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毅追悼会,毛主席听完张茜的话,叮嘱周恩来:给张伯驹安排工作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9 21:34 3

摘要:1971年12月的一天,北京西四新街一处老旧四合院里,张伯驹合上冻得发脆的信纸,抬头望了望灰白的屋梁。“总理,生活实难为继,盼再为国家出点力。”写完这句,他长叹一声,把信递给来访的章士钊。屋外的北风卷着残雪,冷得人直哆嗦,屋里却充满一种难言的期待。

1971年12月的一天,北京西四新街一处老旧四合院里,张伯驹合上冻得发脆的信纸,抬头望了望灰白的屋梁。“总理,生活实难为继,盼再为国家出点力。”写完这句,他长叹一声,把信递给来访的章士钊。屋外的北风卷着残雪,冷得人直哆嗦,屋里却充满一种难言的期待。

信送出后,他的心头反复泛起同一个名字——陈毅。数年前正是这位爽朗的元帅,将他和妻子潘素从尴尬处境里“拎”到了吉林省博物馆。那番雪中送炭的情分,此刻更显沉甸。张伯驹没想到,刚寄出求助信,便听到陈毅病危的噩耗。

时间拨回到1957年。北海画舫斜阳铺水,明清书画展游人如织。展柜前,陈毅拍着张伯驹的肩膀:“舍得把真迹拿出来,不容易!”那一年,张伯驹把三十年积攒的国宝无偿捐给故宫。政府奖励二十万元,他笑言“不取”。陈毅当场夸他:“这股气节,值千金!”两人棋盘对坐,黑白子落在松木棋盘上,屋子里回荡着舒朗的笑声。从此,诗酒棋艺,成为他们友谊的底色。

好景不常。进入六十年代风云乍起,张伯驹被迫回京,靠典当旧书糊口。陈毅托人四处张罗:“吉林文化事业正需要人,伯驹去正合适。”临别那天,他握住张伯驹的手,语速放慢,“放心,天不会一直阴。”这一句话,让远赴东北的夫妇俩心里热了很久。

1972年1月6日清晨,陈毅病逝的消息传到西四。张伯驹呆坐半晌,泪水顺着皱纹直淌。他提笔写下一副长联:“仗剑从云作干城……挥戈挽日结尊俎……”墨迹刚干,他方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那是他能为老友做的最后心意——可他却被告知,不能出席追悼会。

1月10日下午,八宝山革命公墓哀乐低回。毛主席原本因病不打算到场,却突然决定参加。现场人群悄然骚动,周恩来迅速调整议程。主席步履缓慢地走进灵堂,黑纱别在睡衣袖口,一如往昔的倔强。他环视花圈挽联,在靠近侧门的角落停住脚步,低声朗诵:“忠心不易,军声在淮海,遗爱在江南……”读到最后,轻轻点头,“写得好!”随后一句:“张伯驹来了没有?”随行人员无人作答。

张茜走上前,低声讲了实情:“他们无户口,无工作,真是艰难。”毛主席沉吟片刻,扭头看向周恩来。“这件事,你过问一下,尽快解决。”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周恩来当即应声,“好,我去办。”此后便有了那张中央文史研究馆的聘书。

文件下达到西四的那天,张伯驹正在抄写《离骚》。他接过聘书,嘴角抽动几下,竟说不出话来。那一刻,他想起两年前陈毅的嘱托:“天不会一直阴。”原来真不是一句宽慰,而是寄望。

春天临近,张家院子里杏花冒出了芽尖。忽有军用吉普停在门口,来人递上一盒温润的玉质围棋,还有一封短笺:“陈毅同志嘱我转交,他说欠一盘未完的棋。”张伯驹摩挲棋子,眼眶泛红,却只是轻声答谢:“多谢,你们辛苦了。”

晚年,他常搬一张小桌到院中,对着空位摆棋。潘素不忍,多次劝他歇一歇,他摆手:“这一局,还没下完。”偶尔棋子落盘的脆响,会引来邻家小孩探头,他便笑着讲起陈毅在淮海前线写诗的故事。孩子听不懂,只记得老人说话时,眼里像有火光在跳。

1976年,周恩来、毛主席相继逝世。张伯驹又提笔写联,字锋遒劲,却掩不住微微颤抖:“奠山河于盘石……”字里行间,既是敬重,也是伤感。

1982年2月,张伯驹病逝。整理遗物时,人们发现玉质围棋悉数完好,旁边夹着一行小字:“愿天下人爱护文化,如护性命。”言辞平实,却沉甸甸。

陇原万里,沧桑未歇。陈毅当年一句“天不会一直阴”,伴随张伯驹走过最艰难的岁月;而毛主席在追悼会现场的那声叮嘱,也让一位国宝级学者重新站到了讲台与展柜前。交汇处,是信任,也是担当。

来源:浔阳咸鱼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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