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医保卡给堂弟看病,三个月后医生通知我,他每周偷偷来做透析!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10 14:48 1

摘要:那年春节刚过,家门口种的迎春花还没来得及谢,堂弟就拎着两袋子土特产站在了我家门口。他脸色发黄,眼睛下面挂着两个黑眼圈,像是很久没睡过好觉。

那年春节刚过,家门口种的迎春花还没来得及谢,堂弟就拎着两袋子土特产站在了我家门口。他脸色发黄,眼睛下面挂着两个黑眼圈,像是很久没睡过好觉。

“二哥,我来看看你。”他喘着气,坐下就咳嗽了好几声。

那会我正在拆那种塑料纸封着的酱油小包,往昨晚的剩菜里倒。电视上正放着《乡村爱情》,赵四扭着屁股在跳舞。

“来啦?坐会,一起吃点?”

我随手把没喝完的半罐啤酒推过去,堂弟摆摆手,又咳了两声。这小子,以前最爱占便宜,现在倒是客气起来了。

堂弟比我小六岁,我们俩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打小他就跟在我屁股后面,我上哪他跟哪。乡下地方有句话叫”隔壁邻居比远亲”,但我们俩既是邻居又是亲戚,那感情自然不一样。我爸早年出了车祸,是堂叔带我和我妈度过那段日子。后来我上了城里的技校,堂弟也考到县城高中,只是他不爱学习,读完高中就回乡里跟人跑运输了。

“二哥,我想去县医院看看,你医保卡能借我用用不?”他终于说出了来意,扣着手指上裂开的一小块皮。

我当时在县水泥厂上班,单位医保报销比较好,让我爱人都羡慕得不行。堂弟这突然来借卡,我心里已经有个大概,但也没多想。咱农村人哪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怎么了?”我问了一句,手里的筷子在剩菜上夹来夹去,焖白菜都变软了,“严重不?”

“就是…” 堂弟摸摸后脑勺,“可能肾上有点问题,尿有点黄,前几天还尿血了…”

我的筷子停住了。我爸当年就是因为肾衰竭走的,那种病我见过是啥样子。堂弟看我脸色变了,赶紧补充说:“估计就是上火,不严重,看看就好了。”

我起身从抽屉里翻出医保卡,医保卡的一角被压坏了,有些翘起来,是前年我把卡塞在裤兜带去钓鱼,掉进水里后烘干的。

“拿去吧,啥时候去?要不要我陪你?”

他摆摆手,笑了笑:“不用,不用,明天就去,看完就还你。”

那一刻,厨房里的油烟机突然发出”啪”的一声,我抬头一看,原来是灯管闪了一下。我手上还粘着一片白菜叶,那菜叶边缘已经发黄了。

我在水泥厂负责仓储,每天除了入库就是出库,一天到晚不是在数砖头就是在搬砖头。春节刚过,厂子开工也不急,我们单位还放着假,堂弟借卡那事我就渐渐忘了。

要不是那天医院的赵医生打电话来,我都差点忘了这回事。

“李师傅?您是李建国吧?您最近怎么这么频繁做透析啊?”

电话那头是县医院肾病科的赵医生,我们厂子组织体检时认识的。

“透析?什么透析?”我手上拿着的塑料袋掉到了地上,洗衣粉撒了一地,弄得满鞋都是白色的粉末。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您不是每周三都来做透析吗?已经做了近三个月了…”

那一晚,我喝了半年没碰的白酒,酒是五年前单位发的福利,瓶身上的标签已经发黄脱落了一半。我爱人出差回老家照顾她妈,家里就我一个人。我琢磨着事情没那么简单,第二天一大早就打车去了医院。

肾病科在住院部六楼,电梯门口那个”请先下后上”的标志被人用指甲抠掉了一角。按理说是上班早高峰,可医院电梯里却出奇的空,只有个护士抱着一摞床单,散发着消毒水的气味。

“赵医生,我是李建国。”我站在科室门口,护士台后面的赵医生抬头看了我一眼,手里的笔顿了顿。

“李师傅啊,您这…怎么回事啊?”

