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年我相亲遇到初恋,饭桌上岳母踢了我一脚,饭后她偷偷塞张照片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3 21:08 1

摘要:对面坐着的姑娘轻声叫出我的名字,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往事,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初恋重逢

"许大成,好久不见。"

对面坐着的姑娘轻声叫出我的名字,那双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往事,我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次相亲,却成了意外的重逢。

八三年的春天,风还带着料峭的冷意,杨柳刚抽出嫩芽,空气中有着微微的湿润。

我刚从北大荒农场回到县城,分配在县里的配件厂当了个技术员,拿着每月五十六块八的工资,在厂里的集体宿舍安顿下来。

父亲是县供销社的一名老会计,前些日子他愁眉不展地对我说:"大成啊,你都二十六了,厂里同龄的小伙子娃都成家了,咱不能再耽搁了。"

母亲在一旁帮腔:"隔壁李师傅家闺女,人长得俊,又贤惠,还在纺织厂当技术骨干呢。"

那时候,像我这样已经二十六岁的男青年,若是再不成家,怕是要成了厂里的"老大难",背后指不定要添多少闲话。

当父亲告诉我周日要去见个姑娘时,我没多想,只是点了点头。

自从七七年高考后被分配到北大荒,这一去就是六年,家乡的许多事都变得模糊了。

星期天中午,我穿上了那件存了两年才买的的"的确良"衬衫,外套一件褪了色的藏青色中山装,口袋里装着父亲塞给我的两包"大前门",说是见面礼。

国营饭店在县城最繁华的解放路上,红砖灰瓦的二层小楼,门口挂着蓝底白字的牌匾,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走进小包间的那一刻,我愣住了。

坐在那里的姑娘,齐耳的短发,清秀的脸庞,不是周红梅是谁?

周红梅,我高中时的同桌,也是我心底藏了六年的初恋。

记忆中的马尾辫女孩如今剪了齐耳短发,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确良衬衫,胸前别着一枚小巧的"向日葵"徽章,那是我们高中时文艺汇演的纪念品。

她瘦了,脸颊不再像从前那样圆润,但眼睛依旧明亮,像是藏着整个星空。

"你们认识?"周红梅的父亲,县棉纺厂机修车间的周师傅惊讶地问,手中的烟灰差点掉在新铺的桌布上。

"高中同学。"我们异口同声地回答,然后相视一笑。

那一刻,时光仿佛回到了六年前,回到了那个充满理想与憧憬的教室。

"这不巧了吗,老同学见面,那就更好说话了。"父亲笑呵呵地说,眼角的皱纹里满是欣慰。

周师傅招呼服务员上菜,一盘红烧狮子头,一盘清炒时蔬,一盘酱爆肉丝,还有一盘糖醋里脊,在那个物资还不算丰富的年代,这已经是很丰盛的宴席了。

"来,都别客气,多吃点。"周师傅给我倒了杯汾酒,那酒香浓郁,在狭小的包间里弥漫开来。

席间,不知怎么就谈起了过去。

那是七七年,高考刚恢复的年头。

我和周红梅都是班上的尖子生,常常一起在教室里复习到深夜,只剩下一盏昏黄的台灯照亮我们的课本和梦想。

"记得那年冬天,你借给我一件军绿色的棉袄,说是哥哥的。"周红梅回忆道,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醒了什么。

"啊,你还记得呢。"我有些惊讶,那件事恍如昨日。

那是一个特别冷的冬天,学校的煤炉子总是不够热,周红梅穿着单薄的棉袄,手冻得通红还在奋笔疾书。

我二话没说,把哥哥留下的军棉袄脱下来给她披上,那件衣服对她来说大了好几号,她缩在里面,像只小松鼠。

"那件衣服我一直留着呢。"周红梅低着头说,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正当我想问她为什么留着时,忽然感觉小腿上挨了一脚。

抬头一看,是周红梅的母亲李阿姨,眼神复杂地望着我,又匆忙低头喝汤。

饭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红梅,给许大成夹菜。"李阿姨打破沉默,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

