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让我给白月光让座,我提离婚他讥笑,后跪求我别收购他公司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2 18:58 2

摘要:傅西辞冰冷的声音穿透傅氏集团周年庆晚宴的喧嚣,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闻星若的心脏。

“把你的位置让给浅浅。”

傅西辞冰冷的声音穿透傅氏集团周年庆晚宴的喧嚣,像一根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闻星若的心脏。

她穿着一身得体的秘书制服,站在主桌旁,手里还拿着为他准备的胃药和温水。而他,傅西辞,她结婚三年的丈夫,此刻正拥着另一个女人,命令她这个正妻让位。

那个女人叫苏浅浅,是傅西辞放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她穿着一袭高定白色纱裙,柔弱无骨地靠在傅西辞怀里,一双眼睛水汪汪的,歉意地看着闻星若:“星若姐,对不起,是不是我一来,让你为难了?西辞,要不我还是去别桌吧……”

傅西辞眉头一皱,搂着她的手臂收得更紧,眼神冷得像刀子一样刮向闻星若:“闻星若,你聋了?让个位置出来。”

周围的宾客和公司高管们投来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那些目光像无数只蚂蚁,爬遍了闻星若的全身,啃噬着她最后一点尊严。

结婚三年,她为他洗手作羹汤,为他处理公司大小事务,做他最得力的秘书,也做他最隐形的妻子。她以为,就算没有爱,也该有几分情。

直到今天,她才明白,她不过是个笑话。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痛得几乎无法呼吸。闻星若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面上却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默默地退到了一旁,将主位让给了苏浅浅。

傅西辞看都未再看她一眼,温柔地为苏浅浅拉开椅子,轻声细语地问她想吃什么,那份她从未见过的柔情,此刻却像一把把利刃,将她凌迟。

晚宴上,苏浅浅成了绝对的主角,而她闻星若,则成了最尴尬的背景板。

“早就说了,闻秘书就是个替身,现在正主回来了,她也该滚了。”

“你看傅总看苏小姐的眼神,那才叫爱啊!”

窃窃私语钻入耳中,闻星若端起酒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酸楚。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苏浅浅起身敬酒时,“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侍者,托盘上的红酒尽数洒在了桌上一份重要的项目文件上。

“啊!”苏浅浅惊呼一声,花容失色,“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这份文件……”

傅西辞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份文件是与德国克劳斯集团合作的最终方案,价值上亿,明早就要提交。现在被红酒浸透,字迹模糊,几乎成了废纸。

他立刻安抚苏浅浅:“不怪你,你别怕。”

然后,他猛地转头,目光如利剑般射向闻星若,怒喝道:“闻星若!这么重要的文件为什么会放在桌上?你这个秘书是怎么当的!”

闻星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文件是傅西辞自己随手放在那里的,她提醒过他,他却嫌她啰嗦。现在出了事,他竟将所有责任都推到了她的头上。

“傅总,是您自己……”

“闭嘴!”傅西辞厉声打断她,“我不想听任何借口!今晚你别睡了,通宵把这份文件重新整理出来,明天早上八点之前,必须放到我桌上!”

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夫妻情分,只有上司对下属的严苛与冷酷。

看着他小心翼翼地用纸巾为苏浅浅擦拭裙角,生怕她受一丁点委屈的样子,闻星若那颗跳了三年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凉了,碎了,化成了灰。

原来,所有的爱,所有的付出,真的只是一场独角戏。

她没有再争辩,只是平静地点了点头:“好。”

那一夜,闻星若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独自对着电脑,一个字一个字地重新敲打着那份几十页的德文文件。胃部的绞痛一阵阵传来,她却连喝口热水都懒得动。

凌晨五点,文件完成。

她没有像往常一样打印出来,而是直接发送到了傅西辞的邮箱。然后,她打开另一个文档,敲下了两行字。

《辞职信》。

紧接着,是另一份文件。

《离婚协议书》。

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闻星若。那三个字,她写得无比清晰,像是要与过去三年的卑微人生做一次彻底的告别。

早上八点,她将两份文件放在了傅西辞的办公桌上。

傅西辞刚到公司,俊朗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宿醉的疲惫。他看了一眼文件,眉峰挑起,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辞职?离婚?闻星若,你又在玩什么欲擒故纵的把戏?”

