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声明: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岳父苏振邦六十八岁大寿,整个苏家在广州郊外的私人庄园里灯火通明,宾客如云,唯独将我这个女婿彻底遗忘。
被愤怒与屈辱淹没的我,果断切断了所有通讯,将自己反锁在重金打造的游戏室里,进行了一整天沉浸式的游戏压力测试。
我的想法无比清晰,既然你们从未将我视作真正的家人,我又何必自寻烦恼。 然而,当我重新连接上这个世界时,手机屏幕上剧烈跳动的数字,让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93个未接来电,全部来自我的妻子苏晚晴!
无数条信息如同潮水般涌入通知栏,从昨夜开始便从未间断。最后一条信息的内容,更是让我心脏猛地一沉:“林哲,我知道你非常生气,但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爸爸有话想亲自对你说。”
这短短的一天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化?为什么连那个一向视我为无物的岳父,也要如此急切地找到我?
01
我叫林哲,今年三十四岁,在一家新兴的游戏公司担任技术总监。五年前,我娶了苏晚晴,一位经营着自己画廊的艺术家。她安静而富有才情,如同她画笔下的每一幅作品。我曾天真地以为,与她结合,便是握住了人世间所有的美好与安宁。可婚后的现实,却用一记记无声的耳光告诉我,我错得有多么彻底。
所有矛盾的根源,都精准地指向我的岳父,苏振邦。
苏振邦是传统实业集团“华泰集团”的董事长,白手起家,缔造了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他为人强势固执,言谈举止间总带着一股老派企业家的威严与审视。这股审视,在面对我这个在他眼中“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的互联网从业者时,便化作了毫不掩饰的轻视与排斥。任何苏家的重要家庭活动,我若不是最后一个被象征性告知,便索性被直接排除在外。
就拿去年华泰集团的三十周年庆典晚宴来说。苏家在市中心最顶级的酒店包下了整个宴会厅,场面盛大。我却是在当天下午临近下班时,才从晚晴的口中偶然得知此事。当时她正在衣帽间里挑选搭配的晚礼服,我无意中问她晚上有什么特别安排,她目光游移,支吾了许久才道出实情。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至少可以调整工作,和你一起出席。”我当时心中的不悦已经清晰地写在脸上。
“爸爸说只是集团内部的庆祝,都是些生意上的伙伴,怕你觉得无聊,不想打扰你。”她的解释,每一次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等我紧急处理完手头一个新版本的BUG,匆忙赶到酒店时,推开那扇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大门的瞬间,我便成了一个格格不入的闯入者。主桌上,商业巨头们谈笑风生,觥筹交错。小舅子苏文博正代表家人向父亲送上一副名家字画,引来满堂喝彩。唯有我,穿着一身便服,两手空空地站在入口处,像一个误入上流派对的侍应生。
那顿饭,我吃得如坐针毡。岳父全程都在与各路权贵应酬,介绍着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却吝啬于给我一个正式的介绍,仿佛我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尴尬。
那天下午,我刚结束一场关于新游戏引擎架构的马拉松式会议,拖着精神上的疲惫回到家,就看到苏晚晴神色匆忙地在玄关更换高跟鞋。
“你这是要出门去哪里?”我解开衬衫的第一颗纽扣,将公文包随手放在沙发上。
“哦,回庄园那边一趟。”她没有与我对视,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慌乱。
我内心的警铃立刻大作。每一次她用这种闪烁其词的语调说话,背后总隐藏着一些我不想被卷入的苏家事务。
“回庄园做什么?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吗?”
02
苏晚晴弯腰扣上鞋带的动作出现了一刹那的停顿,她缓缓站直身体,刻意避开我的目光说:“没什么大事,就是家里人聚一聚,一起回去看看爸爸。”
我一眼就洞穿了她的谎言。结婚五年,对于她撒谎时的微小动作,我早已了然于胸。她的眼帘会不自觉地垂下,语速会比平时快上零点五倍,手指还会无意识地绞动着手袋的背带。
“那正好,我今天项目不忙,我们一起过去。”我主动提议,同时锐利地观察着她的面部表情。
“不用了,真的不需要,你开了一下午的会肯定很疲惫,在家好好休息。”她急忙挥手拒绝,拿起车钥匙就准备从我身旁绕开。
果然有蹊跷!我侧身一步,坚决地挡住了她的去路,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晚晴,你老实告诉我,到底是什么事情?为什么不希望我跟你一起去?”
