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云水谣说明:头条首发,内容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感恩师傅一路鼓励~
文|云水谣
说明:头条首发,内容纯属虚构,不要对号入座~感恩师傅一路鼓励~
结婚多年,老公出轨了。
他暗中设计我给情人当保姆,伺候月子。
摸着情人的肚子说等她生下儿子就和我离婚。
我果断离开,留下一纸检测报告:确诊无精症。#小说##发优质内容享分成#
1
人心隔肚皮,坏种最会装。
屋里,宋栖川满脸深情地说着甜言蜜语。
可惜,这些话不是对我讲。
而是对着雇我做保姆的那家女主人,汤媛。
“媛媛,你放一百个心,我肯定不会让你们娘俩受委屈,被人看不起。”
“等孩子一落地,我就跟她离婚,你再稍微等等哈。”
“不过宝贝,还是你聪明,让我老婆来照顾你,又省钱又省心……”
门外,我被这残酷的真相刺得浑身发冷,就像被无数把冰刀割着。
一瞬间,过去的种种像电影一样在我眼前闪过。
那时候,宋栖川的公司快破产了。
我把家里的东西都卖了,还是填不上那个大窟窿。他随口提了一句让我去做家政。
说工资高来钱快,又装模作样地说怕委屈了我,说算了算了。
我想着夫妻一场,又念着他以前救过我的命。
他事业出了问题,我怎么能不管呢?
所以,哪怕我原本是高校老师,工作体面。
我还是咬咬牙辞了职,放下身段去做家政。
那时候,我还觉得自己挺幸运,碰到了汤媛这个大方爽快的雇主。
她大手一挥,就签了三年合同。
知道我有困难,还提前把工资给我应急。
谁能想到,我拼了命也要跳进去的,是他们俩早就设好的陷阱。
我那么相信的那些誓言,原来都是骗人的鬼话。
过去那些事儿,越想越心寒,我都不敢再细琢磨。
我怕那个我曾经拿命去救的人,最后变成一只让人恶心的恶鬼。
我掏出手机,把他们俩那些过分的举动都拍了下来。
然后,我给宋栖川打了个电话。
他先愣了一下,然后宠溺地刮了刮怀里人的鼻子,让她别闹。
接着就坦然地接了电话,笑着说:
“怜怜,怎么啦,这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紧紧握着拳头,指甲都陷进肉里了,用疼来压住心里的难过。
我假装没事地说:
“没啥,就是想你了,想问问你在干啥。”
宋栖川听了,语气更温柔了:
“怜怜乖,我现在在机场呢,很快就回家了。”
说完,宋栖川还把电话拿到汤媛嘴边。
她马上学了一段机场广播。
“怎么样,怜怜,我没骗你吧,我真的在机场呢。”
最后,宋栖川还拿出一个精致的礼盒哄她。
汤媛眼睛一下子亮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门外,我把他们俩的把戏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像火烧一样难受。
宋栖川以前玩过无数次这种小把戏,我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我紧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那好,你下飞机了跟我说,我去接你。”
“对了,媛媛怀孕了你知道吗,我炖了汤给她送去,先不说了啊,我快到了。”
没等他回话,我就挂了电话。
我倒要看看,我突然加的这场戏,宋栖川要怎么演下去。
不过,宋栖川也就慌了一下。
熟练地推开一扇暗门,躲了进去。
三年来,我从来没发现客厅那面大镜子后面,藏着一间暗室。
突然想起来的这些事,像野兽一样扑过来,吓得我呼吸都停了。
我想起好多次打扫卫生的时候,总能听到一些奇怪的声音。
那时候,我还纳闷呢。
这么贵的公寓,隔音怎么这么差。
原来他们俩在里面干那种不要脸的事。
想到他们俩不知羞耻地,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
我就觉得恶心得想吐。
我冲到楼梯间,靠着墙,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过去的那些好,还有现在的背叛和谎言,都在我眼前晃。
我想发泄心里的痛苦和不甘,可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怎么也喊不出来。
只有眼泪止不住地流,砸在地上,啪啪响。
等我冷静下来,脑子里就只有一个念头:离开。
对,我要离开。
我要从宋栖川的世界里彻底消失。
我掏出手机。
手指发抖地划着屏幕,把陆景川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那边很快就接了。
陆景川有点意外,声音有点哑:
“怜怜,是你吗?”
