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回老家相亲,本嫌弃对方长相,看清她的手后,我果断留下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7 09:44 1

摘要:"相了一辈子的亲,头一回见这么不知好歹的。那姑娘多好啊,你咋就看不上呢?"母亲站在灶台前,手里的铲子敲得锅沿直响,锅里的酸菜炖粉条香气四溢。

手上的岁月

"相了一辈子的亲,头一回见这么不知好歹的。那姑娘多好啊,你咋就看不上呢?"母亲站在灶台前,手里的铲子敲得锅沿直响,锅里的酸菜炖粉条香气四溢。

灶膛里的柴火发出噼啪声,我窝在东屋的土炕上,用手指在结了冰花的窗户上划着道道,望着窗外纷飞的雪花,叹了口气。

这是我三十年来第一次回到黑龙江老家过春节,没想到刚进门就被母亲安排了相亲,连口热乎饭都没来得及吃。

"妈,我在深圳过得挺好,公司也刚升职,不着急。"我搓着手说,炕桌上的暖水瓶冒着热气,屋里贴着大红的"福"字,墙角的老式电视机正播着春晚重播。

"你那张嘴,骗谁呢?三十岁的人了,深圳那地方一套房得攒到猴年马月?"母亲麻利地切着咸萝卜,刀落案板,噔噔作响,"我看你就是嫌弃人家长得不够俊,城里呆久了,眼高手低!"

"不是那意思,"我苦笑着倒了杯热水,"就是觉得,八字没合上。"

"什么八字不八字的,你爷爷那辈子就你一个孙,我这把老骨头就指望着能抱上重孙子。"母亲手指了指贴在墙上已经泛黄的全家福,几乎是吼出来的,随后又压低声音,"隔墙有耳,那姑娘王小满,是好人家的闺女,回来教书快六年了,村里人都夸呢。"

母亲望向墙上的挂历,又叹了口气:"这年头,肯回农村的大学生有几个?小满那姑娘心善,能吃苦,你这眼光也太刁了!"

我不再辩解,起身走到窗边,用袖子擦了擦窗户上的水雾。

昨天见到那位王老师时,确实有些失望。

她穿着一件褪色的灰蓝色羽绒服,头发随意扎在脑后,脸上没有任何粉黛,眉眼间透着一股北方姑娘特有的倔强,鼻尖冻得通红。

在我习惯了深圳女孩的精致后,这样的朴素显得格外不起眼,就像冬天里光秃秃的白桦树,丝毫没有南方常青树的风采。

"她比你大两岁呢,"昨晚母亲的话犹在耳边,"这年龄在农村,都快成老姑娘了,可人家不嫌弃你,你倒挑三拣四起来了。"

正想着,院子里传来吱呀的开门声,接着是邻居王大爷洪亮的嗓门:"老刘家的,煮饺子了没?俺家馅儿和好了,一会儿过来包!"

"来得正好!帮我叫一声儿子,"母亲探出头应着,随后喊我,"你小刘子,快出来搭把手,剁馅去。"

我裹紧毛衣,刚想出屋,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了起来,先是沙沙的电流声,然后是大队书记熟悉的嗓音:"各位村民注意啦,明天上午九点,欢迎大家来参观咱们村新建的小学,小王老师正带着孩子们做手工呢,村里的年轻人都来看看,学学人家的精神头儿!"

母亲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瞧瞧,人家多受尊重,你明儿个去看看。"

这一夜,老宅的屋檐下挂满了冰凌,北风呼啸着刮过村庄,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母亲絮絮叨叨的声音和那个朴素姑娘略带倔强的眼神。

第二天早上,鸡刚叫完第二遍,母亲就把我从热乎的被窝里拽了出来。

"起来了,洗把脸吃点饺子,八点去小学。"她把洗脸盆往炕前一放,里面的热水冒着白气。

"不是九点吗?"我揉着眼睛,不情愿地坐起来。

"早去早占位,人家小满老师最喜欢勤快人。"母亲一边往我碗里添饺子,一边念叨,"你爹当年要有你这福气,我也不至于嫁给一个拖拉机手,一年到头满身机油味。"

