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回到救他这日,这次,没去挡这一剑,我还要和他退亲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4-07 20:42 1

摘要:楚清歌从噩梦中惊醒,双手本能地捂住腹部,那里本该有一道致命的剑伤。然而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光滑的绸缎寝衣,没有鲜血,没有剧痛。

"不要!"

楚清歌从噩梦中惊醒,双手本能地捂住腹部,那里本该有一道致命的剑伤。然而指尖触碰到的只有光滑的绸缎寝衣,没有鲜血,没有剧痛。

烛火摇曳,照亮了熟悉的闺房。窗外,更夫刚敲过三更。

"又是这个梦..."她喃喃自语,却在抬手拭汗时僵住了——手腕内侧,那枚淡粉色的新月形胎记清晰可见。

可这胎记明明在她十六岁那年就消失了!楚清歌猛地坐起身,掀开床帐,赤足奔向梳妆台。铜镜中映出一张略显稚嫩的脸庞,杏眼樱唇,眉间还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这不是梦。她真的回到了三年前!

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救下遇刺的三皇子萧景煜,成为他的未婚妻;婚后她助他夺嫡,却在最关键时被他抛弃;楚家满门抄斩,她怀着身孕被刺客追杀,最终倒在血泊中...

"小姐?您怎么了?"外间传来侍女青竹迷糊的询问声。

楚清歌深吸一口气:"备马,我要去西山。"

"现在?"青竹推门而入,满脸惊诧,"这天还没亮呢,而且今日不是三殿下邀您..."

"立刻。"楚清歌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半个时辰后,楚清歌独自策马来到西山断崖。此处地势险峻,却是京城通往北境的必经之路。前世就是在这里,她为萧景煜挡下致命一剑,从此与他命运纠缠。

山风凛冽,她藏身于一块巨石之后,静静等待。果然,不多时便传来马蹄声与打斗声。

萧景煜一袭墨色锦袍,正被五名黑衣人围攻。他剑法精妙,但寡不敌众,已显疲态。前世的楚清歌就是在此刻冲出去,替他挡下偷袭的一剑。

"这次,我不会再犯傻了。"她冷眼旁观,手指紧紧攥住袖口。

黑衣人招式狠辣,萧景煜左肩中剑,鲜血瞬间染红半边衣袍。就在他即将不支时,远处传来禁军的号角声——楚清歌提前派人去报了信。

黑衣人见状迅速撤退,萧景煜单膝跪地,以剑支身。他若有所感地抬头,恰好与巨石后的楚清歌四目相对。

那双凤眼中的震惊与困惑取悦了她。楚清歌缓缓走出,在距他三步处停下。

"楚小姐...为何在此?"萧景煜强忍疼痛问道。

"路过。"她轻描淡写,目光扫过他流血的伤口,"殿下伤得不轻。"

萧景煜眉头微蹙,似乎察觉她态度有异:"多谢关心。若非禁军及时赶到..."

"是啊,真巧。"楚清歌打断他,唇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对了,听闻柳尚书的千金近日与殿下过从甚密?"

萧景煜一怔:"柳如烟?不过是诗会上见过两面。"

"殿下不必解释。"楚清歌后退一步,"回京后,我会向父亲说明,取消我们的婚约。"

"什么?"萧景煜脸色骤变,想要起身却牵动伤口,"楚清歌,你这是何意?"

"字面意思。"她转身走向自己的马匹,"祝殿下与柳小姐百年好合。"

三日后,楚府正厅。

"胡闹!"楚父拍案而起,"婚约乃陛下亲赐,岂是你说退就退的?"

楚清歌跪得笔直:"父亲,女儿亲眼所见三殿下与柳家小姐私会。女儿宁愿终身不嫁,也不与人共侍一夫。"

"你有何证据?"

"西山那日,三殿下亲口承认与柳如烟有来往。"楚清歌面不改色,"况且..."她压低声音,"父亲不觉得三殿下近日与二皇子走得太近了吗?"

