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未拆的遗书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8 13:29 3

摘要:一场惨烈车祸,无情地夺走了桑年父亲的生命,刹那间,她沦为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她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赫赫有名的佛子裴谨言,毫不犹豫地收养了她。裴谨言大她整整十岁,他告诉桑年,以后就叫他裴叔叔。

第一章

一场惨烈车祸,无情地夺走了桑年父亲的生命,刹那间,她沦为了无依无靠的孤儿。她的忘年交兄弟,那位京圈赫赫有名的佛子裴谨言,毫不犹豫地收养了她。裴谨言大她整整十岁,他告诉桑年,以后就叫他裴叔叔。

自那以后,裴谨言对桑年宠得毫无底线。她想要星星,他恨不得搭梯去摘;她想要月亮,他也会想尽办法捧到她面前。在他无微不至的宠溺下,桑年成了南城最骄纵任性的小公主。

时光匆匆,桑年迎来了18岁成人礼。就在那晚,她鬼使神差地偷了裴谨言的佛珠。一颗颗圆润的佛珠,被她放进少女最隐秘之处。冰凉的触感,就像裴谨言在轻轻抚摸她。

下一秒,房门被猛地推开,裴谨言撞破了这一切。他满脸的难以置信,紧接着勃然大怒,厉声斥责桑年罔顾人伦,竟对叔叔生出这般荒唐心思。

第二天,裴谨言亲手撕毁了桑年北大的录取通知书,随后将她送往章瑜学院。这所位于京北的学院,以培养学生德行而闻名。裴谨言希望她在这里,跟老师好好学学什么是礼义廉耻,彻底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等学好了再回来。

然而,桑年刚到章瑜学院的第一天,眼睛就被人灌了芥末,刺痛难忍。第二天,她在楼梯口被人拖行长达两小时,身上满是擦伤。第三天,更有十个男人闯进她的房间,对她肆意凌辱……

三年转瞬即逝,裴谨言终于来接桑年了。章瑜学院的大门口,桑年静静地站着,看着那辆熟悉的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车门打开,裴谨言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依旧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仿佛岁月从未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与三年前不同的是,这次副驾驶上多了一个女人。女人身着一袭优雅的白色连衣裙,一头长发如瀑般披肩而下,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这就是年年吧?你好,我是谨言的未婚妻孟微晴,你叫我微晴姐就好。”孟微晴的声音轻柔动听。

桑年麻木地点点头,声音低得如同蚊蝇:“微晴姐好。”说完,转身默默坐进了车的后座。

裴谨言坐在驾驶位上,冷着脸发动了车子,语气冰冷地问道:“这几年学得怎么样?还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吗?”

桑年的手指微微颤抖,那些被电击、被拖行、被凌辱的痛苦画面,如潮水般在脑海中翻涌。喉咙像被一块巨石堵住,疼得她几乎无法出声。她颤抖着闭上眼睛,用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

裴谨言眉头微微皱起,心中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明明这是他最想听到的答案,可为何心里却空落落的,很不是滋味?“你知道就好。”他淡淡地回应道。

桑年苦涩地笑了笑,低下头,不再言语。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就停在了裴家的别墅门口。

桑年下了车,习惯性地走向自己曾经的房间。然而,当她推开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曾经温馨的房间,如今已被改造成了猫窝。

孟微晴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啊年年,我和你裴叔叔快结婚了,前阵子就搬进来了。我平日里喜欢救助流浪猫狗,你的房间阳光最好,所以就把猫安置在这儿了。我现在就让佣人腾出来。”

桑年摇了摇头,平静地说:“不必了,微晴姐,您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住哪里都没关系。”说完,转身去了客房,乖巧得让人心疼。

晚饭时间,餐厅里弥漫着一股温馨的气息,可这温馨与桑年无关。裴谨言对孟微晴体贴入微,他细心地给她夹菜,轻声细语地与她交谈,眼神里满是无尽的温柔。

桑年自始至终目不斜视,只是低头默默地吃着碗里的饭,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孟微晴抽空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年年,别光吃饭,也吃点菜啊。”

桑年像是被下了指令,条件反射般地听从。她机械地用筷子往嘴里疯狂塞菜,哪怕菜烫得喉咙生疼,起了一个个水泡,她也依旧麻木地吞咽着。

孟微晴笑着看向裴谨言:“你还说年年不好相处,我看她好相处得很,多乖巧啊。”

裴谨言抬眸看了桑年一眼,没想到她改变得如此彻底。从回来到现在,几乎没闹过一点脾气,他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你在那里学得确实不错。以后就像今天这样,和微晴好好相处。”

桑年吃完面前的菜,站起身,声音平静地说道:“我吃饱了,先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桑年关上门,终于松了一口气。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这些年在章瑜学院省吃俭用攒下的钱。裴谨言让她和孟微晴好好相处的话,在她耳边回响。但她早已下定决心,要买张飞机票离开这里,离开裴谨言,去寻找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她仔细数了数钱,发现只够买一张九天后的低价航班机票。她拿出手机,手指颤抖着点击购买。出票的那一刻,她闭上眼睛,泪水缓缓流出,那泪水里,既有解脱的轻松,又有深深的绝望。

洗漱过后,桑年躺在床上,强迫自己入睡。或许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刚一闭眼,裴谨言的脸就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那日,他眼神冰冷,声音低沉:“桑年,你罔顾人伦,荒唐至极,竟然连叔叔也敢肖想?”