吃完饭,我被母亲硬推着出了门,踩着院子里的积雪,听着雪嘎吱嘎吱的声音,不禁想起了小时候在村里的日子,那时候风还没有这么刺骨,雪还没有这么冷冽,或许是人长大了,感觉变了。

村小学坐落在村子西头,原来只是几间破旧的平房,现在已经建成了二层小楼,红砖青瓦,在一片雪白中格外醒目。

学校门口贴着大红春联,几个老人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见我过来,纷纷打量起来:"这不是老刘家的小子吗?听说在南方当工程师呢?"

我点点头,尴尬地打着招呼,心想自己这趟回来怕是成了全村的焦点,八成是母亲到处宣扬我要相亲的事。

随着人越聚越多,大队书记拿着钥匙来开门,嘴里还不忘说上几句:"看看,这学校是去年夏天才盖好的,多亏了小王老师争取了上面的项目款,要不然,咱们村的孩子还得走十里路去镇上上学呢!"

人群发出啧啧的赞叹声,我跟着一起进了校门,穿过一个小花园,花园里的雪人戴着红围巾,显得格外可爱。

教室里暖气很足,十几个孩子围坐成一圈,王老师蹲在中间,穿着一件米色毛衣,头发规整地扎起,比昨天见面时精神多了。

"线要松一点,别太紧,对,就这样。"她的声音很轻,却充满耐心,正手把手教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织毛线。

我站在门口,看着满屋子忙碌的孩子,心里突然有些莫名的感动——这场景与我记忆中的村小学截然不同,那时候的冬天,教室里冷得要命,同学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袄,手冻得通红还要写作业。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她的手——那是一双与她年龄不符的手。

指节粗大,掌心布满老茧,几道冻疮的疤痕清晰可见,与她清秀的面容形成鲜明对比。

这双手,让我想起了母亲年轻时的样子,那时候她在砖厂干活,每到冬天,双手都会裂开血口子,抹了麦油还是疼得直咧嘴。

"小刘是吧?来,帮我拿下那盒毛线。"她抬头看见了我,笑着指向一个高处的柜子,眼睛弯成了月牙,显得格外亲切。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记得我的名字,赶紧过去帮忙,柜子上的毛线整整齐齐,分类存放,还贴着标签。

"谢谢,"她接过毛线,轻声说,"这是从县城买来的,质量好一些,孩子们织的围巾准备送给敬老院的老人。"

我点点头,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站在一旁看她忙碌。

整个上午,她都在耐心地教孩子们织毛线,纠正他们的错误,表扬他们的进步,脸上始终带着温柔的笑容。

中午,当其他参观的人都回家吃饭时,她却留下来整理教室,将织好的半成品小心地收进柜子,再把地上的毛线头一一拾起。

"你不回去吃饭吗?"我忍不住问。

"一会儿,食堂给孩子们做了饺子,我得先看他们吃完。"她撩了撩耳边散落的头发,"你先回去吧,你妈该等急了。"

"我不急,"我顿了顿,"要不,我帮你收拾吧。"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有些意外,随后笑着点点头:"那就谢谢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常来学校转悠,帮着修理水管、钉书架、搬教材,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却对这位村小老师越发好奇。

村子就这么大,人们的闲话自然传得飞快。

从村里人的闲聊中得知,王老师原本在哈尔滨一所重点中学任教,家境殷实,父母都是大学教授,六年前放弃了那里的工作,毅然回到这个偏远的小村子。

当时学校只有两间教室,冬天漏风夏天漏雨,她硬是一点一点地改善条件,申请项目资金,联系爱心人士捐赠,从未向上级提过个人要求。

杨大爷说,第一年来的时候,学校连像样的宿舍都没有,她住在当时仅有的一间办公室里,睡的是一张破旧的行军床。

"现在这些孩子有福气啊,"杨大爷抽着旱烟袋,眯着眼睛说,"我们那会儿上学,冬天坐的都是土炕,墨水都冻成冰了,哪有这么好的条件?小王这姑娘,有本事,有心肝。"

