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八传奇2:重生元末,我家牛章是自己跑的,这泼天富贵我得接住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20 17:56 1

摘要:寒风如刀,刮过濠州城外的荒岗野岭。朱重八背靠着冰凉的土壁,蜷缩在城外一处废弃的窑洞里。昨夜汤五那碗滚烫浑浊、杂味纷呈的“珍珠翡翠白玉汤”带来的热力早已散尽,腹中残留的些许充实感被更深沉的虚空取代。饥饿,依旧是盘踞在五脏六腑深处那条永不餍足的毒蛇。他下意识地摸了

寒风如刀,刮过濠州城外的荒岗野岭。朱重八背靠着冰凉的土壁,蜷缩在城外一处废弃的窑洞里。昨夜汤五那碗滚烫浑浊、杂味纷呈的“珍珠翡翠白玉汤”带来的热力早已散尽,腹中残留的些许充实感被更深沉的虚空取代。饥饿,依旧是盘踞在五脏六腑深处那条永不餍足的毒蛇。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那里空空如也,只余下粗糙布料的触感。临走前汤五塞给他的一块硬得像石头的、不知掺了多少麸皮的杂菜团子,早已在漫长的跋涉和难耐的饥饿中化为了乌有。

“得找个地方……找个活路……”他喃喃自语,声音干涩嘶哑。城里的绝望气息如同浓重的瘴气,压得人喘不过气。他想离那吃人的地方远一点,再远一点。凭着模糊的记忆和对活命本能的驱使,他拖着沉重的脚步,朝着记忆中那个遥远的、叫做孤庄村的方向挪动。那里早已成为一片死寂的坟场,但或许……或许村外那片贫瘠的山野里,还能找到一点未被蝗虫啃噬干净的草根、树皮?或者,那早已倒塌的自家草窝棚旁,爹娘偷偷埋下的最后几粒应急的种子?

回家的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旧有的草鞋早已磨穿,一双赤脚踏在冰冷的土地上,被碎石和枯枝划出道道血痕。衣衫褴褛,布条在寒风中飘荡,像一面宣告死亡的残破旗帜。沿途所见,触目惊心。枯黄的田野一望无际,如同被大火烧过,只剩下焦黑的根茬。废弃的村落比比皆是,断壁残垣间,偶尔可见未被掩埋的森森白骨。空气里弥漫的死寂比寒冬更冷,只有寒鸦嘶哑的啼鸣,像送葬的哀乐,划破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哒哒哒……哒哒哒……”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闷的马蹄声,如同密集的鼓点敲打在冰冷的大地上。朱重八浑身一激灵,几乎是本能地将自己蜷缩进路旁一堆半人高的枯草垛里,连呼吸都屏住了,只剩下胸腔里心脏狂跳的“咚咚”声。

声音由远及近,带着一股蛮横的、践踏一切的气势。不是商旅,也不是行路人。透过枯草稀疏的缝隙,他看到了一队人马。为首的几个骑士身着厚重的皮毛镶边的皮甲,头上戴着样式狰狞的尖顶盔,盔顶的红缨在寒风中狂乱摆动。他们身材高大粗壮,胯下的战马膘肥体壮,鼻孔喷着粗重的白气。这是蒙古探马赤军!他们挥舞着皮鞭,嘴里吆喝着朱重八听不懂的、充满轻蔑与命令的蒙语。队伍中间,是几辆简陋的牛车,车上挤着十几个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青壮年男子,双手被粗糙的麻绳死死反绑在身后。他们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深入骨髓的麻木和绝望,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如同被驱赶去屠宰场的牲口。队伍最后,又有几个凶神恶煞的蒙古兵殿后,手中的长矛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朱重八死死咬住下唇,血腥味在口中弥漫。他认得其中一张脸!那是邻村王家的小子王二,去年冬天还一起在野地里挖过观音土!此刻的王二,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推搡着前行。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朱重八的心脏,攫住了他的呼吸。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连牙齿碰撞的声音都不敢发出,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紧贴着冰冷的地面,恨不得把自己融化进泥土里。

马蹄声和吆喝声渐渐远去,消失在苍茫的荒野尽头。过了许久,直到确定那令人胆寒的声音彻底消失,朱重八才敢微微动了动早已冻麻的身体。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单薄的破衣,被寒风一吹,刺骨的冷。他艰难地从草垛里爬出来,双腿仍在微微颤抖。

“征夫……又是征夫……”他望着车辙远去的方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为了修大都那永远修不完的宫殿?为了挖运河满足达官贵人的享乐?还是为了去镇压那些敢拿起锄头反抗的“红巾贼”?无论是为了什么,被绳子拴着带走的那些人,几乎没人能活着回来!他们用血肉填平沟壑,用枯骨垒砌高墙!这就是元朝治下,汉人青壮的“活路”!

