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好兄弟因为一个女人反目成仇的故事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4-06 04:05 1

摘要:姜漠的这两句话,犹如一道雷,一下劈中了众人的神经,除了刘康年镇定的低头喝酒,其他人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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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

“领了结婚证的”

姜漠的这两句话,犹如一道雷,一下劈中了众人的神经,除了刘康年镇定的低头喝酒,其他人皆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尤其是从前面卡座挪动到旁边偷听的朱文耀,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他老爹安排他和盛烟相亲,是想通过盛烟攀上姜漠和河烟所,结果他和盛烟相亲不成,盛烟嫁给了姜漠!他算什么?炮灰?

砰!

凝滞的气氛中,秦善一脚踹在了中间的桌子上,震的上面的酒杯颤颤巍巍的晃动着,酒撒了许多,之前用作游戏的酒瓶子滚落到地上,碎裂,声音刺耳。

所有人的目光皆朝他看去,秦善的视线却只停留在姜漠脸上,戏虐的神情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毁天灭地的恨意和讥讽。

“姜漠,原来你喜欢女人啊,很好!非常好!你终于肯承认了!”

秦善只留下这么一句模棱两可的话便起身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不明所以的吃瓜群众。

盛烟震惊脸,卧槽卧槽,是她想多了吗?她怎么嗅出一股子腐味?

原来你喜欢女人啊……

尼玛这话好吓人啊,难道秦善喜欢姜漠,但是姜漠喜欢女人,于是秦善爱而不得,因爱生恨,所以才会处处跟姜漠作对??

卧槽,这不是龚喜最喜欢的势均力敌腐文双男主吗!突然好想磕这对cp怎么办!

因为秦善的反常举动,酒是喝不下去了,游戏也玩不下去了,刘康年跟其他人浅谈几句,约了下次再组局喝酒后把人送走了。

盛烟转头看向姜漠,他似乎并没有被秦善影响到,面色无常的给自己倒满酒,仰头一饮而尽,然后扭头问她。

“来这里干什么?怎么又跟那头猪约上了?”

话音刚落,那头‘猪’自己飘过来了。

朱文耀坐到两人对面,看看盛烟再看看姜漠,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你们两什么时候……”

对面的两人同时朝他看过来,朱文耀浑身一抖,‘勾搭’两个字就被他咽了回去,盛烟现在顾不上他,着急给姜漠解释。

“老板,今天跟我约的是他姐姐朱佳,我要办的是朱佳的案子,就是有件事需要他帮个忙,是朱佳约在这的,朱佳也来了,堵路上了,应该快到了”

之前说堵十分钟,这都快一小时了。

说曹操曹操到,盛烟这话刚说完,朱佳就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了。

“抱歉,路上接到家里阿姨的电话,儿子发烧了,所以我中途拐去了医院,一着急就忘了跟你们说,孩子睡着我就赶紧过来了”

朱佳解释完,盛烟转头跟姜漠说,“老板,我去跟他们聊聊,半小时能结束,如果你们有急事就先走,不用等我”

姜漠没说话,盛烟知道他听清了,等不到回答也没执着,带着朱佳和朱文耀回了原本的位置。

刘康年送了人又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发现盛烟不在,只有姜漠一个人独酌独饮。

“盛烟呢?走了?”

姜漠一杯一杯灌着酒,没多做解释,只是回了一句,“半小时后回来”

刘康年坐到他身边,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问他,“小漠,你会爱上盛烟,对吗?”

姜漠晃动着手里的酒杯,幽黑的眸子浮动着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转头看了他一眼。

“你知道,不确定的事我从来不做预测和许诺,怎么突然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刘康年此刻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愚蠢的问题,摇头笑笑,然后慢慢收敛了笑意,捏紧了酒杯。

“小漠,如果能爱上她,就好好的爱她,别辜负她,如果爱不上,也千万千万别伤害她”

姜漠觉得他话中有话,问他什么意思,刘康年摇摇头,只笑道:“老太太不是说了吗,她旺律所,我是为了律所好,怕你把这福星吓跑了”

姜漠凝视着他,幽幽道:“年哥,我怎么觉得,你对盛烟出奇的好,当年她刚来律所你就开口跟我要人,对她非常上心,我一直想问你,为什么,为什么对她这么好?”

