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男子捕蝎为生十余载,60大寿那天夜里,门外传来诡异敲门声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11 16:05 1

摘要: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黑夜如墨,风声呜咽。

蝎子爬过枯枝,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老人盯着门缝渗进的黑影,汗水浸透了衣背。

“六哥,记得我吗?”门外的声音熟悉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赵老六的声音颤抖着。

“二十年了,你还不认得我?”

“不可能……你已经死了!”

“死了的人,也会回来讨债。” 老人递来一个布包,“你欠下的,该还了。”

赵老六接过布包,手指僵硬如蝎爪。

布包里的东西蠕动着,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当他打开布包的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

01

黄土高坡,风沙肆虐。

赵老六家的院子坐落在村子最东头,远离人群。

他家的院墙斑驳脱落,木门在风中发出咯吱的响声。

村里人很少来这儿,说是这地方阴气重,晚上能听见怪声。

赵老六不在乎这些,他活了一辈子,什么没见过。

十几岁就跟着爹进山捕蝎,如今已有四十多年。

他捕的蝎子有两个去处:一是卖给药材商,二是自己制成蝎皮靴。

这手艺是赵老六的爷爷传下来的,三代单传。

说起蝎皮靴,方圆百里,无人不知赵老六的名号。

那靴子柔韧结实,穿上脚轻如燕,走一辈子都不会烂。

价钱也不便宜,一双要顶普通人家半年的口粮。

可就是这样,还是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求着赵老六给做一双。

赵老六今年六十岁,面庞瘦削,眼窝深陷。

他身形佝偻,走路时像蜘蛛般灵活,却又带着不易察觉的迟缓。

常年与蝎子打交道,他的手指早已变得粗糙发黑,指甲下总是嵌着泥垢。

村里人背后说他,说他和蝎子待久了,连人都变得像蝎子一样阴毒。

赵老六知道,但他不在乎。

“老六,有人找你!”村头传来一声吆喝。

赵老六抬起头,眯着眼看向村口,那里站着一个陌生男子。

“谁啊?”他放下手中的活计,慢慢站起身。 “是县城张员外家的管事,说是来订靴子的。”

赵老六点点头,拍了拍身上的土。

张家是县城的大户,家里有钱有势,能让他们找上门来,也算是给足了面子。

“张管事,来了啊,请进请进。”赵老六的态度难得和气。

“赵师傅,我家老爷听说您的蝎皮靴做得好,特地让我来订一双。”张管事四下打量着赵老六简陋的住所。

“可以,不过得等半个月,手上还有几单活儿没完成。”赵老六搓了搓手。

“这是订金,五十两银子。老爷说了,只要做得好,剩下的银子一分不少。”张管事将一个钱袋放在桌上。

“张管事放心,我赵老六做了几十年蝎皮靴,从没有人穿了不满意的。”赵老六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送走张管事,赵老六盘算着明天得进山捕蝎了。

好久没去“蝎王洞”了,那地方的蝎子个头大,皮质特别好。

“蝎王洞”位于西山深处,那里地势险峻,常人不敢靠近。

但这些对赵老六来说都不是问题,他对那里的每一寸土地都了如指掌。

夜幕降临,赵老六坐在院子里,点燃一盏油灯。

灯光摇曳,他的影子在墙上晃动,看起来像个怪物。

他拿出一个布袋,小心翼翼地倒出里面的蝎子。

几只黑色的蝎子在灯光下爬动,尾针闪着寒光。

赵老六熟练地用竹筷夹起一只,放在特制的木盒内。

这是他今天从村东河沟里捕到的,品相不错,但远不如“蝎王洞”里的。

想到“蝎王洞”,赵老六的眼神变得复杂。

那个地方,给了他生计,却也带走了很多。

二十年前,他的儿子赵小满跟着他进山学捕蝎,结果在“蝎王洞”里被蝎子蛰伤,没几天就没了。

他爱人受不了打击,整日以泪洗面,最后离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

那时村里就有传言,说“蝎王洞”有诅咒,敢冒犯蝎王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赵老六嗤之以鼻,他爹捕了一辈子蝎,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只不过是意外,跟什么诅咒没关系。

村里老一辈的人常在背后嘀咕:“那赵老六,不知天高地厚,迟早要出事。”

“就是,听说他爹临死前警告过他,'蝎王洞'的东西不能碰太多,老天爷有眼啊。”