她被我逼退到墙边,白皙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最终无力地垂下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今天,今天是我爸爸六十八岁的生日,家里人给他办寿宴。”
“生日?”我的音量不受控制地提高了八度,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死死压住,“你父亲过生日,为什么不通知我?我是他的女婿,是你的丈夫!”
“爸爸说你最近游戏上线压力大,就没让我告诉你。”苏晚晴的声音越来越低,像一个犯了错等待宣判的孩子,“而且,他说你不喜欢那种商界应酬的场合。”
我被这熟悉的借口气到浑身发抖,眼眶灼热:“不喜欢?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想过让我喜欢!苏晚晴,你扪心自问,这五年来,哪一次苏家的重要聚会,我是被正式、并且提前通知过的?”
这五年的点点滴滴,如同快速播放的幻灯片在我脑海中掠过,所有的隐忍和委屈在这一刻汇聚成滔天的怒火。我们结婚后的第一个春节,我推掉了所有朋友的邀约,精心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结果等到深夜,他们一家才从苏家老宅酒足饭饱地回来,留我一个人对着满桌的冰冷菜肴。有一年中秋,我是从楼下花园散步的邻居口中,才得知他们全家正在庄园的草坪上举办烧烤派对。还有上次集团的周年庆,我像个小丑一样杵在那里,接受着所有人或同情或看好戏的目光。
“每一次都是这样!要么是事后轻描淡写地提起,要么是临时通知一声,让我永远像一个不受欢迎的局外人!”我越说情绪越激动,“苏晚晴,在你们苏家人的眼中,我林哲到底算是什么?”
03
苏晚晴被我的质问钉在原地,脸色由红转白,嘴唇微微翕动,却一个辩解的字也无法说出口。她想要解释,却发现任何语言在长达五年的事实面前都显得那么苍白。
我看着她这副无助又愧疚的模样,五年间积压的所有不满和愤怒如同火山般猛烈喷发:“你们苏家人真是了不起,把我当外人当得如此理直气壮。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再强求融入了,你们一家人好好庆祝吧,祝你的好父亲生日快乐!”
“林哲,你不要这样。”她伸手想来拉我的衣袖,姿态卑微。
“别碰我!”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动作决绝,“你快走吧,别让你的好爸爸和那些尊贵的客人们等急了。毕竟在他们心里,我这个女婿,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游戏开发者!”
苏晚晴的脸上划过一丝深切的痛苦,她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挣扎和无力。她几次张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化作一声无声的叹息,默默地转身,拿起了车钥匙,离开了这个家。
大门“咔哒”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我再也支撑不住,身体顺着冰冷的墙壁滑落,瘫坐在光洁的地板上,双手用力插进头发里,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
我想起刚结婚的时候,我是多么天真地渴望能够融入那个所谓的“商业豪门”。每个周末,我都会推掉所有不必要的社交活动,陪晚晴回苏家庄园。我主动跟岳父聊宏观经济,跟他探讨新兴产业的未来。我记得有一次,为了能和岳父有共同话题,我花了一周的时间,研究了他最引以为傲的传统制造业的转型报告。
当我满怀期待地在饭桌上,引用报告里的数据,试图开启一场关于产业升级的深刻讨论时,岳父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林哲,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的游戏代码吧。实业这种东西,不是靠看几份报告就能懂的,它需要的是经验和人脉的沉淀。”
那一刻,我心中的热情,仿佛被一桶冰水从头顶浇到脚底。但我还是挤出笑容回应:“爸您说得对,我就是随便看看,增长点见识。”
可是,当我不再谈论商业,他又会说我沉迷虚拟世界,不务正业,难成大器。我送他顶级的茶叶,他说我不懂品味。我送他限量的电子设备,他说华而不实。仿佛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获得他的半点认可。
后来我才渐渐明白,问题不在于我送了什么,说了什么,而在于他从骨子里就认定,我这个靠着代码和数据构建虚拟世界的人,配不上他那个在艺术和商业熏陶下长大的女儿。
04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我最好的兄弟,也是我公司的合伙人,周睿的电话,希望能找个人倾诉一下心里的苦闷。
“老周,在忙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带着无法掩饰的疲惫。
“还能干嘛,盯着服务器数据呢,新版本刚上线,用户数据有点异常波动。怎么了你这是?声音跟刚从战场上下来似的,是不是又在你岳父那儿受气了?”周睿的洞察力一如既往地敏锐。
“他今天六十八大寿,又把我给‘忘’了。”我刚起了个头,电话那头就传来周睿急促的声音。
“我靠!林哲,你赶紧上后台看看!刚才那波数据不对劲,有几个关键指标断崖式下跌,像是有人在用脚本恶意刷差评!”
