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甥放弃城里工作 80岁奶奶给他个布包 打开后村支书跪下叫他爷爷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4-09 07:17 1

摘要:这事儿得从去年夏天说起。那阵子雨水多,村口那条老柳树都长得比往年茂盛。我坐在院子里掰玉米,听见门外有人喊我,抬头一看,是我那外甥阿强站在竹篱笆外头,背着个双肩包,穿着我记不清牌子的运动鞋,裤腿挽起一截,像是刚从水坑里蹚过来。

这事儿得从去年夏天说起。那阵子雨水多,村口那条老柳树都长得比往年茂盛。我坐在院子里掰玉米,听见门外有人喊我,抬头一看,是我那外甥阿强站在竹篱笆外头,背着个双肩包,穿着我记不清牌子的运动鞋,裤腿挽起一截,像是刚从水坑里蹚过来。

“舅,回来了。”阿强倚在篱笆上,脸晒得黑红,跟他妈年轻时候的模样有七分相像。

“回来干啥?城里工作不是挺好的吗?”我放下手里的活儿,抹了把额头的汗。

阿强搓了搓手,笑得有点不好意思:“辞了。”

我也没多问。这孩子从小就是个犟脾气,认准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当年考上大学,他妈非让他学金融,他偏要学农业,说是要回来建设家乡。我们这儿是偏远山区,最近几年倒是有了些变化,通了水泥路,装了路灯,可年轻人还是往外跑,留下的多是些老弱病残。

阿强这一回来,全家人都不理解。他妈在电话里哭了两回,说把他养这么大容易吗,好不容易熬出头,又回去受罪。我没好说啥,只让他先住我这儿,毕竟他奶奶也在我这养老。

老太太耳朵不好使,但眼睛却跟猫似的。阿强刚进门,她就从屋里颤颤巍巍地出来了,拄着根竹棍儿,脸上的皱纹像是地里干旱的裂痕。

“是阿强回来了?”老太太眯着眼问。

阿强”嗯”了一声,蹲下来帮老太太捡掉在地上的手帕。那手帕洗得发白,边角还绣着朵早就看不清样子的花。

“好,好。”老太太点点头,好像早就料到似的,又慢慢地转身回屋了。

晚上,阿强跟我坐在院子里乘凉。村东头的大喇叭放着广播,跑调的歌声飘过来,夹杂着几声狗叫。

“舅,我想在咱村搞农业。”阿强突然说。

我嗤笑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嘴上说要扎根农村,一个月就待不住了。”

“我是认真的。”阿强执拗地说,“我在公司实习那会儿,天天对着电脑,感觉自己像个机器零件。再说了,城里房子那么贵,我攒一辈子也买不起。”

我没接话,只是望着远处的山影,云彩从山顶飘过,像是被风吹散的棉花。

后来几天,阿强开始在村里转悠,跟种田的老把式学经验,问这问那。有天他跑到镇上去了一整天,回来时眼睛亮得吓人,说是去农业局了解了些政策。那些年村里田地荒着的不少,种地不挣钱,年轻人都去打工了。阿强说想承包点地试试,我也没拦他,毕竟年轻人总得自己碰碰壁才长记性。

谁知第二天,村支书老王找上门来了。老王比我大不了几岁,可头发已经白了大半,腰板却挺得笔直,走路带风,村里人都说他是个”清官”。

“听说你外甥要在咱村承包地?”老王一进门就开门见山。

我点点头,心想这消息传得够快的。

“我看行。”老王眼睛一亮,“咱村这几年想搞农业产业园,就是缺个领头人。你外甥大学生,懂技术,正合适。”

我愣了:“你这么看好他?”

“年轻人嘛,总得给机会。”老王喝了口茶,茶叶泡了好几道,已经没什么味道了,他却喝得津津有味,“再说了,你家老太太的面子,咱也得给不是?”

我有点纳闷,不明白老王这话啥意思。我那婆婆虽说在村里年纪算大的,但也不是什么有威望的人物,怎么成了能让村支书给面子的人了?

那晚饭后,阿强跟他奶奶坐在堂屋聊天。我从外头进来拿东西,听见老太太说:“你是不是想种地?”

阿强点点头:“奶奶,我学的就是这个。”

老太太笑了,那笑容在她满是皱纹的脸上荡开,像是干涸的湖面上泛起了波纹:“好,好。明天,明天奶奶给你点东西。”

第二天一早,我刚起床洗漱,就听见堂屋里老太太在喊阿强。我探头一看,只见老太太从床底下摸出个旧布包,那布包灰扑扑的,一看就是放了很多年,外头还用红线绳扎着。

“这是啥啊?”我好奇地问。

老太太没理我,只是把布包交给阿强,说:“这是你爷爷留下的,一直攒着没用,现在给你。”

阿强接过来,手有点抖。我知道他爷爷去世早,他小时候就没见过。

布包的结扎得紧,阿强费了半天劲才解开。里面竟是一叠发黄的纸张,有的角都卷起来了,边缘也有些破损。我凑过去一看,原来是地契、房契一类的东西,最上面那张已经泛黄,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了,但能看出是民国时期的文书。

“这…这是?”阿强一脸疑惑。

老太太颤巍巍地说:“你爷爷的爷爷留下的。咱家在集体化前是这一带的大地主,有近千亩地。这些都是当年的地契。”

我和阿强都惊呆了。我从没听说过这事,在我的印象里,咱家一直都是普通农户,虽说不愁吃穿,但也谈不上富裕。

“后来呢?”阿强问。

“后来解放了,土改了,地都分了。咱家成了普通人家。”老太太眼睛里闪着光,“你爷爷是个明白人,知道时代变了,从不提这些事。但他临走前交代我,这些东西得留着,说不定哪天能派上用场。”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些旧地契可没啥用,反而可能惹麻烦。正想说话,老太太又从布包底下摸出个小布袋,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张纸,新得多,有村委会的红章。

“这是改革开放初期分田到户,村里给咱家的承包地证明。”老太太说,“后来乡亲们都不种地了,把地荒着,有的还转包给了外地人。可这地,法律上说还是咱村集体的。”

阿强翻看着那些纸张,突然站起来:“奶奶,我得去趟村委会!”

