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子俩儿子来借读,岳母领来我家住,我去出差三年老婆立马急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15 22:05 1

摘要:“志强,你别这样,我妈她也是为了孩子好......”妻子陈美玲拉着我的胳膊,眼中满含泪水。

“志强,你别这样,我妈她也是为了孩子好......”妻子陈美玲拉着我的胳膊,眼中满含泪水。

我甩开她的手,冷冷地看着满屋子的行李和那两个正在沙发上蹦跳的熊孩子:“为了孩子好?那我呢?我在这个家里算什么?”

客厅里,岳母陈大妈正和小舅子陈志华小声嘀咕着什么,看到我发火,陈大妈立马板起脸:“志强啊,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志华这不是遇到困难了嘛,你们有能力就帮帮......”

“帮?”我苦笑一声,“我帮了五年还不够吗?”

那一刻,我做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决定。

第二天早上,我拎着行李箱出门的时候,陈美玲还在催我快点,说上班要迟到了。

她哪里知道,我这一走,就是三年。

当她收到我那条信息时,整个人都傻了......

01

故事要从三个月前说起。

那天我加班到晚上九点才回家,刚开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嘈杂声。两个小男孩正趴在茶几上写作业,电视里播放着动画片,声音开得很大。

“这是谁家的孩子?”我疑惑地问正在厨房忙活的陈美玲。

“是我弟弟家的两个儿子,大宝和二宝。”陈美玲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们要在咱家住一段时间。”

“住一段时间?”我愣了一下,“为什么?”

还没等陈美玲回答,小舅子陈志华就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一边系着裤腰带一边笑嘻嘻地说:“姐夫回来了啊!不好意思,刚才拉肚子,占用你家厕所了。”

看到陈志华这副模样,我心里就有些不爽。这个小舅子从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前几年做生意赔得血本无归,欠了一屁股债,这几年一直在家里啃老。

“志华说想让孩子到深圳上学,这里的教育资源好嘛。”陈美玲小心翼翼地解释着,“我想着咱家房子够大,就答应了。”

我扫了一眼客厅,沙发上堆满了行李箱和被褥,茶几上摆着孩子的书包和文具,原本整洁的家瞬间变成了集体宿舍。

“那他们的学校联系好了吗?”我压着火气问道。

陈志华搓着手说:“还在看,听说这边的好学校都需要赞助费,我正准备找人打听打听。”

赞助费?我心里咯噔一下。深圳的好学校,赞助费少说也要十几万,这还不算平时的学费和生活费。

“那你们打算住多久?”我直接问道。

“也就一年吧,等孩子适应了环境,我就在附近租个房子。”陈志华说得轻松,但我总觉得这话里有水分。

当天晚上,我和陈美玲在卧室里聊了很久。

“老婆,你觉得这样合适吗?咱们结婚五年了,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小家,现在一下子来了三个人......”

“志强,我知道你有顾虑,但志华真的遇到困难了。他前几年生意失败,现在手头很紧,要不是实在没办法,他也不会开这个口。”

“那为什么不让孩子在老家上学?非得跑到深圳来?”

“老家的教育条件你又不是不知道,就那几所破学校,能和深圳比吗?志华也是想给孩子一个好的未来。”

我叹了口气,心里虽然不情愿,但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陈美玲的亲弟弟,而且孩子确实无辜。

可是第二天晚上,事情就变得更复杂了。

我刚到家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大宝,别在沙发上蹦,小心摔着!”

