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远嫁印度10年,不断往家寄回1.2亿,母亲去探望后才发现真相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5 21:44 1

摘要:“妈,我知道你想我,但真的别来找我,好吗?”女儿的语气带着恳求。

银行提示音响起时,陈玉兰正在厨房忙碌着准备晚餐。

她擦干手走到客厅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转账成功,500万元。

备注写着:妈,注意身体。

几乎同时电话铃声响起。

“妈,钱收到了吗?”女儿林悦的声音透着匆忙。

“悦悦,你又给我转钱了……”陈玉兰还没说完,就被女儿打断。

“妈,我知道你想我,但真的别来找我,好吗?”女儿的语气带着恳求。

电话那头传来印度风格的背景音乐,还有女人们用外语交谈的声音。

陈玉兰想听清楚,但女儿急着挂电话。

“我这边有事,先挂了,你多保重。”

嘟嘟嘟——

陈玉兰握着手机,望向墙上贴着的世界地图。

印度那个位置被她用红笔圈了无数次,纸都破了。

十年,1.2亿。

女儿每月按时汇款,却从不透露自己在做什么。

每次通话不超过三分钟,每次都拒绝见面。

陈玉兰走向衣柜,翻出压在箱底的护照。

是时候去看看,她那个神秘的女儿了。

2014年的秋天来得特别早。

陈玉兰站在北京首都机场的送别厅里,看着女儿林悦拖着行李箱走向安检口。

“妈,我就是去印度参加一个国际文化交流项目,半年就回来。”

林悦回头挥手,脸上带着刚毕业大学生的兴奋。

陈玉兰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女儿学的是国际关系专业,在上海一家国际文化机构工作才三个月,就被派往印度新德里。

“那个地方治安不好,你一个女孩子去做什么?”丈夫陈建国皱着眉头说。

“爸,我们是去促进文化交流,很有意义的。”林悦的声音充满理想主义。

飞机起飞的轰鸣声传来,陈玉兰的心跟着颤抖。

她不知道这一别竟是十年。

三个月后,林悦打来电话,声音急切。

“妈,我要结婚了。”

陈玉兰正在批改学生论文,手中的红笔掉在地上。

“什么?跟谁?”

“阿米尔,他是我们项目的当地负责人,人很好。”林悦声音颤抖,“他说他爱我,我也爱他。”

陈建国抢过电话,声音提高:“悦悦,你疯了吗?你去那里才几个月,怎么能随便嫁给一个外国人?”

“爸,我很清醒。”林悦哭泣着说,“这里局势不稳定,我想在有限的时间里,跟爱的人在一起。”

陈玉兰接过电话,努力平静地说:“悦悦,你先回国,我们见面谈谈好吗?”

“妈,我已经决定了,下个月我们就办婚礼。”林悦语气坚定,“你们不用担心我,阿米尔会保护我的。”

电话挂断后,陈玉兰瘫坐在沙发上。

她想起女儿小时候很听话,从不让父母操心。

陈建国在客厅来回踱步,烟一根接一根地抽。

“这孩子怎么这么冲动?”他愤怒又无奈,“那个地方多危险,她一个中国女孩嫁过去,语言不通,风俗不同,以后怎么生活?”

陈玉兰看着丈夫焦虑的样子,心里更难受。

她拿起电话,拨通女儿的号码。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嘈杂,隐约能听到枪声。

“妈,我现在很忙,改天再聊好吗?”林悦声音匆忙。

“悦悦,那边是不是很危险?”陈玉兰紧握话筒。

“没事,只是小冲突,我们这里安全。”林悦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个月后陈玉兰收到女儿寄来的结婚照。

照片里林悦穿着朴素的白色长裙,旁边站着一个中年印度男人。

那个叫阿米尔的男人比女儿大很多,表情严肃,眼神冷漠。

背景是一栋简陋的平房,院子里堆着破旧家具。

陈玉兰看着照片心里不安。

女儿的笑容僵硬,眼神里没有新婚的喜悦。

陈建国接过照片,脸色铁青。

“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像好人,悦悦怎么能嫁给他?”