我不放心,也跟着去了。一路上阿强走得飞快,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到了村委会,老王正在院子里抽烟,见我们来了,掐灭了烟头迎上来。

“阿强,听说你要搞农业?正好,咱村有块地…”

话没说完,阿强已经把那叠发黄的纸和村里的承包地证明摊在桌子上。老王一看那些东西,脸色一下就变了,拿起来仔细翻看,手都有点抖。

“这…这是老田家的地契?”老王声音都变了。

阿强点点头:“我奶奶刚给我的。”

老王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把我和阿强都吓了一跳。我赶紧去扶他:“老王,你这是干啥?”

“田老爷子…”老王看着阿强,声音颤抖,“你是田老爷子的孙子?”

阿强愣住了:“我爷爷姓田,但从没听说过什么老爷子…”

老王此时像是见了鬼似的,缓缓站起来,深吸一口气:“你可能不知道,在我们老一辈人的记忆里,你爷爷的爷爷田云山,那可是咱们这一带的大善人。民国时期闹灾荒,是他开仓放粮,救了整个村的人。后来日本人来了,他又带头组织抗日,为村里修了防空洞。那会儿咱村几乎家家户户都欠他的情。”

我听得目瞪口呆。这些事,婆婆从来没对我提起过。

老王继续说:“土改时,按理说田家应该被斗争,但村里无人检举,反而有人暗中保护。后来田老爷子的儿子,也就是你爷爷,为了保全家人,主动把地交出来,只留了几亩自耕地。再后来集体化,田家跟大家一样进了合作社。”

老王说着,又看了看那些纸:“这些地契,按说早该烧掉的,没想到田家一直留着。”

阿强问:“可这跟我要承包地有什么关系?”

老王笑了:“你不明白。这些地契虽然现在没有法律效力,但在咱村的道义上,那千亩地的一部分本就该是你家的。而且,你奶奶给你的那些承包地证明,法律上是有效的。这些年村里的地都荒着,原承包户大多出去打工了,按政策,这地是可以流转的。”

阿强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睛亮了起来。

“不止如此,”老王掏出一张皱巴巴的报纸,“最近上面有政策,鼓励返乡大学生创业,特别是农业领域。咱村正好想搞个现代农业示范园,就缺个领头人。你这一来,不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吗?”

回去的路上,阿强兴奋得话都说不清楚了。我心里却有个疑问,回到家就问老太太:“您怎么从来没提过这些事?”

老太太摸着那个旧布包,眼神飘向远方:“那会儿形势不同,提这些干啥?再说了,你爷爷临走时交代,说这些东西要等到对的人,在对的时候才能拿出来。”

我又问:“那您怎么知道阿强是对的人?”

老太太笑了:“他长得像他爷爷,心也像。他爷爷当年也是大学毕业,学的也是农业,一心想着把咱家的地种好。只可惜那个年代…”她没说下去,只是叹了口气。

后来的事情就顺利多了。在老王的帮助下,阿强很快承包了村里几百亩荒地,又申请了返乡创业的补贴。他跟大学同学合伙,成立了个农业科技公司,引进了新品种,还搞了智能灌溉系统。头一年就小有成绩,地里的有机蔬菜供不应求。

那年冬天,老太太82岁生日,阿强在家里设了宴。村里人都来了,老王来得最早,一进门就给老太太鞠躬,喊她”田奶奶”,那恭敬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啥大人物。席间,老王喝了点酒,眼圈红红的,跟阿强碰杯说:“你爷爷泉下有知,一定很欣慰。”

老太太坐在上首,布满老人斑的手指一直捏着那个旧布包的边角,脸上的皱纹里全是笑意。

第二年春天,村里的地都绿了,长势喜人。阿强的项目渐渐有了名气,县里的领导都来参观,说要把咱村打造成农业产业园的样板。村里人见阿强干得好,也陆陆续续回来了不少,有的在阿强的公司干活,有的自己也承包了地。

我有天下地里看阿强,见他蹲在田埂上,手里捏着一把土,在阳光下细细地看。

“想啥呢?”我问。

阿强抬头,眼里有光:“舅,您说这地,是不是真有灵性?”

我笑了:“谁知道呢,也许是上辈子的缘分吧。”

阿强把那把土放回地里,轻轻拍了拍:“奶奶说,咱家祖上曾经拥有这片地,后来失去了,但地契一直留着。我小时候总觉得她在说神话故事。现在我才明白,那不是地契,是一份责任,是对这片土地的牵挂。”

太阳西斜,村口的老柳树影子拉得老长。远处,老太太坐在村口的石凳上,身边围着几个小孩子,似乎在讲故事。风吹过麦田,泛起金色的波浪,像是大地的呼吸。

我突然想起老太太经常说的一句话:“人这辈子,总要回到自己的根上。”

站在这片承载了几代人记忆的土地上,我第一次真正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

来源:一颗柠檬绿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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