推开门一看,客厅里又多了一个人——我的岳母陈大妈。

“妈,您怎么也来了?”陈美玲惊讶地问。

“我不放心两个孙子,就跟着来了。”陈大妈理所当然地说,“再说志华一个大老爷们,哪会照顾孩子?我来了正好帮忙。”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得很。从今天开始,我们的三室两厅就要住六个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算是体验了什么叫做“鸡飞狗跳”。

每天早上六点半,陈大妈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把全楼都吵醒了。等我七点起床的时候,厕所已经排起了长队。

“爸爸,我要上厕所!”大宝站在厕所门口拍门。

“等等,二宝还在里面呢!”陈大妈应声道。

我只能憋着,等到快八点才轮到我。结果到公司时已经迟到了十五分钟,被部门经理当着全组人的面批评。

中午回家吃饭更是一种折磨。陈大妈做的菜油盐超标,辣得我直冒汗,但我不敢说什么。两个孩子吃饭时叽叽喳喳,还时不时把饭粒洒在地上。

“大宝,别玩了,好好吃饭!”陈美玲训斥道。

“姑姑,我不喜欢吃青菜。”大宝撅着嘴说。

“那就别吃,奶奶给你煎个蛋。”陈大妈立马护犊子。

我看着这一幕,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在我小时候,挑食是要挨打的,可现在这两个孩子在家里就是小皇帝。

02

最让我受不了的是晚上。我好不容易忙完工作,想在客厅看个新闻放松一下,结果电视永远被两个孩子占着,不是动画片就是少儿节目。

“叔叔,我们先看完这一集,就给你看。”二宝奶声奶气地说。

一集动画片半小时,看完一集还有下一集,我根本没机会碰遥控器。

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了,提出要看新闻。

“孩子们难得看一次电视,你就让让吧。”陈大妈说,“大人看什么新闻,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当时就想发火,但看到陈美玲求饶的眼神,只能忍了下来。

更要命的是,我的书房也被“征用”了。陈志华说孩子需要安静的环境做作业,就把我的书桌清理出一半给他们用。我那些心爱的模型被随意堆在角落里,好几个都被碰坏了。

“志华,能不能让孩子小心点?这些模型我收集了好几年。”我小心翼翼地提醒。

“哎呀,不就是几个玩具嘛,坏了就坏了,又不值几个钱。”陈志华满不在乎地说,“孩子学习要紧。”

我握紧拳头,差点没控制住脾气。这些模型每一个都是我精心挑选的,有些甚至是限量版,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可在他们眼里,这些就是不值钱的玩具。

一个月下来,我发现家里的开销暴增。

水费从原来的一百多涨到三百多,电费更是翻了一倍。陈大妈洗菜喜欢用大水冲,孩子们洗澡时间长,空调也是24小时开着。

“妈,咱能不能节约点用水用电?”我委婉地提醒。

“志强啊,不是我说你,这点水电费算什么?我们在老家一个月才用十几度电,来你们这里是照顾孩子,又不是来享受的。”陈大妈理直气壮地说。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照顾孩子?明明是我在承担所有的费用好吗?

更让我头疼的是,陈志华开始明里暗里地要钱了。

“姐夫,你知道附近哪个学校好吗?我打听了一下,实验小学挺不错的,就是择校费贵了点,要十五万。”

十五万!我当时就愣住了。我和陈美玲一年的收入加起来也就三十万,除去房贷和日常开销,根本存不下多少钱。

“这么贵?有没有便宜点的?”我问。

“便宜的学校教学质量不行啊,我总不能委屈了孩子吧?”陈志华说得理所当然,“再说你们在深圳工作这么多年,应该有些积蓄吧?”

我心里一阵火起。什么叫应该有积蓄?我们每个月的房贷就要八千,加上生活费和人情往来,能存下钱就不错了。

“这个事我和美玲商量一下。”我敷衍道。

晚上,我和陈美玲在卧室里算了一笔账。

“老婆,你看看这个月的花销。”我把账本递给她,“比平时多了一倍还不止。”

陈美玲看了看账本,脸色也变了:“这么多?”

“这还只是日常开销,要是再加上择校费,咱们这几年的积蓄全得搭进去。”

“可是志华说了,等孩子上了学,他就去找工作,会还钱的。”

“他都三十岁了,这几年除了打牌还做过什么?”我有些激动,“而且就算他找到工作,一个月能挣多少?还得养家,什么时候才能还清十五万?”