一股巨大的、几乎将他压垮的无力感和悲愤再一次席卷了他。这世道,活着,为什么这么难?!

带着更加沉重的心情和几乎耗尽的体力,朱重八终于在第三天的黄昏时分,远远望见了记忆中孤庄村的轮廓。然而,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头猛地一沉。

村子死寂得可怕。没有炊烟,没有鸡鸣犬吠,只有一片破败倾颓的景象。大部分房屋的屋顶早已坍塌,露出黑黢黢的椽子,像巨兽死去的肋骨。墙壁或倒塌,或被烟火熏得焦黑。荒草肆无忌惮地从断壁残垣间钻出来,长得比人还高,在寒风中凄惶地摇曳。村口那棵熟悉的老槐树,半边焦枯,早已死去多时。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混合着草木灰烬和某种难以言喻的腐败气息的味道。

这里,已经不再是家,而是一座巨大的、露天的坟场。

朱重八拖着灌了铅般的双腿,凭着记忆,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向村尾那处更为偏僻的角落。这里曾是朱家几代人赖以栖身的窝棚。果然,记忆中那个低矮的草棚早已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堆坍塌的、被雨水浸得发黑的土坯和朽烂的木梁,勉强勾勒出曾经方寸之地的轮廓。几簇枯黄的野草从废墟的缝隙里顽强地探出头。

他颓然地跌坐在这片代表着家破人亡的废墟前,巨大的空虚和悲伤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吞没。爹娘哥嫂的音容笑貌在脑海中闪过,最后定格在乱葬岗那几个小小的土包上。泪水终于冲破了长久以来强行筑起的堤坝,无声地滑过他瘦削凹陷的脸颊,砸在冰冷的泥土里。

夕阳的余晖将废墟和他孤零零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投下一片更深的绝望。

“哞——”

一声极其微弱、短促的牛叫声,如同幻听般,突兀地钻进他的耳朵。

朱重八猛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循声望去。声音似乎来自废墟后面那片熟悉的、属于他家的小小洼地。那里曾经是爹娘开垦出来的一小片菜地,也是家里那头唯一的、瘦弱的黄牛平时拴着吃草的地方。

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了过去。

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屏住了呼吸,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洼地边缘,那棵歪脖子老榆树下——他家那头老黄牛,正侧卧在地上!那曾经还算结实的躯体,此刻瘦得只剩下一副架子,嶙峋的肋骨根根凸起,像一排排枯柴。原本黄褐色的皮毛失去了所有光泽,沾满了污泥和枯草,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下面灰暗粗糙的皮肤。牛头无力地耷拉着,鼻孔里喷出的气息微弱得几乎看不见,只有那双浑浊的大眼睛,艰难地半睁着,望向冲过来的朱重八,里面似乎闪过最后一丝微弱的光芒。

它身边散落着一点点啃食了一半的、早已枯败得看不出原样的草根。显然,它是挣扎着回到这个曾经熟悉的地方,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牛……老伙计……”朱重八扑倒在老黄牛冰冷的头颈旁,颤抖的手抚摸着它瘦骨嶙峋的身体。这头牛,是爹娘一辈子最大的“资产”。它犁过家里的薄田,拉过沉重的柴禾,是全家活下去的重要依靠。爹娘生前对它比对自己都好,宁可自己挨饿,也要省下点豆饼渣喂它。因为它活着,地才能种,粮才有可能收一点。在朱重八心中,这头沉默的老黄牛,早已是家人般的存在。

可是现在……它也倒下了。在这片同样被死亡笼罩的废墟旁。

饥寒交迫、目睹亲人惨死、流离失所遭遇驱赶、如今连最后一点与家的念想——这头老牛也要离他而去……一连串沉重的打击如同巨石,终于彻底压垮了这个十七岁少年紧绷的神经。

“爹……娘……牛也没了……什么都没了……”他抱着老牛冰冷的脖子,压抑许久的悲恸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不再是无声的泪,而是撕心裂肺的嚎啕。哭声在死寂的村落废墟上空回荡,充满了对这个不公世道的控诉和无尽的绝望。那声音,像受伤孤狼在月夜下的哀嚎,凄厉刺破了黄昏的寂静。

就在他哭得几乎喘不上气,感觉整个世界都陷入无边黑暗,仿佛连空气都凝固冻结,要将他和这垂死的老牛一同埋葬时——

被他泪水浸湿的老牛脖颈处,那粗糙的皮肤下,似乎极其微弱地颤动了一下!