楚父神色一凛。楚家世代忠良,最忌卷入夺嫡之争。

翌日朝堂,楚御史当众提出退婚,举座哗然。龙椅上的皇帝面色阴沉,而站在武官首列的萧景煜却异常平静。

"楚爱卿,此事当真?"皇帝沉声问道。

"回陛下,小女心意已决。"楚父躬身道,"老臣教女无方,甘愿受罚。"

出乎意料的是,萧景煜主动出列:"陛下,既然楚小姐有所误会,臣不愿强人所难。请陛下成全。"

退婚的旨意当天就下来了。楚清歌站在庭院中,看着宫人将昔日聘礼一箱箱抬出府门,心中无比平静。

"小姐..."青竹忧心忡忡地递上热茶,"您当真不后悔?"

楚清歌轻笑:"这才刚开始呢。"

与此同时,三皇子府密室中。

萧景煜凝视着案几上的密报,指尖轻叩:"查清楚了吗?楚清歌近月来接触过什么人?"

"回殿下,楚小姐除了日常女红外,只去过几次绸缎庄和书肆。"暗卫单膝跪地,"但有一事蹊跷——西山遇刺前,她曾秘密会见一名北境商人。"

"北境?"萧景煜眯起眼,"继续盯着她。另外,查查柳如烟的底细。"

"殿下怀疑柳小姐?"

"太巧了。"萧景煜抚过肩上的伤处,"楚清歌突然提到她,必有缘故。"

暗卫退下后,萧景煜从怀中取出一枚半圆玉佩,眸光幽深:"楚清歌,你究竟知道了什么?"

退婚后的第七日,楚清歌站在父亲书房暗阁前,指尖轻轻拂过那本《水经注》。书脊第三道竹节处有个几乎不可察觉的凸起,她用力一按,暗格应声而开。

前世,她直到家族覆灭那日才知道父亲书房有此机关。

"小姐,您要的衣裳准备好了。"青竹抱着包袱站在门外,声音压得极低。

楚清歌迅速取出暗格中的名册,翻到记录门生往来那一页。周侍郎的名字旁,密密麻麻全是与二皇子府上的往来记录,最早可追溯到半年前。

"果然..."她冷笑一声。前世楚家被诬陷通敌,带头作伪证的就是这位父亲最器重的门生。

"小姐,再不出门就赶不上酉时的市集了。"青竹轻声催促。

楚清歌将名册原样放回,整理好衣襟走出书房。回到闺房,她换上青竹准备的男装——一件靛青色圆领袍,腰间配一条革带,头发用同色方巾束起。

"小姐扮男子真俊俏。"青竹帮她描粗眉毛,忍不住赞叹。

铜镜中的少年剑眉星目,英气逼人。楚清歌沾了点香灰点在唇上,伪装出淡淡的胡茬:"记住,今日我去绸缎庄查账,任何人来都说不见。"

从后门溜出楚府,楚清歌熟门熟路地穿过几条小巷,来到城南一处不起眼的茶楼。门口挂着"清茗轩"的匾额,柜台后坐着个独眼老者。

"客官喝什么茶?"老者头也不抬。

"北境雪芽,要去年霜降前采的。"

老者独眼中精光一闪,侧身拉开身后布帘:"二楼雅间,有人候着呢。"

楚清歌踏上吱呀作响的楼梯,心跳微微加速。这里是京城地下情报交易中心,前世她从萧景煜那里得知此处。如今提前三年知晓,倒成了她的优势。

雅间内已有七八人,清一色男子装扮,但楚清歌一眼就看出至少两人是女扮男装。她挑了角落位置坐下,很快有小厮送上茶点。

"今日第一件货,"独眼老者站在屏风前,"北境军报抄本,起价五十两。"

