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用外语宣布和初恋订婚,觉得我听不懂,我当众用外语复述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6-24 00:24 1

摘要:电话那头,宋氏夫妇听到女儿终于改变主意,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他们想起女儿隐瞒身份交往的男友,试探性地问:“那小陆……他和你一起回来吗?你还没告诉他你的真实情况吧?”

“爸妈,我考虑好了,我决定回去接管家里的产业。”

电话那头,宋氏夫妇听到女儿终于改变主意,声音都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他们想起女儿隐瞒身份交往的男友,试探性地问:“那小陆……他和你一起回来吗?你还没告诉他你的真实情况吧?”

“不用,我会和他分开。”提到陆与洲,宋轻语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一周内,我会把这里的事情都处理好。”

挂了电话,宋轻语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包厢的门。门内的喧闹声在她进来的瞬间安静了几秒,但她仿佛没注意到,径直走向坐在角落的陆与洲。他正和旁人交谈,见她过来,懒洋洋地支着下巴问:“乖乖,什么电话打了这么久?”

她刚要开口,突然有人用法语问道:“陆少,你和安小姐的婚期定了吗?”

宋轻语握着杯子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陆与洲却像没事人一样,抿了口酒,用法语漫不经心地回答:“家里定的日子,半个月后。”

包厢里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在宋轻语身上。有人叼着烟,戏谑地问:“陆少这是要享齐人之福啊?那宋小姐怎么办?”

“当然继续在一起。”陆与洲晃着酒杯,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只喜欢阿语。”

包厢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笑着调侃:“陆少这是要当情圣啊?不过说真的,宋小姐真听不懂法语?”

“她家境普通,”有人嗤笑,“哪有钱学小语种?”

哄笑声中,没人看到宋轻语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冷意,攥着杯子的手早已青筋凸起。他们不知道,这个被他们嘲笑“灰姑娘”的女人,其实是福布斯榜上常客的宋氏财团唯一继承人。

五年恋爱,陆与洲把她宠上天,却始终不带她见家长。她曾以为他是顾虑两人的身份差距,毕竟陆家是海城顶级豪门。直到三天前,她在书房看到那张大红请柬——新郎是陆与洲,新娘却是安家大小姐。

原来他一边和她甜言蜜语,一边早已答应家族联姻。他左手给她戴钻戒,右手接过联姻合同。

酒局散场时已是深夜,宋轻语跟在人群后面,突然听到有人喊:“宋小姐!”

她转身,认出这是曾求父亲合作的商人。正想着怎么应付,陆与洲的跟班却嗤笑:“王总认错人了,她这身衣服加起来够买你一根皮带吗?”

哄笑声中,宋轻语淡定地拨开被风吹乱的头发。陆与洲却沉下脸,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对方立刻噤声。

回到家,陆与洲突然开口:“乖乖,以后不带你参加这种场合了。”

“怕我丢脸?”宋轻语挂外套的动作没停,语气平静。

陆与洲失笑,伸手想摸她的头,却被她避开:“我是不想你受委屈。”

“可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转身看着他,“陆家没催过你联姻?”

陆与洲眼神闪躲,随即温柔地说:“阿语,你只要知道我爱你,其他问题我会解决。”

要不是亲眼见过请柬,她差点就信了他的鬼话。

浴室传来水声,床头柜的手机震动。陆与洲的密码她知道,点开看到安栀宁的消息:“与洲,明天要见家长了,今晚再分房睡,长辈会怀疑的。我知道你爱的是别人,但求你看在合作份上,给我几天面子好吗?”