朱重八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老牛的眼睛。那双原本浑浊、几乎失去神采的眸子里,此刻竟清晰地倒映出他布满泪痕的脸!更让他心头狂震的是,那瞳孔深处,不再是死气沉沉的灰暗,而是极其诡异地闪过两点猩红的光芒!如同两点地狱之火,倏忽而逝!

“哞——呜!”

一声比之前有力得多的、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怆和决绝的长哞,骤然从老牛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这声音如同垂死巨兽的绝唱,充满了不甘和某种神秘的力量!

紧接着,就在朱重八惊骇欲绝的目光中,这头瘦弱得只剩骨架、眼看就要断气的老黄牛,四蹄猛地一蹬!那干瘪的身体里竟然爆发出了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力量!它硬生生地撑起了沉重的身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老伙计?你……”朱重八惊得连连后退,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这景象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老黄牛没有看他,那双倒映着他身影、瞳孔深处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诡异红光的眼睛,死死地、直勾勾地望向了洼地后方那片陡峭的山崖!那山崖如同一堵巨大的黑墙,沉默地矗立在暮色中,带着一种亘古的压迫感。

然后,在老牛的口鼻间喷出最后一团浓重的、带着血腥味的白气后,它动了!

不是蹒跚,不是踉跄,而是以一种近乎疯狂、完全不像一头濒死老牛的矫健姿态,猛地朝着山崖的方向冲去!四蹄翻飞,踏碎了地上的枯枝败叶,瘦骨嶙峋的身体在暮色中划出一道决绝的弧线!

“不!回来!快回来!”朱重八魂飞魄散,嘶声尖叫着,下意识地就往前追!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阻止它!绝不能让它跳下去!那山崖下,是深不见底的乱石沟壑!

然而,太迟了!

老牛冲刺的速度快得惊人,仿佛回光返照激发了它生命中最后所有的潜能。它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一丝留恋,冲到悬崖边缘时,四蹄猛地发力,整个身体高高地腾跃而起,凌空冲向那片吞噬一切的黑暗虚空!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朱重八僵立在悬崖边,伸出的手徒劳地抓向空中,眼睁睁看着那道瘦弱的身影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的弧线。

“轰隆!”

一声沉闷得令人心悸的巨响,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可怕声音,从黑黢黢的崖底深处猛烈地传来!震得朱重八脚下的地面都微微颤抖!

紧接着,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寒风卷过悬崖发出的呜呜声,如同无数冤魂在哭泣。

朱重八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冰冷的悬崖边缘,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再次涌出,混合着冷汗和泥土,糊满了脸颊。

震惊、恐惧、悲伤、巨大的荒谬感混杂在一起,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老牛最后那决绝的纵身一跃,那诡异瞳孔中的红光,那充满力量与悲怆的长哞……这一切如同光怪陆离的噩梦,却又真实得可怕!

他双手撑地,试图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指尖传来的冰冷坚硬触感,却让他猛地一个激灵!

低头看去——是那根断裂的牛绳!

绳子的一端还残留着新鲜的撕裂茬口,另一端则沾满了暗红的、粘稠的、尚未完全凝固的血迹!那是老牛在疯狂冲刺和奋力跃起时,被断裂的绳索勒破脖颈留下的!

朱重八心脏狂跳,几乎要窒息!他颤抖着手,死死攥住了那根染血的牛绳!粗粝的麻绳沾着温热的血,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缠绕在他手上!

牛的的确确是自己跑的!它自己挣脱了束缚,自己冲向了悬崖!它甚至爆发出了不可能属于一头垂死老牛的力量!

这绝非寻常!这诡异得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这惊悚的念头仅仅在他脑海中盘旋了一瞬,就被一个更冰冷、更现实、更致命的恐惧瞬间取代——牛没了!牛死了!而且是“自己跑没了”!