过往的回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交替闪现。就在她迷迷糊糊快要睡着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有人走进来,皱着眉说道:“怎么睡这么早?你忘了喝牛奶。”

桑年听到男人的声音,瞬间如遭电击,猛地睁开眼睛,条件反射般地坐起身。她忘了自己已经回到家,还以为仍在章瑜学院。在那里,只要有男人进她的房间,她必须立刻解开男人皮带伺候,哪怕是生理期,也得跪着吃下那些肮脏的东西,还要说“感谢恩赐”。但凡哪个步骤慢了,就会遭受生不如死的折磨。

于是,她连忙扑过去跪在地上,一边解着男人皮带,一边哭喊道:“别打我别打我,我马上伺候。”

就在皮带即将解开的瞬间,灯光全部亮起。桑年泪眼朦胧中,看到裴谨言端着牛奶站在面前,他的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

“桑年,你在干什么?!”裴谨言的声音带着愤怒和不解,在房间里回荡。

第二章

桑年的薄唇微微颤抖,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裴谨言已经暴跳如雷。他将手中的牛奶重重砸在地上,玻璃瞬间碎裂,乳白色的牛奶溅得到处都是,溅在桑年的脚边,透着一股刺骨的冰凉。

“本以为你学好了,没想到还留着这后招。”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窖,眼神里带着厌恶和愤怒,“我告诉你,我不会喜欢小姑娘,更不会喜欢自己从小养大的小姑娘。我不是畜生,就算你全身脱光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看你一眼。”

说完,裴谨言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冷硬得如同坚冰,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拒之门外。

桑年呆呆地站在原地,手指紧紧攥着衣角,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她的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很快,隔壁房间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谨言,轻点……年年还在隔壁呢。”孟微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娇嗔。裴谨言没有回应,只有接吻的黏腻水声越来越大,紧接着是孟微晴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床铺的摇晃声也清晰可闻。

桑年知道,裴谨言是在故意警告她,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她确实痛苦,但这份痛苦并非源于喜欢他。早在章瑜学院那地狱般的三年里,她对裴谨言的喜欢,就已经被消磨得一干二净。

送她去章瑜学院时,裴谨言曾冷冷地说:“桑年,记住,我永远不会喜欢你。”三年后,她不仅学好了规矩,也彻底不敢再喜欢他了。

她的痛苦,源于那三年里每晚都要经历的噩梦。那些声音,像恶魔一样缠绕着她,让她无法逃脱。

她开始跪在房间的地上,朝着章瑜学院的方向,一遍又一遍地磕头。砰砰砰,额头撞击地面的声音沉闷而刺耳,仿佛在叩问命运的不公。

“桑年不喜欢裴谨言了,桑年不喜欢裴谨言了,桑年再也不喜欢裴谨言了……”她像疯了一样默念着,声音沙哑而麻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从痛苦的回忆中解脱出来。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餐厅,桑年坐在餐桌前,低着头机械地吃着早餐。裴谨言和孟微晴从楼上下来,孟微晴的脖子上布满吻痕,笑容明媚得有些刺眼。

桑年目不斜视,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吃完早餐,她站起身准备离开,却被裴谨言叫住。

“站住,你额头上怎么回事?”裴谨言的声音带着一丝疑惑和不悦。

桑年停下脚步,声音麻木地回答:“不小心磕的。”说完,转身准备离开。她已经决定,接下来就在房间里熬过剩下的八天,然后远走高飞,彻底告别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

裴谨言的声音陡然提高:“什么磕法能把头磕成那样?你是不是又在想法子……”话还没说完,孟微晴便打断了他。

“谨言,别对小姑娘那么凶嘛。”孟微晴笑着看向桑年,“年年,今天我和谨言要去选婚礼场地,你跟我们一起吧。”

桑年刚想拒绝,裴谨言便厉声道:“我昨天才跟你说要跟微晴好好相处,你都全忘了是不是?”

桑年低下头,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的柳絮:“好。”

他们一连选了好几个场地,最后孟微晴决定在游轮上举办婚礼。裴谨言中途接了个公事电话,走进船舱内。孟微晴和桑年站在甲板上,海风呼啸着吹过,带着大海特有的咸湿气息。

两人一路无话,桑年不适应和人这样待在一起,刚要默默离开,孟微晴突然叫住了她。

“年年,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说,是什么样不知廉耻的人,才会喜欢上自己的叔叔。”孟微晴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

桑年的身体猛地一僵,手指紧紧攥住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孟微晴看出了她的震惊,轻笑一声。

“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早就听说谨言身边有个宠上天的小姑娘,但却突然把她送去学德行,我很好奇,就查了一下,才知道原来你如此荒唐,竟然连从小养大自己的男人都喜欢。”

桑年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想要辩解,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桑年刚发出一个音节,孟微晴便转过身,眼神冰冷而锐利,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子。

“桑年,我喜欢了谨言很多年,如今他终于答应和我结婚,我不允许这件事出半点岔子,更不想婚后还有一个‘第三者’始终穿插在我们生活中,你明白吗?”