看似卑微,实则步步为营。从同居到见家长,这场假结婚的戏码,正被她一步步坐实。

夜色渐浓,宋轻语熄灭手机屏幕,任由那条未读消息在指尖发烫。浴室水流声戛然而止,陆与洲裹着浴巾擦拭湿发踱步而出时,她已将通讯设备放回原位。

"阿语,公司突发紧急状况。"他边系着袖扣边快步走近,眉宇间凝结着歉疚,"今晚得赶去处理,你早些安寝。"玄关感应灯亮起的刹那,他未曾察觉女友眸中掠过的异色——往日总会踮脚为他整理领带的姑娘,此刻只是静立原地,目送黑色皮鞋碾碎一室暖光。

消息提示音突兀炸响时,陆与洲的尾灯刚没入夜色。宋轻语解锁屏幕,安栀宁的挑衅刺入眼帘:【与洲最终还是选了我,明日双方家长要见面了。待我们礼成之时,你这位……地下恋人又该何去何从?】

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那些天价婚纱的试穿花絮、璀璨钻戒的选购特写、古堡婚宴的选址实拍,如同淬毒银针,将三年情谊扎得千疮百孔。最锋利的刃口,却是那个曾许诺给她整个世界的男人亲手递来的。

晨光初绽时,陆与洲彻夜未归。宋轻语对着梳妆镜描摹淡妆,踩着细高跟踏入公司。人事部主管望着递来的辞职信,愕然得险些打翻咖啡:"宋小姐,这可是跨国集团的核心职位……"

"我已深思熟虑。"她签完最后一份文件,抱着纸箱穿过茶水间时,财务部的小李调侃道:"轻语姐这架势,莫不是要回家继承亿万家产?"纸箱里滑落的工牌在地面弹跳,她弯腰拾起时轻笑:"是啊,要回去当大小姐了。"

哄闹声被玻璃门隔绝在外。暮色四合时,她抱着纸箱与陆与洲在客厅狭路相逢。男人目光掠过她怀中物品,喉结滚动:"为何突然辞职?"

"想换种活法。"她将情侣马克杯掷入垃圾袋,瓷器碎裂声惊得他手中咖啡微晃。当最后一件情侣卫衣被扯下衣架,陆与洲攥住她手腕:"你……都知晓了?"

"知晓什么?"她甩开他的桎梏,将钻戒收据拍在茶几上,"知晓你陪安小姐试婚纱那日,其实是我们恋爱三周年纪念日?"

男人瞳孔骤然收缩,却见她转身打开衣橱,将三年间积攒的情侣物件尽数抛出。他伸手欲拦,指尖只触到一片衣角翻飞的残影。

次日拍卖会场,安栀宁一袭香云纱旗袍袅袅而至。当陆与洲介绍这是"世交之女"时,宋轻语望着对方腕间与自己同款的卡地亚手镯,突然轻笑出声。

"听说陆少对古董瓷器颇有研究?"安栀宁指着展台上浚生大师的玉雕,眼底闪着志在必得的光,"正巧我想拍下这件送给陆奶奶做寿礼。"

宋轻语执起香槟轻啜,腕间翡翠镯子撞出清脆声响:"安小姐怕是看走了眼,真品此刻正躺在我家保险柜里。"话音未落,身后爆发出夸张的嗤笑,陆与洲的狐朋狗友们交头接耳:"这寒酸样还装首富千金?怕不是魔怔了!"

安栀宁掩唇娇笑:"宋小姐若真见过世面,怎会连拍卖行基本礼仪都不懂?"她扬起手中号牌,数字在灯光下格外刺眼。陆与洲突然按住宋轻语欲举的手,掌心渗出薄汗:"别理他们,你看中什么直接告诉我。"

展台灯光骤亮,那尊"松鹤延年"在聚光灯下泛着温润光泽。宋轻语却盯着玉雕底座某处刻痕,眸光骤冷——那分明是爷爷寿宴上,自己失手摔裂后又命工匠修补的痕迹。

他凝视着宋轻语,手掌覆盖住她微凉的手背:"阿语,我知你近日研读了不少鉴赏典籍,但纸上得来终觉浅,栀宁自幼浸润在拍卖场中,对玉雕的见地自然比你深厚些。"

虽未直言贬损,字句间却暗含贬低。宋轻语唇角泛起讥诮,未置一词。

最终安栀宁以天价一亿两千万将那尊赝品玉雕收入囊中。目送她刷卡时,宋轻语唇角扬起讥诮弧度——不知陆老太太收到这份厚礼,该作何感想。

她起身离席,甫入盥洗室,身后便传来刻薄声线:"宋轻语,我原以为你是个识趣的,怎的这般厚颜无耻?真要当这见不得光的插足者?"

