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嫁女儿,我随礼500块,婶婶骂我小气,我:嫌少你就退给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4-17 09:57 1

摘要: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五百随礼,换来一声叹息"

"你就给这点?嫌少你就退给我!。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那是1998年的夏天,蝉鸣声透过纱窗传进来,带着闷热与潮湿。

我叫周立明,刚从师范学院毕业,在县城第三中学教书,月薪八百元。

叔叔家要嫁女儿,我拿出大半月工资作为随礼,心想这已是我的诚意。

婶婶张秀芝站在那儿,脸上的皱纹因愤怒而深刻,那双曾经缝制过无数衣服的手紧握着我的红包,指节发白。

她穿着一身从集市上新买的玫红色套装,耳朵上还戴着一对小小的金耳环,是她为了这次喜事特意置办的行头。

"立明这孩子刚参加工作,能拿出五百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妈在一旁小声辩解,眼神却不敢直视婶婶。

婶婶冷哼一声:"什么不容易,县城中学老师,多吃香的职业!谁家孩子结婚不得表示表示?我们家当年给他上学还垫过钱呢!"

堂屋里,亲戚们的眼神闪烁,有人低声议论,有人假装看窗外。

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个尴尬的瞬间。

婶婶身后堆放着的是表妹的嫁妆:一台29寸的长虹彩电,一台双缸洗衣机,还有那套听说花了两千多的红木家具。

在这满屋子的彩礼面前,我的五百元随礼显得微不足道。

叔叔周立国站在一旁,抽着一支"红塔山",眼神闪烁。

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中山装,是他参加重要场合的标配。

他是镇上供销社的普通职工,九十年代企业改制后,工资常常拖欠,有时一连几个月没有收入。

但他从未在亲戚面前提及这些困难,总是笑呵呵地说:"日子呀,总是要过的。"

"秀芝,孩子刚工作,有心就行。"叔叔轻声劝道,烟雾在他发黄的指尖缭绕。

"有心?就这点心意,看人家李家送的,人家王家送的,哪个不是一千起步?"婶婶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失望和轻蔑。

"当初他考师范,咱家不还拿了二百块钱补贴吗?这孩子,怎么这么记不得恩情呢!"

听到这话,我感觉一股热血涌到脸上。

那二百块确实是叔叔家给的,那时候我高考落榜第二年再考,家里经济困难,叔叔二话不说就支援了。

可那已经是七年前的事了,我读大学期间,每个假期都会去叔叔家帮忙干农活,还给表妹补过课。

这些难道就不算还恩情吗?

我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童年时在叔叔家吃过的饭菜,他们家墙上那张我和表妹的合照,都在这一刻模糊了。

我默默地转身走出堂屋,身后是婶婶继续数落的声音和亲戚们的窃窃私语。

夜晚,我独自坐在县城小旅馆的床上,窗外是陌生的街灯和偶尔经过的自行车铃声。

屋里只有一盏昏黄的台灯,在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我掏出钱包,里面只剩下几张皱巴巴的票子,这是我省吃俭用剩下的生活费。

学校分的宿舍还在装修,这几天只能住在这间每晚二十块钱的小旅馆。

"咚咚咚。"轻轻的敲门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打开门,是叔叔疲惫的身影。

他脱下那顶洗得发白的帆布帽,搓着手坐在床边。

"立明啊,别放在心上。"叔叔掏出烟盒,给自己点上一支,又递给我一支。

我摆摆手拒绝了,从小到大,我从未见过叔叔这样疲惫的样子。

他的眼袋很重,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显然这场婚礼耗费了他太多心力。

"你婶婶她..."叔叔的眼睛看向窗外,声音低沉,"她是苦日子过怕了。"

叔叔的烟一口接一口,屋子里很快弥漫着刺鼻的烟味。

我起身打开窗户,一阵带着槐花香气的夜风吹进来。

"你不知道,这些年来,咱们厂里效益不好,眼看着周围人家盖起了新房子,买了彩电,你婶婶心里不是滋味。"