陈玉兰想起女儿说过阿米尔是文化机构负责人受过教育。

但照片里男人的眼神让她害怕。

那天晚上陈玉兰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反复想着女儿的婚礼照片。

女儿从小聪明,高考考上北京重点大学,毕业后找到理想工作。

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嫁给一个素不相识的外国人?

陈建国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我明天就买票去印度,把悦悦带回来。”他突然坐起身说。

“你去那里人生地不熟,语言不通,只会添乱。”

陈玉兰拉住丈夫的手,“我们再等等,也许悦悦过段时间就想通了。”

但她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2015年春节前,陈玉兰接到女儿电话。

“妈,我给你们寄了些钱,孝敬你们的。”林悦声音比以前疲惫。

“什么钱?我们不需要。”陈玉兰觉得奇怪,女儿在文化机构工作工资不高。

“阿米尔说,结婚了就要承担家庭责任,这是我们夫妻的心意。”

第二天陈玉兰去银行查账,发现账户多了五万元。

这对她这个退休教师来说,不是小数目。

她立即打电话给女儿,想退还这笔钱。

“妈,你就收着吧,我们这边生活不错,有余钱。”林悦语气坚持,“你和爸爸身体要紧,有了钱能吃好点,穿好点。”

电话里传来男人说话的声音,是印地语,语调严厉。

林悦急忙说:“妈,我先挂了。”

陈建国知道后,脸色很难看。

“她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哪来这么多钱?”他在客厅踱步,“那个阿米尔到底是干什么的?”

陈玉兰也觉得不对劲,但她更担心女儿的安全。

“也许阿米尔家里有些积蓄,悦悦嫁过去了,日子过得还可以。”她努力说服自己。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让这种自我安慰变得苍白。

从2016年开始,林悦汇款的频率和数额大幅增加。

每月都有几十万元进账,到了2017年,每次汇款都是几十万。

陈玉兰打电话询问,林悦总是说阿米尔家族做生意,主要出口香料和手工艺品。

“印度盛产香料,在国际市场上很受欢迎。”林悦解释,“阿米尔的家族在这方面根基深厚,生意越做越大。”

陈玉兰半信半疑,她对香料贸易一无所知,但这些巨额汇款让她不安。

2017年秋天,林悦在电话里告诉母亲,她生了一个儿子。

“妈,我当妈妈了,小宝宝很健康。”林悦声音里总算有了一丝喜悦。

陈玉兰兴奋得眼泪都出来了,她终于要当外婆了。

“照片呢?快给我发几张看看。”她迫不及待地说。

“这边网络不好,照片发不了,等过段时间再说。”林悦的回答让陈玉兰有些失望。

一年过去了,陈玉兰依然没有收到孙子的照片。

每次提起林悦总是用各种理由搪塞。

陈建国的身体开始出现问题,经常胸闷气短。

医生说是心脏不好,需要注意休息。

2019年春天,陈建国心脏病突发,被送到医院抢救。

陈玉兰在病床边守了三天三夜,给女儿打了无数个电话,但都没人接。

当她终于联系上林悦时,丈夫已经去世了。

“悦悦,你爸爸走了,你快回来吧。”陈玉兰声音哽咽。

电话里沉默了很久,传来林悦压抑的哭声。

“妈,对不起,我回不去,这边局势不稳定,出不了境。”林悦声音颤抖,“我会给爸爸烧纸钱的,你要照顾好自己。”

陈玉兰听着女儿的哭声,心如刀割。

她最需要女儿的时候,女儿却不能回来。

葬礼那天下着小雨,陈玉兰一个人站在墓前,看着丈夫的遗像。

她想起结婚三十年来,丈夫对她的呵护和疼爱,想起他们一起抚养女儿长大的点点滴滴。

现在丈夫去世了,女儿又远在天边,她成了世界上最孤独的人。

就在丧礼结束的第二天,陈玉兰的银行账户里出现了五百万元。

汇款备注是:“爸爸的医疗费和丧葬费,请妈妈收下,这是我和阿米尔的心意。”

陈玉兰看着这笔巨款心情复杂。

女儿没能回来送父亲最后一程,却寄来了这么多钱。

这些钱到底意味着什么?是女儿的愧疚,还是别的什么?