“我…” 我刚想解释,那边透析室的帘子被拉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机器旁边,见到我时愣住了。

是堂弟。

四月的风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灌进来,把墙上”爱心捐助”的海报吹得哗哗作响。海报一角已经脱落了,露出下面更旧的一张宣传画。

后来的事情不用多说,真相总是藏不住的。堂弟尿毒症已经到了晚期,需要长期透析,农村医保根本报销不了多少。他当初借我的卡只是想检查一下,查完就傻了眼,医生说再不透析就没命了。

我在医院走廊坐了一宿,天亮的时候看到护士把前一天死去的老人的床单拆下来,再换上新的。新床单上印着”县人民医院”六个字,但有几个字已经洗得模糊了。

我掏出手机,先是点开了微信转账,但思考了半天,关掉后又打开了在线贷款的APP。透析不是小事,一次下来少说也得几百,堂弟这情况,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的。

“二哥,对不起…”他从透析室出来,走路还有点晃,额头上冒着虚汗。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他一个趔趄,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你小子有病不早说?憋到现在?几个月了?这要是出了事,让叔怎么活?”

他低着头,盯着地面。地上有个卫生纸团,不知道谁扔的。

“我…爸不知道,我没敢说。”

我一愣,意识到他这几个月瞒着所有人。“那你每周三来医院,家里人不问啊?”

“我跟我爸说在跑运输,反正我路线多,时间也不固定,他们习惯了。”

三月的县城开始回暖,医院窗外的梧桐树抽出了新芽。我看着堂弟消瘦的背影,想起了小时候他追着我让我捉知了的场景。那时候他跑得飞快,总说要超过我,现在却走几步就喘。

透析室外的走廊上放着几把长椅,有个老人坐在那嗑瓜子,嘴一动一动的。壁橱里的医疗垃圾桶已经满了,溢出来的纱布和手套散落在周围。

“我跟医院说,以后你用我的名字来透析,我去争取单位医保能多报销一点。”我狠狠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但是你得答应我,回去跟叔说清楚。”

堂弟眼眶红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个从小嘻嘻哈哈的小子哭。

“不行,二哥,这不行。医保卡是实名制的,你这是违法的,查出来你要丢工作的。”

我笑了笑:“县医院都认识我,再说…哪有那么邪乎,我都用了这么多年了,谁查啊。”

走出医院,看到一个推着瓜子车的老太太在树下卖瓜子,墙上贴着一张”肾好,百病消”的海报,上面的大夫穿着十年前那种白大褂样式,耳朵上还架着听诊器。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我找了厂里的会计老张,给他买了条中华烟(是年前就囤的,烟盒有点受潮了),托他想办法。老张抽了半天烟,说厂里账上紧,不好操作,但可以走医疗救助。

“建国,你把手续准备一下,就说是你自己得了病。你也知道,这病不好治啊,单位会批的。”老张说着,中华烟灰掉到了他新买的蓝色衬衫上。

从那以后,每周三都成了我和堂弟的”约会日”。我请半天假,跟厂里说去医院复查,然后开车去县城接堂弟去透析。他那运输的活也慢慢接不了了,只能接点小件,有时候去不了的地方,就托别人捎带。

透析室的护士小张渐渐和我们熟了。她是隔壁村的,认识我小舅子,知道我们的事后,经常帮着打掩护。有一回,医院来检查,她急匆匆把堂弟推到后面的隔间,跟检查的人说那里有个传染病人不能靠近。

“李师傅,你家弟弟这个情况,还是得考虑肾移植啊。透析不是长久之计。”赵医生有一次私下跟我说。

我点点头,心里却一阵发凉。肾移植,那得多少钱?我悄悄上网查了查,没有一两百万下不来。我那点工资,加上爱人在服装厂做工的钱,一年到头也就十来万,去掉日常开销,一年能存下三四万就不错了。

“等等再说吧,先保命要紧。”

赵医生叹了口气,在病历本上写了几笔,然后把笔帽重新盖上,用力地一按,“咔哒”一声。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我和堂弟的秘密,除了医院的几个人,谁也不知道。爱人见我总是周三请假,以为我在外面有了人,闹了好几次,我也不敢解释。毕竟这事要传出去,不光我要丢工作,怕是整个医保报销都黄了。

那天是七月中旬,我像往常一样接堂弟去透析。刚到医院门口,就见赵医生在等我们。他脸色不太好,把我拉到一边。

“李师傅,医保局要来核查了,你们这情况…”

我心里一紧,手中的车钥匙差点掉到地上,堂弟站在后面,脸色比平时更苍白了。

“能不能…再拖几天?这次过后,我们就不麻烦你们了。”我声音有些发抖。

赵医生摇摇头:“核查是这两天,具体哪天不清楚。你们今天还是别冒险了。”