“唉,他捉来的蝎子做的靴子,穿上不会有好事,前几年李财主不就是——”

“嘘,别说了,隔墙有耳。”

赵老六对这些传言嗤之以鼻。

“迷信!都是迷信!”他每次听到这些话,都会大声呵斥。

不过近些年,他内心深处也泛起疑虑。

因为一个不容忽视的事实:买了他靴子的人,近几年确实有些不太平。

县城的王员外穿了他的靴子,三年后莫名暴毙; 镇上的刘掌柜买了双靴子送给儿子,儿子不到半年就病得奄奄一息; 就连村里的李财主,穿上靴子没多久,夜里就开始做噩梦,说梦见无数蝎子爬满全身。

没几个月,李财主就咽了气,死前面色发青,身上全是红疹,像是被毒物侵蚀。

赵老六有时半夜会惊醒,额头冷汗涔涔。

02

他梦见儿子赵小满站在床前,浑身爬满蝎子,问他:“爹,你为什么不听爷爷的话?”

梦里的赵小满脸色惨白,眼窝深陷,看着触目惊心。

每到这时,赵老六都会从梦中惊醒,然后点上一支烟,在院子里坐到天亮。

但第二天,他仍会照常进山捕蝎,照常制作蝎皮靴。

这是他唯一的生计,也是他的骄傲。

“小满啊,爹对不起你……”在无人的夜里,赵老六有时会自言自语。

赵小满是他和张氏的独子,从小聪明伶俐,是村里的小神童。

赵老六原本打算让儿子念书,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可命运弄人,为了一次捕蝎,赵小满永远离开了人世。

想到这里,赵老六的眼睛微微湿润,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男儿有泪不轻弹,何况他这把年纪,早就该看淡生死。

村子里有几个和赵老六差不多大的老头,偶尔会找他喝酒聊天。

“老六,你也六十了,想过找个老伴没?这一个人多冷清啊。”王大头吞云吐雾,眯着眼问道。

“找什么找,都一把年纪了,谁嫁给我这样的老头子。”赵老六倒了一碗酒,一饮而尽。

“那你退休后打算怎么办?总不能一辈子捉蝎子吧?”

“干到干不动为止,死了一了百了,省得麻烦。”赵老六的语气中带着对生活的淡漠。

李三瘸子是赵老六为数不多的朋友,两人从小一起长大。

“老六,我听说城里有医生能治各种怪病,要不你去看看?”李三瘸子关切地说。

“看什么看,我好好的。”赵老六不耐烦地摆摆手。

“你那手,都发黑变形了,我看不像好事啊。”

“干我这行都这样,习惯了。”赵老六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确实如同枯树枝般扭曲。

最近赵老六总觉得身体不太对劲。

手脚僵硬,腰背疼痛,有时候还会莫名发烧。

他知道这可能是长期接触蝎毒的结果,但他不在乎。

在他看来,能活到六十岁,已经算是福气了。

他爹当年也是做这行,四十多岁就走了。 他比他爹多活了二十年,已经很知足了。

明天就是他六十岁的生日。

赵老六决定给自己做点好吃的,好好庆祝一下。

尽管孤身一人,但这种日子,总得有点仪式感。

他打算杀只鸡,再弄点酒,好好犒劳自己一顿。

说不定还能请村里几个老头过来热闹热闹。

想到这里,赵老六的心情难得地好了起来。

夜深了,风吹过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

赵老六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他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

他起身,点燃蜡烛,在昏黄的烛光下审视自己的双手。

手指关节粗大,皮肤干裂发黑,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更奇怪的是,他的指甲不知何时变得又硬又尖,像极了蝎子的爪子。

