈栀雪，居然敢来她的婚礼上闹事。
10
她心里直打鼓，满是害怕。
怕沈栀雪会被程野从她身边抢走。
“程野，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吧？”叶媛媛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哎呀，媛媛，你别怕嘛，有我在呢。”程野抬手轻轻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柔声安抚道。
说着，他揽过叶媛媛的肩膀，沉着脸朝沈栀雪走过去。
“沈栀雪，我早就跟你说得清清楚楚了，我爱的人只有媛媛，你别再搅和了！”程野语气坚定，眼神里满是认真。
“识相点赶紧滚，别在这儿不知羞耻地添乱！”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来源：城市套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