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3年熬烂108口砂锅,他的心仍是块捂不化的冰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16 17:39 6

摘要:砂锅里的白雾“噗”地顶起盖子,我踮脚去压,手腕被蒸汽烫得猛地缩回。周延的声音从客厅飘来,带着点不耐烦:“又熬糊了?”

砂锅里的白雾“噗”地顶起盖子,我踮脚去压,手腕被蒸汽烫得猛地缩回。周延的声音从客厅飘来,带着点不耐烦:“又熬糊了?”

低头看锅里的藕片,粉白边缘焦成褐边,像被岁月啃过的老墙皮。这是这个月第17次熬莲藕汤——我妈说莲藕养人,可我熬了三年,终究没熬出他半分热乎气。

端着汤碗走到客厅,周延正低头看手机,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内侧那道淡粉旧疤还在。去年他加班到凌晨,我煮夜宵时烫伤手,是他握着我的手腕涂药膏,说:“小满,你总像根蜡烛,烧得太急。”

可此刻他手机屏幕亮着的,是张樱花树下的老照片。穿白裙的姑娘发梢沾着花瓣,眼睛弯成月牙,和我在他书房旧相册里见过的那张,一模一样。照片日期是2010年,那年他22岁,和我们初遇时一般年纪。

“谁啊?”话出口才觉自己声音发紧。

他手指快速划屏,手机“啪”地倒扣在茶几上:“高中同学。”

汤勺“当啷”掉进碗里,溅出的热汤烫得我手背发红。三年前父母说周家和林家联姻能保两家顺三年,我信了。于是他在书房查资料时,我切好芒果递过去;他出差回来行李箱乱作一团,我蹲在地上帮他理衬衫;他胃出血住院那三天,我在ICU外合眼的时间不超过两小时。可原来,他手机里藏着的、相册里夹着的、日记本里写着的,全是那个叫苏晚晴的姑娘。

“汤太烫了。”周延端起碗喝了两口,皱皱眉,“下次少放点糖。”

我接过空碗转身,瓷砖墙上映出我泛红的眼尾。上周五他30岁生日,我订了他提过一次的法餐,买了限量款机械表。结果他刚坐下就接了通电话,说“苏小姐的事我尽量”,然后匆匆离席。我盯着桌上的黑森林蛋糕,蜡烛光在表盘上跳动,像颗不会停的心跳——后来才知道,苏小姐最怕吵,所以他才急着走。

“苏小姐”是他嘴里的高频词。“苏小姐帮我补过高数”“苏小姐胃不好不能吃辣”“苏小姐走夜路要开手电筒”……我数过,他提苏晚晴的次数,比提我多了整整七倍。

直到那天翻出他藏在书房抽屉最里面的日记本。2010年5月18日:“晚晴说要考去北京,我装得满不在乎,可她走后我去了常去的奶茶店,老板说她再没来过。”2012年3月7日:“晚晴发消息说在医院,我连夜坐火车去北京,她发着烧还笑:‘周延你来了,我就不怕了。’”2015年11月2日:“晚晴结婚了,新郎是她导师的儿子。我在酒店外站了半小时,没进去。”

最后一页停在2020年12月24日,我生日那天:“小满穿了我送的红毛衣,像团跳动的火。可我总想起晚晴穿白裙的样子,像片不会化的雪。”

抽油烟机突然“嗡”地响起,我这才发现——他不爱吃甜是因为苏晚晴蛀牙,他总说胃不舒服是因为苏晚晴胃弱,他讨厌热闹是因为苏晚晴怕吵。原来我三年来小心翼翼的“体贴”,全是在复刻另一个姑娘的习惯。

那晚我做了糖醋排骨,他夹起一块又放下:“太甜了。”

“周延,”我把日记本推到他面前,“苏晚晴是谁?”

筷子“啪”地掉在桌上,他眼尾瞬间红了:“你翻我东西?”

“我翻了三年,翻到的都是苏晚晴。”我声音发颤,“你胃出血时喊的是她名字,出差枕头下压着她照片,手机屏保换了八次都是她的背影。”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上划出刺耳声响:“你非要这样吗?我和晚晴是青梅竹马,可我们早就没关系了!”

“那为什么存着她所有社交账号?为什么记得她过敏芒果?为什么你说‘随便’时,我总能猜中你其实想吃苏晚晴爱的小面?”眼泪砸在桌布上,“周延,我不是来当婚姻遮羞布的。”

他突然沉默,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这双手曾在我痛经时捂暖水袋,在我加班晚归时撑着门等,在我妈手术时签病危通知书。此刻却攥得指节发白,像要掐碎什么。

“小满,”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习惯了。”

我笑了,笑得肩膀直颤:“习惯?习惯把苏晚晴当白月光供着,用我的真心当遮羞布,让我当这个家的‘女主人’?周延,我是林小满,我也会疼。”

之后我没再熬汤。周延开始自己热外卖,偶尔站在厨房门口看我切菜,欲言又止。直到那天我下班回家,玄关站着个穿白裙的姑娘,手里提着保温桶,眼睛弯成月牙。

“小满姐,”她声音甜得像蜜,“我是苏晚晴。延哥说你胃不好,我熬了小米粥。”

我盯着她手腕上的银镯子——和周延书房那罐樱花干的玻璃罐,是同款。

“进来吧。”我侧身让路,“周延在书房。”

她把保温桶放在茶几上,转身时碰倒我刚插的百合。蹲下去捡花时,后颈那颗红痣刺痛了我的眼——和日记本里樱花照片上的姑娘,分毫不差。

“小满姐,”她直起身子,眼里泛着水光,“延哥总说胃不舒服,我就是想帮帮他……”

我望着她眼里的真诚,突然想起三年前的自己。那时我也以为,只要足够用心,就能捂化所有的冰。

周延从书房出来时,苏晚晴正把小米粥盛进碗里:“延哥,趁热喝。”

他接过碗的手在抖,抬头看见我时,瞳孔猛地收缩。

“小满,我……”

“我明天搬去公司宿舍。”我打断他,“房子过户手续我让助理准备了,存款分你七成。”

苏晚晴的手一抖,粥洒在桌布上,晕开一片浅黄。周延的碗“当”地砸在地上,瓷片溅到我脚边。

“小满,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解释你们才是彼此的白月光?解释我三年真心,在你眼里不过是杯放凉的白开?”我弯腰捡起一片瓷片,边缘锋利得割破指尖,“周延,我以前总觉得,只要够用心就能捂化你心里的冰雕。现在才明白,有些冰雕,本就该留在冰窖里。”

拖着行李箱出门时,晚风卷着楼下的桂花香涌进来。三年前搬来那天,也是这样的桂花香。那时我以为婚姻是搭伙过日子,多付出就能换来温暖。可原来有些人的温暖,早就给了另一个人。

此刻坐在公司宿舍飘窗上,看楼下路灯次第亮起。手机屏幕亮了,是周延的消息:“小满,汤我熬糊了三次,还是没你做得好。”

我删掉消息,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窗外月光清亮,像极了苏晚晴照片里的樱花。

真心真的能捂热一块冰吗?或许有些冰,从一开始,就该留给风去吹。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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