刘康年愣了一下,继而大笑一声,“怎么,你以为我喜欢她?哈哈,别担心,我对她可不是男女之情”

姜漠没说话,目光却还盯着他,刘康年对上他深不可测的眸子,慢慢收敛了笑容,喝了口酒,视线望向远方影影绰绰的灯光,声音轻的似呢喃。

“受人所托吧”

……

盛烟跟朱佳姐弟聊完回来时,姜漠已经喝醉了,靠在刘康年肩膀上浅眠,刘康年的脸枕着他发顶,双眸紧闭,乍一看像喝醉的难兄难弟。

盛烟瞧见的第一眼,心里咯噔一下,一个她都背不动,这两个可要怎么办?

“老板?师父?”

她走过去试图把两人喊醒,姜漠没睁眼,刘康年却醒了,盛烟望着他尚显清明的眸子,松了口气,还好,这个没完全醉。

“师父,您自己能走吗?还是我找人帮忙?”

朱佳走了,朱文耀还在酒吧里。

刘康年摇头,“我没醉,就是最后两杯喝的猛了些,头有些晕,歇一会好多了”

他朝盛烟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帮忙扶姜漠,盛烟先把姜漠的外套给他穿上,然后和刘康年一起把他扶起来。

刘康年喝了酒不能开车,盛烟想着明早姜漠肯定要开车,别耽搁他的事,所以就把自己的车先放酒吧了,开着姜漠的车先送刘康年回家。

姜漠一个人睡在后座,刘康年坐在副驾驶,路上,盛烟先跟刘康年说起了朱佳的事。

“朱佳的这个官司可以打,方案我已经给她了,收费按着之前团队的报价,委托书随时都可以签,师父这次派谁……”

“如果这个完全交给你,你有把握吗”

刘康年打断盛烟的话,盛烟愣了一下,斟酌一下道:“有”

刘康年转头看她,笑道:“盛烟,你该独挡一面了”

盛烟执业一年多了,其实早就可以独立办案了,但刘康年一直让她跟着律师团,或者给自己打辅助,并非不信任她,相反,他对她的能力很有信心。

之所以这么晚才放开手,是因为恰好这两年河烟所和大安所斗的厉害,秦善对河烟所盯得很紧,一旦把盛烟放出去,凭她的能力很容易吸引秦善的目光。

他不担心盛烟离开,他害怕的是秦善。

秦善这人一旦认真的锁定一个目标,很可怕,如果你拒绝,他会不遗余力的翻出你所有事情,挖出你的过去,直到找到一件足以威胁你的事,只要你有把柄。

刘康年从不怀疑秦善的能力,这也是他怕的地方,万一秦善顺着盛烟查到过去的一些事……

事实上,他和老太太一直在掩藏过去的痕迹,老太太敢让姜漠娶了盛烟,便表示她把过去的痕迹都擦去了,他们不用再担心真相被撕开。

他已经找老太太核实过,所以,时机已到,他本来就是打算下个案子让盛烟独立的,这次正好是个开端。

盛烟听到‘独挡一面’四个字,眼睛一亮,“师父觉得我可以了吗?”

跟她一起来的律师差不多都上庭单打独斗过,就她还没被放出去,她以为师父觉得她欠火候需要再锻炼锻炼呢。

刘康年听出她话音里的雀跃和期待,很是愧疚,却没有解释,只笑道:“嗯,好好干,别让师父失望”

盛烟的心情愉悦至极,高兴过头了,便又大着胆子问起姜漠和秦善之间的恩怨。

这件事她其实问过刘康年,刘康年的回答是不清楚,但刚才秦善踢桌子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刘康年,他脸上分明没有意外或惊讶,说明他是知道的。