周红梅夹了一块糖醋里脊放在我碗里,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千百次。

"你们高中时..."父亲试探性地问道。

"就是同学关系。"我赶紧说,心里却想起了更多。

想起了那些一起温习功课的夜晚,那些并肩走在放学路上的黄昏,还有那个雪夜里,我们站在学校操场边的大樟树下,我鼓起勇气告诉她:"红梅,考上大学后,我有话要对你说。"

可高考结束后,我被分配到了北大荒,临行前去她家,却被告知她去外婆家了。

之后的六年,我写过信,却从未收到回复,渐渐地,青春的热烈冷却成了偶尔的思念。

饭后,周师傅提议在饭店附近的人民公园走走,消消食。

初春的公园里游人不多,湖边的柳树刚抽出嫩芽,风一吹,像少女的发丝轻轻摇曳。

父辈们走在前面,我和周红梅自然地落在后面。

"这些年,你还好吗?"我问,声音比我想象的要轻。

"挺好的,七九年进的纺织厂,去年评上了先进工作者。"周红梅的语气平淡,却透着一丝自豪。

"我给你写过信。"我说,停下了脚步。

"我知道。"她轻声回答,眼睛望着远处的湖面,"但地址变了,信都回来了。"

"我也给你写过,托人带到农场去,但一直没回音。"她继续说,声音里有着轻微的颤抖。

我心里一紧,原来我们都在等待一个永远不会到来的回应。

人民公园不大,很快就走完了一圈。

回家的路上,周红梅的母亲走到我身边,从手提包里掏出一个信封,趁没人注意,塞给了我。

"回去看吧。"她低声说,眼中有泪光闪烁。

离开时,周红梅站在街角,夕阳的余晖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我想起了六年前那个夏天,她也是这样站在校门口,手里捧着一本《红岩》,对我说:"加油,高考后见。"

回到集体宿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信封。

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照片和一封信。

照片是高考那天,周红梅和我站在校门前的合影,背景是那棵见证了无数青春誓言的大樟树,我们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脸上满是青春的笑容和憧憬。

信是周红梅母亲写的,字迹工整,像是斟酌了很久:

"大成,你可能不知道,高考前一天,红梅发了高烧,烧到三十九度多,整夜都在说胡话,担心考不好,担心辜负了你们的约定。

第二天她硬是挺着去了考场,结果差了二十分,没能和你一起上大学。

那段时间她整日以泪洗面,后来听说你去了北大荒,她瞒着我们,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去找你,可你调了队,她扑了个空。

回来后,她得了一场大病,整整一个月没下床。

大成啊,我不怪你,那时候你们都年轻,有自己的路要走。

现在你们都长大了,有了工作,如果还有那份心意,就别再辜负了。"

我看完信,眼睛湿润了。

想起了饭桌上李阿姨那一脚,不是责怪,而是提醒,提醒我珍惜眼前人。

第二天一早,我去找了当年的班主任刘老师。

刘老师已经满头白发,但精神矍铄,看到我很是高兴。

"大成啊,回来多久了?在哪个单位?"刘老师一连串地问。

我简单说了近况,然后小心地问起了周红梅的事。

刘老师叹了口气:"那丫头有心,高考成绩出来后,她几乎每天都来学校,就坐在咱们班那个位置上,等你回来。"

"可我那时候已经去了北大荒..."我低声说。

"她知道,她托我打听到了你的农场地址,省吃俭用攒了路费,一个人去找你。"刘老师喝了口茶,继续说,"回来后,她就像变了个人,不再提你,努力学习电工技术,后来去了纺织厂。"

"刘老师,她去找过我?"我追问道,心跳加速。

"去了,但听说你调了队,她在农场转了三天,没找到你,最后生病了,是农场医务室的同志送她上的返程火车。"