陆景川温柔地叫我,让我鼻子一酸。
刚刚忍住的委屈和不甘,一下子就爆发了。
我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软弱的声音。
但还是被陆景川听出来了,他声音一沉:
“怜怜,告诉我,你在哪儿。”
2
陆景川来得飞快,脸上的慌乱和怒气根本藏不住:
“怜怜,到底咋回事儿啊?”
“谁把你欺负成这样了!”
我摇摇头,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只是把脸上那些红肿和难堪都转到一边去,不想让他看见。
陆景川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个冰袋,轻轻捏住我的下巴:
“把眼睛闭上。”
冰袋一碰到眼睛,那股凉丝丝的舒服劲儿,就像冰莲花在心里一下子绽开了,让我紧绷的神经松快了点儿。
陆景川了解我的性子,也不急着问我要答案。
他就用手指轻轻揉我的眼睛,帮我消肿,等着我开口说话。
过了好久。
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
“宋栖川出轨了,出轨的对象还是我给她干了三年保姆活儿的女雇主……”
“他们连孩子都有了……”
陆景川和我从小就认识,在他面前我不用藏着掖着。
我一句一句地,把宋栖川干的那些丑事儿都倒了出来。
现在他的背叛和荒唐,跟三年前我死活都要嫁给宋栖川的那个我,比起来,差别太大了。
不过,陆景川好像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还是用手指轻轻揉我的眼睛。
是啊,他从一开始就不看好我和宋栖川的婚事。
还因为宋栖川的事儿,从来不对我发火的陆景川,发过两次大火。
我记得那天,我开开心心地邀请他来参加我的婚礼。
他气得眼睛都红了,冲我说狠话:
“时怜,你是不是眼睛瞎了,非要嫁给那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第二次,他知道我为了帮宋栖川凑钱,要辞掉工作去做保姆。
陆景川气得都笑了,一脚就把红木办公桌给踢翻了:
“时怜,我辛辛苦苦教你考上好大学,又供你读完研究生,是让你去给人家打扫卫生的?”
“连自己老婆都保护不了,他宋栖川就是个废物!”
“时怜,你清醒点,宋栖川根本就不爱你!”
不爱?
宋栖川要是不爱我,怎么会冲进大火里,冒着生命危险救我出来?
他要是不爱我,怎么会听说我感冒发烧,连夜从国外赶回来送我去医院?
他要是不爱我,怎么会在求婚的时候,哭得眼睛都肿了……
那时候,我不懂陆景川的无奈和愤怒。
还以为他是看不惯宋栖川,所以把气都撒在他身上。
陷在爱情里的人,往往就是看不清现实。
我还傻乎乎地护着宋栖川,不许陆景川说他坏话。
一气之下,我把他拉进了黑名单。
现在,事实就摆在眼前,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瞎了眼。
眼睛上的红肿都消了,陆景川抬起头看着我:
“怜怜,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我听见他的声音,抬起头,干脆地说:
“我要离开。”
“我要永远离开宋栖川,去一个他永远都找不到的地方。”
“你帮帮我。”
3
上楼开门,宋栖川竟系着围裙出现在厨房。
他见我眼角熏红,面色惨白,吓得一把将我揽进怀。
罢了,又慌乱地捧住我的脸。
他紧张得声音都含着颤意:
“怜怜,这是怎么啦?怎么还哭了?”
我却肚明心知。
宋栖川的关心则乱,不过是演技精湛。
我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揶揄道:
“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应该在飞机上吗?”