猜到刘康年不想说,所以盛烟解释了一句。

“师父,我其实不是有意打探老板的隐私,只是那天从老板口中听说了章叔的事情,我知道了老板接受彭宏伟委托的原因,虽说我觉得老板情有可原,但我还是觉得撤诉,私下解决比较好,闹上法庭后损失最大的是老板”

如果孙彤的老公彭杰还活着,OK,姜漠可以把彭杰逼的倾家荡产,没问题,因为彭杰肇事逃逸致人死亡,他也是恶人,就算彭宏伟再过分,舆论也是一半一半,毕竟全员恶人,双方半斤八两。

可彭杰死了,现在被告变成了孙彤,说句不好听的,就算当初真是孙彤教唆彭杰逃逸,也是没有证据的猜测而已,反正没有证人,孙彤可以说她阻止彭杰逃逸未果。

总之,孙彤和彭宏伟对峙公堂,彭宏伟的当代陈世美形象更容易惹众怨,更何况对方律师是秦善。

有他在背后操纵,姜漠就算赢了官司,舆论在讨伐彭宏伟的时候,也不会放过他这个助纣为虐的律师,网暴就算了,就怕有几个特别激愤的网友。

盛烟想知道两人的恩怨,也确实有这个原因,知道根源在哪,看能不能利用一下,促成两人坐下来好好谈谈,找到不上法庭的办法。

当然,好奇心更多些。

刘康年听完盛烟说这些,注意力只在一处,声音几不可见的抖了一下。

“所以,你见到老章了,他说你有点眼熟,但是记不得了?”

盛烟啊了一声,点点头,“嗯,可能我以前去那喝过粥吧,忘了,也可能我大众脸,哈哈”

她想到那天的事,忍不住从后视镜看一眼躺在后座睡的正沉的姜漠,然后压低了声音问刘康年。

“师父,老板的大哥姜河到底是……”

什么样的人。

后面的几个字还没说完,刘康年已经打断她的话,“小漠和秦善曾是高中同学,最好的兄弟”

盛烟问的是姜河,但是显然,刘康年并没有多谈的意思。

不过突然听他说起姜漠和秦善,盛烟还是赶紧竖起了耳朵,相较于姜河的事,姜漠的事她更感兴趣。

盛烟趁着红灯转头朝刘康年看过去,刘康年的脑袋却转向了窗外。

“小漠和秦善都是理科,文科班有个叫杨欢的女生,暗恋小漠,但是小漠并不认识她,她在路上拦住小漠,把情书塞他手里就跑了,小漠很反感这种事,随手就把情书丢进垃圾桶里了”

“这一幕,恰好被杨欢看见了,杨欢觉得屈辱,晚上跑出学校被社会上的小混混欺负了……跳楼自杀,秦善喜欢这个叫杨欢的,知道这些事后,把杨欢的死怪在了小漠头上,小漠却并不认为自己有错,最后两人决裂”

几句简简单单的解释,让盛烟大为震惊,以至于绿灯亮了她也没看见,直到后面催促的喇叭声入耳才赶紧把车开走。

她还以为是什么深仇大恨,原来竟是因为一个女人,因为女人就算了,为什么是这么奇葩的原因。

“秦善的脑回路果然不同寻常,这事怎么能怪姜漠?”

盛烟对秦善的反感更深了一层,她理解不了这男人的脑回路,脑子有屎吧。

刘康年从窗外收回视线,目光染着几分异样的复杂,似不经意的问了盛烟一句。

“所以,你觉得小漠没错,对吗?”