丈夫去世后,陈玉兰一个人住在那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里。

每天晚上她都会坐在客厅等女儿的电话。

但林悦的电话越来越少,每次通话时间也越来越短。

“妈,我很好,你不要担心我。”这句话成了林悦的口头禅。

“悦悦,你什么时候能回来看看妈妈?”陈玉兰每次都这样问。

“等过段时间,等这边稳定一些。”林悦总是这样回答。

2020年,汇款的数额继续增长。

每次都是几百万元,陈玉兰的银行账户余额已经超过了一亿。

她开始怀疑这些钱的来源,主动去银行咨询大额汇款的相关规定。

“这些钱都是从印度汇来的,有什么问题吗?”她询问银行工作人员。

“印度那边的金融监管比较松,只要有正当的汇款理由,一般不会有问题。”工作人员回答,“不过数额这么大,您最好保留好相关的证明材料。”

陈玉兰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女儿,林悦解释说阿米尔的生意越做越大,已经涉及多个国家的贸易。

“他们家族在巴基斯坦、尼泊尔都有合作伙伴,香料和手工艺品的出口量很大。”

林悦说,“我现在也帮着他管理一些财务,所以知道生意确实不错。”

陈玉兰想要详细了解女儿的生活状况,但林悦总是回避具体的细节。

2021年,林悦说她又生了一个女儿。

“妈,你现在有两个外孙了,一个孙子一个孙女。”她在电话里说。

陈玉兰高兴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但她依然没有收到孩子们的照片。

“悦悦,孩子们都长什么样?像你还是像阿米尔?”她好奇地问。

“都很可爱,儿子像我多一些,女儿更像她爸爸。”林悦回答得很简单。

陈玉兰想要更多的细节,想知道孩子们的名字、年龄、性格,但林悦总是说时间不够,匆匆挂断电话。

2022年,印度局势更加紧张,陈玉兰从新闻上看到很多关于暴力事件的报道。

她担心女儿的安全,频繁给女儿打电话。

“妈,我们住在相对安全的地区,离新德里比较远,不会有危险的。”林悦安慰母亲。

但她的声音听起来更加疲惫了,说话时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怕被人听到。

有一次通话时,陈玉兰隐约听到背景里有男人在大声说话,语调很严厉,似乎在训斥什么人。

“悦悦,刚才说话的是阿米尔吗?”她问。

“不是,是邻居家的人,他们在吵架。”林悦急忙解释,然后就挂了电话。

陈玉兰总觉得那个声音就是阿米尔的,但她不敢确定。

那些年里陈玉兰经常失眠。

她躺在床上,想象着女儿在印度的生活。

那个叫阿米尔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女儿和他在一起真的幸福吗?

她想起女儿小时候的样子,那时候林悦总是笑容满面,喜欢唱歌跳舞,性格开朗活泼。

但现在电话里的林悦,声音总是很压抑,很少笑,说话时充满了小心翼翼。

这种变化让陈玉兰心痛,但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2023年,汇款继续增加。

陈玉兰的银行账户余额已经接近一亿五千万,这个数字让她感到恐惧。

她一个退休教师,怎么可能拥有这么多钱?这些钱如果被税务部门查到,她该如何解释?

她给女儿打电话,希望停止汇款。

“悦悦,你不要再给我寄钱了,我一个人用不了这么多。”她说。

“妈,这些钱你留着,以后可能会用得着。”林悦语气很坚持,“你要相信我们,这些钱的来源都是正当的。”

陈玉兰想要继续劝说,但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严厉的声音,用印地语说了几句话。

林悦急忙说:“妈,我有事,先挂了。”

电话断了,陈玉兰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开始害怕接到女儿的电话,因为每次通话都让她更加担心。

女儿到底怎么了?那个阿米尔对她做了什么?

