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2025年5月,东京大学图书馆里,一份被标“极密”的1938年扫荡令原件第一次被拍照流出,上面清楚写着“女性可任意处置,事后不留痕迹”。
她们最怕的不是疼,是被人当成“从没存在过”。
2025年5月,东京大学图书馆里,一份被标“极密”的1938年扫荡令原件第一次被拍照流出,上面清楚写着“女性可任意处置,事后不留痕迹”。
看到这句话,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原来我们一直以为的“个别士兵兽性”,其实是盖了章的军令。
那问题来了:如果这是官方流程,到底还有多少痕迹被故意抹掉了?
先说数字。
南京那段日子,过去教科书里写“2万女性遭辱”,可2018年日本学者把中方口述和日军内部电报一对比,发现光强奸案就超过10万。
十万,不是冰冷的统计,是一个个被拖进房间、被刺刀抵着脖子的具体的人。
更难受的是,很多人连名字都没留下。
日本防卫省新解密的档案里夹着一张手画地图,标着“慰安所选址”,旁边铅笔备注:靠近车站,方便“补给”。
把女人当军需,和子弹、大米摆在一起,你能想象?
别以为这只是过去。
联合国人权理事会2023年点名日本:档案不全、赔偿不赔、道歉不诚。
ICC专家组干脆把话挑明——“国家层面的性奴役”这八个字钉在报告首页。
可就在同年,日本文部科学省把中学课本里“随军慰安妇”改成“慰安设施”,轻飘飘两个字,几十万人的伤口被抹成灰尘。
有日本高中老师给我发私信,说现在上课一提这段,学生反问:“真有那么多人吗?
”教科书删一点,下一代就少一点记忆,这算盘打得啪啪响。
有人拼命想记住。
韩国釜山一个老太太,李容洙,96岁,每次出庭都穿同一件褪色韩服。
她说那是母亲最后给她缝的,穿着就像妈妈陪着。
她告了日本政府十几年,败诉、再告、再败,法官宣布结果那天,她只是轻轻鞠了一躬:“我不是为了钱,只想在死前听一句对不起。
”
研究她的心理学家告诉我,李奶奶晚上还是会被噩梦吓醒,梦里全是军靴踏在木地板上的声音。
最残酷的不是创伤本身,而是周围人让她“别说了,丢人”。
同一句话,她在村里听了八十年。
日本国内也不是铁板一块。
大阪一家小书店老板,自己掏钱印了一本《南京·女性证言集》,摆在最显眼位置,旁边放留言本。
有人写“谢谢你没有忘记”,也有人写“卖国贼”。
老板把骂他的纸条也贴墙上,说:“一起看着,才记得住。
”
去年右翼团体在店门口放喇叭,骂了三天。
第四天,附近老太太们拎着折叠凳坐门口,一人一杯茶,喇叭声被聊天声盖过去。
那天老板发了条推特:“历史不是课本,是每天谁在发声。
”
中日官方2025年初在日内瓦谈了四轮,议题之一就是“如何向幸存女性道歉”。
中方代表提出最低要求:公开全部档案、设立赔偿基金、把“随军慰安妇”写回教科书。
日方代表回:需要时间内部协调。
协调什么?
协调要不要承认自己的爷爷辈盖过那张“女性可任意处置”的章。
谈判桌上,一位中方年轻女翻译突然哽咽,她外婆是山西的幸存者,外婆到死都没等到道歉。
那天会议暂停了十分钟,日方代表低头喝了三杯水,没说话。
写到这儿,我忽然明白:
历史不是过去,它是活物,会在档案纸的折痕里、在96岁老人的韩服上、在教科书改动的两行字里反复爬出来。
只要还有人想抹,就有人拼命记。
只要还有人拼命记,那些女人就没有被真正杀死第二次。
所以别问“为什么现在还要提”,答案很简单:她们曾经存在,她们必须继续存在。
来源:木子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