竞价迅速开始。楚清歌静静观察,这些情报贩子背后都代表不同势力。当第五件货——一份关于二皇子近半年行踪的密报被拿出时,她坐直了身体。

"起价一百两。"

"一百二十两。"立刻有人应价。

"一百五。"楚清歌压低嗓音道。

竞价很快攀升到三百两。最后只剩下楚清歌和对面一个戴青铜面具的男子。那人身量颇高,手指修长,每次加价都不急不缓,却透着志在必得的架势。

"五百两。"楚清歌咬牙报出这个数字,这几乎是她变卖所有首饰筹得的全部资金。

面具男子顿了顿,忽然开口:"六百两。"声音经过伪装,却莫名让楚清歌心头一颤。

"七百两!"她握紧拳头。

满室寂静。面具男子似乎轻笑了一声,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独眼老者敲下木槌:"成交!"

付完银票,楚清歌得到一封火漆密封的信函。她强忍当场拆阅的冲动,匆匆离开茶楼。天色已暗,她拐进一条小巷准备抄近路回府,却猛地停住脚步。

巷子尽头,那个青铜面具男子正倚墙而立,月光将他身影拉得修长。

"公子好阔绰。"男子声音依旧伪装过,"不知是哪家府上的?"

楚清歌手按在腰间短剑上:"阁下跟踪我,不合规矩吧?"

"只是好奇。"男子向前一步,"二皇子的行踪,对公子这般闺阁小姐有何用处?"

楚清歌血液瞬间凝固——他识破了她的伪装!

"认错人了。"她转身欲走,却见巷口不知何时已被两名壮汉堵住。

面具男子缓步逼近:"楚小姐退婚不过七日,就女扮男装来买二皇子的情报,实在令人...浮想联翩。"

"与你何干?"楚清歌冷笑,"让开,否则——"

"否则如何?"男子忽然伸手,楚清歌闪避不及,束发的方巾被扯落,青丝如瀑垂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巷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巡城卫!"有人高喊。

面具男子动作一顿,楚清歌抓住机会,一脚踢向他膝盖,趁他吃痛弯腰时从他身侧窜过。男子却反应极快,一把抓住她手腕。

"小心二皇子府上的周先生。"他在她耳边低语,随即松开手。

楚清歌头也不回地冲进夜色中,心跳如雷。那人是谁?为何知道周侍郎?又为何警告她?

回到楚府,她立刻锁上门窗,拆开那封高价购得的密报。烛光下,二皇子与北境使节的秘密会面记录清晰在目,最近一次就在三日前,地点竟是...周侍郎的别院!

"果然勾结在一起了..."楚清歌指尖发冷。前世楚家被扣的正是"通敌叛国"的罪名,如今看来,这罪名怕是二皇子一派早就准备好的。

"小姐!"青竹慌张敲门,"周侍郎派人来,说老爷请他过府议事,马车已到门口了!"

楚清歌瞳孔骤缩——父亲今日明明去京郊大营视察,根本不在府中!

"告诉来人父亲未归,我亲自去周府解释。"她迅速换回女装,将密报藏入贴身的暗袋,"去把马厩里那匹快马备好,不要惊动旁人。"

当楚清歌独自来到周府,管家却一脸茫然:"小姐怕是记错了,我家老爷并未派人去请楚大人啊。"

寒意顺着脊背爬上后颈。楚清歌强作镇定地告辞,刚出周府大门就察觉有人跟踪。她故意绕到繁华的朱雀大街,甩开眼线后立刻策马奔向城门。

有人在设局引她父亲入瓮,而周侍郎很可能参与其中!她必须赶去京郊大营警告父亲。

城门已关,楚清歌亮出楚府令牌才得以放行。夜色如墨,官道上只有她急促的马蹄声。忽然,马儿惊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绊马索!