"她回来后,我去医院看她,她跟我说:'刘老师,我想明白了,人这一辈子,有些路注定要一个人走。'我听了心里酸啊。"刘老师的声音里满是惋惜。

我坐在那里,久久不能平静。

六年来,我们各自怀揣着思念,却因为时代的阻隔,始终无法相见。

回到厂里,我向车间主任请了半天假,直奔县百货大楼。

我买了一本《青春之歌》,那是周红梅最爱的小说;又在文具柜台挑了一枚金属书签,上面刻着"日出东方"四个字。

中午时分,我来到纺织厂门口,远远地就看见了周红梅。

她穿着厂服,头上扎着红色头巾,和几个女工一起从厂门出来,想必是去食堂吃饭。

"红梅!"我喊道,引来不少人回头。

她愣在那里,脸上的表情从惊讶转为羞涩。

"你怎么来了?"她走过来,小声问道。

"想请你吃顿饭。"我笑着说,心里却紧张得像当年第一次上台朗诵。

她回头和同事们说了几句,然后跟我走向厂外的小饭馆。

那是间很普通的国营小食堂,油漆脱落的桌椅,墙上贴着"爱国卫生运动"的宣传画,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食用油的气味。

我们要了两碗阳春面和两个茶叶蛋,就着大蒜瓣吃得津津有味。

"我昨晚回去,看了一宿的窗外。"周红梅突然说,眼睛望着碗里的面条。

"我也是。"我轻声回答。

"那时候,我以为你忘了我。"她的声音里带着轻微的哽咽。

"我怎么会忘?那件军棉袄,我一直想问你还在不在。"我说,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

"在,我一直留着,冬天晚上睡觉就盖在被子上,像是..."她停顿了一下,"像是你还在身边。"

那一刻,我觉得眼前的面条模糊了,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

"红梅,我..."我刚要说什么,被她打断了。

"别说了,都过去了。"她轻轻摇头,眼里却闪着光,"这样的日子,我做梦都盼着呢。"

午休的时间短暂,我送她回到厂门口,递给她那本《青春之歌》和书签。

"夹在第87页。"我小声说,心脏怦怦直跳。

她接过书,抱在胸前,像是抱着一件珍宝,然后转身跑进了厂区。

回家的路上,我像是踩在云端,整个人轻飘飘的。

晚上回到家,父亲正坐在饭桌旁抽烟,见我进门,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怎么样,相中没?"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

"嗯。"我简短地回答,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那就好,那就好。"父亲连说了两个"那就好",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

母亲从厨房探出头:"红梅那姑娘不错,勤快,懂事,又有本事,比那些只会打扮的强多了。"

我这才恍然大悟:"你们早就认识周家?"

父亲咳嗽了一声:"哎呀,我和周师傅是老同事了,前些年调到不同单位,一直有来往。"

母亲接着说:"你高中时我就知道你和红梅的事,那丫头三年前来找过我,问你的消息呢。"

"你们...你们..."我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我们老一辈心里都明白,就是等你们年轻人自己想通。"父亲笑着说,眼睛里满是狡黠。

原来这次"相亲"是两家长辈早就设计好的。

我哭笑不得,却又心存感激。

第二天,周红梅传来消息,周末想和我回学校看看。

星期六的上午,阳光正好,我早早地在她家楼下等候。

她穿了一件淡绿色的碎花连衣裙,头发别着一枚小小的发卡,素净而美好。

县一中依旧坐落在城北的小山坡上,红砖白墙,操场上的国旗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校门口的传达室还是那位老张叔叔,见到我们,热情地打招呼:"哟,是大成和红梅啊,回来看看?"

"是啊,张叔,您还记得我们呢。"我笑着说。

"怎么不记得,你们那届的理科尖子生嘛。"张叔叔露出一口黄牙,笑呵呵地说。

校园里,周六补课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走过,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来到当年的教室,如今已换了新一届的学生,黑板上还留着上节课的粉笔字。

周红梅轻轻抚摸着我们曾经坐过的课桌,眼神温柔:"还记得吗,那年冬天,你在这张桌子上刻了一首诗。"

"记得,是郭小川的《相信未來》。"我说,弯下腰去找那处刻痕。

桌面已经换新了,但记忆中的痕迹却清晰如昨:

"当蜘蛛网无情地查封了我的炉台,

当灰烬的余烟叹息着贫困的悲哀,

我依然固执地铺平失望的灰烬,

用美丽的雪花写下:相信未来。"