闻星若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我没有开玩笑。傅总,签了吧。”

“呵,”傅西辞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以为离开我,你活得下去吗?别忘了,你的大学学费都是我资助的。没有我,你闻星若什么都不是!”

“是,我什么都不是。”闻星若轻轻点头,语气里没有半分波澜,“所以,还请傅总高抬贵手,放我这个‘什么都不是’的人一条生路。”

她的平静刺痛了傅西辞。他习惯了她的顺从和依赖,从未想过她会用这种淡漠的姿态对着自己。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

“好,很好!”他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在两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闻星若,别后悔!今天正好是浅浅的生日,签了这份协议,也算了了我一桩心事!现在,你可以滚了!”

“谢谢傅总。”

闻星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没有丝毫留恋地走出了这间她待了三年的办公室。

在她转身的刹那,傅西辞心中竟闪过一丝莫名的烦躁。他甩了甩头,将这丝情绪归结为摆脱了一个麻烦的轻松。他拿起手机,拨通了苏浅浅的电话,声音瞬间温柔下来:“浅浅,生日快乐。我已经把那个碍事的女人解决了,今晚我们好好庆祝。”

而走出傅氏集团大厦的闻星若,沐浴在清晨的阳光下,却觉得浑身冰冷。她抬头望着刺眼的太阳,眼眶干涩,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心死了,原来是这种感觉。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京市号码。

她麻木地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苍老而恭敬的声音:“是大小姐吗?”

闻星若愣住了:“你打错了。”

“不,不会错的。”那声音带着一丝激动,“大小姐,我是闻家的管家福伯。我们找了您二十年,终于找到您了!老爷子他……他很想您。欢迎回家,大小姐。”

轰!

闻星若的脑子像是有颗炸弹炸开。

闻家?京市那个富可敌国,跺一跺脚就能让整个商界震三震的顶级豪门——闻家?

她是个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这件事傅西辞也知道。怎么会……

“小姐,您脖子上是不是有一块星形的玉佩?”福伯的声音再次传来。

闻星若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脖颈,那里确实有一块从小就戴着的玉佩,温润剔透。

“二十年前,您和夫人出游时走散,身上唯一的信物就是这块闻家嫡系才有的‘星辰佩’。我们通过玉佩的微弱信号,终于定位到了您。老爷子已经派专机过来了,请您在原地稍等片刻。”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闻星若的大脑,让她一时间无法思考。

她挂断电话,呆呆地站在原地。所以,她不是一无所有的孤儿,而是京市闻家失散多年的唯一继承人?

这……是真的吗?

就在她恍惚之际,傅西辞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暴躁和愤怒。

“闻星若!你到底做了什么?德国克劳斯集团刚刚单方面宣布撤资!他们的总裁点名要见你!”

闻星若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头男人的咆哮,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克劳斯集团?她想起来了。这家公司的幕后控股方,不正是京市闻家吗?

原来,她曾经为傅西辞拼死拼活拉来的最大合作方,本就是自家的产业。多么可笑。

“傅总,我们已经离婚了。贵公司的事情,与我无关。”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你!”傅西辞气急败坏,“闻星若,我命令你,立刻回来给我解释清楚!”

恰在此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停在闻星若面前。福伯从车上下来,恭敬地为她打开车门。远处的天空,一架私人飞机的轮廓也渐渐清晰。

闻星若没有理会电话里的咆哮,只是对着手机,用一口流利得让傅西辞完全陌生的德语轻声说了一句。

电话那头,正与傅西辞通话的克劳斯集团总裁听到这句德语,立刻恭敬地回应。

傅西辞只听到听筒里传来他完全听不懂的语言,然后,闻星若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傅总,听到了吗?这就是我的解释。”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傅西辞震惊错愕的目光中(如果他能看到的话),闻星若坐进了那辆象征着无上权势的豪车,绝尘而去。

傅西辞握着被挂断的手机,呆立在办公室里。

他第一次感觉到,事情……好像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那个一向对他言听计从,任他搓圆搓扁的女人,似乎在一夜之间,变成了他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

