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居刘叔捡破烂15载,女儿上门要赡养费,我打开仓库时她哭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4-08 15:23 2

摘要:镇上人都知道,刘叔已经捡了十五年的破烂。我记得他刚开始那会儿,还穿着厂里发的蓝制服,胸前口袋里插着四五支笔,人家叫他”刘工”。后来纺织厂关门,他就去啃老本——抹灰、修水管、贴瓷砖,什么都干。

那天刘叔推着破三轮从我家门口经过,车轮轴承磨得咯吱响,我正在院子里收晒的辣椒。

“大强,中午吃了没?”刘叔一身灰,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了黑线。

“吃了。”我把最后一筐辣椒拎进屋,没好意思问他吃没吃,问了也是白问。

镇上人都知道,刘叔已经捡了十五年的破烂。我记得他刚开始那会儿,还穿着厂里发的蓝制服,胸前口袋里插着四五支笔,人家叫他”刘工”。后来纺织厂关门,他就去啃老本——抹灰、修水管、贴瓷砖,什么都干。

干到五十多岁,手腕扭伤了,再也拿不了重物。有天早上,他突然推着三轮出现在街上,挑拣着垃圾桶里的矿泉水瓶。

“刘叔,上个月攒了多少?”我随口问道。

他摇摇头,拍拍灰,又不答话了。

其实我们都知道,他攒钱给女儿。他闺女刘兰在市里一所不错的大学读书,听说学的是什么管理,毕业后在省城找了工作。刘叔只有这一个孩子,老伴儿早年得了白血病走了,他一个人拉扯大的闺女。

“你这手机铃声换了?”刘叔突然问,眼睛盯着我摸口袋掏手机的动作。

“哦,儿子给设的,什么周杰伦。”我不好意思地摁了接听。

电话那头是我婆娘埋怨我今晚要买的菜。我挂了电话,见刘叔还站在那儿,像在等我跟他聊天似的。

“进来喝口水吧,这鬼天气,热死人。”

刘叔看了看自己脏兮兮的衣服,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跟我进了院子。他把三轮车靠在门口的杨树下,上面的编织袋里装着纸板和塑料瓶,几只苍蝇在上面嗡嗡地飞。

我家厨房还挂着2018年的日历,那是刘叔当年给我们送的,上面印着他们纺织厂的标志。我冲了两杯茶,那茶叶是我儿子从深圳带回来的,据说很贵,我平时舍不得喝。

“你闺女…最近怎么样?”我小心地问,知道这是个敏感话题。

刘叔眼神闪了一下,手指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挺好的,在银行上班,三年了。”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骄傲。

“那挺好啊,有出息。”我附和道。

“她领导说她表现好,已经连续两年评为优秀员工了。”

我低头喝了口茶,掩饰着内心的一丝不安。刘叔的茶几乎没动,但他一直在看那个杯子,好像那里面装的不是茶,而是他的整个世界。

“你知道吗,我闺女上大学那年,我去送她,第一次坐火车。她嫌我身上有味道,让我在车站外面等着就行。”刘叔突然笑了,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窗外一只麻雀落在晾衣绳上,把刘婶上个月送我的那件灰色T恤抖得直晃。

“她现在有男朋友了,据说是个电脑公司的,穿西装打领带那种。”刘叔继续说,“我上次去看她,她没让我进小区,在门口的肯德基见的。”

“闺女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我安慰他,虽然我心里也不舒服。

“我知道,我知道。”刘叔重复着,“我就是…就是挺想她的。”

厨房的抽油烟机开关掉了一颗螺丝,一直在嗡嗡作响。我妻子常说要换一个,但我总是拖着,觉得能用就行。

刘叔起身告辞,说还要去东边的小区看看。我送他到门口,看着他推着吱吱响的三轮车远去,背影像是陷入了这个小镇灰蒙蒙的天空里。

事情发生在上个月的一个周六,我正在院子里修那扇老掉牙的铁门。自从去年被野狗撞歪了,一到下雨天就特别难开,要用肩膀顶着才行。

一辆闪亮的白色SUV停在我家门口,车窗缓缓降下,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女子询问:“请问刘建国住哪儿?”

我擦了擦手上的铁锈,打量着她,心想这肯定是刘叔的闺女了。“往前走,第三个路口右转,一个蓝色的铁皮房,门口有棵老榆树。”

她点点头,也没说谢谢,就开走了。

那天下午,我去菜市场买菜,碰见了王嫂子。王嫂子是我们镇上的活报纸,谁家鸡下了双黄蛋,谁家熬夜打麻将,她都知道。

“哎呀,你听说了吗?刘建国家那闺女回来了,开了辆十几万的车!”