叔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小本子,翻开来给我看:"这是咱借的钱。"

纸页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字和名字,每一页都是负债的记录。

我惊讶地发现,最大的一笔是向高利贷王老六借的三万块,年息竟然是百分之三十。

"十万块啊,利滚利,我这心里..."叔叔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下,仿佛那是一把无形的刀,悬在他的心头。

"你婶婶呀,就是怕在亲戚面前抬不起头,非要给小芳办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让乡亲们看看咱周家也不差。"

叔叔说着,眼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老周啊老周,这么多年了,还是争这口气。"他自嘲地摇摇头。

窗外,一轮明月悄悄升起,洒下银白色的光芒。

我想起小时候,每到暑假,我都会到叔叔家小住几天。

那时候,婶婶会用那台老式缝纫机为我赶制一套新衣服,让我在校运会上不至于穿得寒酸。

缝纫机"咔嗒咔嗒"的声音常常伴随着我入睡,婶婶的针脚细密而整齐,就像她对生活的执着。

那时候,叔叔总会在晚饭后带我和表妹去村口的小卖部买冰棍,一毛五一根的那种,甜丝丝的凉气顺着喉咙流进胃里,是夏夜最大的奢侈。

"叔叔,要不我再凑点钱?"我有些心疼地问道。

叔叔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你刚参加工作,钱来得不容易。"

他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婚礼还得你帮忙招呼客人,明天早点过来啊。"

叔叔离开后,我辗转难眠。

窗外,蟋蟀的叫声此起彼伏,偶尔有卡车轰隆隆地驶过,打破了小县城夜晚的宁静。

我想起了那个曾经温暖的家,想起了婶婶的针线活,想起了叔叔的烟味和笑容。

再想起今天婶婶的话,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唯一一套像样的西装,赶到叔叔家。

院子里已经搭起了红色的喜棚,几张八仙桌整齐排列,桌上铺着红色的塑料桌布,显得喜气洋洋。

村里的几个大妈正在厨房里忙碌,切菜声、说笑声此起彼伏。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菜香和炒菜时的油烟味,这是农村婚礼特有的味道。

看到我来,叔叔连忙迎上来:"立明来啦,快帮忙招呼客人。这边这边,负责东边的几桌。"

婚礼在一片喜庆的气氛中开始了。

我站在人群中,看着表妹小芳穿着白色婚纱,挽着新郎的手走过红毯。

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一刻,我为她感到由衷的高兴。

婶婶站在一旁,穿着那套特意做的玫红色套装,脸上堆满笑容,不停地向亲朋好友介绍新房里的电器和家具。

"这电视是长虹的,29寸的大屏幕,清清楚楚的。"

"这洗衣机是双桶的,洗完就能甩干,省事得很。"

她的声音里满是自豪,仿佛这一刻,所有的辛苦和付出都得到了回报。

但我注意到,每当没人注意时,她眼角的皱纹就会深刻起来,眉头微微蹙起,仿佛在计算着什么。

一位亲戚凑过来问我:"听说你在县城中学教书?工资不错吧?"

我笑笑:"还行,刚参加工作,工资不高。"

亲戚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那也比我们乡下人强多了,你叔叔这些年可不容易啊。"

我点点头,心里五味杂陈。

午饭后,我帮着收拾碗筷,偶然听见婶婶在厨房和叔叔低声争执:"利息又涨了,这个月怎么还?"

叔叔的声音疲惫:"日子总是要过的,慢慢来。"

婶婶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让小芳风风光光嫁出去,我也不至于借这么多钱。看看人家李家,女儿嫁妆都是现成的,不像咱们,东拼西凑的..."