……

回到京市闻家老宅,闻星若才真正理解了“富可敌国”这四个字的含义。

占地千亩的庄园,古朴典雅的建筑,来来往往的仆人,以及……坐在主位上,那个满眼含泪,白发苍苍却依旧不怒自威的老人——她的外公,闻家现任家主,闻振雄。

“好孩子,让你受苦了。”闻振雄拉着她的手,老泪纵横。

在确认了身份,听完了外公和福伯的讲述后,闻星若尘封了二十年的记忆也渐渐复苏。她想起了温柔的母亲,想起了儿时在庄园里玩耍的片段。

原来,她从小接受的那些看似无用的精英教育——多国语言、金融操盘、黑客技术……都是闻家继承人必修的课程。只是因为走失,这些深深刻在骨子里的技能,在过去三年里,全都成了她为傅西辞鞍前马后的工具。

她曾利用黑客技术,帮傅氏集团化解过数次危机。

她曾利用金融知识,帮傅氏集团规避了数次风险投资。

她曾利用语言天赋,为傅氏集团谈下了无数海外订单。

而这一切,在傅西辞眼中,不过是她这个秘书“分内的工作”。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她创造的一切价值,却从未给过她半分尊重和认可。

“外公,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闻星若眼中的悲伤被一抹锐利取代,“从今天起,我是闻星若,闻家的闻星若。”

闻振雄欣慰地点点头:“好!不愧是我闻家的血脉!说吧,你想做什么,整个闻家都是你的后盾!”

闻星若的脑海中浮现出傅西辞那张讥讽的脸,以及他签下离婚协议时那句“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她红唇微启,声音清冷而坚定:“我要成立一家投资公司,就叫‘星辰资本’。第一件事,就是狙击傅氏集团。”

三天后,一家名为“星辰资本”的公司横空出世,以雷霆之势席卷了整个金融圈。

公司的总裁神秘莫测,只知道她的英文名叫“Stella”,行事风格狠辣果决,眼光毒辣到令人发指。

傅氏集团最先尝到了苦头。

他们正在竞标的一个城南开发项目,被星辰资本以高出两倍的价格强势抢走。

他们赖以生存的几条海外供货渠道,一夜之间全部被星辰资本截断。

公司的股价更是一路狂跌,短短一周,市值蒸发了近百亿。

傅西辞焦头烂额,整日泡在公司,试图挽回颓势。但无论他做什么,那个神秘的“Stella”总能先他一步,将他的所有计划扼杀在摇篮里。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无力感。

而生活中,失去了闻星若,一切也变得一团糟。

他早上起来,再也没有熨烫整齐的衬衫和温度刚好的早餐。

他胃痛的时候,再也没有人第一时间递上胃药和温水。

他在公司加班到深夜,再也没有一盏灯为他而留,一个温暖的怀抱等他回家。

那个曾经被他视为空气一样的女人,离开后,他才发现自己早已离不开这种“空气”。

他开始疯狂地给闻星若打电话,发信息,但都石沉大海。他甚至去了他们曾经的家,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闻星若,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苏浅浅看出了傅西辞的魂不守舍,心中嫉妒的火焰熊熊燃烧。尤其是在她几次三番想要搬进傅西辞的别墅,都被傅西辞以“不习惯”为由拒绝后,她的不安全感达到了顶峰。

“西辞,你是不是还在想星若姐?”苏浅浅依偎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问。

傅西辞身体一僵,烦躁地推开她:“别烦我!”

苏浅浅眼圈一红,委屈道:“西辞,我只是关心你。我知道你最近公司压力大,都是那个什么星辰资本害的。我听说,他们最近在筹备一个非常重要的项目,如果我们能拿到他们的计划书,说不定就能反败为胜!”

傅西辞心中一动。

苏浅浅见状,立刻趁热打铁:“我有个朋友在星辰资本工作,她说可以帮我弄到计划书的核心内容……”

“真的?”傅西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当然是真的!西辞,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苏浅浅一脸深情。

她自作聪明地以为,只要帮傅西辞打败了星辰资本,就能彻底巩固自己的地位,让傅西辞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她却不知道,这正是闻星若为她设下的圈套。

几天后,苏浅浅果然“不负众望”,带回来一份加密的商业计划书。

傅西辞如获至宝,立刻召集公司高层,按照计划书的内容,调动所有能调动的资金,孤注一掷地投入到了一个新兴的AI领域。

他以为这是他翻盘的希望。

然而,就在他将全部资金投入进去的第二天,星辰资本突然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他们真正的项目,是与政府合作的新能源开发,总投资额高达千亿。

至于那个AI项目,星辰资本的发言人轻描淡写地表示:“哦,那个项目是我们评估后放弃的,风险太高,前景不明。没想到,傅氏集团会这么有魄力,敢接手我们不要的垃圾。”

轰!