安栀宁褪去端庄伪装,声线如淬毒银针。宋轻语慢条斯理烘着手,从镜中望向她:"安小姐怕是弄错了,五年相伴的是我,要说插足,怎么也轮不到我吧?"

"五年又怎样?"安栀宁逼近半步,腕间卡地亚手镯叮当作响,"他是陆氏继承人,我是安氏掌珠,门当户对。你呢?不过是个赝品——"她刻意压低声音,"赌博的父亲,重病的母亲,这般腌臜家世,也配肖想陆太太的位置?"

宋轻语指尖微顿,这拙劣谎言原是她杜撰的挡箭牌,却不想陆与洲竟原样转述。喉间泛起苦涩,若她当真出身寒微,此刻岂非要被这双刃剑刺得鲜血淋漓?

"安小姐说得是。"她忽然轻笑出声,转身时眼底寒霜尽褪,"你们才是天造地设,我且等着喝这杯喜酒。"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宋母声音裹挟着加勒比海风传来:"轻语,家族古堡已过户到你名下,女王的冠冕也修复完毕,车库里那批超跑……"

"妈,我是回去继承家业,不是要开奢侈品展览。"宋轻语无奈扶额,身后却传来瓷器碎裂般的脚步声。

"继承家业?"陆与洲面色阴晴不定,方才的对话如鲠在喉。

宋轻语挂断电话,随手将谎言圆得漫不经心:"同事问起离职缘由,随口敷衍罢了。"

陆与洲蹙眉,直觉她在隐瞒什么,却见她已转身走向展厅:"不是说还有珠宝要展出?"

重返拍卖场后,陆与洲将后续珠宝尽数拍下,锦盒堆满宋轻语掌心。她垂眸轻抚钻石项链:"我素来不喜这些。"

"总要习惯的。"他温柔拢过她长发,"我的女孩,合该戴最好的珠宝。"

宋轻语望着掌心千万级首饰,忽然想起瑞士银行保险柜里那些传世孤品。那些真正的稀世珍宝,此刻正静静躺在檀木盒中,等待它们的主人。

离场时,安栀宁的车果然如约抛锚。她泫然欲泣立在车旁,羽睫轻颤:"与洲,伯母说让你多照拂我……"

陆与洲握方向盘的手青筋微凸,最终还是侧首:"阿语,你坐副驾可好?"

话音未落,宋轻语已径自拉开后座车门。安栀宁得逞的笑意尚未绽开,便听她道:"安小姐既晕车,便坐得离司机近些。"

车载香氛沁人心脾,安栀宁捏着嗓子与陆与洲攀谈,后视镜中却映出宋轻语闭目小憩的侧颜。陆与洲数度欲言又止,最终沉默着踩下油门。

次日晨光熹微时,宋轻语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见家长"备忘录,正欲开口,陆与洲的手机抢先响起。安栀宁带着哭腔的声音穿透听筒:"与洲,我崴了脚,你能来……"

"阿语,公司突发急事。"他撂下这句话便匆匆离去,徒留宋轻语对着满桌冷掉的早餐失笑。

她将闺蜜们约在私人会所,当爱马仕礼盒在长桌依次排开时,惊呼声几乎掀翻穹顶:"轻语!这些高定珠宝你从哪弄来的?"