“是错觉吧……”赵老六喃喃自语,搓了搓手。

他走到水缸边,舀起一瓢水洗了把脸。

水中倒映出他的面容,憔悴苍老,眼神却异常锐利。

恍惚间,他似乎看到自己的眼睛变成了蝎子那样的复眼,黑亮而无神。

惊恐之下,他打翻了水瓢,水溅了一地。

“胡思乱想!”赵老六骂了自己一句,回到床上。

明天就是大寿,他需要休息好,才能招待客人。 可刚闭上眼,梦魇又来了。

这次,他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蝎子,在“蝎王洞”里盘踞,等待猎物上门。

有人影靠近,他认出那是年轻时的自己,和儿子赵小满。

梦中的他忍不住扬起尾针,朝他们刺去……

“啊!”赵老六惊醒,浑身冷汗。

天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驱散了夜的恐怖。

他拍了拍胸口,暗骂自己胆小。 都六十岁的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怕黑。

他起身,开始为今天的寿宴做准备。

首先,要去村口杀只鸡。

村子里的早晨,生机勃勃。

赵老六沿着小路走向村口,看到几个村民已经在地里忙活了。

“老六,今天是你大寿吧?恭喜恭喜啊!”村长老王远远地打招呼。

“谢谢,晚上来喝两杯?”赵老六难得地露出笑容。

“一定一定,我带点好酒去。”老王笑呵呵地答应。

赵老六来到村口的杂货铺,老板娘李氏正在门口晒太阳。

“李婶,我要买只鸡,今天过寿,打算杀只鸡庆祝一下。”赵老六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铜钱。

“哟,老六今天过大寿啊?六十大寿可是大日子,我给你挑只肥的。”李氏一边说,一边进屋去捉鸡。

03

不一会儿,她抱出一只肥硕的公鸡,“这只不错,肉多,炖了香。”

“多少钱?”赵老六问道。 “别说钱了,就当是我和老头子送你的寿礼。”李氏笑着说。

“那怎么行,我赵老六做人最讲究的就是公平交易。”赵老六执意放下钱,接过鸡就走。

回家的路上,赵老六心里有些暖意。

尽管与村民们交流不多,但在这个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还是有人记得他的生日。

或许他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孤独。

中午时分,赵老六杀了鸡,准备了几个小菜。

他破天荒地掏出压箱底的好酒,是十年前县城一个大户人家送的谢礼。

那人穿了他做的靴子,做生意特别顺,专程来感谢他。

后来听说那人染上怪病,没挺过去,死得挺惨。

赵老六摇摇头,不愿多想这些晦气的事。

太阳西斜,赵老六坐在院子里喝着小酒,回忆着自己的一生。

从懵懂少年到风烛残年,一晃六十年就过去了。

这一生,有过欢笑,有过泪水,但更多的是平淡和孤独。

尤其是失去儿子和妻子后,生活对他来说,就只剩下了捕蝎和制靴这两件事。

“砰砰砰”,院门被敲响。 “谁啊?”赵老六放下酒碗,慢悠悠地起身。

“是我,老王。”门外传来村长的声音。

赵老六打开门,看到村长手里提着一壶酒和几个菜。

“老六,祝你寿比南山啊!”老王笑呵呵地说。

“谢谢,进来坐。”赵老六侧身让老王进门。

不一会儿,李三瘸子也来了,带着自家种的一篮子新鲜蔬菜。

“老六,六十大寿,祝你福如东海啊!”李三瘸子拍了拍赵老六的肩膀。

赵老六点点头,内心有些感动。

虽然平时不怎么来往,但这些老伙计还是记得他的生日。

三个老头坐在院子里,边吃边喝,聊着过去的事。

“记得那年,我们仨偷了张员外家的梨,被追得满村跑。”李三瘸子笑着回忆。

“是啊,最后还是老六机灵,带我们钻了狗洞逃出来。”老王跟着笑起来。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记得这么清楚。”赵老六摇摇头,嘴角却挂着笑意。

酒过三巡,话题不知怎么就转到了“蝎王洞”。

“老六,听说最近'蝎王洞'那边闹鬼,你信吗?”李三瘸子神秘兮兮地问。

“鬼?什么鬼?”赵老六皱起眉头。

“村东头的张麻子前天晚上从山上回来,说看见一个浑身发红的人形怪物,在'蝎王洞'附近徘徊。”

“张麻子那人,喝多了就爱胡说八道,能信吗?”赵老六不以为然。

老王接过话茬:“不过说来也怪,最近确实有不少人反映,夜里去山上的时候,总觉得有东西跟着。”

“而且,前几天我去县城,听说又有人得了怪病,浑身起红疹,奇痒难忍,整夜整夜地惨叫。”

“那人以前可是买过你的靴子啊,老六。”老王意有所指地看着赵老六。

赵老六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巧合而已,我做靴子几十年,卖出去不下千双,能有什么问题?”

“就是,别听那些闲话。来,喝酒!”李三瘸子打圆场,举起酒碗。

三人又聊起了别的话题,但赵老六的心里却有些不安。

夜幕降临,老王和李三瘸子告辞离去。

赵老六送走客人,独自坐在院子里,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身上。

六十岁了,从今往后,日子还会有多长呢?