听着这些话,我心里慢慢泛起一丝敬意,也开始重新审视这个朴素的北方姑娘。

正月初五,寒风依旧凛冽,我照例去学校帮忙,远远地看见学校后院的收发室围了一圈人。

"小刘来啦,快帮把手!"看门的刘大爷喊着,指着地上几个大纸箱,"上海寄来的图书,好几箱呢!小王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我好奇地凑过去,帮着搬书,发现每一本都被小心地包着塑料膜,有儿童读物、科普图书、世界名著,一应俱全。

王老师正忙着在本子上登记,见我来了,抬头露出欣喜的笑容:"正好,来帮忙分类吧,这些都是'乡村阅读角'项目的书,每个月都会寄来不同的书籍。"

"乡村阅读角?"我接过她递来的笔记本,发现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每月收到的书目和数量。

"嗯,是我联系的一个公益项目,全国各地的图书馆、爱心人士都会捐赠各类书籍,每月都有不同的主题。"她一边贴标签一边解释,语气中满是自豪,"农村孩子接触不到外面的世界,但书能带他们去任何地方。"

阳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她认真工作的侧脸上,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她很美,不是那种浓妆艳抹的美,而是一种内在散发出来的光芒,如同冬日里的一抹暖阳。

下午,我们一起把图书分类上架,她给每本书都贴上编号,还专门设置了借阅登记表,细致得让人惊叹。

"你对这些也太认真了。"我笑着说,递给她最后一本《夏洛的网》。

"书是孩子们的眼睛啊,"她接过书,轻轻抚摸封面,"我小时候家里穷,买不起书,只能去邻居家借《十万个为什么》看,那种如饥似渴的感觉,你能理解吗?"

我点点头,想起小时候在乡下,家里唯一的读物就是父亲订的《农村文选》和几本破旧的连环画,和城里孩子相比,那时的我们,信息闭塞得如同井底之蛙。

"所以我希望这些孩子能多读书,看得越多,眼界越开阔,将来的路才能走得更远。"她的眼神坚定而温暖,让我心里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晚上吃饭时,隔壁李婶来串门,拎着一袋刚炸好的麻花,香气四溢。

"听说你小子这几天天天往学校跑啊?"李婶挤眉弄眼地问,手里的烟袋锅敲着桌子,"小王老师人不错吧?"

我假装没听懂她的暗示,低头专心对付碗里的酸菜炖粉条。

"知道吗?小王老师每个月工资没多少,可是有个学生家里困难,她硬是从自己口袋掏钱给人家交医药费。从不张扬,要不是那孩子爸爸喝多了说漏嘴,谁知道呢?"李婶一边嗑瓜子一边说,声音压得很低,好像在说什么秘密。

"这姑娘,啥都好,就是太实在,不会打扮自己。"母亲接茬,意有所指地看着我,"现在城里姑娘都是浓妆艳抹的,可人家小王素面朝天,一身正气。"

我没搭腔,心里却开始默默比较——深圳的女孩子确实大多精致时尚,但有几个能像王老师这样,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工作和孩子们身上?

第二天一早,天空阴沉,厚重的云层压得很低,又开始下大雪,雪片大如鹅毛,纷纷扬扬地落下来,不一会儿就覆盖了院子里的一切。

我刚起床,还在洗漱,就听见院子里有人喊门。

"小王老师,这天儿不好,别去了吧?"是我母亲的声音,带着担忧,"雪这么大,路上危险。"

我赶紧披衣出门,看见王老师站在院子里,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戴着厚实的毛线帽,脸被风吹得通红,鼻尖和眉毛上都沾着雪花。

"不行啊,张家那孩子感冒了,这两天没来学校,我得把作业和书给送过去,再看看情况。"她坚定地说,呼出的热气在冷空气中形成白雾,"别担心,我习惯了。"