"都是真的。"她望着闺蜜们不敢置信的神情,忽然将杯中香槟一饮而尽,"其实有件事瞒着你们——我确实是首富独女,这次回国,是来接手家族产业的。"

包厢陷入诡异的寂静,继而爆发出更尖利的欢呼。有人想起什么,突然压低声音:"那陆与洲知道吗?他不是要和你……"

"他要结婚了。"宋轻语转动着指尖钻戒,阳光折射在粉钻表面,映得她眼底星芒璀璨,"和安家千金。"

闺蜜们面面相觑,她们曾以为陆与洲是豪门清流,却不想终究难逃家族联姻的桎梏。宋轻语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河,忽然想起昨夜陆与洲欲言又止的模样。

原来有些人,终究是过客。

"谁说不是呢,三年前你随口赞了句昙花清雅,他便包下全球花市只为博你红颜一笑;两年前你染上风寒,他扔下价值过亿的合约连夜赶回,衣不解带在病榻前守了整宿;最凶险的是去年那场车祸,失控的货车直冲副驾而来,他硬生生扭转方向盘用脊梁替你挡下死神。"密友捏着高脚杯的指尖微微发颤,"如今倒好,他大张旗鼓筹备世纪婚礼,竟要把你藏在金屋里当外室?"

宋轻语指尖摩挲着杯脚,水晶杯壁凝出细密水雾。陆与洲确曾为她连性命都可抛却,可昨日恩爱终究化作过眼云烟——当那张鎏金请柬摆上案头时,龙凤呈祥的纹样正扎在她心尖最嫩的软肉上。

"陆家既要联姻拓土,又舍不得我这颗明珠蒙尘。"她轻晃杯中琥珀色酒液,眸光流转间寒意凛冽,"安小姐可知晓?她即将入主的婚房主卧里,至今还挂着我的炭笔肖像呢。"

话音未落,水晶吊灯在穹顶洒下细碎光影。陆与洲携着安栀宁劈开人群走来,腕间铂金袖扣折射着刺目光芒:"什么明珠蒙尘?"

包厢骤然陷入死寂。安栀宁今日着了身黛青织锦旗袍,金丝凤凰在腰际盘旋,恰与陆与洲的暗纹领带遥相呼应。有密友按捺不住要开口,却被宋轻语以眼神制止。

"在说陆氏新竞得的'沧海遗珠'。"她信口编造,指尖在虚空划过优美弧线,"陆总豪掷三亿美金,倒是舍得为红颜一掷千金。"

安栀宁以绢帕掩唇轻笑,尾指翡翠戒撞上香槟杯沿:"与洲向来如此,去年我不过多瞧了维港烟火两眼,他便包下整艘游轮……"

"安小姐怕是记混了。"陆与洲突然截断话头,喉结在灯光下急促滚动,"那是为招待海外客户准备的商务宴请。"

满室寂静中,宋轻语蓦地笑出声来。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去年生辰那夜,维港夜风裹挟着咸湿气息,他蒙着她的眼将她引上甲板。十万发烟火在头顶绽放时,他贴在她耳畔低语:"阿语,我要让全港城都知道,你比任何稀世珍宝都珍贵。"

如今想来,何其讽刺。

第七章

加长劳斯莱斯在暮色中疾驰时,宋轻语望着后视镜里渐远的城市霓虹。安栀宁正倚在陆与洲肩头撒娇,鬓边碎发扫过他西装领口——那处本该别着她亲手设计的蓝宝石胸针。

"与洲你看,宋小姐多识大体。"安栀宁忽然抬眸,镜中倒影与宋轻语视线相撞,"知晓我们要谈城西地块的合作案,特地换了加长座驾呢。"

话音未落,刺耳汽笛声撕裂夜色。宋轻语瞳孔猛然收缩,眼睁睁看着渣土车车头偏转,直冲她们这侧撞来!

金属扭曲的尖啸声中,温热血丝顺着额角蜿蜒而下。混沌间看见陆与洲将安栀宁整个护在怀中,防弹玻璃碎成蛛网,他脊背抵着变形车门,仍在柔声抚慰:"别怕,只是小碰撞……"

救护车顶灯将夜空割裂时,宋轻语蓦地想起去年雨夜。同样电闪雷鸣,同样失控车辆,他猛打方向盘用宾利车头生生接下重卡撞击。那时消防员锯开驾驶座,他满身是血却攥着她手说:"阿语别看……"而今他同样浑身玻璃碴,却将安栀宁鬓边碎发别到耳后:"受惊了吧?"