陈美玲沉默了很久,最后说:“要不我找我妈谈谈,让她劝劝志华?”

第二天晚上,陈美玲确实和陈大妈谈了,但结果让我很失望。

“美玲啊,志强心眼太小了。”陈大妈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你们有房有车,帮帮弟弟怎么了?再说这钱又不是白给,志华说了会还的。”

“妈,不是心眼小的问题,是我们真的拿不出这么多钱。”陈美玲解释。

“拿不出?你们每个月挣那么多钱,怎么可能拿不出?肯定是志强不愿意!”陈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早就看出来了,这个女婿就是小气!”

我在卧室里听着这些话,心都凉了。我小气?这些年我对陈美玲的家人怎么样,她们心里没数吗?

从陈美玲生日到陈大妈的医药费,从陈志华的创业资金到过年过节的红包,哪一样我没有掏钱?现在到头来,我竟然成了小气的人。

03

转眼到了第二个月,矛盾进一步激化。

那天是周六,我本来想睡个懒觉,结果早上七点就被吵醒了。两个孩子在客厅里追跑打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声音大得连隔壁邻居都受不了了。

“能不能让孩子小声点?”我揉着太阳穴说。

“孩子天性爱玩,你总不能让他们跟木头人一样吧?”陈大妈瞪了我一眼,“再说现在是周末,不上班你睡那么久干什么?”

我深呼吸了几次,强忍着没发火。

下午,我想在书房里处理一些工作文件,结果发现我的电脑被二宝用来玩游戏。

“二宝,这是叔叔的工作电脑,不能玩游戏。”我耐心地说。

“为什么不能玩?奶奶说可以的。”二宝理直气壮地说。

我找到陈大妈,她却说:“不就是个电脑嘛,又不会弄坏,孩子玩一下怎么了?”

“这里面有我的工作文件,很重要的。”我解释。

“那你设个密码不就行了?”陈志华在旁边说,“现在的人就是事多。”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错的竟然是我。我在自己家用自己的电脑,还要设密码防着别人?

最让我无法忍受的事情发生在第二个月末。

那天我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发现书房里一片狼藉。我最心爱的一个钢铁侠模型被摔得四分五裂,电脑桌上满是水渍,几份重要的合同被泡得模糊不清。

“这是怎么回事?”我强压着怒火问陈美玲。

“今天下午大宝和二宝在这里写作业,二宝不小心把水杯打翻了......”陈美玲小声说,“我已经让他们道歉了。”

道歉?一句道歉就完了?那个钢铁侠模型是我花了三千块买的限量版,那些合同是我准备了一个星期的成果!

“对不起叔叔,我不是故意的。”二宝眼巴巴地看着我,眼中还有泪花。

看着孩子无辜的样子,我本来想发的火又憋了回去。毕竟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他确实不是故意的。

但接下来陈志华的话彻底点燃了我的怒火:“不就是个玩具嘛,坏了就坏了,干嘛吓唬孩子?大不了我赔你一个。”

“你赔?”我冷笑一声,“你知道这个模型多少钱吗?”

“能有多贵?几十块钱顶天了。”

“三千块!”我一字一句地说。

陈志华愣了一下,然后不屑地说:“三千块买个破玩具?你脑子有病吧?”

那一刻,我彻底爆发了。

“脑子有病?我花自己的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脑子有病?”我大声吼道,“你们一家三口住在我家里,吃我的用我的,我没说什么!你的两个儿子把我家搞得鸡飞狗跳,我也忍了!现在还要说我脑子有病?”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连两个孩子都停止了玩闹,怯生生地看着我。

“志强,你别激动......”陈美玲想要安慰我。

“我不激动?”我看着她,心里满是失望,“老婆,你告诉我,我在这个家里到底算什么?保姆?提款机?还是冤大头?”

