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60年,台湾云林县的春天和往常差别不大,空气里夹杂着泥土的腥味,村里的农田刚栽下秧苗,不远处几个妇人在弯腰拔草。林罔腰在田里干活,没人预料她忽然倒下,还挺突然,村医赶到其实已经晚了。她的丈夫吴秋得送她去医院,那时候医疗条件不算太好,急救根本很有限。医生几句
1960年,台湾云林县的春天和往常差别不大,空气里夹杂着泥土的腥味,村里的农田刚栽下秧苗,不远处几个妇人在弯腰拔草。林罔腰在田里干活,没人预料她忽然倒下,还挺突然,村医赶到其实已经晚了。她的丈夫吴秋得送她去医院,那时候医疗条件不算太好,急救根本很有限。医生几句含糊话,把她归为抢救无效死亡。老百姓哭丧办丧事,村里人都赶来送别,谁都没想到后来的事会让村子里安静不起来了。
葬礼那天没什么特殊,只有吴家多了几分压抑气息。棺木刚摆下不久,人还来来往往。突然,一阵细微的动静,没人敢上前。林罔腰竟然直挺挺坐了起来,脸色还发着白,场面顿时乱作一团。人群一下子,议论声七嘴八舌。有胆大的上去看,她开口第一句,说她叫朱秀华,借林罔腰的身体回来。这话说出来,没多少人敢信。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有人腿都软了。
她接着自言自语,说自己原本金门人,还讲出父亲朱某的名字,话说得顺理成章。当时她说自己死在1958年金门事件后,寄体在观音庙,直到今日靠着林罔腰回返人世。乡亲们谁都不知道该信谁。吴秋得家里乱成一锅粥,听着她说的细节,吴秋得让人找金门联系,去核实朱秀华说的名字与出身。过了些天,信真回来了,和她说得对上了头。村里人又开始议论,这事难不成真是借尸还魂?
林罔腰变了,不止是名字。以往她做农活慢吞吞,字也不认得,写字画圈圈。可复活之后,举止变得灵巧自若,年纪像是瞬间小了十岁,金门话讲得没一点生疏。据村里的老张说,吴家那几个亲戚试着考问她金门事,朱秀华说的是头头是道,就像她亲历的一样。一时间,林罔腰成了村子的话题中心,外地人都要找来看稀奇。
当然有人并不买账。村里的老医生说也许是假死,身体虚弱,迷迷糊糊坐起来大惊小怪罢了。也有人说可能精神出了问题,她老说朱秀华,是不是有什么人格分裂呢?但那金门话,写字能力,还有对旧事的描述不像糊涂话。她还变得只吃素,不肯沾荤腥,有时候说金门的事会掉眼泪,说得实在,没人敢问得多。
朱秀华自己对外说她18岁那年,金门炮击来临时跟家人一起乘渔船逃生,却在海上失散。她漂到了云林县外海的海丰岛,渔船上死伤惨重,朱秀华戴着首饰被人觊觎,最后遇害。金门210炮击—历史档案显示确实发生在1958年8月23日,彼时不少渔民为了保命弃船漂流,朱秀华叙述细节和档案有不少重合之处。台湾地区报刊《联合晚报》曾有人实地探访过她家,印证诸多细节,有资料可查。只是没人敢断言她说的全都是真还是假。
外地专家来了几波,有心理学者,有灵异爱好者,也有记者。有人用心理病理解释林罔腰的变化,用“人格分裂”一说套在她身上,认为心理创伤触发了她的转变。但也有灵异领域的人称此为“借尸还魂”罕见实例。朱秀华能对金门风土人情对答如流,说庙里的住持、潮水味道、哪些巷口拐弯能找到清水井。专家当场查证,发现这些细节只有当地人才知道,她不会撒谎。
村里的老人不太懂病理学,觉得这就是灵魂转世。年轻人则多少相信科学,也有人认为林罔腰经历的事件属于偶发性深度昏迷,大脑短路,醒来出现记忆错乱。从医学角度讲,那年代小地方医疗手段匮乏、没心电检测,假死与苏醒差别本就模糊。放到现在或许很快就能查明。吴秋得曾无助地说,他以为妻子回来的时候还会唤他“秋得兄”,可现在她一句也不喊,说话像生人。那种陌生感让他睡不着,白天也不敢单独和她待着。邻居们没再像以往一样进吴家串门,看见朱秀华,就多了几份隔阂。
奇怪的是,她不再做女主人的事,比如做饭、照看鸡鸭。朱秀华只肯下地干农活,饭她不碰,乡亲觉得很怪。村里有人猜,是不是这身体和灵魂没完全融合?有些细节没法解释,比如她拿起毛笔就能写金门地方的楷书,笔迹和朱秀华已故亲戚很像,后来送去金门老朱家辨认,也有几分像是老朱家女儿真回来了。可到底是不是朱秀华,没人能一下说清。
还有个怪事,林罔腰之前身体不太好,常要小憩,吃饭也慢腾腾。可朱秀华“回来”后不怕累,干活儿快得几乎超出常人。有人说可能只是身体本来就好,之前生病只是偶发。也有人怀疑精神动力产生了新的激励,把原先的身体调动起来。这事到底科学吗?也不见得。村里人说,反正只要别出事,他们也能接受。
本地媒体跟着报道,登了好几天头版,还让县里官员都知道了。外头游客也来了不少,把吴家院子挤得满满当当。朱秀华开始回避采访,伤心时会哭,说家人还在远处等她回去,没人能安慰她。她偶尔也说些含糊话,比如“林罔腰也许没死,只是暂时借我一席。”有时候说自己是朱秀华,有时候又说林罔腰的灵魂未走远。她能拿手机,却不会用,只用金门话笑。记者想继续追问,她说烦了,不愿再多讲细节。
如果说一切都如此简单,那未免快得让人疑惑。林罔腰的家人逐渐觉得她不是自己女人,但又不得不承认她活着。朱秀华是否真的借尸还魂,村里谁也没断言。大部分村民选择冷处理,只有极少数人还愿信得过科学。
这里也许没什么可以教人相信的真理,既然怪事都发生了,不管是真是假,吴家多了个健康的劳动妇女,邻里也多了份谈资。网友都来围观,谁知道真相是什么呢?
碰上这种未解之谜,村子里的生活大概率也没太多改变。反正她活着,写得一手好字,说得流利金门话。她家人还在金门等她吗,这事没人关心了,过了几年,也都不再提。台湾云林县还是那个平静的地方,只是朱秀华的名字偶尔还会在老人口中响起。
历史总是给我们留下许多奇怪的回声,真假难辨,信与不信都混杂其中。借尸还魂或只是昏迷醒来,没有谁能说清。走过这些谜云,留给世人的不仅是问题,还有故事本身。
来源:历史记录大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