他端起酒碗,一口干了。

酒很烈,灼烧着喉咙,但他喜欢这种感觉,至少证明他还活着。

风起了,院子里的树叶哗哗作响。

赵老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是他很少向人提起的往事。

那是他第一次独自进入“蝎王洞”的经历,也是他一生中最恐怖的记忆。

那年他十六岁,父亲病重,他不得不独自去捕蝎补贴家用。

“蝎王洞”是方圆百里蝎子最多的地方,但也最危险。

当地人都说,那里有一只千年巨蝎,通体血红,谁若见了,必有大祸。

但赵老六不信这些,他只知道,要养活一家人,就得去最危险的地方。

他记得那天,他刚进入洞穴深处,就闻到一股奇怪的腥味。

洞内漆黑一片,只有他手中的火把照亮一小片区域。

他小心翼翼地前行,突然,火光映照下,他看到了一个庞然大物。

那是一只巨大的红蝎,足有成人手臂那么长,盘踞在石壁上,八只复眼直勾勾地盯着他。

04

赵老六当场吓傻了,手中的火把差点掉落。

那只巨蝎没有攻击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仿佛在评估这个闯入者。

回过神来,赵老六使出浑身力气,抓了几只普通蝎子后,飞也似地逃出了洞穴。

回家后,他把这事告诉了父亲。

父亲脸色大变,严厉警告他:“那是蝎王,千万不能惹它,否则会招来灭顶之灾。”

赵老六半信半疑,但从那以后,每次进“蝎王洞”,他都格外小心,尽量避开洞穴深处。

随着年龄增长,少年时的恐惧渐渐淡去。

赵老六甚至开始怀疑,当年看到的巨蝎是不是自己的幻觉。

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再也没见过那只红色巨蝎。

只是偶尔在梦中,那对复眼还会出现,冰冷而充满智慧,仿佛能看透人心。

思绪飘远,赵老六不知不觉又倒了一碗酒。

月亮躲进了云层,院子里变得昏暗。

他恍惚间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熟悉的腥味,就像“蝎王洞”里的那种味道。

“不会吧,喝多了,产生幻觉了。”赵老六自嘲一笑。

他正准备收拾碗筷回屋,突然,一阵冷风吹过。

风中似乎夹杂着细微的沙沙声,像是无数小虫子爬行的声音。

赵老六浑身一颤,警觉地环顾四周。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月光投下的影子在微微摇晃。

“该歇息了。”赵老六自言自语,站起身来。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敲门声,如此轻,仿佛是错觉。

“谁啊?这么晚了。”赵老六走向院门。 难道是老王或李三瘸子忘了什么东西?

他打开门,外面空无一人。

只有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

“怪了。”赵老六皱眉,正要关门。

就在这时,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清晰而急促。

赵老六心里一惊,这次的敲门声不是从院门传来的,而是从屋子的后门!

他迅速转身,盯着通往后院的那扇木门。

门板上的影子摇晃不定,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门外徘徊。

“谁?”赵老六壮着胆子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没有回答,只有风声和远处的狗吠。

赵老六深吸一口气,慢慢走向后门。

门缝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一闪而过。

手放在门闩上,赵老六犹豫了。

多年的直觉告诉他,门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但六十年的倔强脾气又不允许他就这么被吓倒。

“开门!”他一咬牙,拉开了门闩。

门开了,一股冷风夹杂着腥味扑面而来。

月光下,一个身形佝偻的老人站在那里,穿着破旧的长袍,脸色惨白如纸。

赵老六瞪大眼睛,这个人他从未见过,至少他认为自己从未见过。

可不知为何,他又觉得异常熟悉,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六哥,记得我吗?”老人开口了,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奇怪的亲切感。

赵老六一怔,这声音,这称呼,让他想起了一个人。

二十年前的挚友,李二娃。

可李二娃早已去世,据说是穿了赵老六的蝎皮靴后,染上怪病,浑身长满红疹,痛苦而死。

“你是谁?”赵老六强压下心中的惊恐,颤声问道。 “二十年了,你还不认得我?”