“你这话说的,什么叫保姆?咱们是一家人......”陈大妈开口了。

“一家人?”我苦笑,“一家人会这样对待我吗?我每天早上上班迟到,被领导批评,你们说我矫情。我在家想看个新闻,你们说我和孩子抢电视。我的东西被弄坏了,你们说我小气。这就是你们所谓的一家人?”

“志强,你冷静点......”陈美玲的眼中开始有泪花。

“我冷静不了!”我看着满屋子的人,心中的委屈和愤怒一起涌了出来,“我辛辛苦苦工作挣钱,回到家连个说话的地方都没有。我的书房被占了,我的电脑被用来玩游戏,我的模型被弄坏了,最后还要听人说我脑子有病!”

说完这些话,我转身回到卧室,重重地摔上了门。

04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一夜没睡。

陈美玲想进来和我说话,被我拒绝了。我需要一个人静静想想,我们的婚姻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五年前,我和陈美玲相识相爱,那时候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我们一起奋斗,一起买房,一起规划未来。我以为我们会这样幸福地走下去。

可是现在呢?自从她的家人来了以后,她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她开始为她的家人说话,开始忽略我的感受,开始把我的付出当成理所当然。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吵醒的。

“大宝,你怎么能打弟弟?”陈美玲的声音。

“他抢我的玩具!”大宝哭着说。

“那也不能打人!”

“就能打!爸爸说男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的东西!”

我皱了皱眉头,陈志华都教了孩子什么?

走到客厅一看,二宝正坐在地上哭,脸上有个红手印。大宝站在一旁,虽然也在哭,但神情中带着一丝得意。

“志华,你怎么能教孩子打人?”陈美玲质问她弟弟。

“我什么时候教他打人了?我只是说男孩子要有血性,不能什么都让着别人。”陈志华满不在乎地说,“再说兄弟俩打打闹闹很正常,你小时候还不是经常被我揍?”

“那时候我们是兄弟姐妹,现在这是在别人家里!”

“别人家?”陈志华瞪大眼睛,“这不是你家吗?”

陈美玲一时语塞。

我看着这一幕,心里更加确定了一个想法:这样下去不行,必须要有个了断。

中午,我把陈美玲叫到卧室里,认真地和她谈了一次。

“老婆,我们需要谈谈。”

“我知道你委屈了,但是......”

“没有但是。”我打断她,“我们必须做个决定。要么让你弟弟带着孩子搬出去,要么......”

“要么什么?”

“要么我搬出去。”

陈美玲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志强,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在这个家里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既然如此,那我离开好了。”

“你这不是在胡闹吗?这是我们的家,你为什么要离开?”

“因为这里已经不是我们的家了。”我平静地说,“从你弟弟一家住进来的那一刻起,这里就不再是我们的家了。”

“志强,我知道这段时间委屈你了,但你能不能理解我的难处?志华是我唯一的弟弟,他遇到困难了,我不能不管。”

“我理解你的难处,但谁来理解我的难处?”我看着她的眼睛,“美玲,我们结婚五年了,我对你的家人怎么样,你心里清楚。可是现在呢?我在自己家里成了外人,我的感受没人在乎,我的意见没人理会。你告诉我,我还坚持什么?”

陈美玲沉默了很久,最后哽咽着说:“那你想让我怎么办?赶走我弟弟一家吗?”

“我不是要你赶走他们,我是希望你能设个界限。这是我们的家,不是收容所。”

“可是他们现在确实有困难......”

“困难?”我苦笑,“美玲,你真的觉得志华是因为困难才来投靠我们的吗?”

“什么意思?”

“他就是想白白享受我们的劳动成果。你看看他来了这两个月,除了吃饭睡觉和打牌,他还做过什么?说好的找工作呢?说好的给孩子找学校呢?”

陈美玲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当天下午,我们召开了一次家庭会议。

“我希望大家能够理解,这个家虽然能容纳你们,但有些规矩还是要遵守的。”我尽量平和地说,“比如孩子的教育问题,不能放任不管。家务活要分担,不能全靠美玲一个人。还有开销问题,我希望志华能尽快找到工作。”

陈志华的脸立马就变了:“姐夫,你这是要赶我们走的意思?”