我假装惊讶地挑了挑眉毛,“是吗?”

“可不是嘛!我刚路过他家,听见里面吵得凶着呢!那闺女嫌他住的地方太烂,说什么怕同事知道了笑话她。”王嫂子一边挑土豆一边说,“还说让他把房子卖了,去市里养老院住,每个月她给两千生活费。”

我手上拿着的茄子突然掉在了地上,灰尘沾了一半。

“刘叔不会答应的,他那么要面子。”我捡起茄子,随口说道。

王嫂子压低了声音:“这不是最气人的,听说她还找了个律师,要求老刘把房子过户给她,说是什么赡养费抵押。”

我没接话,挑了两斤豆角结了账。心里想着刘叔会怎么样。他虽然是个倔老头,但在女儿面前,他从来都是软的。

回家的路上,我看见刘叔的三轮车停在他家门口,但不见人影。院子里那棵老榆树下堆着几摞废纸板,一个黑猫在上面懒洋洋地晒太阳。

晚饭后,我婆娘去跳广场舞,我独自坐在门廊下乘凉。刘叔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他的闺女,穿着一身干练的套装,手上拎着个文件包。看到我,他尴尬地点点头。

“大强,这是我闺女,兰兰。”

那姑娘微微颔首,眼睛直视前方,仿佛我是条路旁的长凳。

“哎,好久不见了,长这么大了。”我客气地说。

刘兰看了看手表,“爸,我们先回去吧,明天我还有事。”

刘叔慌忙点头,跟我挥挥手就走了。我注意到他的背更驼了,脚步也比平时快。

第二天一早,我刚拉开门帘,就被门外的刘叔吓了一跳。他站在那儿,手里提着一个旧皮箱,不知道等了多久。

“大强,能耽误你一会儿不?”刘叔的眼圈发红,显然一夜没睡。

“怎么了刘叔?出啥事了?”

刘叔环顾了一下四周,低声道:“闺女要把我房子卖了,说是去养老院住更好。我…我有点拿不定主意。”

我让他进屋,倒了杯水给他。

“她说我这样子丢她的脸,说我连个像样的衣服都没有,还老在垃圾堆里翻东西。”刘叔的声音哽咽了,“她昨晚问我,这么多年到底存了多少钱,说什么我这年纪了,应该享福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默默地听着。

“我不敢告诉她,我这些年存的钱都给她了。大学四年,工作头两年租房,后来买房子首付,又贷了二十万,我拿着存折去银行一次次给她打钱…”

刘叔抹了把脸,从皮箱里掏出一沓照片。“这是她从小到大的照片,我都留着。”他一张张地翻着,“这是她上幼儿园,这是小学毕业,这是高考那天…”

我看到那些照片,都泛黄了,但刘叔的笑容却一直都在,而照片里的闺女,从最初依偎在爸爸怀里的小女孩,到后来逐渐拉开了距离,再到最近几张,刘叔站在边上,而她已经和同学们搂在一起了。

“刘叔,你不会真答应卖房子吧?那可是你一辈子的心血啊。”我担忧地问。

刘叔摇摇头,“我想和你商量个事。我有个仓库,就在老纺织厂那边,这些年我捡的东西,一直放在那儿。能不能请你带兰兰去看看?”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刘叔有仓库。“行啊,什么时候去?”

“就今天吧,趁她还没走。我怕…怕我自己带她去,会控制不住情绪。”

下午两点,我开着我那辆旧夏利,载着刘兰去了老纺织厂。一路上她几乎没说话,只是看着窗外,时不时看看手表,像是在计算耽误了多少时间。

“叔叔,我爸到底要给我看什么?”终于,她忍不住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不想多说。

老纺织厂已经废弃多年,杂草丛生,几栋厂房的窗户都碎了,像老人浑浊的眼睛。最角落有个小仓库,刘叔说钥匙藏在门框上方。

我摸到了钥匙,打开生锈的大锁。推开门的一刹那,一股霉味和灰尘扑面而来。

刘兰皱了皱眉,站在门口不愿进去。“这么脏,有什么好看的。”

我摸索着找到电灯开关,啪的一声,一盏昏黄的灯泡亮了起来。

眼前的景象让我也惊呆了。

整个仓库里,摆满了整整齐齐的货架,上面是分门别类的物品:各种型号的电子元件、不同年代的收音机、老式电视机零件、八十年代的录音机、九十年代的BP机、初代的大哥大、各种品牌的早期手机…

