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一生最诛心的爱情,原来早藏在这本小说里,如果重来将会如何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1-10 20:33 3

摘要:琼瑶在小说中写尽了世间爱情的如梦似幻和刻骨铭心,自己的情感之路却充满了不甘与遗憾。

他在纷飞的淅淅沥沥中,渐渐地伫立成了一个人的站台

在爱情的世界里,那个人早已慢慢走远,而他仍痴痴地守在原地等待

那是一个中年男人爱情的早春,也是一位花季少女纯真的亡祭。

她的二十岁生日,却成了一段禁忌之恋的终点。

最诛心的情节是对号入座,最悲情的宿命是在劫难逃。

琼瑶在小说中写尽了世间爱情的如梦似幻和刻骨铭心,自己的情感之路却充满了不甘与遗憾。

她将一生最遗憾的爱情写进了小说,转身成就了她一生的精彩。

2024年12月11日,琼瑶的花葬在阳明山举行。她的骨灰下葬的那个瞬间,有一只黄色的蝴蝶翩然飞过,世人皆愿相信这个优雅的女人已然忘情化蝶

因为世间,情皆是苦,真情更苦!

真爱最大的敌人,不是欲望,不是名利,而是赤裸裸的人性。

琼瑶在自己的原生家庭里,曾经是极度自卑的存在。

她生逢战乱,自小颠沛流离,成了一个非常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1947年,9岁的琼瑶跟着父母迁居上海,就读于上海市第十六区国民小学。

不会上海话,长得又有点土,班上的同学便有些欺负她。两年后,全家来到台北,琼瑶的自卑感愈发严重起来。

除了国文成绩优秀外,她的数理化简直可以用一塌糊涂来形容。

偏偏她这个弱弱的长女以下,有3个学霸级的弟弟妹妹。

而琼瑶的父亲陈致平是台湾大学历史教授,母亲袁行恕是建国中学的国文教师。

于是,琼瑶得到的父母之爱在弟妹的光芒四射中日渐稀少。

琼瑶的文字回忆

父母对她的失望不加掩饰,在这个家里似乎没有人在意她。琼瑶没有一点存在感和安全感,家本应是温暖的地方,而她却感到了寒意和卑微。

五个手指永远不会一般齐,很多父母对子女们爱的分配,始终难逃欲盖弥彰的人性。

于是,在一座感觉不到爱意的孤城,不信命的人儿必定会遍寻突围的出口。

琼瑶无法抗拒地成了《窗外》中的江雁容。

江雁容并不好看,但让人过目难忘。

江雁容纤细瘦小,一对如梦如雾的眼睛,带着几分忧郁。

两条露在短袖白衬衫下的胳膊苍白瘦小,看起来可怜生生。

孤僻、忧郁、多疑,加重了她在小说中我见犹怜的病态美。

如果你考不上大学,不仅是你的失败,更是全家的失败。

母亲经常的严厉训斥,仿似催命符般让生活中的琼瑶不堪重负。

而小说中的江雁容也觉得“我这条命是多余的,没有人喜欢我”。

迷茫而不自信的青春,急不可耐地需要外貌与心灵的双向认同

康南的出现尽显恰逢其时。

他衬衫的领子洁白硬挺,裤脚管上的褶痕清楚而笔直。他不是个大个子,中等身材但略嫌瘦削,皮肤是黝黑的,眉毛清晰却不浓密,眼睛深邃忧郁,有个稍稍嫌大的鼻子和嘴。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台湾,传统伦理思想盛行。相差二十多岁的“师生恋”,可不止“好白菜让猪拱了”那么简单,而是让人不齿的情感禁区。

因为被忽视得太久,所以一旦被特别关注便会奋不顾身

康南温和儒雅,学富五车,诗词歌赋信手拈来,身上散发着一种独有的文人魅力,这正是文学青年江雁容所着迷的。

电影《窗外》

他对江雁容的作文表现出人意料的肯定和好评,虽然一开始源于文学上的认同,但一种师生间不同寻常的暖昧气息似已在文字之间飘散开来。

但无论这种感情多么美妙炽烈,终归被世俗看作是“为师不尊”。

康南的内心开始痛苦地挣扎拒绝,可这似乎更激起了江雁容征服他的欲望。

蒋仁

蒋仁21岁就担任湖南一所中学的校长,年轻有为,比小说中的康南更斯文更柔情。

他因避战乱从湖南来到台湾,之前有过一段婚姻并有两个儿子,可在逃避战乱途中他却与妻儿失散了。

蒋仁托老家的人帮忙找过妻儿的下落,但一直未果,渐渐他就死心了。

其实他的妻子当时还活着,而且一直在等他。可悲催的是她后来因被家人逼迫改嫁选择了投河自尽,这一切他都毫不知情。

蒋仁欣赏琼瑶的文章,但见到她郁郁寡欢的状态,便多了一份额外的关注,经常在琼瑶的周记上给她最真诚的安慰和鼓励。

感情最终在崇拜和怜惜的来回拉扯中无处循形,两人只能任其疯狂生长。

“只要你对我是真心的”江雁容说:“我就不管一切!老师,如果你爱我,你就不要想甩开我!我不管你的年龄,不管你结过婚没有,不管你有没有过孩子,什么都不管!”