“我没有要赶你们走,我只是希望......”

“志强,你就直说吧,是不是嫌弃我们?”陈大妈打断了我。

“妈,我没有嫌弃的意思,只是......”

“只是什么?嫌我们拖累了你们?”陈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大,“我早就看出来了,你就是觉得我们是累赘!”

“妈,您别这样说......”陈美玲想要打圆场。

“美玲,妈没说错。”陈志华也开始发难,“有些人就是这样,表面上装得很大方,心里比谁都计较。”

05

听到这话,我彻底失望了。我想要沟通,想要设立一些基本的规矩,结果在他们眼里就成了嫌弃和计较。

“好,既然你们这么说,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我站起身,看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志华,你住在我家两个月了,找工作的事情进展如何?”

“我在看机会......”

“什么机会?麻将桌上的机会吗?”我毫不客气地说,“这两个月你除了打牌还做过什么?”

“你......”陈志华被我说得脸红脖子粗。

“还有孩子上学的事,你说要择校费十五万,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给?”

“我...我会想办法的......”

“怎么想办法?继续啃老吗?”我看向陈大妈,“妈,您说血浓于水,要互相帮助,那这种帮助什么时候是个头?”

陈大妈被我问得语塞。

“志强,你别说了......”陈美玲拉着我的胳膊。

“不,我今天必须说清楚。”我甩开她的手,“美玲,你知道这两个月我们花了多少钱吗?光水电费就是平时的三倍,生活费更是翻了一番。我们的积蓄几乎都搭进去了,可是在你们眼里,我还是个小气的人。”

“志强,你怎么能这样和长辈说话?”陈美玲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长辈?”我看着她,心彻底凉了,“美玲,你是站在我这边的,还是站在他们那边的?”

陈美玲愣住了,她显然没想到我会这样问。

“我...我...”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切。在这个家里,我永远不会是第一位的。不管我付出多少,不管我有多委屈,在关键时刻,陈美玲选择的永远是她的娘家。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转身回到卧室开始收拾行李。

“志强,你要干什么?”陈美玲跟了进来。

“我出差。”我平静地说,“公司有个新加坡的项目,需要长期驻外。我决定去。”

这是真的。公司确实有这个项目,而且一直在征集志愿者,但因为要离家三年,报名的人不多。我本来没考虑过,但现在看来,这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你疯了吗?三年!你要出差三年?”陈美玲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对,三年。”我继续整理着行李,“这样你们就可以安心地在这里生活了,不用担心我这个外人在旁边碍眼。”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穿好衣服,拎起公文包,但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机场。

在路上,我给陈美玲发了一条信息:“公司派我去新加坡分公司工作三年,我已经在飞机上了。这段时间你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婚姻。”

发完信息,我就关了手机。

其实我并没有坐飞机,而是在深圳的另一个区租了一间小公寓。我需要时间冷静思考,也需要让陈美玲体验一下没有我的生活。

我知道这样做有些极端,但我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明白我的感受。

下午四点,我偷偷回到小区楼下,想看看家里的情况。

透过窗户,我看到陈美玲正疯狂地打电话,脸上满是焦急和恐慌。陈大妈坐在沙发上,表情也很严肃。两个孩子还在客厅里玩耍,对大人的紧张气氛浑然不觉。

“什么?他真的去了新加坡?”陈美玲对着电话大声问,“可是我昨天还和他吵架了,他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原来她在给我公司的同事打电话核实情况。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三年?这么久?”陈美玲的声音开始颤抖,“他...他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

看着她慌乱的样子,我心里有些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解脱。至少现在她知道着急了,知道我的重要性了。

06

晚上,我在附近的餐厅吃饭时,遇到了隔壁邻居王阿姨。

“小林,你怎么在这里?今天不回家吃饭吗?”王阿姨好奇地问。

“出差了,刚从机场回来。”我随口编了个理由。

“哦,那你老婆今天找你找得很着急,还来敲我们家门问有没有看到你。”

我心里一紧:“她说什么了?”