楚清歌滚落在地,堪堪避开射来的三支弩箭。五名黑衣人从树林中跃出,刀光凛冽。

"楚小姐,有人出千两黄金买你的人头。"为首者阴森道。

楚清歌拔出短剑,脑中飞速计算逃生可能。就在此时,一支羽箭破空而来,正中黑衣人咽喉。

"上马!"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楚清歌回头,只见一匹黑马疾驰而来,马背上的人伸手向她。

是茶楼里那个面具男子!此刻他未戴面具,月光下的侧脸棱角分明,赫然是——萧景煜!

楚清歌愣神的刹那,又一名黑衣人挥刀砍来。她本能地格挡,却被震得虎口发麻。萧景煜纵马冲来,长剑如虹,瞬间解决两名刺客。

"不想死就上来!"他厉声道。

楚清歌咬牙抓住他的手,借力跃上马背。萧景煜一夹马腹,黑马如离弦之箭冲入林中。剩余两名刺客紧追不舍,不断有弩箭从耳畔掠过。

"抱紧!"萧景煜突然勒马转向,楚清歌整个人撞在他背上,闻到了淡淡的沉水香气息。他反手一箭,又一名刺客应声落马。

最后一个黑衣人见势不妙,转身就逃。萧景煜取下背上长弓,却被楚清歌按住手腕:"留活口!"

箭偏了半分,射中刺客大腿。那人惨叫一声,仍挣扎着爬上马背逃走了。

楚清歌立刻挣脱萧景煜的怀抱跳下马,警惕地退开三步:"殿下为何在此?"

萧景煜收弓入鞘,月光下他的轮廓如刀削般锋利:"这话该我问楚小姐。深夜独闯郊外,就为验证那份密报的真伪?"

"你...你怎么知道密报..."楚清歌突然明白过来,"那茶楼是你的产业?"

"聪明。"萧景煜唇角微扬,"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刚才逃走的刺客很快会带援兵回来。"

"我要去京郊大营找父亲。"

"楚大人不在大营。"萧景煜沉声道,"他被二皇兄请去猎宫了。"

楚清歌浑身发冷——猎宫是二皇子的地盘,父亲此去凶多吉少!

"上马。"萧景煜再次伸手,"我知道一条近路。"

楚清歌犹豫片刻,终究将手放入他掌心。当务之急是救父亲,与萧景煜的账可以稍后再算。

马背上,萧景煜的声音随风传来:"楚清歌,你到底在查什么?"

她没有回答,只是在心中默念:查楚家满门抄斩的真相,查你萧景煜是忠是奸!

身后,萧景煜似乎轻笑了一声,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那我们目标一致。"

楚清歌心头一震。前世的萧景煜也曾说过类似的话,那时她信了,结果万劫不复。这一次,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猎宫的火把将夜空染成血色。

楚清歌伏在围墙外的古松上,透过枝叶缝隙观察内部守卫的分布。萧景煜说的没错,父亲的车驾确实停在院中,可整座猎宫安静得反常。

"正门四个守卫,东侧两个,西侧..."她在心中默记,忽然呼吸一滞——西侧小门旁的阴影里,躺着两具尸体,看服饰是父亲的亲兵!

一只温热的手突然按住她肩膀。楚清歌险些惊叫出声,转头对上一双在暗夜中依然明亮的眼睛。萧景煜不知何时也上了树,此刻近在咫尺,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沉水香混着血腥气。

"别冲动。"他嘴唇几乎贴在她耳畔,"有埋伏。"

仿佛印证他的话,一支弩箭"嗖"地钉入他们头顶的树干。楚清歌浑身绷紧,萧景煜却纹丝不动。

"试探而已。"他声音轻得如同呼吸,"若真发现了我们,来的就不止一支箭了。"

楚清歌这才注意到,猎宫围墙四角的哨塔上,弓箭手正警惕地巡视。方才那箭只是例行公事的警戒。

"我父亲在里面。"她咬牙道,"我必须进去。"

"楚大人暂时安全。"萧景煜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条,"我刚收到线报,二皇兄以商讨军务为名将几位重臣软禁,目的是逼他们在联名奏折上签字,弹劾我私通北境。"

楚清歌展开纸条,上面潦草写着:"子时换岗,厨院入。"字迹陌生,但印着萧景煜的私章。

"你的眼线?"