整个市场哗然!

傅氏集团的股价应声跌停,无数股民抛售股票,银行上门催债,合作伙伴纷纷解约。傅西辞投入的几百亿资金,瞬间被套牢,血本无归。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傅西辞面如死灰地瘫坐在总裁椅上。

苏浅浅也吓傻了,哭着解释:“西辞,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

“滚!”傅西辞双眼赤红,一把将她推开,“都是你这个蠢女人害的!”

苏浅浅的愚蠢和贪婪,不仅没能帮到他,反而成了压垮傅氏集团的最后一根稻草。她自己也因为涉嫌窃取商业机密,被星辰资本一纸诉状告上法庭,身败名裂。

傅西辞的公司,已经到了濒临破产的边缘。

为了寻求最后一线生机,他动用了所有关系,终于获得了一张顶级商业峰会的入场券。他希望能在峰会上,找到愿意注资的投资人。

峰会现场,冠盖云集,商界大佬齐聚一堂。

傅西辞穿着一身略显憔悴的西装,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他像个小丑一样,四处给人递名片,陪笑脸,却处处碰壁。

就在他心灰意冷之际,峰会的主持人走上台,用激动人心的声音宣布:“接下来,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那位改变了整个行业格局的神秘女王——星辰资本的总裁,Stella女士!”

全场的灯光瞬间暗下,一束追光灯打在了舞台入口。

傅西辞也下意识地抬起头,他比任何人都想知道,这个将他逼入绝境的“Stella”,究竟是何方神圣。

在万众瞩目之下,一个高挑纤细的身影缓缓走出。

她穿着一袭璀璨的星空色晚礼服,长发挽起,露出优美的天鹅颈。肌肤胜雪,红唇似火。那张精致绝美的脸上,带着睥睨众生的清冷和高贵。

当看清那张脸时,傅西辞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全场,也陷入了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议论声。

“天啊!是她?!”

“傅西辞的前妻?那个卑微的秘书闻星若?!”

“怎么可能!她怎么会是星辰资本的总裁?!”

聚光灯下,闻星若平静地扫视全场,目光在触及傅西辞时,没有丝毫停留,仿佛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而傅西辞,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心脏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砸了一下,痛得他无法呼吸。

Stella……闻星若……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输了。

输给了那个被他弃之如履,被他当作笑话赶出公司的女人。

他究竟……失去了什么?

一股滔天的悔恨和恐慌瞬间淹没了他。他再也顾不上什么体面和尊严,疯了一样推开人群,冲向舞台。

“若若!”

他嘶哑地喊着她的名字,在全场震惊的目光中,冲上了舞台,一把抓住了闻星若的手腕。

“若若,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们复婚,我们重新开始!”他双眼通红,声音颤抖,姿态卑微到了尘埃里,“我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面对他失态的恳求,闻星若缓缓抽回自己的手。

她看着眼前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红唇轻启,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

“傅总,我们不熟。”

简简单单六个字,却像一记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傅西辞的脸上。

他彻底僵住,眼中的光芒一点点熄灭,只剩下无尽的绝望和悔恨。

闻星若不再看他,转身面向所有宾客,微微一笑,气场全开。那一刻,她就是全场唯一的女王。

台下的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下了这戏剧性的一幕。

傅西辞的前妻,竟是能颠覆整个行业的神秘资本大佬!