“说你们吵架了,然后你就出门了,手机也关机了。我们都劝她别着急,男人嘛,出去透透气很正常。”

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我打开电脑查看邮件。公司确实有新加坡项目的相关信息,我花了一个晚上时间,编辑了一份详细的工作报告,然后用公司邮箱发给了陈美玲。

邮件的内容大致是:由于项目需要,我将在新加坡工作三年,期间通讯不便,有紧急情况可以联系公司人事部。

这样一来,即使陈美玲去公司查证,也会得到“确有其事”的答复。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会偷偷观察家里的情况。

没有了我的工资,陈美玲很快就感受到了经济压力。房贷、生活费、水电费,所有的开销都压在了她一个人身上。她开始频繁地加班,周末也不休息。

第一个月底,我看到她拿着一堆账单愁眉苦脸地计算着什么。陈大妈在旁边说:“美玲啊,实在不行你找朋友借点钱吧。”

“妈,我已经借了两万了,再借下去我怎么还?”陈美玲的声音里带着哭腔。

“那...要不你给志强打电话,让他寄点钱回来?”

“我打了无数遍,他的手机一直关机。公司说他在国外,通讯不方便。”

看着陈美玲憔悴的样子,我心里很不是滋味。但我知道,只有让她真正体验到困难,她才会明白我这些年的不容易。

第二个月,事情开始变得有趣起来。

陈志华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开始变得焦躁不安。他原本以为可以在我家里舒舒服服地住下去,没想到我突然“消失”了,经济来源断了。

“美玲,你看咱们是不是应该搬到便宜点的地方?”陈志华试探性地问。

“搬到哪里去?这是我和志强的家。”陈美玲疲惫地说。

“可是这房贷太贵了,你一个人承担不起啊。”

“那你去找工作啊!说了这么久,你到底找了没有?”

陈志华被问得哑口无言。

陈大妈也开始抱怨了:“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来了。在老家多好,什么都不用花钱。”

“妈,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嫌弃我照顾不好您吗?”陈美玲的情绪开始崩溃。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志强这个人太不负责任了,说走就走,也不考虑家里的情况。”

听到这话,我差点冲上去理论。不负责任?我这五年来哪一天不负责任了?

第三个月,转折点出现了。

陈大妈生病住院了,需要一笔不小的医疗费。陈美玲东拼西凑,好不容易凑够了钱,却发现陈志华不见了踪影。

原来,陈志华听说母亲生病需要花钱,竟然偷偷带着两个孩子跑回老家了,连招呼都没打一个。

“妈,志华人呢?”陈美玲在病房里问。

“他...他说回老家拿点钱......”陈大妈支支吾吾地说。

“拿钱?他哪来的钱?”

陈大妈不说话了。

后来陈美玲才知道,陈志华根本没打算拿钱,而是害怕承担医药费,所以逃跑了。

那天晚上,陈美玲一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里哭了很久。我躲在角落里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美玲,你没事吧?”病房里有其他病人家属关心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累。”陈美玲擦干眼泪,强颜欢笑。

“你老公呢?怎么不来照顾你们?”

“他...他出差了。”

“出差这么久吗?你一个人照顾老人和孩子,太辛苦了。”

“没关系,习惯了。”

07

听到这话,我鼻子一酸。她习惯了?什么时候开始习惯的?