我也知道,宋栖川早想好了借口。
果然,他眼神笃定,娴熟地扯着谎:
“其实那时已经下了飞机,我故意逗你,好给你个惊喜。”
说着,宋栖川神神秘秘地拿出手链,套在我腕上:
“怜怜,喜欢吗?这是我特意从国外给你带的。”
我盯着腕上眼熟的水晶链条,不可信地出了神。
几天前,我曾看汤媛在朋友圈发过,说她想要某奢侈品牌的项链。
我素来节俭,不爱名牌。
却也被项链的华丽,迷住了眼。
一搜价格竟要好上百万,吓得我连连关掉页面。
宋栖川打定我不懂名牌,竟明目张胆地将赠品送我。
却将价值百万的项链,献于汤媛。
我怔怔地望着他,心里苦笑连天,半天说不出话来。
宋栖川却错以为,我是高兴得傻了。
毕竟,平日里与锅碗瓢盆作伴的我,如何会接触这等名贵物件。
我任凭宋栖川拉住我的手,凑到他嘴边,落下一吻:
“怜怜,我知你对我的心意。”
“这些年你受委屈了,明天开始就不用再去给人打扫。公司渐渐好转,今后我养着你,相信我,好吗?”
我听笑话一般,听着宋栖川的信誓旦旦,木讷地点头。
三年家务,我细腻软滑的手,变得粗糙不堪。
我不想他担心,也知他爱我娇嫩的肌肤。
所以,宋栖川每每拉我手,都被我悄然躲开。
这次,我不想躲了。
果然,宋栖川在触碰的那一瞬。
我见他不悦地皱起眉,又极快地恢复如常。
那抹嫌弃太过真切,深深刺痛了我的眼。
发愣间,宋栖川已然将晚餐摆好。
他噙着笑,唤我过去:
“怜怜,快来尝尝。”
“这道杨梅排骨,我可是学了好久才会的,吃吃看合不合胃口。”
宋栖川当我看不出,这是孕妇才爱吃的菜。
我食不知味地吃一筷,刚想开口。
却被手机提示音堵住嘴。
宋栖川拉低屏幕亮度,快速回复后,将手机反扣在桌上。
我能看出,他心情愉悦。
怪我视力极好,纵使宋栖川遮掩,还是被我瞟到信息一角。
时汤媛发来:
“宝宝踢肚子,他想爸爸啦。”
下一秒,宋栖川果真故技重施。
他有些歉意地开口:
“怜怜,公司有急事儿,我得过去开个会。”
开会与否,我心知肚明。
但他脚刚沾家,现在又要出去,实在太明目张胆了些。
我放下筷子,故意恶心他:
“真开会吗?别开到谁家里去了。”
见我这般反常,宋栖川显然一愣。
他盯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些端倪。
罢了,又觉得是他多想。
毕竟,宋栖川总是很自信。
他自觉做得滴水不漏,不会叫我捏住把柄。
但终不免有些心虚,他语气拔高,尽是指责:
“时怜,你这是什么意思,疑心起我来了?”
“我看你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这般无理取闹,该不会是成天与抹布为伍,脑子退化了?”
“我在外边累死累活的,是为了谁?你以为为我做了几年家政,我就该任由你猜忌?”
“我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宋栖川一把抄过外套,摔门走了。
好一招借题发挥,好一口牙尖利齿。
宋栖川是我亲近之人,他知道刀子往哪里戳,是最疼。
我攥住发颤的手,任凭眼泪断线般坠落,不去管那紧得发痛的心。
疼到麻木了,才能走得干脆。
我知道宋栖川这下有了理由,为与我置气,没个三五天不会回来。
被爱者有恃无恐,从前宋栖川摔门而出,我苦求他许久才能消气。
而我,也因为深爱着他,不觉得有损尊严。
如今看来,倒是我给了他伤害自己的权利。
我叫来搬家公司,拿走与我有关的东西,一件不剩。
只留下一纸,压在箱底的检测报告:
‘宋栖川,确证无精症。’
4
但凡宋栖川还有脑子,看到报告后,就该知道汤媛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种。
末了,我又给医院打去电话,终止试管婴儿的培育。
医生惊得语无伦次,再三劝我别轻易放弃。
因为她知我在其中,经受了怎样的苦楚。
我释怀地叹口气,语气坚定而决然:
“医生,别再劝我了,我已决定好。”
“只是,我还有件事想拜托您...”