2024年印度大选后局势动荡的消息传来时,陈玉兰整夜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

电视里播放着新德里街头混乱的场面,无数印度人试图逃离自己的国家。

陈玉兰的手机响个不停,都是朋友和亲戚打来询问女儿情况的电话。

“玉兰,悦悦那边怎么样?安全吗?”邻居张阿姨关心地问。

“我也联系不上她,不知道情况怎么样。”陈玉兰声音颤抖着。

她给女儿打了无数个电话,但都是关机或者无人接听。

这种失联状态持续了四个多月,陈玉兰每天都活在恐惧中。

她想象着女儿可能遭遇的各种危险,脑子里闪过最坏的结果。

直到2024年6月,林悦的电话终于打通了。

“妈,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林悦声音比以前更加疲惫。

“悦悦!你没事吧?我担心死了!”陈玉兰哭着说。

“我没事,就是这边通讯不太好,电话打不通。”林悦的解释听起来很勉强。

“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安全吗?”

“我们住的地方比较偏远,受影响不大。”

林悦说,“阿米尔说只要不参与政治活动,一般不会有危险。”

但陈玉兰听得出来,女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她说话时更加小心翼翼了,每句话都好像经过深思熟虑。

“妈,我想问问你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定期体检?”林悦突然问。

“我身体挺好的,你不用担心我。”陈玉兰回答。

“你一定要定期体检,有什么问题及时治疗。”林悦语气很着急,“钱不是问题,你想看什么病,想买什么药,都不要省钱。”

陈玉兰觉得奇怪,女儿以前很少这样关心她的身体。

“悦悦,你怎么突然这么关心我的身体?”

“妈妈年纪大了,身体是最重要的。”林悦声音哽咽了,“我在这么远的地方,不能照顾你,至少要保证你身体健康。”

通话结束后,陈玉兰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女儿的话语里有一种告别的味道,好像在交代后事一样。

2024年下半年,汇款突然中断了半年。

陈玉兰每天都在等银行的通知,但账户里再没有新的进账。

她给女儿打电话询问,林悦解释说银行系统出了问题,正在解决。

“这边的银行效率很低,手续很复杂。”林悦说,“你先用之前的钱,不够的话告诉我。”

陈玉兰其实并不缺钱,她一个人生活,开销很小,之前的汇款已经够她用一辈子了。

她担心的不是钱,而是女儿的安全。

半年后,汇款重新开始,但数额更大了,每次都是上千万元。

汇款备注也发生了变化,从以前的“想家了”变成简单的“保重身体”。

陈玉兰看着这些备注,心里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女儿好像在跟她告别,好像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

她多次提出要跟女儿视频通话,都被拒绝了。

“这边网络不好,视频会断断续续的。”林悦总是这样解释。

但陈玉兰知道,现在的通讯技术已经很发达了,就算在印度那样的地方,视频通话也不应该是问题。

女儿为什么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的样子?

2025年春天,陈玉兰做了全面的身体检查。

检查结果显示,她患上了早期胃癌。

医生说如果及时治疗,治愈的可能性很大。

但她的年龄毕竟大了,身体恢复能力有限。

陈玉兰拿着检查报告,想起女儿反复叮嘱她要定期体检的话。

女儿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什么?

她没有把患病的消息告诉女儿,不想让她担心。

但她心里有了一个决定:趁着自己还有时间,一定要去印度看看女儿。

2025年夏,陈玉兰开始为印度之行做准备。

她找到了林悦大学时的同学李娜,想了解一些情况。

“阿姨,悦悦最后一次跟我联系,说她住在拉贾斯坦邦。”李娜告诉她,“那个地方很偏远,距离新德里有好几百公里。”

“拉贾斯坦邦?”陈玉兰觉得奇怪,女儿之前说她住在新德里附近。

“对,那里有著名的斋普尔古城,不过现在很贫穷,交通也不方便。”李娜说。

陈玉兰开始查阅关于印度签证的信息,她以旅游为名申请签证。

在等待签证的过程中,她收到了女儿汇来的八百万元,备注是“妈妈要健康”。

看到这个备注,陈玉兰的眼泪流了下来。

女儿一定感觉到了什么,才会发这样的信息。

她给女儿打电话,想告诉她自己要去印度的决定。

“妈,你最近身体怎么样?”林悦一接电话就问。

“很好,我想去看看你。”陈玉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电话里沉默了很久,然后传来林悦惊慌的声音。

“妈,你不能来!这边太危险了!”她的语调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急切。

“我不怕危险,我想见见你,还有我的孙子孙女。”陈玉兰语气很坚定。

“妈,你听我说,真的不能来!”林悦几乎是在哀求,“我们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但你真的不能来这里!”