她的声音哽咽了,手中的盘子差点掉在地上。

叔叔连忙接过盘子,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想那么多,女儿嫁得好就行。"

那一刻,我明白了婶婶言行背后的焦虑与无奈。

这不是对我的恶意,而是对生活的恐惧,是一个母亲想要给女儿最好的心情,是一个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普通人的挣扎。

婚礼结束后,我回到县城,心里始终放不下叔叔家的事。

我开始拼命加班补课。

每个周末,我都会去县里最热闹的补习班教课,一个小时三十元。

课余时间,我还接了一些试卷批改的活儿,一份试卷五毛钱,虽然辛苦,但积少成多。

同事们都笑话我:"立明,你小子是想娶媳妇啊,这么拼命挣钱?"

我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会想起婶婶的针线活,想起叔叔递给我的冰棍,想起那个曾经温暖的家。

三个月后,我攒下了两千元钱。

这在当时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够我买一台国产彩电了。

我托县城到省城跑运输的老李,把钱送到了表妹学校——她刚考上了省城的大专,学费是个不小的负担。

信封上我没写名字,只说是"亲人的心意"。

老李问我:"立明啊,这么一大笔钱,不怕丢了?"

我笑笑:"不怕,到亲人手里就行。"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

学校分的宿舍装修好了,虽然只有一室一厅,但对我这个单身汉来说已经足够。

冰箱、彩电这些电器我都没急着买,只添置了必要的家具。

每个月发了工资,我都会存下大部分,只留下够基本生活的部分。

有时同事约我去新开的歌舞厅玩,我总是婉拒:"下次吧,这次手头紧。"

转眼到了中秋节,我买了些月饼和水果,回到叔叔家。

刚到村口,就看见几个老乡热情地和我打招呼:"立明回来了?听说你在县城当老师,真有出息!"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提着东西往叔叔家走去。

推开那扇熟悉的木门,月饼的香气弥漫在小小的客厅里,那台29寸的彩电正播放着《西游记》重播。

表妹小芳看见我,连忙迎上来:"哥,你来啦!"

她的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比婚礼那天更加明媚。

叔叔坐在八仙桌旁喝茶,见我进来,连忙站起来:"立明来了,快坐快坐。"

他看起来比婚礼那天轻松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少了几道。

婶婶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带着笑意:"立明来了?正好,我煲了鸡汤,你最爱喝的。"

她的态度和婚礼那天判若两人,让我有些意外。

屋子里,炊烟袅袅,饭菜的香气和着月饼的甜味,充满了节日的温馨。

表妹兴奋地说着学校的新鲜事:"省城真大,比县城热闹多了。我们学校有个大阶梯教室,能坐五百人呢!"

叔叔笑呵呵地听着,时不时点头:"好好学,以后找个好工作。"

婶婶从厨房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鸡汤,放在我面前:"立明,多喝点,看你瘦了。"

她的声音温和,目光中带着一丝歉意。

我接过碗,那熟悉的鸡汤味道勾起了儿时的回忆。

婶婶最拿手的就是这道鸡汤,每次我来,她都会精心熬制。

汤里有红枣、枸杞,鸡肉炖得软烂,汤色奶白,香气四溢。

吃完饭,婶婶把我拉到一旁,塞给我一个布包:"这是我做的腌萝卜,带回去。"

她的眼睛有些湿润:"那钱...是你寄的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当时...我们家实在是..."婶婶的声音哽咽了,苍老的手指绞着围裙边,"对不起。"

看着婶婶泛红的眼圈,我心里涌起一阵暖流。

"婶婶,您小时候给我做的那套运动服,我一直记得。"我轻声说,"咱们是一家人。"

婶婶眼泪夺眶而出,她拉起我的手,细细端详:"瘦了,手上都是茧子,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

我笑着摇摇头:"没事,习惯了。"

屋外,月光如水,洒在院子里那棵老梨树上。

树下,叔叔正抽着烟,烟头在黑暗中一明一灭。

他抬头望着夜空,仿佛在数着星星。

我走过去,站在叔叔身边。

"立明啊,这世道变化太快,有时候我都跟不上。"叔叔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前几天,镇上又有一批人下岗了。"