我要给宋栖川一个终身难忘的惊喜。
宋栖川与我都爱小孩,我们常叹没有自己的孩子。
他自尊极高,定不愿接受无法生育的事实。
所以,我没告诉他,偷偷地做了试管婴儿。
宋栖川不忠出轨,品德不端,不配成为我孩儿父亲。
我不能为了一己之愿,将他带到不幸福的家庭中来。
这太自私了。
陆景川接我到他空闲的住处,替我安顿好一切。
“飞机定在七天后。”
“离婚的事情,我会以你的名义,接受委托,这你不必担心。”
陆景川是盛名在外的魔鬼律师,没有赢不了的案子。
宋栖川难缠,心思沉重。
由陆景川出面,要比我有效得多。
我疲惫地弯着眼,向他道谢。
陆景川含着笑,抬手揉我发顶:
“怜怜,对我,你永远不必道谢。”
陆景川那抹笑似从前,丝毫未变,却晃红了我的眼。
这让我想起,与宋栖川订婚那晚。
陆景川在楼下堵我。
他一身酒气,扣住我的肩。
语气低到尘埃里,向我告白:
“别跟他结婚,好不好。”
“我爱你。”
“你不知道,那次其实是我...”
陆景川语气兀然拔高,又急缓直下,不愿再说。
他没道清姓名,我只当他是吃醉了酒。
那场无伤大雅的闹剧,也就不了了之。
一顿折腾,已经是半夜,好不容易睡去。
‘叮—’
手机铃声响,将我从梦境边缘拉回。
是汤媛:
“怜怜姐,多亏了你的贴心照顾,我肚中孩子才这么健康。”
配图是一张孕检单。
但我分明在角落,看到了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背影。
原来,宋栖川动气也要出门,是为了陪她出国做产检。
原来,下午那道敞开的门缝,也是她故意为之。
但她没料到,我竟能隐忍着不发作。
便又特地发来挑衅信息。
我扯起一抹冷笑,暗叹这两人当真是般配。
好一对会做戏的豺狼虎豹。
宋栖川无精症不可能有孩子,汤媛肚子胎儿是谁的,就是不得而知了。
我佯作生气之姿,扮作妒妇:
“汤媛,你得意什么?要是没有孩子,宋栖川还会爱你吗?”
果然,激将法奏了效,那边很快回复:
“你放心,我肯定会把孩子好好地生下来。”
“姐姐果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如今你也知道了我和栖川的事儿,就别占着窝不松手了,赶紧离婚吧。”
“你肯定气得牙痒痒吧,被老公安排给情人当保姆,给我洗了三年内裤,手都洗坏了吧,不像我肤若凝脂,被宋栖川厌弃的滋味如何?”
“该不会你还觉得宋栖川爱你吧,醒醒吧。他要是爱你,就不会寻刺激设暗房,当着你面与我恩爱缠绵...”
汤媛彻底撕破脸,挑衅言语不断。
竟不知,这些都不会再对我造成伤害。
我知她在宋栖川心中地位不稳,她心有不安。
否则也不会理智尽失,急不可耐地上赶着来激我。
宋栖川若真将她放心上,便不会让她做单亲妈妈。
定会排万难同她在一起,绝不舍得让她忧心半分。
就像,他从前对我那般。
我们两家本不门当户对,我是孤儿,宋栖川是天之骄子。
他的爸妈一开始就不同意这门婚事。
是宋栖川在门庭下,跪了足足三日,他们才松了口。
又一声‘叮咚’,拉我回神。
宋栖川发来消息:
“知道错了没?”
见我没反应,他语气软下来:
“对不起,怜怜,下午是我语气太重,我向你道歉。”
“怜怜,我朋友在国外拍下珍珠一枚,很适合你,我买来作赔罪礼物,可好?”
一个巴掌,再给颗甜枣。
是宋栖川惯用的伎俩。
看着宋栖川递出的台阶,我却心无波澜,只觉好梦屡次被扰。
好烦。
人都说,爱之深,情之切。
心里受过的伤,得用一辈子去愈合。
我却不同,我本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
只在意美梦被扰,而不再为宋栖川难过的那一瞬,我明白。
往事种种,我是放下了。
(故事 上)
喜欢的宝宝们支持一下,写的慢,分开发,也防盗稿~
姐妹们加油,写作不易,一起努力~
来源:写点故事一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