"楚大人的亲随,趁乱传出的消息。"萧景煜收起纸条,"二皇兄这次布局精密,不仅想除掉我,还要拉拢楚大人这样的清流重臣为他背书。"

楚清歌心头一震。前世父亲确实曾在一份奏折上联名,不久后楚家就被指控通敌。难道那奏折竟是...

"子时快到了。"萧景煜指了指逐渐西移的月亮,"跟紧我。"

两人借着夜色潜至猎宫西侧的厨院。果然,子时刚到,一队侍卫前来换岗。趁着交接的短暂混乱,萧景煜拉着楚清歌翻墙而入,迅速隐入柴堆后的阴影中。

"你知道我父亲被关在哪里?"

"东厢密室。"萧景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二皇兄的习惯。"

穿过曲折的回廊时,楚清歌注意到墙上新挂的北境舆图,几个要塞处被朱笔圈出。她正想细看,远处突然传来脚步声。萧景煜一把将她拉入壁龛,两人身体紧贴,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脚步声渐远,楚清歌刚要松口气,忽觉萧景煜肌肉再度绷紧。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她的血液几乎凝固——走廊尽头,周侍郎正与一名北境装束的男子低声交谈!

"...殿下放心,楚御史那边已经..."周侍郎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北境男子递过一个锦囊:"王上很满意...下一步..."

两人转入另一条走廊,声音再也听不见了。楚清歌指甲深深掐入掌心,前世楚家灭门的真相正一点点浮出水面。

"周侍郎是二皇兄的人。"萧景煜轻声道,"但我没想到他竟敢直接与北境往来。"

楚清歌冷笑:"殿下现在信我了?那份密报——"

"我一直相信你。"萧景煜突然直视她的眼睛,"从你退婚那日起,我就知道楚小姐必有所图。只是没想到,你查的竟与我是同一件事。"

他眼中毫无戏谑,只有某种楚清歌读不懂的深沉。前世的萧景煜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东厢密室门外站着两名侍卫。萧景煜做了个手势,示意楚清歌留在原地,自己则整了整衣冠,堂而皇之地走了出去。

"参见三殿下!"侍卫显然认得他,慌忙行礼。

萧景煜负手而立,声音威严:"二皇兄让我来提审楚御史。"

"这...小的未接到通知..."

"放肆!"萧景煜厉喝,"耽误了军情,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侍卫吓得跪地求饶,忙不迭打开密室门锁。萧景煜朝阴影处微微颔首,楚清歌立刻会意,趁侍卫低头时闪身入内。

密室中,楚父被铁链锁在刑架上,官袍破损,脸上有淤青,但神志清醒。见到女儿,他瞳孔骤缩:"清歌?!你怎么——"

"父亲别出声。"楚清歌迅速检查锁链,"女儿来救您出去。"

"糊涂!"楚父又惊又怒,"这是陷阱!二皇子要拿我当诱饵引三殿下上钩!你快走!"

门外突然传来打斗声,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萧景煜推门而入,手中长剑滴血:"来不及了,二皇兄的人已经发现我们。"

他砍断楚父的锁链,将一枚令牌塞给楚清歌:"从厨院出去,我的亲卫在松林接应。带楚大人立刻回京,面见陛下!"

"你呢?"楚清歌脱口而出。

萧景煜唇角微扬:"担心我?"

"谁担心你!"楚清歌恼羞成怒,"只是你若死在这里,二皇子正好嫁祸给我父亲!"

