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唐朝天宝年间,江南道杭州府有个名叫李修缘的郎中。他家世代行医,传到他已是第五代。李修缘不仅医术高明,更有一副菩萨心肠,无论贫富贵贱,但凡有病患求医,他总是竭尽全力救治。
唐朝天宝年间,江南道杭州府有个名叫李修缘的郎中。他家世代行医,传到他已是第五代。李修缘不仅医术高明,更有一副菩萨心肠,无论贫富贵贱,但凡有病患求医,他总是竭尽全力救治。
这年春天,李修缘娶了邻镇苏秀才的女儿苏婉为妻。苏婉年方十八,温柔贤淑,知书达理。她有个妹妹名叫苏玉,比苏婉小两岁,生得明艳动人,却因自幼体弱多病,很少出门。
婚后三个月,苏家忽然传来消息,说苏玉病重,请李修缘前去诊治。李修缘不敢耽搁,立即背上药箱,与妻子一同赶往岳父家。
到了苏家,只见苏玉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见到姐夫来了,只是微微睁眼,便又闭上,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苏母抹着眼泪道:“修缘啊,你快给玉儿看看。这病来得突然,前几天还好好的,突然就卧床不起了。请了几个郎中都看不出所以然,药吃了也不见效。”
李修缘上前为苏玉把脉,却发现脉象平稳,并无异常。他又仔细查看了苏玉的舌苔、眼睑,也都正常。李修缘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
“岳母大人,玉儿这病确实蹊跷。从脉象上看,并无大碍,但看她气色,却又似病入膏肓。待我开几副调理的方子,先吃吃看。”李修缘说道。
开了药方后,李修缘又嘱咐了几句,便与妻子先行回家。
过了几日,苏家又来人请,说苏玉服药后不见好转,反而更加严重了。李修缘再次前去诊视,情况依旧奇怪——脉象正常,却看起来病重垂危。
当晚回家后,李修缘辗转难眠。妻子苏婉见他愁眉不展,便问道:“夫君为何事烦恼?可是为玉儿的病?”
李修缘点头道:“我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病症。脉象平和却看似病重,这实在不合常理。婉妹,你可知玉儿近来可有什么异常?”
苏婉思索片刻,道:“说起来,玉儿上月曾去灵隐寺上香,回来后便有些神不守舍。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累了。没过几日,就病倒了。”
李修缘闻言心中一动,隐约觉得此事或许并非寻常病症那么简单。
次日,李修缘再次来到苏家,声称要为苏玉进行针灸治疗,需要安静环境,请众人回避。待房中只剩他与苏玉二人时,他并未立即行针,而是静静坐在床边观察。
果然,当以为房中无人时,苏玉原本微弱的气息变得平稳,甚至悄悄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李修缘心中疑窦丛生,却不动声色,假装整理针灸用具。
“玉儿,你觉得哪里不舒服?”李修缘轻声问道。
苏玉似乎被吓了一跳,随即又装出虚弱的样子,气若游丝地说:“浑身无力……头痛欲裂……”
李修缘注意到,苏玉说话时眼神闪烁,不敢与他对视,这更增添了他的怀疑。
针灸过后,李修缘走出房间,对岳父岳母说:“玉儿的病确实古怪,我需要回去查阅祖传医书,看看是否有类似病例记载。”
回到家中,李修缘翻遍家中古籍,终于在一本破旧的《奇症杂谈》中看到一则记载:有邪祟附身者,外表似病实无恙,脉象平和却表现危重,多伴有眼神闪烁,言语矛盾……
书中还记载了一种鉴别方法:用浸泡过雄黄酒的银针试探,若为邪祟所侵,必有反应。还有一种驱邪方法:以浸过黑狗血的长鞭抽打地面,可惊走附身邪祟。
李修缘虽觉此法荒诞,但苏玉的症状与书中记载极为相似,他决定一试。
三日后,李修缘再次来到苏家。这次他提前准备了一根浸泡过雄黄酒的银针和一条浸过黑狗血的长鞭,藏在药箱夹层中。
他仍以需要安静治疗为由,让众人回避。待房中只剩他与苏玉时,他取出银针,对苏玉说:“今日我用特制银针为你针灸,或有奇效。”
说着,他轻轻将银针刺入苏玉手臂穴位。就在银针入肉的瞬间,苏玉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尖叫,猛地从床上坐起,双眼圆睁,瞳孔竟变成诡异的竖瞳!