“为什么?”陈玉兰追问。

林悦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复说不能来,不能来。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好像陈玉兰的到来会带来什么可怕的后果。

通话匆匆结束了,陈玉兰更加确定女儿遇到了麻烦。

她在家里坐立不安,脑子里反复想着女儿惊慌的声音。

女儿为什么这么害怕她去印度?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八月底陈玉兰的签证批下来了。

她买了去印度的机票,准备踏上这个充满未知的旅程。

出发前一晚,她坐在丈夫的遗像前,轻声说道:“老伴,我要去看悦悦了。如果我有什么不测,你在那边等着我。”

她把所有重要的文件都整理好,写了一封遗书放在抽屉里。

她有预感,这次印度之行会改变一切,也许会让她找到所有问题的答案。

9月5日,陈玉兰踏上了飞往印度的航班。

她看着窗外的云朵,心里既紧张又期待。

十年了,她终于要见到女儿了。

但她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真相。

新德里机场的混乱超出了陈玉兰的想象。

到处都是士兵,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恐惧的气息。

陈玉兰拖着行李箱,跟着人群缓缓向前移动。

她的手心出汗了,心跳得很快。

出了机场,眼前的景象让她震惊。

破败的街道,衣衫褴褛的行人,到处都是贫困留下的痕迹。

这就是女儿生活了十年的地方?

她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址,来到中国领事馆求助。

“老太太,您来这里做什么?”接待她的工作人员很惊讶。

“我来找我女儿,她嫁到这里十年了。”陈玉兰拿出林悦的照片。

工作人员看了照片,摇摇头:“印度现在的局势很不稳定,建议您尽快离开。”

“我一定要找到我女儿,她在拉贾斯坦邦。”陈玉兰的态度很坚决。

“拉贾斯坦邦?那里路途遥远,而且很危险。”工作人员皱着眉头,“您一个人去那里,风险太大了。”

陈玉兰不愿意放弃,她通过当地华人商会找到了一个向导。

向导是个中年印度男人,叫拉胡尔,会说一些中文。

“去拉贾斯坦邦很危险,路上有很多检查站。”拉胡尔告诉她,“而且那边很穷,中国人很少去那里。”

“我女儿就住在那里,我必须去找她。”陈玉兰说。

拉胡尔看着这个坚决的中国老太太,最终同意了她的要求。

他们租了一辆破旧的越野车,开始了前往拉贾斯坦邦的旅程。

路途颠簸得让陈玉兰头晕目眩,车子在山路上摇摇摆摆,好几次差点翻车。

途中经过了无数个检查站,每次都要接受印度士兵的盘查。

陈玉兰看着那些年轻的士兵,他们的眼神冷漠而警惕。

“他们在检查什么?”她小声问拉胡尔。

“检查身份,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拉胡尔回答,“您是中国人,应该没问题。”

经过十二个小时的颠簸,他们终于到达了拉贾斯坦邦。

这里的景象比新德里更加贫穷。

破败的房屋,尘土飞扬的街道,瘦骨嶙峋的孩子们在路边玩耍。

陈玉兰想起了女儿寄来的那些巨款,这样贫穷的地方,怎么可能产生那么多财富?

拉胡尔按照地址询问当地人,终于找到了女儿居住的村庄。

那是一个偏僻的山村,只有二十几户人家,房屋都很简陋。

“就是这里。”拉胡尔指着一栋破旧的两层楼房说。

陈玉兰看着那栋房子,心里涌起复杂的情感。

这就是女儿生活的地方?这样的房子,怎么能称得上是富裕商人的家?