"等一下,吃了早饭再走。"母亲拉着她的手就往屋里走,"你看你,手冰得像冻猪肉似的。"

"不用了,阿姨,我得赶紧去,怕雪越下越大。"她礼貌地推辞,眼神却瞥向了远处,似乎有些着急。

"我跟你一起去。"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脱口而出,迅速回屋拿了外套和围巾,"等我五分钟,我换双厚点的鞋。"

张家住在村子最东头,距离我家足有三里地,平时走半小时就到,但在这样的大雪天,恐怕要花更长时间。

我们并排走在雪地里,脚下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脚踝,走一步陷一步,艰难异常。

"张小虎是我班上最聪明的孩子,"她一边艰难地前行,一边说,"特别喜欢读书,梦想是当一名作家,写出像路遥那样的作品。"

"路遥?《平凡的世界》的作者?"我有些惊讶,没想到一个农村小学生会有这样的梦想。

"对,他比同龄人思考得更多,写的小故事让我都惊讶。我不能让他因为生病耽误了学习。"风雪中,她的声音坚定得出奇,仿佛穿越了漫天雪花,直击我心底。

那是一段艰难的路程。

雪越下越大,风刮得脸生疼,村路上几乎看不见人影,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脚印深一脚浅一脚地延伸着。

我们踩着齐膝的积雪,走了将近两小时才到张家孩子家。

那是一座简陋的砖房,屋顶上积了厚厚的雪,烟囱里冒出稀薄的烟,显示里面有人。

张小虎的母亲见到我们,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小王老师,这么大雪,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小虎,感冒好些了吗?"王老师脱下沾满雪的外套,露出里面已经被汗水浸湿的毛衣,脸上却带着轻松的笑容。

小男孩躺在炕上,见到老师,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躺好。"王老师赶紧过去,从包里拿出作业本和几本书,"给你带了新书,还有同学们的问候,你要快点好起来,大家都想你了。"

小男孩接过书,小心翼翼地摸着书皮,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谢谢老师,我一定快点好起来。"

看着他们互动,我站在一旁,突然有些羞愧——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我本可以找借口不来,但她却毫不犹豫,只因为一个学生需要她。

离开前,王老师还不忘叮嘱孩子的母亲:"药按时吃,多喝水,不要着凉,有什么情况随时找我。"

回来的路上,雪小了一些,但寒风依旧刺骨。

我主动承担起背书包的任务,她走在前面,留下一串深深的脚印。

包里除了教材,还有一本磨得发旧的《平凡的世界》,书页边缘已经泛黄,显然被翻阅过无数次。

"你也喜欢路遥的书?"我惊讶地问,停下脚步。

她转过身来,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眼睛亮得惊人:"他写的人物太真实了,就像活在我们身边一样。孙少安的坚韧,田晓霞的勇敢,都是我欣赏的品质。"

"我大学的时候也很喜欢这本书,"我说,想起了那段埋头苦读的日子,"那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孙少平,渴望走出农村,看看外面的世界。"

"现在呢?"她停下脚步,认真地问。

"现在......反而有点怀念这里了。"我望着远处被雪覆盖的村庄,突然有些感慨,"深圳很繁华,但也很孤独,没有这里的人情味。"

她笑了,眼角微微弯起,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所以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我点点头,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暖流。

不知不觉中,我开始帮她整理图书角,为孩子们讲述深圳的故事,教他们用电脑,告诉他们外面世界的模样。

她听得很认真,常常问我南方的植物,海边的景色,大城市的生活节奏。

每当这时,她憨厚的笑容就像冬日里的一团火,温暖而明亮,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每天去学校的时光,甚至开始留意她的一举一动——她喜欢喝绿茶,会在教案本上画小花,遇到高兴的事会轻轻拍手,生气时会咬下嘴唇。

"儿子,你这是动心了吧?"一天晚上,母亲突然问我,眼睛里满是揶揄。

"胡说什么呢,"我有些慌乱地否认,"就是觉得她是个好老师。"