在元朝残酷的法度之下,杀死耕牛,是重罪!无论这牛是病死、饿死、意外死……甚至是“自己跑没了”,只要主人说不清道不明,都极有可能被扣上“私宰耕牛”的滔天大帽子!轻则罚没家产,重则……流放千里,甚至掉脑袋!

朱重八猛地抬头望向濠州城的方向,仿佛已经看到凶神恶煞的蒙古兵丁挥舞着锁链和皮鞭,循着血迹踪迹,朝着这片废墟杀气腾腾扑来的可怕景象!汤五那句关于牛的话如同炸雷般在耳边回响:“……他们的牛,就是自己死的!可那帮天杀的鞑子管你那么多?抄家!抓人!……”

冰冷刺骨的恐惧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比这冬日的寒风更加凛冽!刚刚经历的巨大悲伤和震惊,瞬间被这迫在眉睫的灭顶之灾冲刷得一干二净!他低头死死盯着手中那截染血的断绳,温热的牛血此刻变得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手心剧痛!

跑!必须立刻跑!马上离开这里!

一个声音在他脑海里疯狂咆哮。

可是……往哪里跑?天下之大,何处能容身?四处都是抓夫、征粮的元兵,都是饿殍遍野的绝境!

另一个绝望的声音在反驳。

就在这生死抉择的巨大恐惧和茫然如同冰水般浇遍全身,让他牙齿都开始打颤之际——

“哎呦!重八?朱……朱重八?是你小子?!”

一个带着浓重乡音、充满惊讶和难以置信的粗嘎嗓音,猛地从废墟的另一头传来!

朱重八如同惊弓之鸟,猛地循声望去!手中的染血牛绳下意识地被他死死攥紧,藏进了破烂衣袖的深处!掌心一片湿热粘腻。

暮色沉沉中,只见一个身影正深一脚浅一脚地绕过倒塌的土墙,朝着洼地这边踉跄奔来。那人也是衣衫褴褛,蓬头垢面,但朱重八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同村的徐二愣子!徐二愣子大名叫徐达,比他大两岁,从小就是个憨直胆大、力气过人的莽撞性子,以前常一起在野地里疯跑。

“徐……徐达哥?”朱重八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带着强烈的警惕和不自觉的颤抖。

“老天爷!真是你!你……你没死啊!”徐达冲到近前,借着最后一点天光看清朱重八的脸,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他一把抓住朱重八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俺还以为……还以为你们家人都……都……”

徐达的目光扫过朱重八身后的悬崖和那片废墟,声音哽咽了一下,随即又急急地说道:“先别说这个了!你怎么还敢在这里?!快!快跟俺走!晚了就来不及了!”

“走?去哪?”朱重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攥着牛绳的手心全是汗。

“去濠州城西!”徐达压低声音,语气急促而神秘,眼中却闪烁着一种与他憨厚外表不太相符的、近乎狂热的异样光芒,“出大事了!天大的事!郭元帅……哦不……是‘明王’!明王的大军打过来了!正在猛攻濠州城西!”

“轰!”

如同平地惊雷在朱重八脑海中炸响!红巾军?明王?攻城?!

徐达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同点燃了引信:“城破了!城外好多人都跑过去了!俺亲眼看见!只要敢拿起家伙往里冲,跟着杀那些骑在咱们头上拉屎的鞑子兵,破了城,就有饭吃!有大房子住!再也不用挨饿受冻了!这泼天的富贵,就在眼前!”

泼天富贵?!

朱重八浑身剧震,猛地扭头望向濠州城的方向!漆黑的夜幕下,那个方向的天际线似乎不再是死寂的黑暗,隐隐地,仿佛有红光在跳动!那不是灯火!那是……火光?是刀光?还是……无数被压迫者眼中燎原的希望之火?

“自己跑的牛……泼天的富贵……”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只紧攥着染血牛绳的手。冰冷的牛血黏腻地包裹着他的手指,那来自死亡的触感,此刻却仿佛带着一种灼热的、宿命般的温度。

断绳在掌心勒出深深的印痕,悬崖底下的亡牛尸骨未寒,而濠州城西,一场颠覆乾坤的滔天巨浪正汹涌扑来!

前是悬着杀头利刃的死路,后是燃着冲天烈焰的生门?

这哪里是什么富贵?分明是阎王殿前的赌命场!然而,想起土地庙里的绝望冰冷,想起更夫麻木的呼喊,想起街头被鞭笞致死的老汉,想起汤五浑浊眼中那点暖意,想起爹娘哥

来源:快乐哥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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