老人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月光下,他的牙齿泛着幽幽的蓝光。

“不可能……你已经死了!”赵老六后退一步,脸色煞白。

“死了的人,也会回来讨债。”老人向前迈了一步,身形在月光下显得异常扭曲。

“你到底想干什么?”赵老六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匕首,那是他捕蝎时用的工具。

“别紧张,老朋友,我只是来祝你生日快乐。”老人咧嘴一笑,“还有,给你带了件礼物。”

他从长袍下掏出一个布包,递给赵老六。

“这是什么?”赵老六没有接,警惕地问。

“你欠下的,该还了。”老人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不容拒绝。

赵老六鬼使神差地接过布包,手指接触到布料的瞬间,他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布包很轻,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蠕动,散发着腥臭的气息。

“打开看看吧,老朋友,这可是特地为你准备的。”老人的笑容越发诡异。

赵老六的手颤抖着,慢慢打开布包。

借着月光,他看到里面蜷缩着一只血红色的蝎子,正是他年轻时在“蝎王洞”中见过的那只巨蝎的缩小版。

蝎子似乎感知到了光线,突然展开身体,两只钳子微微张开,尾针高高扬起,蓄势待发。

05

“这是——”赵老六惊恐地将布包扔在地上。

就在布包落地的瞬间,那只红蝎突然消失了,仿佛从未存在过。

赵老六揉了揉眼睛,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他抬头想问老人,却发现老人也不见了,只留下一阵诡异的笑声在风中回荡。

“糟了……”赵老六心头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赶紧关上门,反锁好,抓起火把照亮院子。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异常。

只是,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他,无数双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沙沙声,微弱但清晰。

那声音他太熟悉了,是蝎子爬行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最后汇聚成一片,像是千军万马奔腾而来。

赵老六冲到院墙边,举起火把向外张望。

月光下,他看到一条黑色的“河流”正从远处的山坡上涌下,朝着他的院子奔涌而来。

那哪是什么河流,分明是无数的蝎子,密密麻麻,看不到尽头!

“天啊……”赵老六喃喃自语,冷汗浸透了后背。

他从未见过如此场景,即使是“蝎王洞”里,蝎子也没有这么多。

蝎潮越来越近,很快就到了院墙外。

蝎子们攀爬着墙壁,从缝隙中渗入,眨眼间,院子里已经铺满了黑压压的蝎子。

它们爬过地面,爬上树木,甚至爬上房屋,整个院子都变成了蝎子的海洋。

赵老六站在房屋门口,举着火把,惊恐地看着这一切。

蝎子们似乎有意识地避开火光,形成一个包围圈,将他困在中间。

“滚开!”赵老六挥舞着火把,大声喝斥。

蝎子们微微后退,但很快又涌了上来,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命令。

赵老六知道,他必须逃离这个地方。

他抓起一块木板,点燃后当作火把,准备杀出一条血路。

就在这时,蝎群突然分开,让出一条路。

路的尽头,站着那个神秘老人,身后跟着几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赵老六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几个人,分明是这些年来因穿了他的蝎皮靴而死去的人!

县城的王员外,镇上的刘掌柜,村里的李财主……

他们的面容扭曲,眼神空洞,身上爬满了小蝎子,看起来恐怖至极。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赵老六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六哥,我们是来讨债的。”李二娃走上前,脸上的笑容依旧诡异,“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做了不该做的鞋,害了不该害的人。”

“我没有!我只是做我的生意,凭本事吃饭!”赵老六大声辩解。

“真的吗?那你儿子赵小满又是怎么死的?”李二娃反问。

赵老六愣住了,儿子的死一直是他心中的痛。

“那是意外,只是意外……”他喃喃道,语气却底气不足。

“没有意外,六哥,一切都是因果。”李二娃摇摇头,“你父亲临终前告诉过你什么?”

赵老六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父亲临终前的嘱托:“儿啊,'蝎王洞'的东西不能碰太多,每年不能超过十只,否则会招来祸患……”

“我爹是迷信,那些都是胡说八道!”赵老六睁开眼,强硬地说。

“是吗?那为什么每个穿了你蝎皮靴的人,都会得怪病而死?”李二娃步步紧逼。

“那是巧合!” “为什么你儿子会在'蝎王洞'遇难?”

“那只是意外!”

“为什么你妻子会离你而去,至今下落不明?”