"是个好老师,也是个好姑娘。"母亲叹了口气,"她父母前年来过,想接她回哈尔滨,她死活不肯走,说这里的孩子们需要她。这样的姑娘,打着灯笼都难找。"

我没说话,心里却有了计较。

春节假期转眼就要结束,我却迟迟没有订返程的车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舍。

最后一个周末,学校里举办了一场小型的读书会,孩子们轮流朗读自己喜欢的文章,气氛热烈。

结束后,我主动留下来帮忙收拾教室,把书本归位,整理桌椅。

"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她擦着黑板,背对着我说,"孩子们都很喜欢你讲的故事。"

"不用谢,我也很享受这段时间。"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逐渐西沉的太阳,"比起深圳的忙碌,这里反而让我找到了一种久违的踏实感。"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她的声音有些犹豫,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后天吧,再耽误下去,老板要发飙了。"我笑着说,心里却有些失落。

她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低头继续擦黑板,背影显得有些单薄。

春节假期结束前的晚上,月亮格外明亮,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几家炊烟袅袅。

我拎着书,来到了学校旁边的教师宿舍,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门。

王老师开门时明显吃了一惊,她穿着家居服,头发散落在肩上,比平时看起来柔和了许多。

"有点晚了,打扰了,"我有些局促地说,"我明天就要走了,想把这几本书送给你。"

她接过书,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白鹿原》、《蛙》、《生死疲劳》......这些都是我喜欢的!没想到你也喜欢这些。"

她小心翼翻阅着,粗糙的手指与书页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

"进来坐坐吧,"她侧身让出一条路,"我泡了红茶。"

她的宿舍很小,但收拾得井井有条,墙上贴着学生们的画,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种书籍,床头放着一台小收音机。

"我也有礼物给你,"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本来想明天送你的。"

我打开一看,是一条手织的蓝色围巾,针脚整齐,一看就是花了不少心思。

"谢谢,"我小心地抚摸着围巾上的花纹,心里一阵温暖,"这是你织的吗?"

"很好看,我很喜欢。"我把围巾围在脖子上,感受着那份温暖,"不知道,我们以后还能不能再见面。"

她抬起头,眼睛里有些犹豫,但很快又微笑起来:"南方那么远,恐怕不太容易。"

"其实,我在想......"我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我可以向公司申请调到哈尔滨的分公司,虽然可能要降职,但至少离这里近一些。"

她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是认真的吗?"

"我从来没有这么认真过,"我看着她的眼睛,坚定地说,"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在深圳,我有体面的工作和收入,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而这里——"我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她脸上,"虽然条件艰苦,但我看到了真诚,看到了奉献,看到了一种我在大城市很少体会到的踏实感。"

"尤其是你......"我的声音有些哽咽,"不是因为你的相貌有多出众,而是那双饱经风霜的手,和手背后执着温暖的灵魂。"

她的眼睛湿润了,轻轻咬着嘴唇,似乎在极力控制情绪。

"我......"她开口,声音有些颤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这太突然了。"

"不用急着回答,"我微笑着说,"我会先回深圳处理好工作,然后再来找你,给我们彼此一些时间考虑。"

回深圳的前一天,我对母亲说:"妈,我想多请几天假,再留一段时间。"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然的笑容,手里的筷子一敲桌子:"手艺不差的姑娘,心眼更好。看来你小子还是有点眼光的。"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笑着解释,"只是觉得,有些路,值得慢慢走。"

"随你吧,"母亲转身去厨房,背影却显得无比轻快,"你爹当年追我,可没你这么磨叽。"

窗外,雪终于停了,天空明净如洗,阳光透过冰花爬上了窗台,像是预示着什么新的开始。

我看着远处的村小学,心里有种前所未有的安宁——或许这一次,我不必再急着逃离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不必再追逐虚无缥缈的都市梦。

因为在这里,我找到了一双值得牵挂的手,和手背后那颗值得珍惜的心。

来源:那一刻的思绪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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