“你是谁?为何附在我妻妹身上?”李修缘厉声问道,同时悄悄将手伸向药箱中的长鞭。
“苏玉”发出桀桀怪笑,声音变得尖锐刺耳:“好个多管闲事的郎中!我借这女娃身子歇息几日,与你何干?”
李修缘心中骇然,知道果真遇到了邪祟之事,但他强作镇定道:“人妖殊途,你附身人体,有害无益。若肯自行离去,我可为你诵经超度,助你往生。”
那邪祟大笑:“就凭你?一个凡夫俗子也敢口出狂言!”
话音未落,“苏玉”突然从床上跃起,十指成爪,向李修缘扑来。李修缘急忙闪避,同时从药箱中抽出长鞭,向地面猛抽一鞭。
鞭声清脆,伴随着一阵黑烟从鞭梢冒出。那邪祟见到长鞭,明显露出畏惧之色,后退几步,厉声道:“黑狗血鞭!你从何处得来此物?”
李修缘不答,又是一鞭抽向地面,喝道:“孽障!再不离去,休怪我鞭下无情!”
邪祟尖叫一声,突然控制着苏玉的身体向门口冲去。李修缘早有防备,一个箭步挡在门前,又是一鞭抽在地上。
这时,门外众人听到房中异响,忍不住推门而入。只见苏玉面目狰狞,与李修缘对峙,皆大惊失色。
“都不要过来!”李修缘喝道,“玉儿被邪祟附身,待我驱走它!”
说罢,他连续抽打地面,鞭声阵阵,黑烟缭绕。那邪祟在房中左冲右突,却因畏惧长鞭不敢近前。突然,它控制苏玉的身体撞向窗户,欲破窗而逃。
说时迟那时快,李修缘猛抽一鞭,正打在“苏玉”脚前地面。邪祟发出一声凄厉惨叫,一团黑气从苏玉头顶冒出,在空中盘旋片刻,猛地向窗外窜去,消失不见。
苏玉则软软倒地,昏迷不醒。
众人忙上前扶起苏玉,见她面色逐渐红润,呼吸平稳,仿佛睡着一般。李修缘为她把脉,点头道:“邪祟已去,玉儿无碍了,只是元气大伤,需要调养一段时间。”
岳父苏秀才惊魂未定,问道:“修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玉儿怎会被邪祟附身?”
李修缘解释道:“据我观察和古籍记载,玉儿可能是在灵隐寺上香时,不慎被游魂野鬼附身。这类邪祟借人体温养阴魂,会导致宿主表现出怪异病症。寻常医术自然无效。”
苏母后怕不已:“多亏了你啊,修缘!若不是你看出端倪,玉儿恐怕……”
这时,苏玉悠悠转醒,茫然地看着四周:“我这是怎么了?好像做了一场长长的梦……”
见妹妹恢复正常,苏婉喜极而泣,上前抱住她:“玉儿,你终于好了!这些天可把大家急坏了!”
待苏玉休养片刻,李修缘细细询问她病发前可遇到什么异常之事。苏玉回忆道:“那日去灵隐寺上香,途中遇到一个奇怪的老妇人,她送给我一个香囊,说能保佑平安。回来后我就时常精神恍惚,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修缘忙问:“那香囊现在何处?”