我拿起一个诺基亚的老式手机,吹掉上面的灰尘,居然还能按亮屏幕。

“这是…”刘兰终于走了进来,环顾四周,一脸不可思议。

“这是你爸这些年捡的东西,他给我说,他只捡电子产品,而且都是能修好的。”我轻声说。

刘兰的目光落在角落里的一个展示柜上,那里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很新的手机、平板电脑和笔记本电脑。

“这是…这是我用过的手机。”她拿起一台iPhone 4,“高中毕业那年,我吵着要的,爸爸说工厂发了年终奖。”

“那时候他已经下岗三年了。”我说。

刘兰的手开始发抖,她一件件地认出那些电子产品:她上大学用的索尼笔记本、实习时用的平板、第一份工作时的华为手机…

“他跟我说,这些都是他给你买的。”我指着另一个角落,“那边那些都是他修好的,卖了钱的。”

墙上挂着一块写字板,密密麻麻写满了日期和数字,最早的一条是2008年5月18日,标着”兰兰高考50天,攒了8752元”。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刘兰的声音哽咽了。

我拉开最里面一个抽屉,里面是一摞摞存折、汇款单和转账记录。最上面的一张是去年12月的,写着”兰兰买车首付,转35000元”。

“他不想让你难堪,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他的工作。”我递给她一张纸条,那是刘叔昨晚写的,“他说,他知道你嫌他脏,嫌他没文化,但他希望你知道,他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你。”

刘兰的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她捂着嘴,蹲在地上抽泣起来。我给她递了纸巾,自己也转过身,不忍再看。

“你爸还说,他不想去养老院,他想在这个小镇上安度晚年,这里有他的朋友,有他的回忆。”

第二天早上,我在院子里浇花,看见刘叔和刘兰走出家门。刘兰提着行李箱,脸色平静。

“大强,谢谢你昨天带兰兰去看仓库。”刘叔说,脸上有一种释然的表情。

刘兰走过来,对我点点头,“谢谢叔叔。”

“你们和好了?”我小声问。

刘兰没说话,但她帮刘叔整了整衣领,那个动作让我想起了她小时候。

“我决定留下来几天,帮爸爸收拾收拾屋子。”她说,声音轻柔了许多,“也许…也许我该多回来看看。”

刘叔笑了,眼睛湿润:“我闺女说她公司可以申请在家办公,过年后可以回来住一阵子。”

我点点头,看着他们并肩走向镇上的早市。刘兰的手轻轻挽着刘叔的胳膊,像是怕他走得太快。

那天晚上,我去小卖部买烟,看见刘兰一个人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怀里抱着一本相册。听见脚步声,她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

“叔叔,你说,我是不是特别不孝?”

我在她旁边坐下,点了支烟。“他从来不这么想。在他眼里,你永远是他的骄傲。”

“我一直嫌他掉价,嫌他没出息。”她哽咽道,“今天我才知道,他一直在存钱给我,连个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买。”

夜色渐深,远处的田野里,蛐蛐开始鸣叫。有人家的电视机声音很大,正在播放着晚间新闻。

“你知道吗,我爸告诉我,他这些年存的钱,加起来有28万多。他一分没花,全给我了。”刘兰的声音里带着痛苦,“他说他想给我攒够五十万,这样我在省城买第二套房子就不用太辛苦了。”

我沉默了,手中的烟灰掉在地上,像雪花一样消散。

“我问他,你不是说厂里有退休金吗?他才告诉我,他根本没有社保,厂子倒闭的时候,就断了。”

一阵风吹过,带起地上的落叶。我想起刘叔说过,他不认识几个字,但他能分辨出每一种电子产品的型号和价值。

“叔叔,”刘兰转向我,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亮,“明天我想和爸爸一起去仓库,我想学学他是怎么修那些东西的。”

我点点头,想起刘叔常说的一句话:“我这辈子没啥本事,就是不服输。”

回家的路上,我看到刘叔的屋子亮着灯,他们父女俩的影子投在窗帘上,一个高大,一个瘦小,但终于又靠在了一起。

我想起昨天那个角落里的旧收音机,刘叔说那是他媳妇留下的唯一念想。收音机旁边放着一张照片,是年轻时的刘叔一家三口,他们脸上的笑容那么灿烂,仿佛阳光永远不会消失。

那天夜里,我梦见了很多年前的事情,梦见刘叔还穿着厂里的制服,梦见他和女儿在厂区的操场上放风筝,风筝上写着”工人师傅”四个大字,在天空中飞得那么高,那么远。

来源:一遍真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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