"宋小姐只是皮外伤。"护士掀开帘子时,正听见陆与洲在给安栀宁喂水,"倒是安小姐需要留院观察。"

宋轻语盯着天花板惨白灯光,突然开口:"我要换病房。"

陆与洲执杯的手一颤,温水洇湿雪白床单:"阿语,当时情况危急……"

"安小姐明日要试婚纱不是吗?"她偏头望向窗外渐亮的天际线,"沾了血腥气,终究不吉利。"

消毒水气息在病房凝结成冰。陆与洲攥着CT片的手背青筋暴起:"你明知我……"

"陆总。"宋轻语突然坐直身躯,病号服领口露出锁骨处淡粉伤痕,"三年前你说要为我建玻璃花房,可还作数?"

他怔怔望着那道疤痕——去年车祸时飞溅的玻璃碴留下的印记。那时他跪在手术室外嘶吼,说要用全球顶级祛疤膏,要让她比从前更完美无瑕。

"自然作数。"他喉结急促滚动,"已联系荷兰园艺大师……"

"我要沪城机场的。"她忽然截断话头,从枕下抽出机票,"三小时后起飞,劳烦陆总派架直升机?"

陆与洲盯着机票上"宋轻语"三个鎏金篆字,忽然想起今晨秘书禀报——宋氏集团千金将于今日归国接任总裁之位。

第八章

晨光爬上爱马仕行李箱时,宋轻语正在重置别墅门锁。新密码输入完毕的刹那,身后传来轮胎摩擦声。

"阿语!"陆与洲冲进来时,指纹锁发出清脆咔嗒声,"要去多久?我让私人飞机随时待命……"

"陆总忘了?"她将行李箱推至玄关,"是你亲口说,要我多住些时日。"

他呼吸一窒,忽然瞥见茶几上拆封的鎏金请柬。安栀宁手写的"与洲&栀宁"仍在火漆封口处晃动,像柄淬毒的匕首。

"项目需要保密。"他扯开领带,喉结下抓痕若隐若现,"等婚礼结束……"

"陆总该陪新娘选嫁衣了。"宋轻语忽然笑出声,指尖划过请柬浮雕纹路,"听说安小姐定了Pronovias高定,倒与她颈间粉钻相映成趣。"

陆与洲猛然攥住她手腕,却在触及冰凉肌肤时触电般松开。昨夜安栀宁伏在他胸口抽泣,说梦见宋轻语化作索命厉鬼,而他竟鬼使神差应了句:"她翻不出风浪。"

"与洲!"别墅外忽然传来安栀宁呼唤,"爸妈要去宝格丽选三金,你陪我……"

声音戛然而止。安栀宁盯着满地行李箱,忽然扬起手中钻戒:"宋小姐要不要参谋?与洲给我订的粉钻有十一克拉……"

"安小姐该练练演技了。"宋轻语忽然逼近半步,手机屏幕亮起微光,"陆氏总裁婚前抛下未婚妻,与神秘女子在婚房独处三小时——这个标题,可还满意?"

安栀宁脸色煞白。陆与洲手机同时震动,助理发来消息:#陆氏总裁出轨门#已登顶热搜。

"你设计的?"他转身看向宋轻语,眼底泛起血丝。

"是又如何?"她唇角溢出一丝冷笑,血腥气在呼吸间弥漫,"当年你教我的,要除恶务尽。"

晨光穿透彩绘玻璃,在地面投下斑驳光影。宋轻语最后环视这栋别墅,忽然想起乔迁那日,陆与洲抱着她在旋转楼梯转圈,说要在每级台阶刻下他们的名字。

如今台阶依旧,斯人已陌。

宋轻语没有回复她的消息,只是默默将她这些天发来的挑衅信息一张又一张,全都打印了出来,整理成了一沓,放在空荡荡的客厅里。

起飞前一小时,她在那一沓打印纸上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陆与洲,新婚快乐,我们结束了。】

然后,她拖着行李箱走出了别墅区,打了个车朝着机场的方向疾驰而去。

陆与洲,从今往后,我做回我的首富大小姐。

与你,再无干系!