苏玉从枕下取出一个绣着诡异符文的香囊。李修缘接过一看,脸色顿变:“这是招魂囊!难怪邪祟会找上你。”
他立即将香囊投入火中烧毁,只见火焰变成诡异的绿色,并发出刺鼻气味。
事后,李修缘特意去灵隐寺请教高僧。高僧告诉他,近来寺周围确有邪祟作祟的传闻,已有多人受害。寺中僧人正在做法事超度亡魂,净化环境。
为防万一,李修缘请高僧为苏玉做了护身符,并嘱咐家人近期少去荒僻之处。
一个月后,苏玉完全康复,性格也比从前开朗了许多。她十分感激姐夫的救命之恩,常说:“若不是姐夫明察秋毫,我恐怕早已被那邪祟害死了。”
李修缘却谦虚道:“这是我作为医者的本分。治病救人,不仅要懂医术,更要心细如发,观察入微。若不是发现你病状与脉象不符,我也不会怀疑到邪祟上去。
此事传开后,李修缘的医名更盛。但他从不以驱邪为业,仍本分行医,只将那次经历视为特例。
然而,命运似乎有意考验他。半年后,又有一桩奇案找上了他。
城里张员外家的公子得了怪病,整日昏睡不醒,偶尔醒来也是胡言乱语,说些无人能懂的话。请了无数名医都束手无策。
张员外听闻李修缘曾治好苏玉的怪病,便亲自上门求助。李修缘本不想再涉足这类事情,但见张员外爱子心切,实在不忍拒绝,便答应前去看看。
到了张府,只见张公子躺在床上,面色青白,呼吸微弱。李修缘把脉后,发现脉象浮滑,似有异物阻滞。
他仔细观察张公子的面色和指甲,发现指甲根部呈淡紫色,这是中毒的迹象!
“张员外,公子并非邪祟附身,而是中了毒!”李修缘断定道。
张员外大惊:“中毒?何人如此大胆,敢毒害我儿?”
李修缘问道:“公子病发前可曾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或者接触过什么可疑之人?”
张员外回忆道:“犬子病发前日,曾与几个朋友去郊外踏青。回来后便说不舒服,第二日就起不来了。”
李修缘要求查看张公子踏青时所带物品。在一件外袍口袋里,他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粉末。经检验,这是一种罕见的毒蘑菇研磨而成的粉末,人误食后会产生幻觉,昏睡不醒,日久则会致命。
“这不是意外中毒,是有人故意下毒!”李修缘断言。
张员外勃然大怒,立即报官调查。经过一番周折,终于查出下毒者竟是张府的一个仆人。因曾被张公子责罚而怀恨在心,便借踏青之机下毒报复。
案子水落石出,张公子经过对症治疗,很快康复。张员外对李修缘感激不尽,赠以重金,却被李修缘婉拒:“行医本为救人,非为图利。员外若有意,可将这些钱捐给穷苦百姓,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张员外闻言,对李修缘更加敬重,果然将钱捐出,在城中设粥棚救济穷人。
经过这两桩奇案,李修缘名声大噪,被誉为“神医”。但他始终保持着谦逊仁厚的本性,对贫富患者一视同仁。
一天晚上,李修缘梦见一个白须老者对他说:“你秉性仁厚,医术精湛,更难得的是明察秋毫,能辨邪正。今赠你《医道真解》一部,望你善加利用,济世救人。”
醒来后,李修缘发现枕边果然有一部古籍,书中不仅记载了许多疑难杂症的治法,还有辨别邪正、解毒驱瘟的秘方。他如获至宝,日夜研读,医术更加精进。
后来,李修缘与苏婉育有二子一女,皆传承家学,成为有名的大夫。李家的医馆世代相传,造福一方百姓。
而那条浸过黑狗血的长鞭,被李修缘收藏起来,再也没有使用过。有人问他为何留着这不祥之物,他答道:“此鞭提醒我行医者不仅要有仁心仁术,更要明辨是非,洞察秋毫。病有千般,病因万种,唯有心明眼亮,方能对症下药,救死扶伤。”
这真是:医者仁心本份内,明察秋毫更可贵。邪祟下毒虽难辨,心正眼明自能破。世人若得此中意,何愁前路多魑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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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小鑫民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