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8年志愿军撤军,班长抓到离队逃兵,他含泪承认:黄继光是我哥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20 18:10 1

摘要:“站起来!说你呢!”班长的枪托在地上磕出闷响,“整个连都在收拾行装准备撤军,就你敢擅自离队——逃兵!”

1958年朝鲜初夏的上甘岭山坡,晨雾还没散干净,巡逻兵的枪口已经对准了那个蹲在战壕边的年轻人。

黄继恕怀里紧紧攥着个蓝布包,布角被指节勒得发白,任凭巡逻班长的呵斥像碎石子砸过来,他连手都没松一下。

“站起来!说你呢!”班长的枪托在地上磕出闷响,“整个连都在收拾行装准备撤军,就你敢擅自离队——逃兵!”

年轻人猛地抬头,眼眶红得像浸了血,喉结滚了滚才挤出声音:“我不是逃兵……”

他把布包往怀里又按了按,布包里的东西硌得胸口发疼,“我就是想……带一捧这里的土回家。”

时间倒回四年前,1954年的四川中江,村口老槐树底下站满了人。

刚满20岁的黄继恕背着蓝布包袱,母亲邓芳芝手攥着他的胳膊,指节因用力泛白,声音发颤:“去朝鲜,替你哥把没走完的路走下去。”

包袱里是母亲连夜缝的粗布褂子,还有双千层底布鞋,夹层里塞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哥哥黄继光穿军装的样子,眉眼亮亮的,嘴角带着笑。

王大爷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硬塞进他兜里:“这是咱村的炒花生,路上垫肚子。”

李婶红着眼圈,把纳了半个月的鞋垫塞进包袱角:“穿上,走路稳当。”

汽笛拉响时,黄继恕对着乡亲们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跳上北去的列车。

车窗里,母亲的身影越来越小,他摸出兜里的照片,指尖划过哥哥的脸。

“哥,我来了。”他在心里默念,火车哐当哐当往前开,载着一个年轻人的使命,往那片哥哥用生命守护过的土地去。

火车哐当哐当往前开,载着一个年轻人的使命,往那片哥哥用生命守护过的土地去。

到了朝鲜,黄继恕被分到工兵连,天天跟着老兵们在废墟上忙活。

战争炸烂的房屋得重建,他就扛木头、和泥巴,手上磨出的茧子比母亲纳的鞋底还厚。

朝鲜老乡家的屋顶漏了,他踩着梯子上去铺茅草,茅草扎得脖子痒,他也顾不上挠,只想着快点修好,让孩子能在屋里睡个安稳觉。

开春时去开垦农田,冻土硬得像石头,镐头下去只留个白印,他就和战友们轮着刨,汗珠子砸在地里,溅起细小的泥星子。

夜里躺在帐篷里,他总摸出贴身的照片。

照片是哥哥黄继光穿着军装拍的,边角磨得发毛,他用手指一遍遍描哥哥的眉眼——眼睛亮亮的,像小时候在村口看的星星;鼻梁挺直,笑起来右边嘴角会翘一点。

1957年夏天,沈阳鲁迅美术学院的同志来找他,说要给哥哥塑个像,问他哥哥长什么样。

他坐在小马扎上,比划着说:“哥眼睛大,看人时总带着股劲,就像要把事儿看透似的;鼻梁中间有个小疤,是小时候爬树摔的;笑的时候,牙齿白,右边嘴角比左边高……”

说着说着,他突然停了,怕眼泪掉下来,赶紧低头揉了揉眼睛。

转眼到了1958年春天,营地里开始传撤军的消息,黄继恕摸着兜里的照片,手指在哥哥的脸廓上磨出了毛边。

连部文书贴出撤军时间表那天,黄继恕蹲在帐篷门口,把照片揣回兜里,指腹蹭过哥哥军装领口的补丁——那是1952年上甘岭战役前,娘连夜给缝的。

广播里说“志愿军即将分批撤回祖国”,他突然想起出发时娘的话:“你哥埋在朝鲜的土里了,你得替他看看家。”

要走了,得去趟597.9高地,哥哥就是在那堵枪眼的,得带捧土回去,让娘也摸摸。

第二天凌晨,天刚蒙蒙亮,他没跟班长请假,揣着个空布包就往山那边走,胶鞋踩在露水打湿的草上,发出窸窸窣窣的响。

上甘岭的山影在晨雾里越来越近,他没注意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巡逻队的刺刀在晨光里闪了一下。

往营地走的路上,黄继恕被两个战士架着胳膊,他不挣扎也不说话,就是头一直扭着朝上甘岭的方向望,晨雾散了些,能看见597.9高地的轮廓在远处晃。

巡逻班长走在旁边,枪托敲着裤腿:"到了连部有你好受的,逃兵就得按军法处置!"