桑年闭上眼睛,声音颤抖着回答:“明白,微晴姐,你放心,我会离开的。”

第三章

“放心?”孟微晴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我一点都不放心。所以,我会在婚礼开始前,主动逼你离开。”

话音刚落,趁着桑年还没反应过来,孟微晴突然转身,纵身跳入了海中。噗通一声巨响,溅起大片水花,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微晴!”裴谨言的声音从船舱内传来,充满了焦急和担忧。紧接着,他像一阵风一样冲了出来,毫不犹豫地跳入海中。

桑年站在原地,手脚冰凉,仿佛被定在了甲板上。她看着裴谨言跳入海中的身影,大脑一片空白。

裴谨言费了好大的力气,终于将孟微晴救了上来。他给孟微晴做了人工呼吸,孟微晴咳嗽了好几声,虚弱地睁开眼睛,双眼水雾朦胧,楚楚可怜。

“谨言,我本以为这两天年年应该是接纳我了,没想到她居然趁我不注意,将我推进海里,你别怪她,她也……”话还没说完,孟微晴便彻底晕了过去。

裴谨言猛地抬头,眼神里带着压抑的怒意,仿佛要将桑年灼烧:“冥顽不灵!桑年,你到底要怎样才肯舍弃你那些肮脏的心思?”

桑年慌忙摇头,眼中满是委屈:“不是这样,裴叔叔,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她也不是我推的。”

“你嘴里到底还有没有一句真话?你给我等着!”裴谨言却不肯再听她解释,抱起孟微晴,飞快地离开了甲板,朝着医院赶去。

桑年站在原地,只觉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生生挖空,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她看着裴谨言离去的背影,喃喃自语,说出了那句早已说过上万遍的话。

“裴谨言,我是真的,不喜欢你了啊。”

半夜,桑年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知道,裴谨言的那句“你等着”,一定是要来惩罚她。在章瑜学院那几年,她早已学会,逃跑和求饶只会让痛苦加倍。

于是,她乖乖地等着,等着裴谨言的惩罚。不知道等了多久,大门被猛地推开,裴谨言携着风雨闯了进来,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跪下!”裴谨言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在房间里炸响。

桑年顺从地跪在地上,低着头,一言不发。裴谨言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听话。

他从墙上抽出一根鞭子,一步步朝桑年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桑年的心上。“现在知道听话了?晚了!桑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宠得你无法无天,让你觉得这家法放在这里是摆设?”

说完,啪的一声,一道鞭子如闪电般抽打在桑年身上!桑年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样,但她却紧咬嘴唇,一声不吭,仿佛那鞭子抽在别人身上。

“说话!”裴谨言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到底知不知错?”

“知错了。”桑年的声音微弱得如同蚊蝇。

“知错了?”裴谨言冷笑一声,手中的鞭子再次扬起,“知错了为什么还要做出那些事?”

啪!啪!啪!裴谨言的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怒火,鞭子一下又一下地抽在桑年的背上,每一下都仿佛要将她的灵魂抽离身体。

第一鞭。“为什么要把微晴推下海,你知不知道她差点死了?”

第二鞭。“为什么要喜欢我?你知不知道我大了你十岁?”

第三鞭。“为什么这么不要脸,你知不知道我从小养你到大?”

……

第五十二鞭。“桑年,你为什么要这么荒唐,荒唐到让我……”裴谨言大脑被怒火充斥,抽了不知道多少鞭,有些话险些脱口而出。就在话音戛然而止的瞬间,佣人哭着扑了过来。

“先生,别打了别打了,小姐从小娇生惯养,撑不住的!”

“求您看看,已经血流成河了啊。”

裴谨言这才停下手中的鞭子,低头看向桑年。她的背上满是鲜血,地上也积了一滩血,甚至流到了他的皮鞋底下。

可让他震惊的是,桑年居然从始至终低着头,一滴眼泪都没有流,甚至毫不求饶。他猛地将人提起来,却发现她的眼神空洞而麻木,仿佛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桑年,你不会喊疼吗?你以前不是最会撒娇喊疼的吗?”裴谨言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解。

桑年抬起头,声音平静得可怕:“因为不疼。”在章瑜学院受的罪,挨的打,比这疼多了。

说完,她嗓音嘶哑,脸色苍白:“打完了吗?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吗,裴叔叔?”

裴谨言终于发现不对劲,眉头紧紧皱起:“怎么可能不疼?打了这么多鞭,怎么会不疼?”

来源:才子撩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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