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1984年10月17日凌晨4点,云南边境老山战区被浓雾笼罩得伸手不见五指。23岁的见习参谋黄登平突然丢掉手中半凉的馒头,抓起56式冲锋枪对着雾气疯狂扫射。"有敌人!"他的嘶吼惊醒了整个阵地。但赶来的战士举着探照灯扫射半天,浓雾里除了飘落的树叶,连个鬼影都没发现
1984年10月17日凌晨4点,云南边境老山战区被浓雾笼罩得伸手不见五指。23岁的见习参谋黄登平突然丢掉手中半凉的馒头,抓起56式冲锋枪对着雾气疯狂扫射。"有敌人!"他的嘶吼惊醒了整个阵地。但赶来的战士举着探照灯扫射半天,浓雾里除了飘落的树叶,连个鬼影都没发现。
"小黄,战场不是靠直觉......"团长的话还没说完,这个军校生突然冲向百米外的巨石。随着三颗手榴弹的爆炸声,十五具血肉模糊的越军特工尸体赫然显现——这场单兵猎杀,震动整个东南亚战场。
1979年2月17日,当17岁的湖北少年黄登平挤在公社广播站前,听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播报对越自卫反击战消息时,这个京山县宋河镇走出来的农家子弟,第一次感受到国家安危与个人命运的紧密相连。
"我要当兵!"三个月后,黄登平如愿穿上65式军装。这个爱读《孙子兵法》的新兵,白天在训练场加练匍匐前进,晚上打着手电背《合成军队作战条令》。1982年全军恢复军校招生,他以全团第三的成绩考入南京陆军指挥学院。
1984年6月,22岁的黄登平戴着少尉肩章来到老山前线。此时松毛岭血战刚结束,空气中还飘着未散的硝烟。越军特工频繁渗透的警报声,成了他担任团作训参谋后的"背景音乐"。
10月5日清晨,观察哨突然传来紧急报告:我军防区内的无名高地上,赫然飘扬着越南的红旗。这个海拔仅300米的山包虽在我军火力覆盖范围内,但因地形复杂从未驻军。
"给老子用炮轰!"团长气得摔了茶杯。但意想不到的是,122毫米榴弹炮连续轰击六轮,周边的树木都炸成了焦炭,那面旗子依旧在晨风中招展。22岁的黄登平举着望远镜看了十分钟,突然发现——越军把旗杆插在了反斜面射击死角。
"我去拔旗!"这个请战让作战室瞬间安静。所有人都知道,越军特工最擅长在诱饵点布设诡雷。但黄登平带着两名战士,硬是在布满弹坑的山坡上找出三条安全路线,不仅拔了旗,还带回来半截美制绊发雷引信。
三天后的黄昏,运输班长王德贵哼着《打靶归来》给无名高地送补给时,突然被气浪掀出三米多远,原来越军特工趁着夜色埋设了压发雷。当黄登平赶到现场时,只看到散落的军装碎片和半截带血的笔记本,上面还抄着他教战友的三角函数公式。
"我要上前沿!"向来温和的黄登平红着眼睛闯进团部。但考虑到这个军校高材生的特殊价值,团长只同意他负责物资运输。谁也没想到,这个看似妥协的决定,竟催生出震惊南疆的战地传奇。
10月16日黄昏,黄登平背着压缩饼干再次走向无名高地。这次他特意等到天黑,成功申请到阵地守夜资格。凌晨3点,浓雾像棉被般裹住山岭,观察哨的能见度骤降至五米。
"咔嚓",极轻微的枯枝断裂声让黄登平汗毛倒竖。他对着疑似声响方位连开三枪。赶来支援的战士举着探照灯搜索半小时,却只找到几只惊飞的夜枭。
"小黄,战场不是......""等等!"
晨光刺破浓雾的瞬间,黄登平匍匐到五十米外的岩石。透过石缝,他看到十五双充血的眼睛正死死盯着我军阵地——越军特工竟用湿棉被裹住全身,在零距离潜伏了四小时!
黄登平瞬间扔出了三颗67式手榴弹,这些越军特工都来不及反应,全部被炸死。
打扫战场时,战士们从碎石中扒出七支苏制AKS-74U短突击步枪,以及越军特工队特有的"白虎团"徽章。
此战过后,越南《人民军报》头版出现悬赏令:取黄登平首级者,赏十万越南盾!
1984年12月,昆明军区颁发第101号嘉奖令:黄登平荣立一等功。
四十年过去,老山主峰的战壕早已被野花覆盖。但当我们翻开那张泛黄的作战地图,黄登平用红笔标注的"永远警惕"四字依然清晰可见。您觉得现代战争还需要这种单兵作战智慧吗?欢迎在评论区分享见解。
来源:3C捕快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