盛烟道:“当然没错,别说老板不认识那个叫杨欢的,就算认识,情书是她自己送的,她送情书的时候就该知道有失败的可能,既然送出去了,那收到情书的人如何处置都是人家的自由”

刘康年说,“可是秦善认为,如果小漠没把情书扔进垃圾桶,杨欢就不会跑出学校,就不会被欺负,就不会跳楼自杀”

盛烟觉得这种因果关系实在可笑,讥诮道:

“如果这笔账非要这么算,那害死杨欢的只能是她自己,如果她不写那封情书,老板也不会把她的情书扔进垃圾桶,那也没有后面的事,再退一步,如果她不喜欢老板,更没有后面的事”

“如果按着秦善的这个思路,他出门被车撞了,那他不该去追究肇事司机的责任,他应该怪自己为什么那天要出门,他不出门就不会被撞”

虽然她跟秦善接触不多,但她觉得,或许秦善还有别的原因,如果单单因为这个,那秦善就太幼稚了。

刘康年听了她这话,沉稳的脸上涌出一抹笑意,低叹了声。

“难怪老太太……会冒这么大风险”

他的声音很轻,盛烟没听清他说什么,想询问时,刘康年漆黑的眸子看向她,先一步开了口。

“盛烟,记住你现在的话,这种因果关系是不存在的,你是对的,你的逻辑是对的,任何时候,都不要否定自己”

盛烟惊愕,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却是等不及再问什么,刘康年已经解开了安全带。

“到了,停车吧”

盛烟把车停在路边,在刘康年下车前还是忍不住道:“师父,我怎么觉得您说话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刘康年笑道:“是吗?可能当师父当久了,就总想对你唠叨几句,你要是不喜欢听,以后我少说点”

盛烟啊了一声,忙道:“喜欢喜欢,我嘴欠,师父别跟我计较”

对她而言,刘康年像师父,更像亲哥哥一样的角色,她喜欢听他说教,很亲切。

刘康年笑笑,嘱咐他们路上慢点,然后回头看一眼后面的姜漠,开门下车,关门前又对盛烟道:

“我跟你的想法一样,不赞同小漠开庭,我今天拉他去喝酒就是说这个事,失败了,希望你可以说服他,祝你好运”

盛烟等他的身影消失在小区门口,才重新启动车子驶离,没走多远,后面突然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

“难受”

盛烟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目光朝外扫一眼,见路边正好有家便利店,便寻了个位置停车,熄火。

“您等一下啊”

她嘱咐一句,下车跑进便利店,三分钟后百米冲刺的跑回车子,拉开后车门钻进去,拍拍姜漠的脸,又拽着他的胳膊拉他。

“老板,您要吐吗?”

姜漠顺着她的力道坐起来,盛烟一个侧身坐在他旁边,让他靠着自己不至于摔倒,先把便利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一边,又把一瓶水放到他腿上,然后双手麻利的撑起便利袋放他嘴边。

姜漠呕的一声吐出来,等他终于吐完了,盛烟示意他漱口,“水在您腿上”

姜漠照做,等漱完了口,盛烟把袋子系上,然后拿过旁边的湿纸巾给他擦了擦嘴,再用一张新的给他擦脸,最后下车把便利袋丢进路边的垃圾桶。

重新坐回驾驶座后,她回头看了一眼,恰好撞进姜漠幽沉的眸子里,他坐在中间的位置,翘着二郎腿,目光已经不再浑浊,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盛烟温温笑道:“您好点了吗?可以出发了吗?”

姜漠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盛烟就一脚油门把车开走了,刚走了一会,后面又传来姜漠低沉的嗓音。

“照顾一个酒鬼,你好像很有经验”

盛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脸上的笑容不减,“哈,我妈以前喜欢喝酒,她喝醉之后比您难伺候”

陈清和盛德山刚离婚那几年,酗酒严重,酒品不好,在家吐过,大街上吐过,商场也吐过,烂摊子都是她收拾。

陈清醉后有两个拿手绝活,一是骂盛德山,二是折磨她,不见血不罢休那种,她能活下来纯粹是命大。

姜漠没听出她话里的异样,不过对她这个回答很满意,只要不是照顾男人积累出来的经验就行,他拿起旁边的水喝了一口,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换了个话题。

“你们师徒趁我睡着,聊我的秘密,不觉得可耻吗?”

盛烟:“……您什么时候醒的?”