“够了!”赵老六怒吼一声,挥舞着火把向李二娃扑去。

就在这时,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隙,一只巨大的血红色蝎子从地底钻出。

正是赵老六年轻时在“蝎王洞”中见过的那只巨蝎,只是现在它更加庞大,足有一人高。

巨蝎的八只复眼闪烁着幽幽的蓝光,钳子和尾针闪着寒光,气势逼人。

赵老六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几乎忘记了呼吸。

“认识它吗,六哥?”李二娃微笑着问。

“蝎王……”赵老六下意识地说出这个名字。

“没错,它就是蝎王,你和你父亲偷猎了几十年的主人。”李二娃冷笑道,“它一直在等待着今天,等待着你六十大寿这一天。”

“为什么是今天?”赵老六不解地问。

“因为你父亲也是在六十岁那年被带走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赵老六回想起父亲的死,确实蹊跷。

当年他出门捕蝎,回来就发现父亲倒在地上,浑身发红,已经咽气多时。

06

当时他以为是父亲年纪大了,突发疾病,没想到竟是——

“不,这不可能!”赵老六拒绝接受这个事实。

“六哥,接受吧,这就是你的命运。”李二娃叹了口气,“每一个冒犯蝎王的人,都逃不过这一劫。”

“那我儿子和妻子呢?他们又做错了什么?”赵老六痛苦地问。

“你儿子是无辜的,所以他只是单纯地离开了人世。”李二娃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至于你妻子……”

赵老六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脸色大变。

“张氏她……难道她也——” “聪明。”李二娃点点头,“不过她比较幸运,被蝎王选中了。”

“什么意思?”赵老六不解地问。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李二娃神秘一笑。

就在这时,巨蝎动了。

它缓缓向赵老六爬来,每迈一步,地面都为之颤抖。

赵老六想逃,但发现自己的脚仿佛生了根,动弹不得。

他拼命挥舞着火把,但巨蝎似乎对火焰毫不畏惧。

眼看巨蝎就要到面前了,赵老六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令人意外的是,巨蝎并没有攻击他。

相反,它停在赵老六面前,八只复眼盯着他,仿佛在打量一件珍贵的藏品。

然后,它缓缓转身,向院门爬去,尾针朝赵老六方向挥了挥,好像在示意他跟上。

“它要你跟它走。”李二娃解释道。

“去哪?”赵老六问。

“'蝎王洞',你和它的家。”

赵老六不解地看着李二娃。 “家?什么意思?”

“六哥,你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多年能安然无恙吗?为什么你能活到六十岁?”李二娃反问。

赵老六摇摇头。 “因为你是被选中的人,蝎王的继承者。”

“继承者?”赵老六觉得荒谬,“你在胡说什么?”

“你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吗?”李二娃指着赵老六的手,“看看你的手,再看看你的眼睛。”

赵老六低头看自己的手,在火光下,他的手指关节更加粗大,指甲更加尖锐,皮肤的纹路竟然与蝎子的外壳纹路极为相似。

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刺痛,视野变得异常清晰,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奇怪的色彩。

“这是怎么回事?”赵老六惊恐地问。

“你正在变成蝎王,六哥。”李二娃轻声说,“这个过程已经持续了几十年,今天是最后的转变。”

“不,我不要!”赵老六拼命摇头,“我是人,不是蝎子!”

“已经来不及了,六哥。每一个冒犯蝎王的人,都有两种命运:要么死去,要么成为新的蝎王。”

赵老六突然感到全身剧痛,仿佛有无数把刀在体内切割。

他跪倒在地,痛苦地呻吟着,感觉自己的皮肤正在一寸寸地硬化,骨骼在重组,内脏在变形。

“啊——”他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却越来越不像人声,反而像是某种野兽的嚎叫。

在这痛苦的时刻,赵老六的眼前闪过自己的一生。

少年时跟随父亲学艺,青年时独自捕蝎,中年时失去妻儿,老年时孤独终老。

他想起父亲的警告,想起儿子的惨死,想起所有因他的靴子而死去的人。

一切都太晚了,命运的齿轮早已开始转动,他只是其中的一个棋子。

“如果不想变成蝎王,还有别的选择吗?”赵老六艰难地问道。

“有,死亡。”李二娃冷酷地说,“但那样,诅咒会落到你的后代身上,如果你还有后代的话。”

赵老六苦笑一声,他已无子嗣,这诅咒倒是无处可去了。

就在赵老六痛苦挣扎之际,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蝎群中走了出来。

是一个中年妇女,尽管容颜已老,但赵老六还是一眼认出了她。

“张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老六,是我。”张氏走到他面前,神情复杂。

“你不是离家出走了吗?怎么会在这……”赵老六震惊地问。

“我没有离家出走,我是被蝎王带走的。”张氏叹了口气,“那天,我去'蝎王洞'祭拜小满,想问问儿子是怎么死的。结果在洞里遇到了蝎王,它告诉我了一切。”

“什么一切?”赵老六虚弱地问。 “小满不是死于意外,而是被蝎王选中了,只是他太年轻,承受不了变化的痛苦,所以死了。”张氏的眼眶湿润了,“蝎王告诉我,我们家族与它有约在先,每代必有一人成为它的继承者。”

赵老六恍然大悟,“所以我父亲告诉我不要去'蝎王洞'捕太多蝎子,是怕我触怒蝎王,加速这个过程?”