小说里的康南,面对江雁容不管不顾的主动进攻无法自持,欲罢不能。

他给江雁容算命;他给她批改作业时写上耐人寻味的评语;江雁容自杀时他甘冒被羞辱的风险去救心上人;冲动地像个少年一般在江雁容母女二人面前极力表现着自己的诚意。

两颗孤独的灵魂间产生的互相认同和相互填补,并不一定都是虚妄和冲动,最大的敌人就是不被祝福

可这一切在江雁容的母亲眼中,却成了无法原谅的十恶不赦。

这个男人比自己还大几岁,居然诱骗女儿的春心,她发誓要让他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现实中,琼瑶的母亲袁行恕也确实对“勾引”女儿的蒋仁采取了过激的报复行为,而她全然忘了自己的女儿也是一场“师生恋”的结果。

袁行恕1916年出生,父亲袁励衡曾参与建立交通银行,有“中国银行业之父”的称号。袁行恕在家中排行第三。

袁行恕在两吉女中读书期间,认识了历史老师陈致平

陈致平1929年毕业于辅仁大学历史系,时年13岁的袁行恕,立马被这位学识渊博的儒雅老师深深吸引。

后来互有好感的师生二人终于抛开身份枷锁热恋了。虽然袁行恕的家人强烈反对她和这位穷老师在一起,但外柔内刚的她硬是扛住了压力。

20岁时,她幸福满满地嫁给了曾经的老师。22岁她又生下了日后名满天下的琼瑶。

琼瑶

琼瑶自己是父母“师生恋”的产物,但袁行恕却以教母般的威严极力阻拦女儿再次成为“师生恋”的女主角。

琼瑶在高考前的压力山大,也预示着其高考失败的结局。

蒋仁(第一排左六)

考试前,蒋仁跟琼瑶真挚地说:“你必须得考上!过四年,我等着你!

可恋人的诺言也没能支撑琼瑶考上大学,她最终还是落榜了,这也成为压死“师生恋”的最后一根稻草。

琼瑶躺在床上3天,不吃不喝,她第二次吃安眠药欲寻短见,但依然没能成功。

袁行恕决定让蒋仁身败名裂来解决所有问题,她和她的老师丈夫陈致平一道,把“勾引”女儿的老师蒋仁告到了警察局。

自私和无奈其实是人性最真实的内核。

站在袁行恕的立场,她这绝不是棒打鸳鸯,而是只为高考落榜的女儿未来的人生和前途计。

她已顾不得自己当年是女儿“师生恋”的样板,脑子里想的只有如何拆散两人。

昏了头的父母去了所有能告状的地方,根本不管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琼瑶。

蒋仁(前排左二)

最终,蒋仁被开除并被迫离开台北远走他乡。

送别当日,琼瑶哭得梨花带雨。蒋仁说:“我得去找个地儿舔舔我的伤”,琼瑶道:“原来我的心,真会碎掉啊。”

这虐心的对话,成了后来琼瑶小说中用了无数次的经典对白。

“老师已经付出代价了,工作没了,薪水没了,朋友没了,学生也没了!短短几个月内,他什么都没了,四面八方,还涌来无数责备,无数轻蔑,无数诋毁。他在这些压力下挣扎,已经挣扎得遍体鳞伤。我亲眼看到,几个月内,老师生存的世界已经完全被打碎。老师在台北待不下去,他只有去南部,去找一个地方隐居起来,去舔平他浑身的伤口”。

在《窗外》里,琼瑶悲伤地写道:“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就像我心中的泪,无声地流淌。

初恋被生生掐灭的江雁容般的琼瑶曾痛不欲生,可面对蒋仁在嘉义火车站的一年之约,屈从于现实的她最终以爽约来了断。

剩下的只有蒋仁的半生孤独。

相见不如怀念,怀念只是再也回不去的从前。

有些爱情,注定只是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特别的岁月过后,只能特别处理

江雁容后来嫁给了无所作为的李立维,婚后一地鸡毛。

琼瑶嫁给了庆筠,婚后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写作上,凭着《窗外》一炮而红。

而庆筠的颜面却因《窗外》荡然无存,他知道妻子曾深爱的另有其人,而自己注定只是无能的李立维的现实翻版。两人最终只能以离婚收场。

到底是现实绞杀了真爱?还是真爱屈从于现实?

反正《窗外》最后端给读者的是康南内心的鲜血淋漓和江雁容表面的楚楚可怜,一切似乎是一个不甘结束的结局

于是很多读者心中荡起浪漫而期待的假设:

江雁容附体的琼瑶,如果将遗憾的初恋重来一遍,结局将会如何?

答案不言自明,就在小说里。

念念不忘的江雁容婚内出轨,想与自己曾爽约的老师再续前缘,如当初一样被他紧紧拥吻。

可当江雁容看到曾经儒雅的老师变成了佝偻的老头时,她清晰地感觉到这段爱情只能彻底死去了。

她无法接受这样的康南,唯有打着理智的幌子仓皇逃离。

就如同现实中唯美的琼瑶,唯有将曾经的最美仓促地埋葬在冰冷的文字里。

结语:有人说,琼瑶和平鑫涛的爱情婚姻是相互成就掩盖下的相互利用,可谓杀人诛心。但事实上,琼瑶与蒋仁的初恋,才真正是她最诛心的爱情。它于文字与现实中都将脆弱复杂的人性死死地按在道德的地板上反复摩擦,最终两败俱伤,一生遗憾。

来源:文史百宝箱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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