盛烟第一时间回想自己刚才同刘康年的对话,反反复复确认自己没有趁机说他坏话后才暗暗松了口气。

姜漠没回她的话,他醒的不早也不晚,正好在刘康年说起他和秦善的恩怨时醒的,本来是想阻止,但突然又想知道盛烟对此事的态度,所以就没说话。

本来想一路沉默的,后来胃里搅的实在难受,硬撑着没撑住,所以才开口了。

盛烟从后视镜看一眼姜漠沉沉的脸色,斟酌着开口。

“老板,我之所以问这个问题,并非打听您的隐私,是因为我觉得知道真相后,可能有办法劝您针对彭宏伟的案子做出最理智的选择”

姜漠吐完之后,酒醒了不少,冷哼道:“怎么,又想学你师父那一套,觉得是为了我好?盛烟,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人,别让我厌恶你”

盛烟抿唇,片刻的静默后,轻轻道了句。

“这两年为什么大安所能轻而易举的挖走河烟的律师,您真的以为全是秦善的运筹帷幄吗,您难道没想过,那些离开的人,是被您遇神杀神的戾气吓退的吗?没有人愿意天天面对一个暴君,您放任网上那些恶言恶语,您觉得是小事,可是挨骂的不止是您,您可以去网上看看,整个河烟的律师都被骂的惨不忍睹,老板,时间久了,您是在毁河烟的根基”

“您的决定我没资格干涉,我只是想提醒您,别忘了初衷,您为律所付诸所有是因为您的大哥,那么,您是否想过,您在消耗自己名誉的同时,也是在消耗律所的名誉,一个沦为赚钱工具,声名狼藉的律所,一个被人称为诉棍的弟弟,真是您大哥希望的吗?”

姜漠心头猛地一震,放在膝盖间握成拳头的手颤了颤,深黑的眸子定定的看向盛烟,盛烟已经不再开口,目视前方,安安静静的开车。

接下来的一路,谁也没有再说话,车内极其的安静。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了,客厅没人,应该都睡了,盛烟沉默着跟姜漠上了楼。

进了屋,等他洗完澡自己才去洗,回来躺床上,尽量离他远一点,挪啊挪啊,差点把自己摔下去。

黑暗中,盛烟的动作一直在姜漠的感知里,当发现她已经挪到最外面的时候,姜漠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在生气?”

他不过烦躁的时候凶了她一下,她竟然敢记仇!姜漠很不爽。

盛烟背对着他,被子遮住一半的脑袋,闷闷回了两个字,“不敢”

她其实没有真的生气,这点事情她还不至于耿耿于怀,而且确实是她多管闲事,以姜漠的脾性她被训很正常,她还没那么玻璃心。

她是故意的,她是趁机告诉他,她盛烟也是有脾气的,也是要面子的!

她才照顾了他,他扭头就凶她,这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作风可不提倡,坚决抵制!

盛烟稍稍拉下被子,竖起耳朵听身后的动静,心里暗暗揣测着姜漠跟她道歉的概率,想着不道歉说个软话也行,结果……

“没生气就滚过来,履行作为妻子的义务”

盛烟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后,瞬间一头黑线,流氓啊流氓,这时候竟然还惦记着这个事!

呵,男人!

“老板,我觉得我们……哎呀”

话还没说完,盛烟就被一只大手拽了过去,一团黑影落下来,狼爪胡乱扯掉她的睡衣,然后在她身上点火,灼热的唇落在颈肩。

“老板,您等一下,我跟您说个严肃的问题……唔”

行吧,这全身通电的刺激实在让她无心反抗,男人对这种事的领悟能力真是坐着火箭飞升的速度,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的次数,他竟然已经能玩出花样了!