这个消息,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引爆了整个商界和媒体。

傅西辞当众下跪求复合,被一句“我们不熟”冷漠回绝的视频,更是传遍了全网。他成了所有人的笑柄,一个眼瞎心盲,错把珍珠当鱼目的蠢货。

峰会之后,傅氏集团的处境雪上加霜,破产清算只是时间问题。

傅西辞彻底疯了。

他不甘心,他不甘心就这样一败涂地。他将公司仅剩的资产全部抵押,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孤注一掷地对闻星若旗下的一个新兴产业,发起了恶意收购。

他想用这种方式,逼闻星若回到自己身边。

他天真地以为,只要他表现出足够的攻击性,闻星若就会像以前一样,对他心软。

然而,他等来的,不是闻星若的妥协,而是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电话。

电话是苏浅浅打来的,她的声音怨毒而疯狂:“傅西辞!你不是爱闻星若吗?她现在在我手上!想要她活命,就带着你公司所有的钱,来城郊的废弃仓库!记住,只准你一个人来!不然,我就让她给你陪葬!”

因爱生恨的苏浅浅,在身败名裂之后,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报复。

傅西辞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一边,是他赌上一切,试图翻盘的公司。

另一边,是他亏欠良多,刚刚才意识到自己深爱着的女人。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

“你别伤害她!我马上就到!”

他扔下所有文件,疯了一样冲出公司,驱车赶往城郊的仓库。

他不知道,这不过是闻星若将计就计,为他和苏浅浅准备的最后一场大戏。

当傅西辞揣着最后的家当,一脚踹开仓库大门时,看到的却是一副让他永生难忘的画面。

苏浅浅被几名黑衣保镖反剪双手,狼狈地按在地上,脸上充满了惊恐和不甘。

而闻星若,正安然无恙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姿态优雅地品尝着。她的身后,站着闻家的管家福伯和一队严阵以待的保镖。仓库的角落里,几个被捆绑结实的男人,显然是苏浅浅雇来的绑匪。

看到傅西辞,闻星若甚至连眼皮都未抬一下。

“你……你没事?”傅西辞喘着粗气,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闻星若放下酒杯,终于将目光投向他,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傅总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任人欺负的闻星若吗?”

早在苏浅浅联系绑匪的时候,闻家的情报网就已经将消息送到了她的手上。她之所以配合出演,不过是为了将苏浅浅这个最后的麻烦,一次性解决干净。

“警察很快就到。”闻星若淡淡地说了一句,宣判了苏浅浅的结局。

傅西辞呆呆地站在原地,手里紧紧攥着那个装满了他所有财产的箱子,感觉自己像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他选择了救她,可她……根本不需要他救。

就在他失魂落魄之际,闻星若的助理走上前,将一个平板电脑递到她面前。

“闻总,傅氏集团的最后一笔股权收购协议,已经准备好了。”

闻星若接过平板,当着傅西辞的面,指尖轻点,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从现在开始,傅氏集团,是我的了。”

她声音不大,却像一道惊雷,在傅西辞耳边炸响。

他为了救她,放弃了公司最后的挣扎机会。而她,就在他面前,用最残忍的方式,收购了他公司的最后一笔股份,彻底将他打入地狱。

他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一无所有。

身体里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空,傅西辞踉跄着后退几步,最终无力地跪倒在地。他抬起头,看着那个光芒万丈,却对他冷漠如霜的女人,眼中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若若……”他喃喃自语,声音破碎不堪。

闻星若却再也没有看他一眼,起身,在保镖的簇拥下,转身离去。

路过他身边时,她脚步微顿,留下最后一句话。

“傅西辞,谢谢你三年前的‘不娶之恩’,才有了今天的我。我们,两不相欠。”

仓库的大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傅西辞绝望的目光。

结局,早已注定。

苏浅浅因绑架和多项罪名并罚,锒铛入狱。

傅西辞失去了一切,公司、地位、财富,以及那个他直到失去才懂得珍惜的爱人。他幡然醒悟,却也明白,自己再也配不上那个站在云端的女人。他只能像个影子一样,在报纸和新闻上,默默注视着她缔造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而闻星若,彻底放下了过去,活出了真正的自我。

在一次欧洲的商业晚宴上,一位英俊儒雅的异国王子向她发出了共舞的邀请。

她微笑着伸出手,在璀璨的水晶灯下,迈入了属于她的,全新的,光芒万丈的人生。

至于傅西辞?

不过是她女王之路上,一块早已被碾碎在车轮下的,微不足道的尘埃罢了。

来源:店内品茗的闲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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