这话像针似的扎进黄继恕耳朵,他猛地挣开战士的手,红着眼吼起来:"我不是逃兵!"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那是我哥牺牲的地方,我哥是黄继光!"

"黄继光"三个字一出口,周围突然静了,连风吹过草叶的声音都听得见。巡逻兵们全愣住了,枪还端在手里,却忘了要指谁。

班长皱着眉打量他,看他眉眼间确实有几分像报纸上登的英雄照片,突然想起上个月营里传达的文件,说特级英雄黄继光的弟弟就在咱们部队。

"你真是黄继光的弟弟?"有个年轻战士小声问。

黄继恕没说话,从兜里掏出张磨得卷边的照片,照片上穿军装的年轻人笑得露出白牙——正是黄继光。

班长拿过照片瞅了半天,又看看黄继恕通红的眼睛,突然骂了句"浑小子",挥手让战士们松开他:"早说啊!跟我去连部,这事得报告指导员。"

黄继恕揉了揉被抓疼的胳膊,把照片揣回兜里时,指腹在哥哥的脸廓上蹭了蹭,眼泪到底还是掉了下来,砸在手背上凉飕飕的。

指导员领着他往597.9高地走,坡上的草刚冒绿芽,石缝里还嵌着没锈完的弹片。

到了连长说过的位置——右侧第三个碉堡残垣下,黄继恕蹲下来,手指插进土里,土是褐红色的,混着碎石和干枯的草根,硌得指腹发疼。

他没说话,就那么一下下刨,指甲缝里塞满泥,连指导员递来的工兵铲都没接。

布包摊在膝盖上,他把土捧进去,块大的用手捏碎,碎土簌簌往下掉,他就低头用嘴吹掉草屑。

风从耳边过,像哥哥以前喊他小名的声音,他突然停了手,把布包口捏紧,指节泛白——这捧土得瓷瓷实实的,回去好给娘看。

进了院,黄继恕没喊娘,先把背包往门槛上一放,蹲下身解开那个蓝布包——布角被他攥了一路,皱得像团揉过的纸。包里的土装得瓷实,褐色的,混着几粒小石子和半根干枯的草,是上甘岭的土。

他捧着布包转身,邓芳芝正坐在灶台边纳鞋底,听见动静抬头,看见儿子穿着褪色的军装,背着个鼓鼓囊囊的包,脸比走时黑了瘦了,眼眶先红了。

“娘。”黄继恕喊了声,声音哑得厉害,单膝往青石板上一跪,把布包举到娘面前。

邓芳芝手一哆嗦,针锥子扎在指头上,血珠冒出来也没顾上擦,慢慢挪到儿子跟前,枯瘦的手先碰了碰布包角,又颤巍巍掀开——土顺着指缝往下漏,落在娘的蓝布围裙上,星星点点的褐。

“这是……”娘的声音发颤,指尖插进土里捻了捻,土粒硌得指腹疼。

“597.9高地上的土,哥牺牲的地方。”黄继恕低着头说,看见娘的眼泪砸在布包里,土湿了一小块,“我答应过哥,带他回家看看。”

邓芳芝没说话,把布包整个抱进怀里,脸贴在土上蹭了蹭,像小时候给继光擦脸那样轻。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响,映着娘的白发。她摸出怀里那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继光穿着军装笑,她把照片按在土上,低声说:“娘摸着这土,就像摸着你哥的脸了。”

黄继恕看着娘的手在土上轻轻摩挲,突然想起在朝鲜时,指导员说“英雄的根,就扎在这土里”——原来真是这样,哥的血渗进了上甘岭的土,这土又跟着他回了家,落在娘的掌心,成了这辈子都焐不凉的念想。

来源:分享人间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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