我点点头,九十年代末,国企改革浪潮席卷全国,不少工人失去了工作,生活陷入困境。

"我这把年纪,要是没了工作,可怎么办啊。"叔叔的声音里带着担忧。

"叔叔,您放心,有我在呢。"我拍拍他的肩膀。

叔叔欣慰地笑了:"有你这句话,我就安心了。"

月光下,他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沧桑,但眼神依然坚定。

当晚,我住在了叔叔家的堂屋里,那是我儿时常睡的地方。

枕头里塞的是婶婶亲手晒干的艾草,据说可以安神助眠。

躺在熟悉的床上,听着院子里蛐蛐的叫声,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安宁。

第二天一早,我准备回县城。

婶婶硬是塞给我一篮子鸡蛋和几包腌菜:"拿着,城里买菜贵。"

我推辞不过,只好接受。

临走时,叔叔把我拉到一旁:"立明啊,那笔钱,等我们手头宽裕了,一定还你。"

我摇摇头:"叔叔,不用还。那是我应该做的。"

坐在回县城的长途车上,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田野和村庄,我心中涌起一阵感慨。

这片土地养育了我,给了我温暖和力量,也让我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亲情。

回到县城后,我的生活依旧忙碌。

除了正常的教学工作,我还接了不少补课的活儿。

同事们都笑话我:"立明,你这是要当全县最富的中学教师啊?"

我只是笑笑,没有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拼命。

有时候,我会收到表妹寄来的信,讲述她在省城的见闻和学习情况。

信中总是充满阳光和希望,让我感到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一年后,表妹顺利毕业,在省城一家外贸公司找到了工作,月薪比我这个中学教师还高。

她给叔叔家买了不少东西,还专门给我寄了一套进口钢笔,说是感谢我这些年的帮助。

我们全家在县城一家普通的饭馆聚餐,没有豪华的包间,没有昂贵的菜肴,只有一桌家常便饭和几瓶啤酒。

表妹穿着时髦的套装,显得干练而自信。

她举杯向我致谢:"哥,没有你,就没有我的今天。"

叔叔和婶婶坐在一旁,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婶婶举起杯子,轻声说:"谢谢大家,日子苦一点没关系,只要咱们心往一处想。"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富足。

不是彩电、洗衣机,不是面子和排场,而是这份互相理解、相互扶持的亲情。

我想起去年那个尴尬的场景,想起婶婶责备的眼神,想起叔叔疲惫的身影。

一切都已经过去,留下的是更加深厚的亲情。

饭后,我们在县城的小公园散步。

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洒在林荫道上,空气中弥漫着槐花的香气。

叔叔走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讲着村里的变化:"现在家家户户都有彩电了,有的还买了VCD,能放电影呢。"

婶婶拉着表妹的手,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我们,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

这一幕,定格在我的记忆里,成为我生命中最珍贵的画面之一。

多年后的一天,当我整理旧物时,无意中翻出了那个装着五百元的红包。

红包已经泛黄,但里面的钱早已不在,只剩下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立明,这钱我先替你收着,等你结婚时还给你。婶婶笔。"

字迹歪歪扭扭,却让我瞬间泪目。

原来,那天婶婶收了我的红包,却从未真正责怪我的"小气"。

她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试图为我这个侄子积攒一份未来的嫁妆。

生活总是这样,充满了误解与和解,伤害与治愈。

就像叔叔常说的那句话:"日子总是要过的。"

而真正重要的,是我们怎样一起度过这漫长岁月,怎样在风雨中互相扶持,怎样在平凡中发现真情。

那个夏天的随礼风波,最终换来的不是怨恨,而是更加深刻的理解与温暖。

五百元的随礼,换来的是一生的牵挂;一时的误解,换来的是永恒的亲情。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世界里,这或许就是最珍贵的财富。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