张氏点点头,“当你开始制作蝎皮靴的那一刻,诅咒就已经开始了。每一双靴子,都带着蝎王的诅咒,穿上的人都会死,而这些死亡会加速你的转变。”

07

赵老六痛苦地闭上眼睛,“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我告诉你了,你会信吗?”张氏反问,“况且,命中注定的事,无法改变。”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你也变成……那种东西了吗?”赵老六不敢直视妻子。

“不,我是来接你的。”张氏伸出手,“我已经成为蝎王的祭司,负责守护'蝎王洞'和迎接新王的到来。”

赵老六看着妻子,眼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这么多年,他以为她已经离开人世,没想到她一直活着,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

“那些死去的人呢?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赵老六指着李二娃等人。

“他们是蝎王的使者,负责引导新王的觉醒。”张氏解释道,“他们的灵魂被束缚在这个世界,直到新王诞生,才能得到解脱。”

赵老六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他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消散。

人类的记忆和情感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古老而强大的意志。

“我会变成什么样子?还会记得自己是谁吗?”他挣扎着问道。

“你会成为新的蝎王,守护这片土地和你的子民。”张氏轻声说,“至于记忆,那取决于你自己的意志有多强。”

赵老六看了看周围的蝎子,又看了看已逝朋友的灵魂,最后看向自己的妻子。

命运如此安排,他已别无选择。 “好吧,我接受。”他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体内的变化。

一股强大的能量从体内迸发,赵老六的身体开始扭曲变形。

皮肤龟裂,露出下面血红色的甲壳; 双手和双脚变成了锋利的钳子和爪子; 脊背隆起,一根长长的尾巴从尾椎骨延伸出来,尾端是尖锐的毒针; 最后,他的面部也发生了变化,嘴唇和鼻子融合成钳状结构,眼睛分裂成八只复眼。

整个过程痛苦却又奇异地令人着迷。

当一切结束时,站在原地的不再是赵老六,而是一只通体血红的巨蝎。

它比原来的蝎王更大,更强壮,八只复眼中闪烁着人类的智慧和野兽的凶残。

原来的蝎王爬到新王面前,低下了它巨大的身躯,表示臣服。

其他小蝎子也纷纷效仿,院子里顿时变成了一片臣服的海洋。

李二娃和其他亡魂也跪了下来,脸上露出解脱的笑容。

张氏站在一旁,神情复杂地看着这一幕。

新蝎王——曾经的赵老六——扬起巨大的钳子,向众蝎下达了无声的命令。

蝎群迅速分开,让出一条通往山区的路。

新王缓缓爬行,向“蝎王洞”的方向进发。

李二娃和其他亡魂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他们终于可以解脱了。

张氏跟在新王身后,成为连接人类世界和蝎王国度的桥梁。

蝎群浩浩荡荡地离去,只留下赵老六空荡荡的院子和散落一地的蝎皮靴。

一夜的奇异事件仿佛从未发生,只有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爬行痕迹证明这一切并非梦境。

第二天清晨,村民们发现赵老六不见了。

他的院子空无一人,屋内却散落着一地的蝎皮靴和破碎的酒瓶。

有人说当晚看到无数蝎子从赵老六家涌出,消失在山林间。

还有人声称,在黎明时分,看到一只巨大的红色怪物,拖着长长的尾巴,爬向远处的山区。

老村长摇着头,对年轻人说:“这就是报应啊,人不要贪心,蝎王洞的东西,碰了就要还。” 从此以后,村里再无人敢靠近“蝎王洞”。

据说,在山间的阴暗角落,有人看到一只通体血红的巨蝎,眼神中透着人类的怨毒,盘踞在洞口,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胆敢冒犯它的人。

偶尔,在月圆之夜,也有人听到远处传来一个女人的歌声,凄凉悠扬,讲述着一个关于蝎子和靴匠的古老传说。

来源:九申体育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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