"清歌!不得无礼!"楚父呵斥。

萧景煜却笑了:"楚小姐放心,我没那么容易死。"他从怀中取出一封密函,"把这交给陛下,足以证明二皇兄通敌。"

远处传来杂沓的脚步声和喊叫声。萧景煜神色一凛:"走!"

楚清歌扶起父亲,最后看了萧景煜一眼。月光从高窗洒落,为他轮廓镀上一层银边,恍如神祇。这一刻的萧景煜,与她记忆中那个负心人判若两人。

"保重。"她低声道,随即搀着父亲冲入黑暗的走廊。

厨院外果然有萧景煜的亲卫接应。三人骑马狂奔至官道,身后猎宫方向已火光冲天。

"父亲,您能骑马回京吗?"楚清歌问道,"女儿还有一事必须查明。"

楚父脸色一变:"你要回猎宫?不行!"

"不是猎宫。"楚清歌展开萧景煜给的密函,上面详细记录了二皇子与北境使节的会面地点与时间,最近一次竟在三日后,位于边境的落雁谷。

"北境大军正在边境集结,二皇子这是要里应外合!"楚父面色惨白,"必须立刻禀报陛下!"

"密函可以证明二皇子通敌,但不足以定案。"楚清歌沉声道,"我需要更确凿的证据。"

"你想去落雁谷?"楚父抓住女儿的手,"太危险了!"

"父亲放心,女儿不会硬闯。"楚清歌安抚道,"只需亲眼确认北境军队动向,回来作证即可。"

最终楚父拗不过女儿,只得在亲卫护送下先行回京。楚清歌则调转马头,向北疾驰。

三日后,落雁谷。

楚清歌伏在山崖上,身披伪装用的灌木枝叶。谷中果然驻扎着一支北境军队,人数不下五千。更令她心惊的是,军中竟飘扬着二皇子的旗帜!

"果然如此..."她咬唇记录着军队布防,忽然背后一凉——有人!

还未来得及转身,一块浸了迷药的手帕已捂住她口鼻。楚清歌奋力挣扎,却觉四肢渐渐无力,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带着刀疤的脸...

再次醒来时,她身处一个昏暗的帐篷。双手被反绑在柱子上,嘴里塞着布团。帐篷外传来交谈声:

"...确是楚家小姐..."
"...三殿下的人..."
"...杀了干净..."

楚清歌心跳如鼓,悄悄摸索腕间的暗器——幸好绑匪没发现她袖中的柳叶刀。正当她试图割断绳索时,帐帘突然掀起。

"醒了?"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走进来,手中匕首寒光闪闪,"小娘子别怕,很快就不疼了。"

楚清歌假装惊恐地往后缩,实则已将柳叶刀滑入掌心。壮汉举刀刺来的瞬间,她猛地侧头避开,同时割断右手绳索,拔出藏在靴中的短剑刺入对方腹部!

壮汉惨叫倒地,楚清歌迅速割断其他绳索,扯出口中布团。帐外脚步声逼近,她掀开帐篷后帘就往外冲,却一头撞进一个坚实的怀抱。

"投怀送抱?"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楚清歌抬头,对上萧景煜似笑非笑的眼。他身后躺着七八个北境士兵,皆已气绝。

"你...你怎么在这里?"她声音发颤,不知是惊吓还是惊喜。

"路过。"萧景煜轻描淡写,目光却迅速检查她是否受伤,"楚小姐专往危险地方钻的习惯,真让人头疼。"

远处传来号角声,更多士兵正向这边集结。萧景煜脸色一变:"走!"