第九章

沪城机场。

宋轻语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的时候,一辆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布加迪已经等在了外面,一见她过来,候在车外的男人就立刻为她拉开车门,

“大小姐,请上车。”

行李被抬上车,她一边上车做好,一边自然的跟在驾驶位上坐下的男人的聊了起来,“李叔,怎么是你来接我,家里的司机呢?”

李叔呵呵一笑,眼角细微的皱纹让他看起来更和蔼了几分,车子启动,缓缓驶进车流中,他的也随之响起,

“小姐这么多年没有回来,听说小姐今天回来,我就主动将这个活揽了过来。”

“看来李叔这是想我了。”宋轻语笑了笑,眼中带上了些许调侃,说着,又问起了家里的情况,“爸妈他们这些年怎么样?”

李叔在宋家当了几十年的管家,也算是看着宋轻语长大的,对她来说,他更像是一个长辈,是以两人相处起来也不显得疏离。

对于她的调侃,他也没有否认,反而点了点头,说:“的确是想的。老爷和夫人在家一切都很正常,身体健康,除了会想你之外,也没别的什么了。”

宋轻语和李叔聊了一路,车子在宋家别墅停下时,她对家里这些年的情况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下了车,她径直走向别墅,推开门时早已有一群佣人守在了门边,见她进来,声音都动作都十分整齐划一,

“欢迎小姐回家!”

她有些无奈扶额,李叔推着行李箱过来,佣人顺势接过抬上了楼,看着她无奈的模样笑呵呵道,“老爷和夫人注重仪式感,得知小姐要回来,连夜训练他们弄了欢迎仪式,现在他们应该都在客厅等着小姐呢。”

宋轻语点了点头,虽然这阵仗着实夸张了些,可他也没有说什么扫兴的话,而是直接去了客厅。

客厅里此刻果然围满了人,宋父宋母,还有她的舅舅姑姑全都在。

她上前一一打过了招呼,在宋父宋母身边坐下,看着他们关切的神色,一直以来的平静突然就被打破。

宋轻语靠在母亲的肩膀上,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委屈。

她自小就被所有长辈娇宠着长大,从来没吃过什么亏,直到他为了历练隐瞒身份去了海城,遇到了陆与洲,

和他交往五年,宋轻语付出了一颗真心,那时的她是真的想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也信誓旦旦的认为,他们迟早会成为对方的唯一。

只可惜……最后她差点成了被他养在外面的情妇却一无所知,一腔真心最后也不过是喂了狗。

宋母看出了她心情的沉闷,拍了拍她的肩,“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我们最不怕的事情就是犯错,大不了就从头来过,咱们最不缺的就是容错。”

听到宋母的安慰,宋轻语的心情终于舒缓了一些,见此,其他几个人也赶紧转移话题,忙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拿了出来。

这一看,她才发现前段时间宋母给她带电话时说的那些一点都不夸张,甚至还有些保守。

从房本都到钥匙,厚厚一沓上又摞起了一串长长的钥匙,最显眼的便是放在中间那顶皇冠。

由黄金、钻石和珍珠打造而成,每一颗钻石都硕大无比,珍珠圆润而又饱满,处处都透露着这顶王冠的不凡与贵重。

可他们却像是仍然觉得不够,试图将她面前的桌子摆得满满当当才会满意一般,就在她有些无奈的想说不用时,宋姑姑却突然一拍桌板,眼中亮起光芒,

“轻语不是刚分手吗?刚好我有个朋友的儿子最近回国,我朋友为他不找女朋友的事情发愁了很久,要不,你们去见见面,就当交个朋友了?”