她走到门前,用颤抖的手敲了敲门。

门开了,一个瘦削的女人站在门口,脸上蒙着面纱,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陈玉兰一眼就认出来了。

“悦悦?”她的声音颤抖着。

面纱后面的女人僵住了,眼神里闪过巨大的震惊和恐惧。

“妈……妈妈?”林悦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母女俩站在门口相对无言。

十年了,她们终于见面了。

但这个见面,充满了陈玉兰从未想象过的悲伤和恐惧。

林悦的变化让陈玉兰几乎认不出来。

她瘦得只剩皮包骨头,眼窝深陷,脸颊没有一丝血色。

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现在充满了麻木和恐惧。

“妈,你……你怎么来了?”林悦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不停地向某个方向瞟去。

“我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陈玉兰想要抱住女儿,但林悦退了一步。

“快进来,快进来。”林悦急忙把母亲拉进屋子,然后紧紧关上了门。

房子里的景象让陈玉兰震惊。

家具极其简陋,墙壁斑驳,地上铺着破旧的地毯。

这哪里像一个富裕商人的家?

“悦悦,你过得这样艰苦?”陈玉兰心疼地看着女儿。

“不艰苦,我们过得很好。”林悦的回答很机械,好像在背台词。

“阿米尔呢?孩子们呢?”陈玉兰四下张望,没有看到其他人。

“阿米尔出去做生意了,孩子们在亲戚家。”林悦的眼神闪烁不定,“妈,你不应该来这里的。”

“为什么?你是我女儿,我来看你有什么不对?”陈玉兰拉住女儿的手。

林悦的手瘦得只剩骨头,而且冰凉得像死人一样。

“这里很危险,你应该马上离开。”林悦的语气很急切,“求你了,妈妈,你马上就走吧。”

“我刚到,怎么能马上就走?”陈玉兰坚持要留下来,“我要在这里住几天,好好陪陪你。”

林悦听到这话,眼中闪过极度的恐慌。

“不行!绝对不行!”她几乎是在哀求,“妈妈,你听女儿的话,现在就走,求你了!”

陈玉兰看着女儿惊慌失措的样子,心里更加确定她遇到了麻烦。

“悦悦,你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紧紧握住女儿的手。

林悦低下头,眼泪滴在地上。

她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

林悦的身体僵硬了,眼中的恐惧达到了极点。

“是阿米尔回来了。”她小声说,声音颤抖得厉害。

门开了,一个高大的印度男人走了进来。

这就是陈玉兰十年来一直想见的女婿阿米尔。

他看起来比照片里老了很多,眼神阴鸷,表情冷漠。

他看到陈玉兰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然后很快变成了愤怒。

他用印地语对林悦说了几句话,语调极其严厉。

林悦吓得浑身发抖,小声回答着什么。

“你好,我是悦悦的母亲。”陈玉兰主动向阿米尔打招呼,虽然她不喜欢这个男人的眼神。

阿米尔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你不应该来这里。”

他的中文说得不太好,但语气中的威胁意味很明显。

“我来看看女儿,有什么不对的吗?”陈玉兰不甘示弱。

阿米尔没有回答,只是用那种阴冷的眼神看着她。

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林悦站在中间,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妈妈累了,我带你去休息。”林悦急忙说,想要化解这种紧张的气氛。

她把母亲带到楼上的一个小房间,这里的条件同样简陋。

“悦悦,你老实告诉我,你过得好不好?”陈玉兰直接问。

林悦看了看门口,确定阿米尔没有跟上来,才小声说:“妈,你明天就走吧,求你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陈玉兰坚持要知道真相。

林悦的眼泪流了下来,但她没有说话。

她只是拼命地摇头,眼中充满了绝望。

那天夜里陈玉兰躺在床上睡不着。

她能听到楼下传来阿米尔和林悦的对话声,语调很激烈。

虽然听不懂印地语,但从语气中可以感受到愤怒和威胁。

她开始害怕了,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女儿。

这个叫阿米尔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深夜时分陈玉兰正在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微弱的呜咽声。

那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她立刻清醒了,仔细辨听,那是女儿的声音。

陈玉兰的心一紧,悄悄起身,赤脚走到门边。

呜咽声还在继续,她循着声音摸索着下了楼。

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模糊的光影。

声音是从房子后面一个紧锁的小房间里传出来的,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线。

陈玉兰的心跳得很快,手也开始颤抖。

她轻轻推开门,眼前的景象让她瞬间目眦欲裂……

来源: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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