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明清那两朝,各地立的贞节牌坊多到数不清。可史书上,全是哪个皇帝打了胜仗、哪个官员升了官这类大事,小老百姓的日常事根本没人提,就连古代强奸案的记录,更是少得可怜。这到底是古人真的比现在更正经、没那么多欲望,还是这些贞洁牌坊背后,藏着些没人敢说的秘密呢?
明清那两朝,各地立的贞节牌坊多到数不清。可史书上,全是哪个皇帝打了胜仗、哪个官员升了官这类大事,小老百姓的日常事根本没人提,就连古代强奸案的记录,更是少得可怜。这到底是古人真的比现在更正经、没那么多欲望,还是这些贞洁牌坊背后,藏着些没人敢说的秘密呢?
古代没手机没互联网,想知道点事,要么靠人嘴传话,要么看官府里写的文书。村里要是出了个案子,除非闹到出了人命、放了大火,连朝廷都知道了,不然根本别想写进史书里。
比如说山里有户种地的人家,女儿被人欺负了,这消息说不定连县城都传不到,更别提写进史书里让后人看见了。今天要是没媒体报道,你都不知道街头发生了啥小案子,古代也一样,信息闭塞让很多事都埋在了时间里,没留下一点痕迹。
更关键的是女性在古代的处境。古时候男尊女卑的思想根深蒂固,女人地位低,贞洁看得比命还重。要是丢了贞节,基本嫁不出去,还可能被家族赶出门。
想报案?难上加难。唐朝律法规定,女性告强奸需提供证据。但即便如此,报案对女性仍是极大的羞辱——古代社会男女授受不亲,女性与官府男性接触本就敏感,再涉及私密案件,很多人宁愿自己忍着,也不愿去衙门。
到了明清,司法流程虽更细化,但女性报案仍需家族男性陪同,且需承受邻里非议,结果就是很多案子要么私了,要么干脆不报案。
宋代临安城郊就有个男人侵犯自家奴婢,可因为奴婢地位低,没人管。底层女人被侵犯,往往被当成正常事,尤其是丫鬟、乞丐这些人,她们连良家妇女那点可怜的保护都享受不到。这不是美化古人,是实实在在的事实——社会把女人当男人的附属品,侵犯女人的犯罪成本太低,受害者想发声都没渠道。
那古人就没欲望吗?当然有,人性古今都一样。只是古代男人有合法渠道发泄。青楼从唐代开始规模化经营,且多为合法经营。男人只要有钱,就能去青楼花银子解决需求,不用冒险犯罪。唐宋时候,青楼跟现在的饭店似的,公开营业,官员、文人还常去应酬。
而且很多地方官的考核标准里有“民风淳朴”这一项。为了政绩,很多地方官会篡改卷宗,把强奸案改成别的案子,比如斗殴、纠纷,免得影响自己的考核。这就导致表面上的案子少了很多,多讽刺啊,官府为了面子,把案子压下去,实际犯罪一点没少。
古代的婚姻制度也起了作用。古代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正妻之外,男人可纳多个妾室,满足欲望是合法的。女人出嫁后就得听男人的,没权利反对。宋代文人苏轼有3位妾室,还常与歌妓交往。底层男人没钱纳妾,但社会有宵禁制度,多数人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晚上基本不出门,也减少了犯罪的可能。
另外,古代对强奸罪的惩罚其实挺重。南宋时期,朝廷针对强奸幼童专门立法,规定强奸十岁以下幼童者,立马斩首。这说明对幼童的犯罪也不少,只是记录都偏向大案,小案子根本没人管。
在唐朝,强奸犯基础刑罚要关两年,致人死伤或乱伦处重刑;元代把强奸列为十恶之外的重罪,量刑加重;清代强奸未隧者就要打一百大板、流放到三千里以外的地方。真把人强奸了的,先判个死刑缓一缓,关起来等秋天再定最后要不要绞死。
清代乾隆年间,山西有个珠宝商全家被杀,一开始冤枉了仆人,后来查出真凶是盗贼,制造冤案的官员全被革职流放。这说明古代执法有时候很严,但也暴露了冤案多的问题——为了快速结案,官员可能随便抓个人顶罪,真正的罪犯反而跑了。
可别以为古代真的太平。一赶上打仗的年月,强奸案就多到让人害怕。
五胡十六国那阵子,北方的人口一下子少了六成,敌军屠城抢地盘的时候,女人全被掳走当工具用。元军往南边打的时候,四川的人口从大概三百万降到八十万,好多人都是因为战争里的暴行丢了命。清军进关以后,扬州、嘉定两地遭了屠城,妇女和孩子更是倒了大霉。
这些根本不是偶尔发生的小案子,是成规模的残忍行为。可老辈的史书,大多是从打仗一方的角度来写,比如写“打下了城池”“平定了叛乱”,受害百姓的声音特别小,基本没人把她们的遭遇记下来。
这么捋一遍你就清楚了,古代强奸案在史书里写得少,压根不是因为古人比现在更正经,是当时社会结构本身就有问题。女人平时不怎么出门,大户人家的小姐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普通女人结婚以后就在家里照顾丈夫、管教孩子,能接触到外人的机会特别少。这情况确实让犯罪的可能性降低了一些,可也把女人的自由给限制死了。
封建时候的老思想,把贞洁变成了压在女人身上的重担,好多女人就算受了欺负,也宁愿死也不愿去官府报案。地方官为了自己的政绩好看,还会把这类案子压下来不往上报。再加上那时候有合法的青楼,男人还能纳妾,这些渠道让男人有地方发泄需求。
虽然朝廷对强奸罪定的惩罚挺重,可执行起来根本不平均,底层女人受了害,基本没人管。实际上发生的案子,可能一点不比现在少,只是没被人曝光出来而已。
最让人心里不好受的是,当年到处立的贞节牌坊,根本不是证明女人道德多高尚的东西,是压迫女人的产物。
有多少女人被侵犯以后,要么选择自杀成了所谓的烈妇,要么就忍着痛苦过一辈子成了节妇?这些背后藏着的,全是没说出口的悲剧。
来源:趣史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