两人共乘一骑冲入山林。追兵的箭矢不断从耳畔掠过,萧景煜将楚清歌护在怀中,后背中了一箭却哼都没哼一声。

"你受伤了!"楚清歌摸到他后背的血。

"小伤。"萧景煜紧咬牙关,"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先躲一阵。"

山洞隐蔽在瀑布后方,水帘完美遮挡了入口。萧景煜下马时踉跄了一下,楚清歌连忙扶住他。洞内干燥,有前人留下的柴堆。她点燃火折子,这才看清萧景煜背后的箭伤——箭头没入肉中近寸,周围已呈青紫色。

"箭上有毒!"她倒吸一口凉气。

"不碍事..."萧景煜面色苍白,"你先处理自己的伤。"

楚清歌这才注意到自己右臂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刀伤,血已浸透半边衣袖。刚才生死关头竟毫无知觉。

"我帮你拔箭。"她取出随身金疮药,"忍着点。"

萧景煜脱下上衣,露出精壮的背部。楚清歌咬紧牙关,猛地拔出箭矢。萧景煜闷哼一声,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毒不深。"她仔细清理伤口,"应该是常见的蛇毒,我带的解药能应付。"

敷药时,她的指尖不经意掠过他背上其他伤疤——一道从右肩斜贯至左腰的狰狞刀痕尤为醒目。这伤她认得,是前世萧景煜为救她而受的。可如今他们毫无瓜葛,这伤从何而来?

"三年前,北境犯边。"萧景煜仿佛读懂了她的疑惑,"我率轻骑驰援,中了埋伏。"

楚清歌手上动作一顿。时间对不上,但位置形状与她记忆中一模一样。难道命运在某些事上终究无法改变?

包扎完毕,萧景煜突然转身握住她手腕:"该你了。"

楚清歌这才发现自己的伤远比想象中严重。萧景煜皱眉撕开她的衣袖,清理伤口时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为什么冒险来落雁谷?"他低声问,"那封密函已经足够定罪了。"

"亲眼所见才能作证。"楚清歌忍着消毒的剧痛,"况且...我不完全信任你。"

萧景煜手上动作一顿,苦笑:"明智的选择。"他示意她转身,好包扎手臂内侧的伤。

就在楚清歌转身的刹那,萧景煜突然僵住了。她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是自己后颈露出的新月形胎记。

"怎么了?"

"这胎记..."萧景煜声音异常沙哑,"你从小就有?"

楚清歌点头,不明所以。萧景煜却从颈间取出一枚半圆玉佩,与她胎记的形状完美契合。

"十五年前,灵隐寺大火。"他目光灼灼,"有个小女孩把我推出火场,自己却被横梁砸中。我只看清她后颈有这样的胎记,和半块摔碎的玉佩..."

楚清歌如遭雷击。她确实在灵隐寺救过一个男孩,但从未将此事与萧景煜联系起来。那半块玉佩她珍藏多年,直到前世大婚之夜才作为信物赠予他...

"是你。"萧景煜眼中翻涌着她读不懂的情绪,"难怪从初见时,我就觉得..."

洞外突然传来追兵的呼喝声,打断了他的话。萧景煜迅速披上衣服:"能骑马吗?"

楚清歌点头,心中却乱作一团。如果萧景煜真是当年那个男孩,如果他从一开始就认得她的胎记...那前世的婚姻,究竟是他的算计,还是她的误会?

"听着,"萧景煜检查完洞外情况回来,"追兵太多,我们得分开走。你带着这个——"他递过一块羊皮,"上面标有安全路线,回京后直接面见陛下。"

"你呢?"

"我引开他们。"萧景煜系紧佩剑,"三日后若我没回来...告诉陛下,密函在书房《孙子兵法》夹层中。"

楚清歌抓住他手腕:"一起走!"

萧景煜深深看她一眼,突然俯身在她额前一吻:"保重,楚清歌。"

不等她回应,他已冲出水帘。片刻后,远处传来打斗声和"抓住三皇子"的喊叫。楚清歌咬破嘴唇才忍住追出去的冲动,她知道萧景煜是在用自己为她争取时间。

马蹄声渐远,楚清歌展开羊皮地图,发现除了路线外,背面还有一行小字:

"无论你信与否,我从未负你。"

来源:笑料百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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