那是我们那一代人的信念,也是我对她未曾出口的承诺。

离开教室,我们来到操场边的那棵大樟树下。

树比六年前更粗壮了,树干上依稀可见一些歪歪扭扭的刻痕,那是一届又一届学生留下的青春印记。

"喏,在那儿。"周红梅指着树干上的一处刻痕。

我凑近一看,是"许大成 周红梅 1977",字迹已经模糊,但依然能辨认。

"这是...这是你刻的?"我惊讶地问。

"不是我,是你高考完第二天偷偷刻的,以为我不知道。"她狡黠地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

"你怎么知道的?"我不解地问。

"刘老师告诉我的,说看见你一大早就来学校,在这棵树下鬼鬼祟祟的。"她笑着说,"那天我因为高烧没来考场,在家里难受得要命,心想这下完了,考不好,辜负了你的期望。"

"我不知道..."我喃喃道,心里涌起一阵愧疚。

"后来分数出来,我比你少了二十分,没能上同一所大学。我哭了一整夜,觉得对不起你,对不起自己。"她的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可我后来写信给你,为什么没回呢?"我问出了困扰了我六年的问题。

"我回了啊,每一封都回了,可地址变了,信都退回来了。我又写了几封托人带去,但一直没有回音。"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后来我自己去找你,可你调到别的队去了。"

"我那时候下乡的地址变了好几次,信根本收不到。"我解释道,心里满是懊悔。

春日的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斑驳陆离,像是时光的痕迹。

"六年了。"我轻声说,眼前浮现出那些独自守望的日日夜夜。

"六年。"她重复道,声音里有着岁月的沉淀。

我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当年高考前,我说考上大学后有话要对你说,记得吗?"

她点点头,脸上泛起红晕。

"我想说的是..."我深吸一口气,"我喜欢你,从高一那年冬天你借我《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那天起,一直到现在。"

她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下:"我也是,一直是。"

我们相视一笑,仿佛这六年的分离只是一场久远的梦。

春风拂过大樟树,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时光在鼓掌。

那一刻,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真正的感情,不会因为岁月的流逝而褪色,反而会像酒一样,越陈越香。

两个月后,我和周红梅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婚礼上,周红梅穿着那件军绿色的棉袄出现,引来一片笑声和感叹。

"这是我的嫁妆。"她笑着说,拍了拍那件陪伴她六年的衣服。

刘老师作为证婚人,欣慰地说:"看到你们在一起,我就知道,青春没有白费,理想终会实现。"

晚上,我们回到新分配的一居室宿舍,墙壁刚粉刷过,散发着石灰的清香。

周红梅从行李箱底部取出一个布包,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沓发黄的信纸。

"这些年,我写给你的每一封信,都留了底稿。"她轻声说,"以为再也寄不出去了,没想到兜兜转转,人还是回到了起点。"

我打开信纸,上面是她工整的字迹:

"大成:

北大荒的冬天一定很冷吧?记得多穿衣服..."

"大成:

昨天厂里开表彰会,我被评为先进工作者,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告诉你..."

"大成:

今天去了咱们的学校,那棵樟树又长高了,但刻着我们名字的地方还在..."

一封封信,记录着她这六年的生活、思念和等待。

我抱住她,感受着她温暖的体温和熟悉的气息。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了爱情的真谛:不在于轰轰烈烈的表白,不在于甜言蜜语的许诺,而在于平凡日子里的坚守和等待。

窗外,一轮明月爬上了枝头,洒下一片银白的光辉。

我们站在窗前,望着那轮明月,仿佛看到了自己的过去和未来。

"记得高考前你说的话吗?"周红梅突然问。

"什么话?"我一时想不起来。

"你说,总有一天,我们会像爬过山头的太阳,光明灿烂。"她轻声复述着六年前的诺言。

"现在,太阳终于爬过山头了。"我说,紧紧握住她的手。

在这个改革开放的新时代,两颗被耽搁的青春心灵,终于找到了彼此,找到了归途。

我相信,未来的日子里,我们会像这轮明月一样,携手并肩,照亮彼此的生活,照亮属于我们的新时代。

来源:天涯旧时光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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