第四个月,陈大妈出院了,但身体还很虚弱。没有了陈志华一家,家里确实清静了很多,但陈美玲的负担并没有减轻。

她白天上班,晚上照顾陈大妈,还要处理各种家务。我几次想要出现,但都忍住了。

有一天,我看到陈美玲在阳台上晾衣服时摔了一跤,膝盖都摔破了,她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志强,你到底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需要你......”她对着夜空喊道。

那一刻,我几乎要冲出去抱住她,但理智告诉我,现在还不是时候。

第五个月,事情出现了戏剧性的转变。

陈美玲意外地在银行遇到了我,确切地说,是她的同事看到了我。

“美玲,我刚才好像看到你老公了。”她的同事小张说。

“不可能,他在新加坡。”陈美玲摇头。

“真的,我在楼下的咖啡厅看到一个很像他的人。”

陈美玲半信半疑地跑到楼下,果然在咖啡厅里看到了我。

我当时正在和一个客户谈业务,看到陈美玲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林志强!”陈美玲冲过来,声音里带着愤怒和委屈,“你不是在新加坡吗?”

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都看了过来,我只能尴尬地站起身:“美玲,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这五个月到底在哪里?”她的眼中满含泪水,“你知道我过得有多辛苦吗?”

我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和疲惫的神情,心里涌起一阵内疚。

“我们回家再说吧。”我轻声说道。

回到家里,陈大妈看到我时先是惊讶,然后是愤怒。

“志强,你这是在搞什么?骗人很好玩吗?”她的声音很大。

“妈,您先休息,我和美玲谈谈。”我说。

“谈什么?你就是想抛弃我们!”陈大妈指着我,“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个人没有良心!”

“妈,您先别说了。”陈美玲制止了她,然后看着我,“志强,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们在卧室里坐下,彼此都很沉默。

“这五个月你都在哪里?”陈美玲先开口问。

“在南山租了个小公寓。”我如实回答。

“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让我以为你去了新加坡?”

“因为我想让你体验一下没有我的生活,想让你明白我在这个家里的价值。”我看着她的眼睛,“美玲,你知道吗?这五个月我每天都在关注家里的情况。我看到你为了房贷发愁,看到你为了妈的医药费四处借钱,看到你一个人承担所有的压力。”

陈美玲的眼泪开始往下流:“那你为什么不回来帮我?”

“因为我需要你明白一个道理。”我伸手想要擦去她的眼泪,但又缩了回来,“美玲,志华走了吗?”

“嗯。”她点点头,“妈生病的时候,他带着孩子跑了,连医药费都不愿意承担。”

“现在你明白了吗?什么叫血浓于水,什么叫困难时的真情流露?”

陈美玲沉默了很久,然后问:“那你现在回来了,是想重新开始吗?”

“这要看你的态度。”我认真地说,“美玲,我们必须重新定义我们的关系。这是我们的家,不是收容所。我愿意帮助你的家人,但有个前提,就是他们必须自食其力,而不是理所当然地享受我们的劳动成果。”

“我明白了。”她点点头,“志强,这五个月我想了很多。你说得对,我确实太偏向我的家人了,忽略了你的感受。”

“还有一点。”我看着她,“我希望在这个家里,我们两个是主角,其他人都是配角。我不希望再次出现类似的情况。”

“不会了。”陈美玲握住我的手,“志强,你能原谅我吗?”

我看着她真诚的眼神,心里的怨气慢慢消散了。毕竟是五年的夫妻,有些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我们重新开始吧。”我说。

08

当天晚上,我们向陈大妈坦白了这五个月的真相。老太太的反应很激烈,说我心眼太小,说我不应该欺骗家人。

“妈,志强这么做也是有原因的。”陈美玲为我辩护,“这五个月我确实体会到了他的不容易。”

“体会什么?不就是挣钱养家吗?男人不就应该这样做吗?”陈大妈还是不以为然。

“妈,您这话就不对了。”我平静地说,“挣钱养家是责任,但不是义务。我可以养我的家人,但没义务养所有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您愿意在这里住,我欢迎。但如果志华再想来占便宜,我不会同意。”

陈大妈想要发火,但看到陈美玲坚定的眼神,最终没有说什么。

第二天,陈大妈主动提出要回老家。

“我这老婆子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回去吧。”她说,“你们小两口好好过日子。”