我和堂弟站在医院的台阶上,台阶边缘有些碎裂,露出里面的水泥。一个推着轮椅的家属从我们身边匆匆走过,轮椅上坐着的老人手里攥着一个已经氧化变色的铜钱。

“二哥,算了吧,我们回去。”堂弟拉了拉我的袖子。

我看着他,三个月没见,他已经瘦得脸颊凹陷,眼窝深深地陷了进去。就像我爸临终前的样子。

“不行,你上次透析都提前了,这次再拖,你身体受不了。”

医院对面有家小诊所,墙上贴着”专治不孕不育”的广告,广告下面画着一对抱着婴儿的夫妻,笑得特别灿烂。诊所门口摆着两盆仙人掌,其中一盆已经枯死了,另一盆长得歪歪扭扭的。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拉着堂弟上了车,直奔城东的私立医院。那是最近才开的,据说设备不错,就是价格贵,而且不能用医保。

私立医院的护士穿着统一的粉红色制服,大厅摆着一盆巨大的富贵竹,茎秆上系着红色的丝带。墙角摆着一台咖啡机,但没有人用,咖啡机旁边放着几个包装精美的速溶咖啡袋。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前台的护士礼貌地问。

“我弟弟需要做透析,你们这边能做吗?”

“可以的,但是需要先做个检查,评估一下情况。一次透析的费用是…”

她报出的数字让我倒吸一口冷气,大概是县医院的三倍。但我还是点了点头。

“做吧,我们不差钱。”我故作轻松地说,掏出了刚在ATM取的一沓现金。那是我这个月的工资,刚发下来的。

堂弟在一旁拉我的衣角:“二哥,这太贵了,我们回去吧…”

我没理他,把钱交给了护士。

检查室的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都是那种批量生产的仿真画,有一幅的框架已经歪了。护士给堂弟测了血压,又抽了血,然后让我们在VIP休息室等结果。

休息室的沙发是真皮的,但坐起来并不舒服,有点硬。茶几上摆着水果,但我们谁也没动。外面传来电钻的声音,好像在装修什么。

“二哥,你没必要这样的。”堂弟低着头说,“我已经拖累你够久了。”

我摇摇头:“别说傻话,咱们是兄弟。你忘了当年叔是怎么对我的?”

堂弟的眼眶又红了。当年我爸出事后,是堂叔借钱给我妈治病,那时候家里一贫如洗,连棺材钱都是叔东拼西凑的。

“检查结果出来了。”护士推门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白大褂医生。

医生看了看检查单,皱了皱眉头:“病人的情况比较严重,需要立即透析。但是…”

“但是什么?”我心里一紧。

“但是他的肾功能已经严重受损,单纯透析效果有限。您考虑过肾移植吗?”

我和堂弟对视了一眼,都笑了。谁不想啊,但那是有钱人才能考虑的事。

“先透析吧,其他的以后再说。”我拍了拍堂弟的肩膀。

透析室比县医院的干净多了,机器也更新,护士的动作也更专业。但堂弟躺在床上,脸色依然不好看。

“疼吗?”我问。

他摇摇头:“习惯了。”

透析室的电视开着,正播着下午的综艺节目。有个小品演员扮着东北大妈的样子,逗得观众哈哈大笑。堂弟也笑了,但笑着笑着,眼泪就下来了。

“二哥,我想跟我爸说实话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等你这次透析完,我陪你一起回去。”

那天下午,天空阴沉沉的,好像要下雨。我坐在透析室外的长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色。对面是一栋写字楼,楼下有个小公园,几个老人在打太极拳,动作缓慢而协调。

手机响了,是爱人打来的。

“喂,你今天又请假了?厂里张会计来找你,说是医保局要核查,让你明天必须去一趟。”

我的心突然提到了嗓子眼:“他…他们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说是例行核查。对了,你弟妹来电话了,说你堂弟好几天没回家了,问你见着没?”

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知道了,等会儿回去再说。”

挂了电话,我走到透析室门口,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的堂弟。他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胳膊上插着管子,脸色惨白。

雨终于下了起来,敲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隔壁病房有人在放歌,是那种老歌,唱着”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

那天晚上,我和堂弟坐在县城的一家小面馆里。面馆的招牌灯只亮了一半,另一半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堂弟点了碗牛肉面,但没怎么动筷子。

“二哥,我想通了。”他突然说,“我打算去找赵医生,把事情说清楚。”

我愣住了:“你疯了?那我怎么办?”