第十章

宋轻语一愣,连忙摆手说自己不用,宋姑姑却不由分说,直接拿出手机推给了她一个联系方式。

“那小伙子出国之前我见过,长得特别帅,就算没那个缘分,当个朋友也是不错的。”

盛情难却之下,她最后还是答应了姑姑的提议。

只是宋轻语没想到,正当她点开姑姑推来的联系方式时,却发现她居然早就有了那人的好友,

她点进去看了一眼,没有备注,头像是一片纯黑之中的一弯月亮,昵称也十分简单,只有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母,

Z.S

宋轻语愣了愣,仔细回想了许久,还是没有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加的他的好友,她也没问,若无其事的暗灭了手机屏幕。

反正一切的答案,等见了面自然都会出现。

就在宋轻语准备着和别人的相亲见面时,另一边,陆与洲也终于回了家。

天色渐晚,别墅里没有开灯,他没有看见贴在门上的标签,像往常一样输入密码,输入完成准备推门而入时却发现门仍旧推不开。

他有些困惑的抬头,这才看见了贴在门上的字条,【这里以后毕竟是安小姐的家,密码还是设置成安小姐的生日比较好。】

安小姐的家?安栀宁?

他心中猛地漏跳了一拍,难道她知道了什么?可是她与安栀宁也才见过一面,其他人也不可能告诉她这件事,她能从哪里知道他要和安栀宁结婚的事情?

陆与洲有些迟疑的输入了安栀宁的生日,别墅的大门应声而开。

开了灯,别墅里空荡荡的,他下意识叫了一声“阿语”,声音在别墅里回荡着,却却始终没有人回应,他这才忽然想起,前两天宋轻语去了沪城。

她很少会这样离开他很久,大多数时候都还是她在家中等着他回来,或者说是自从他们同居之后,除了这一次之外,从前他每次回家,她都会在家中等着他回来。

想到这里,陆与洲心中陡然升起一丝不安,忽然就觉得,心中空荡荡的她难道是来真的?可转念一想,便又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

怎么可能呢?宋轻语那么爱他,大概也只是因为这几天他陪她的时间少了些,所以胡思乱想了一些,才歪打正着猜到了他和安栀宁的关系,可她总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的,到时候他再哄哄她就好了。

这样想着,他按了按眉心,抬脚往客厅走去。

看来待会他得给宋轻语打个电话问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好好跟她聊一聊。

只是走到客厅,电话还没有拨出,他的视线就被客厅桌上放着的一沓东西吸引了过去。

陆与洲脚步丝毫未停,更加快速的往那边走了过去,很快就在沙发上坐下,拿起了那一沓不知道是什么的纸质文件。

他心中隐隐有些期待,宋轻语的东西吗?给他的?

看吧,他就说她只是赌气而已,怎么会真的要离开他?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可很快,就在他看清纸上的内容后僵住了。

最上面的那页纸除了一行手写的字什么都没有,陆与洲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宋轻语的字迹,漂亮而细腻,柔和却又不失气质,绽放在纸张之上,若不细看写下的内容就只会觉得赏心悦目。

可偏偏就是这样字迹,写下的话却如同一把重锤,重重敲在他的心间。

【陆与洲,新婚快乐,我们结束了。】

他仿佛听见了自己耳鸣的声音,脑子里一片空白,仔仔细细又看了好几遍才终于确定,他没有看错,她就是写了新婚快乐,我们结束了。

她不要他了?!

一定是开玩笑的吧,她怎么可能不要他!

他的手不自觉将那一页翻开撕下,揉成一团向远处抛去,也是因为这个动作,第二页的内容就随之显现了出来。

是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的截图,从加上好友的那天开始记录的。

宋轻语没有备注,陆与洲就只能看见那人的头像与昵称,他很眼熟,因为他也有那个人的好友,

是安栀宁。

第十一章

第一条消息是半个月前安栀宁发的。

他一页页翻下去,心就越来越跌落谷底。

【听说你就是与洲养在外面的那个?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安栀宁,是他的未婚妻。】

【劝你最好识相点赶紧离开,否则等到时候我和与洲结了婚,你再被赶出别墅脸上可就不好看了。】

【只要我一句话,与洲就还是来找我了,明天我们就要见家长了,等我们真的结了婚,你又算什么呢?