做都做了,不能白做,盛烟向来会利用机会,她的目标是睡服他,所以她十分配合,他怎么要求怎么来,他怎么舒服怎么来,在他舒服的基础上她也会慢慢摸索出让自己舒服的方式。

所以这场激情天昏地暗,两人都得了趣,都很尽兴。

脸皮是什么东西,关起门来的夫妻生活,谁还管脸皮是什么。取悦才是正理。

只是盛烟比不过他的体力,中间迷迷糊糊感觉小命危矣,醒来又觉全身的骨头要散架了,等他终于停止,她连把他从身上踹下去的力气都没了。

“老板……”

“老公”,姜漠餍足了,好心纠正她,“你说在家喊老公,在外喊老板,你自己说过的话已经忘了?脑子生锈了?”

他觉得她喊‘老公’比较好听,尤其在刚才的场合,尾音拉长,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听起来能让人骨头发软。

姜漠听她急促的微喘,总算良心发现翻身起来,盛烟见他要去洗澡,觉得自己刚才那么配合,怎么都得讨点福利。

想到恶补电影时看到过的鸳鸯浴,盛烟朝他抛了个媚眼。

“老公,你太厉害了,人家累的不想动了,你抱人家一起洗吧”

这话说完盛烟自己都恶心到了,不过她还是镇定的投去一个仰慕的目光。

姜漠朝自己身下看一眼,深呼了口气,没理她,转身往浴室走,盛烟撇撇嘴,见失败了,说不清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就躺回去休息。姜漠听见后面没动静了,低咒一声,该死的,多求两句会死吗!

刚走两步又折回来,姜漠冷着脸走到床前,弯身打横抱起盛烟,盛烟没想到他会回来,吓得惊呼一声,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嘿,这男人怎么反复无常!

姜漠低头看一眼她惊魂未定的脸,稍稍找回一点面子。

这女人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都快爬他头上去了,他应该拒绝她的要求,但是……

妈的,为什么身体不受脑子控制?他为什么要回来?

好吧,其实是因为那句‘老公,你太厉害了’取悦了他,明明知道她是有意而为之,明知她在拍马屁……

最后一次!他绝对是最后一次妥协!

刘康年没说服姜漠,盛烟也以失败告终,这男人执拗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今天是开庭的日子。

姜漠和秦善对打的案子本就引来许多圈内人士,加之早前【喵喵小姐】在网上引起的轰动,此案被很多社会人士关注,旁听席坐的满满当当,一个空位都没有。

盛烟瞧着这阵势就觉得不妙,肯定是秦善这狗男人把消息散播出去了,扫一眼过去,不知道有多少隐藏的媒体。

想把人赶出去是不可能了,现在都讲究司法公开,想进来刷个身份证就行,而且盛烟查过这案子的主审法官。

法官颇有名气,经常接受媒体采访,所以对媒体并不是很排斥,只要不拿设备不拍照不喧嚣,谁知道是不是媒体。

随着一声‘全体起立’,庭审九点半正式开始,书记员请审判员进场,然后宣读了法庭纪律和法庭程序,一应程序性仪式走完后,原告方起来宣读起诉状。

盛烟昨晚又被姜漠折腾着背法条,睡的很晚,以至于走程序性事项的时候她就有些昏昏欲睡了,秦善的声音其实很好听,略带磁性,不过没他们家姜漠好听,所以听起来像催眠曲。

秦善快读完起诉状的时候,旁边河烟所的一小伙推了推盛烟,提醒她快结束了,盛烟勉强打起精神,听到身后有声音在比较秦善和姜漠,她看看秦善,再看看姜漠。

嗯,还是她老公帅。

纯黑精良的手工西装,短而利落的黑发,沉稳而清凛的神态,一股子凌厉傲然的气质将他和庭上众人隔开,不亏是她看中的优质男人。

情人眼里出西施,盛烟看姜漠怎么看怎么完美。

其他人跟她的感觉可完全不一样,相貌是出众,但是太严肃了,黑漆漆的眸子往四周一扫,众人只觉一阵冷风吹过。

这样的人,呈现给众人的就是一种不近人情的疏离感,很快众人发现,他是真的不近人情。

原告席上,孙彤情绪激烈。

“老太太在世的时候都是我和彭杰照顾的,吃喝拉撒都是我们伺候,彭宏伟他从来没管过,甚至听说他亲妈死了他都没回来,老太太的一切身后事,包括火化和存放骨灰等所有费用开支都是我们操办的,彭宏伟对老太太完全没尽到赡养义务,他凭什么回来抢遗产?”