我知道她心里还有怨气,但至少表面上接受了现实。

送陈大妈上火车的时候,她拉着我的手说:“志强,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美玲是个好女孩,你要好好对她。”

“我会的,妈。”我说,“您在老家要照顾好身体。”

“还有志华那边,你们能帮就帮一下,毕竟是亲戚。”

“这个要看情况。”我没有承诺什么,“如果他真的改了,我不会拒绝。但如果还是老样子,那就免谈。”

陈大妈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陈大妈走后,家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我和陈美玲重新规划了生活,制定了一些基本的原则:第一,我们的小家是第一位的,其他任何人都不能干扰;第二,对双方父母的赡养义务我们都会承担,但有限度;第三,对其他亲戚的帮助要量力而行,不能影响我们的正常生活。

“志强,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一天晚上,陈美玲躺在我怀里问。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现在也不太愿意让志华再来了。这几个月没有他们的日子,我过得很轻松。”

“这不叫自私,这叫成熟。”我亲了亲她的额头,“美玲,一个人的善良要有锋芒,无原则的帮助不是善良,是愚蠢。”

“那如果志华真的遇到困难了怎么办?”

“真的遇到困难,我们可以帮。但前提是他要有改变,要有自食其力的决心。”我想了想,“比如他真的找到工作了,孩子上学需要钱,我们可以借给他。但要立字据,要有还款计划。”

“这样会不会太无情?”

“不会。对于有些人来说,无情是最大的有情。”

果然,过了两个月,陈志华又来电话了。

“姐,我在老家找到工作了,在县里的一家工厂做管理。”他在电话里说,“孩子也在县里上学了,但需要一笔转学费。”

“多少钱?”陈美玲问。

“不多,就五万块。我保证一年内还清。”

陈美玲看了看我,我点点头。

“可以借给你,但要写借条。”陈美玲说,“而且你要保证真的在工作,不能再像以前那样。”

“我发誓,这次我真的改了。”陈志华的声音听起来很诚恳。

一个月后,我们收到了陈志华的借条和他的工作证明。看起来他确实在认真工作。

“或许人都是会变的。”陈美玲感慨地说。

“但愿如此。”我说,“不过这次即使他还不起钱,我也不会心疼。五万块买个教训,值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年底。陈志华真的每个月按时还钱,虽然每次只有几千块,但他在努力履行承诺。

09

除夕夜,我们接到了他的电话。

“姐,姐夫,新年快乐!”他的声音很开心,“我想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我升职了,当了车间主任。”

“真的吗?太好了!”陈美玲很高兴。

“还有,我买了一套小房子,虽然不大,但总算有了自己的家。”

听到这话,我心里也很欣慰。看来那五个月的“消失”还是有效果的,至少让所有人都重新审视了自己的行为。

“志华,祝贺你。”我接过电话,“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姐夫,谢谢你。”陈志华的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对,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现在我明白了,男人还是要靠自己。”

“明白就好。”我说,“有什么困难可以找我们商量,但要记住,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我记住了。”

放下电话,陈美玲看着我说:“志强,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没有真的离开我。”她的眼中有泪光,“这一年我想了很多,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傻瓜,我们是夫妻,怎么可能真的分开?”我抱住她,“只是有些话不说开,有些事不经历,就永远不会明白。”

“嗯。”她靠在我的胸前,“志强,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们早就重新开始了。”我说,“而且这一次,我相信我们会走得更远。”

窗外的烟花绽放在夜空中,绚烂而美丽。这一年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但最终我们还是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有时候,爱情需要经历考验才能更加珍贵。有时候,家庭需要设立边界才能更加和谐。有时候,善良需要带着锋芒才能更加有效。

我和陈美玲的故事还在继续,但我相信,这一次我们都更加成熟了,也更加明白什么是真正重要的。

家,不是无原则的收容所,而是两个相爱的人共同建造的温馨港湾。在这个港湾里,我们可以包容彼此的家人,但不能失去彼此的位置。

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也是我们应该拥有的未来。

来源:秋风侃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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