一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吗?】

【他爱你又怎么样?如今他已经亲我了,你说,我们离上床还有多久呢?】

中间偶尔还会夹杂上几张照片或者是一段视频,有他们试婚纱的照片,有他们一起挑钻戒的照片,有他们一起选婚礼场地的照片,

而那段视频,则是被她点开截下了一张整个视频里最具代表性的一帧,也是安栀宁最想让她看见的一帧。

是他和安栀宁在双方家长和一群兄弟的见证之下,深情拥吻。

脑中紧绷的那跟弦倏地断裂开来,无言的慌张漫上心头,他脸色苍白了几分,嘴中却还是不断的呢喃着“我不信”三个字。

他起身朝着楼上卧室的方向跑去,腿却有些止不住的发软,在他上楼时竟一个不小心踩空,只听“咚”的一声,他整个人便骨碌碌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刺痛让他恢复了一丝理智,他咬牙撑着楼梯扶手重新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重新往楼上走去。

这次或许是因为他走得慢了些,并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一路顺遂回到了卧室,打眼一看,便发现房间里只剩下了他的东西,和宋轻语有关的所有物品,却全都消失不见了。

就连两边床头柜上曾经摆着的两人合照相框,此刻里面的照片也不翼而飞,只余下孤零零的相框仍旧摆放在原处。

陆与洲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中再度亮起慌张,他拉开了衣柜,又拉开了抽屉,将他的东西拿出来之后,那些地方就全都变得空空荡荡。

卧房,浴室,书房……他找遍了别墅里每一个可能放着和他们有关的东西的地方,却再也没有看到一件和宋轻语有关的东西。

想起前段时间宋轻语突然说要大扫除,然后丢掉了他们之间所有的情侣物品,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当初她那样做的原因。

她竟然这么绝情,一点回忆都没有给他留下。

心中的不安快要化作实质,可他仍旧不敢相信,他们交往了整整五年,她明明那样爱他,她居然可以如此狠心的将自己抛下。

他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满脑子只剩下了要找她问个清楚才行,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再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回到了客厅,手机里也已经传来了漫长的嘟嘟音。

铃声响了许久,那边才终于接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时间已晚,她像是被从睡梦中吵醒的,也没有看清来电的是谁便直接接了起来,声音中还带着一点未完全醒来的迷蒙,

“喂……谁啊?”

“阿语,是我。”他有些艰难的开口,生怕她将电话当做骚扰电话挂断,“你在哪?我想跟你见一面,还有我们的合照呢?”

早在他开口的瞬间,宋轻语的意识就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

她抬起自己的手机,在看清了屏幕上的与洲两个字时,沉沉叹了一口气,

失算了,忘记拉黑他的联系方式了。

第十二章

就在宋轻语沉默的空档,陆与洲在那边又锲而不舍的交了几声她的名字,让她心中难免升起一阵厌烦,

“陆先生,都是要成家的人了,该有的避嫌还是要有的,那些照片,想来等安小姐住进来别墅,看见那些东西也是会不高兴的,所有就烧了,至于见面,我想见面就更没有必要了吧,你都快要和别人结婚了,还跟我这个前女友见面做什么?”

听她说合照全都已经被烧掉之后,陆与洲只觉得心都在滴血,可更让他心痛的,是她干脆利落的拒绝,“阿语,我没同意分手,我跟安栀宁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爱的人真的只有你,你怎么能就这样随意便将我直接抛弃……”

话说到最后,她甚至听到他的声音里都有了些哽咽,让宋轻语一时也沉默了下来。

她很少见到他哭。

交往五年,不算这一次,她只见他哭过一次,就是当年他们一起出车祸那次。

明明他才是伤得更重的那个人,可醒过来见到她身上那些无法避免的伤口时还是哭得泣不成声,完全看不出他在商界杀伐果断的模样。

若是那时恰巧路过一个与陆氏有合作的合作方看见他那时的模样,怕是要惊掉下巴。

这一次,是第二次。

宋轻语从来没有否定过从前陆与洲对她的爱,可也正因为她见过陆与洲爱她的样子,所以后来他用应付家中催婚的理由答应和安栀宁的联姻时,她也能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心开始偏移了。

来源:萌萌谈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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