“彭杰是他亲儿子,他也是生不养死不葬,彭杰的后事是我自己操办的,这个家是我撑起来的,跟他彭宏伟有什么关系,老太太早就不认他这个儿子了,是老太太亲口说要把所有东西都留给我和彭杰,邻居们都听到过,都可以帮我作证,彭宏伟就是个白眼狼,狗杂种,他没资格抢!”

孙彤说到动情处声泪俱下,她把如何不畏天寒地冻的给老太太看病,如何不嫌脏臭给老太太端屎端尿,如何省吃俭用给老太太买药做手术一一说给所有人听。

更是把彭宏伟如何抛妻弃子,如何对亲娘狠心绝情,如何对亲儿子生不养死不葬,如何无耻薄凉的罪行一一说给所有人听。

不能不说,孙彤真的很会煽动情绪,别说其他人,盛烟都想冲上去给彭宏伟一锤子,旁听席传来阵阵喧哗,最后法官不得已高声维持了下法庭秩序。

孙彤口中的几个邻居都出庭作证,证明确实听过老太太说要把遗产都留给彭杰夫妇,每个人提到彭宏伟都会万般嫌恶的控诉一句。

当所有人都在指责彭宏伟,同情孙彤的时候,姜漠的冷漠就显得格格不入。

他问了几个证人同样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听到老太太说这些话,请具体到哪一天,在什么地方”

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几个证人回答的各不相同,有说老太太死前一直在唠叨,每天都能听见,有说老太太死前两个月,有说死前一周,有说死的前一天,地点各不相同。

听完所有证人的回答,姜漠朝上方的法官道:

“遗嘱人在危急情况下,可以立口头遗嘱,口头遗嘱应当有两个以上见证人在场见证,然而几个证人的证言中,他们是在不同时间,不同场合听到老太太对遗产的分配,时间跨度大,这就印证了一件事,老太太在口头陈述遗产归彭杰夫妇所有时,并非处于危急情况,所以口头遗嘱无效,应当依法定继承办理”

案子审到这里,在场的‘内行’人士其实心里都明白,有姜漠在,这场官司的走向肯定是依法定继承办理,接下来的重点在秦善身上。

孙彤作为‘继承人以外的对被继承人扶养较多的人’,可以分给适当的遗产,秦善的任务,就是在‘适当’这两个字上下功夫,他可以结合案件情况,打感情牌,说服法官考虑公平原则,尽可能的为孙彤争取遗产。

外行人希望姜漠输,内行人等着看秦善和姜漠厮杀,然而,接下来的时间,秦善的表现一直中规中矩,没什么出彩的地方。

盛烟在旁听席看的直皱眉,秦善早上出门的时候脑子被门挤了?这样的水平,如果不是刚拿到律师证的律师,那就只有一种可能,这货纯粹是在捞律师费。

虽说她本来也不看好秦善,但这样打他真的不觉得丢人吗?

除非……

盛烟突然看向了孙彤,这个女人似乎从刚才法官维持过秩序后就安静了,情绪不再激动,甚至在姜漠把秦善问的哑口无言时她也没什么反应。

脸上放松的表情,像是目的已经达成?

有问题!

盛烟朝姜漠看去,却见姜漠的目光也落在孙彤身上,那是一种冷漠,嘲讽,不屑,了然的顿悟。

接下来的时间,秦善中规中矩,姜漠也开始中规中矩,画风与往常两人针锋相对的高手过招完全不同,甚至,平淡的不能再平淡。

盛烟正不安着,法官‘啪’的一声敲响法槌闭庭了。

旁听人员纷纷离席,法院还没下达判决,其他人还怀有期望,业内人士却已预测到判决结果,几人结伴,嘴里嘟囔着往外走。

“秦善在搞什么,感觉都没使劲,唉,想看姜漠大杀四方的,结果对手不给机会啊!”