“就说是我偷用的,跟你没关系。反正事实也是这样。”他抬起头,眼神出奇的坚定,“二哥,你为我做的够多了。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我放下筷子,心里五味杂陈。桌上的酱醋瓶有点脏,瓶身上沾着陈年的酱油渍。老板娘从后厨出来,把一盘花生米放在我们桌上。

“送你们的,下酒菜。”她说完就转身回去了。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围裙,背后印着”顺心顺意”四个字,但”意”字已经掉色了,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和堂弟默默地喝着散啤,谁也没再说话。屋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破旧的排水管往下流,在地上汇成一个小水洼。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医保局的电话,让我去一趟。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知道事情终于瞒不住了。

医保局在政务中心的五楼,电梯里贴着”创建文明城市,从我做起”的海报,海报边缘已经翘起来了。

让我意外的是,赵医生也在。

“李师傅,你来了。”他朝我点点头,眼神有些复杂。

医保局的工作人员是个中年女性,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很严肃。

“李建国同志,我们接到举报,说你的医保卡被他人冒用,是这样吗?”

我心里一惊,不知道是谁举报的。难道是堂弟?但他昨晚明明说要今天来的。

“我…我不知道您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硬着头皮说。

女人推了推眼镜:“根据我们的记录,你在过去三个月内,每周三都在县医院做透析。但根据你单位提供的考勤,你有多数时间是正常上班的,这是怎么回事?”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医生在一旁插话:“李师傅确实是在我们那做的透析,我可以作证。”

女人看了赵医生一眼:“赵医生,透析不是小事,如果有人冒用医保卡,性质就很严重了。我们需要了解真实情况。”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只有空调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墙上挂着一幅”廉洁奉公”的书法,笔画有力,但”廉”字写得有点歪。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堂弟走了进来。我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我就是冒用李建国医保卡的人。”他站得笔直,声音却有些发抖,“是我偷拿的他的卡,他不知情。”

女人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所以,做透析的人是你?”

“是的。”堂弟点点头,“我肾衰竭晚期,需要透析,但我的农村医保报销比例太低了,我付不起…”

“这是违法的,你知道吧?”女人的语气严厉了一些。

堂弟低下头:“我知道,我愿意承担一切责任。”

我站起来:“不,是我自愿借给他的。责任我来担。”

赵医生在一旁叹了口气:“我可以作证,李师傅确实是自愿的,而且他弟弟情况特殊…”

女人打断了他:“无论出于什么原因,冒用他人医保卡都是违法的。”

堂弟突然跪了下来:“求求你们,不要追究我哥的责任。是我一个人的错。他工作不容易,厂里就那点工资…”

我赶紧把他扶起来,心里一阵酸楚。当年他也是这样,跪在我爸的灵前,哭着说”叔,我会照顾好二哥的”。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睛。她桌上放着一杯茶,茶已经凉了,表面浮着一层茶渣。

“这样吧,”她终于开口,“鉴于特殊情况,我们会从宽处理。已经产生的费用,需要你们补交个人部分。至于你…”她看向堂弟,“我建议你尽快申请大病救助。”

我和堂弟愣住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谢谢,谢谢…”堂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走出医保局,阳光正好,照在我们身上,暖烘烘的。堂弟的手机响了,是叔打来的,问他在哪。

“爸,我在县城。”他顿了顿,“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我站在一旁,看着他慢慢地、坦然地向父亲道出了实情。那一刻,我突然觉得,他不再是那个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男孩了,他长大了。

医保局对面是个小公园,公园的长椅上坐着几个老人,正在晒太阳。公园入口处有个牌子,写着”爱护公物,人人有责”,牌子下面的角落里,有人用红漆涂鸦了一个小小的心形。

我和堂弟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天很蓝,云很白。前面就是车站,我们得赶一点,叔已经在家等着我们了。

“二哥,”堂弟突然说,“谢谢你。”

我笑了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客气,咱们是兄弟。”

路边的小贩在卖糖炒栗子,香味飘得老远。我买了一小袋,塞到堂弟手里。

“尝尝,趁热吃。”

堂弟笑了,那笑容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单纯而明亮。

在回家的公交车上,我收到了爱人的信息,说她在县城发现了一个医疗救助基金会,专门帮助肾病患者的。她说她已经帮堂弟预约了明天的面谈。

我把信息转发给堂弟,他看了看,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窗外的风景飞快地后退,田野、村庄、小镇…生活就像这车窗外的风景,有阴天,有晴天,但总会向前。

就像这趟透析,痛苦,但为了活着,我们一起挺过来了。

来源:荷叶聊故事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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