“就是,还以为今天有场好戏,没想到就这样结束了,早知道还不如在家睡觉”

“我这还是第一次见秦善和姜漠打对台,都说秦善厉害,这也太弱了吧,跟我第一次上庭差不多”

“……”

盛烟听着这话,见缝插针补了一句。

“秦善打别人厉害,但是一见到姜漠就怂,没办法,被姜漠打趴下了,爬不起来了,给他留下阴影了”

旁边有人附和道:“我觉得也是,要说以秦善的能力不可能这么中规中矩,怎么都得拼一下,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因为对方是姜漠,他害怕了”

盛烟跟着他们往外走,闲聊似的同周围人说,“可不是吗,偏偏这个秦善脑子一根筋,逢打必输还不死心,这种症状你们觉得像不像得了狂犬病?”

这话说完立刻有人接话,“就是,每次打每次输,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想方设法避开姜漠,他非一头撞死,傻缺”

一行人说说笑笑往前走,聊完秦善,又有人说起姜漠。

“你们说姜漠为什么要接这个案子啊,又不是什么大案子,还出力不讨好,他图什么啊”

盛烟眼珠子一转,神神秘秘道:“你们都知道姜漠对肇事逃逸的人非常厌恶吧,我听说啊,那孙彤的丈夫彭杰,就是肇事逃逸害死人了,害死的还是姜漠一个朋友的儿子,哎呦,他那朋友老惨了,老婆死了,闺女死了,儿子被孙彤丈夫撞死了,然后儿媳受刺激抱着孩子跳楼了,就剩他一个孤家寡人了”

她说完还拍拍旁边人的肩膀,“你说要是你,你朋友这么惨,这案子你接不接?”

众人恍然,被她点名的男人更是愤愤道:“接!肯定接啊,这也太惨了吧,我还说怎么姜漠这么久不接案子,突然就接了是不是律师费给的天价,原来还有这一出”

盛烟叹气,“是啊,所以不知道全貌,不要评价,想当初秦善才是我的偶像啊,我是他的死忠粉,我还为了他在网上狂黑姜漠呢,后来知道了他一些事,哎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众人都被她勾起好奇心,问她秦善有什么黑料,盛烟摇摇头,“我这人吧,特别有良心,脱粉不回踩,总之一句话,避雷秦善,我现在已经粉上姜漠了,姜漠我是越扒越喜欢,越扒越爱,甭看他以前帮过恶人,其实那些案子都有一个不为人知的感人故事”

说完还恨铁不成钢的抱怨一句。

“姜漠就是性子太直,做事也不解释,真是替他着急,不像秦善会叫唤,会伪装,大家都以为他是好人”

众人跟着点头,这时有人把目光放在盛烟身上,好奇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也是律师?”

盛烟一直都是跟着律师团,没什么名气,今天穿的也随意,黑色毛衣蓝色牛仔裤,外加驼色羊绒大衣,头发也是散开的,与以往不同,所以他们不认识正常。

“我是律师家属”

她淡定的说了一句,众人惊讶,问她老公是谁,盛烟决定把话题终止在这,没回答他们的问题,却是像突然想到什么,猛地一拍脑门。

“哎呀,只顾着跟你们说话了,我今天来主要是找姜漠要签名的!”

这时候他们已经走到台阶下了,盛烟说完话就往后跑,结果刚走一步就撞上一个人,额头正好碰到那人衬衫纽扣,还挺疼。

“原来盛律师以前是我的死忠粉”

听见这声音,盛烟心里猛地一突,按在额头上的手顿了下,抬头望过去,果然是秦善!

刚才跟盛烟说话的几个人此刻也看到了秦善,面面相觑,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溜了,秦善没搭理他们,一双黑眸定定的落在盛烟身上,似笑非笑。

“盛律师不厚道啊,为了维护自己老公的名声,毁我的清誉,亏我还想着给盛律师更好的发展空间,原来盛律师也是小人”

来源:马铃薯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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