“什么?”我立刻从个人情绪中抽离出来,职业本能让我瞬间警觉,“我马上看。”
“行了,你先别管家里的那些破事了,赶紧上线,我们开个紧急会议!这事非常不对劲!”
电话被匆匆挂断。我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又翻出大学同学王浩的号码。
“耗子,有空出来喝一杯吗?”
“哎呀哲哥,我这儿正陪客户呢!一个大项目,得罪不起。改天,改天我请你!先挂了啊!”
我连续打了三个电话,一个在为共同的事业拼命,一个在为自己的生计奔波,还有一个,电话接通后背景音是婴儿响亮的啼哭和妻子焦急的抱怨,他只匆匆说了一句“家里忙着呢”就挂断了。
我坐在空旷寂静的客厅里,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璀璨的灯火,每一扇窗户里似乎都透着团圆的温暖气息。而我,却像一座被世界遗弃的孤岛,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找不到。
此时此刻,苏晚晴一定正站在岳父身边,仪态万方地接受着亲朋好友的祝福。他们会聊些什么呢?是艺术品的投资,是哪个公司的上市,还是谁家的孩子又进入了哪所名校?会有人在觥筹交错之间,偶然提起我这个缺席的女婿吗?还是说,我的不存在,对他们而言,才是最完美、最和谐的状态?
想到这里,一股尖锐的刺痛穿透了我的心脏。
05
“算了,既然你们不把我当家人,那我也不需要你们了!”
一股无名火直冲我的天灵盖。我大步走到客厅角落的智能家居控制中心,看着那个闪烁着网络信号的路由器,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我伸出手,狠狠地拔掉了光纤的接头。然后拿起手机,长按侧边的电源键,直到屏幕彻底熄灭,陷入一片漆黑。
这下彻底清净了,谁也别想再找到我!
我走进我的家庭工作室,或者说,我的“游戏室”。这个房间是我当初装修时,特意花重金打造的,墙壁、天花板和地板都做了录音棚级别的专业隔音处理。关上那扇厚重的实木门,里面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独立王国。门锁是独立的虹膜识别系统,除了我,谁也无法进入。这里有独立的备用电源和离线服务器,是我的数据堡垒。
我打开由三块曲面屏组成的电脑,调出了我正在开发的开放世界游戏《代号:创世纪》的最新测试版本。今天,我就要用虚拟世界里的刀光剑影,来对抗这个现实世界的冷漠与不公。
游戏开始,我操控着角色穿梭在宏伟的赛博朋克都市中,激烈的枪战和高速的追逐,似乎与我内心的愤怒产生了奇妙的共鸣。看着屏幕上那个因为被NPC背叛而展开疯狂复仇的主角,我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游戏里的主角,因为一次信任的错付,被最亲密的伙伴出卖,导致整个团队覆灭。这不就像我的处境吗?岳父的每一次“无心之失”,每一次“为你着想”,都像是一次次精准的背刺,让我在“家庭”这个团队里,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言外之意就是,我这个女婿,技术再强,公司做得再好,在他们这些掌握着“实体经济”命脉的“大人物”眼里,也终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俗物。
看着屏幕里那个主角在安全屋里,愤怒地砸碎了全息投影,我的情绪也跟着被点燃。凭什么?凭什么我就要一直忍受这种根深蒂固的偏见?
06
不知不觉,我已经在游戏世界里厮杀了数个小时。任务的成败早已不重要,我只是沉浸在那种纯粹的、激烈的对抗氛围中,用虚拟角色的呐喊来宣泄自己的愤懑。
肚子饿得发出了抗议,我通过备用平板点了一份重口味的烧烤外卖。当外卖员敲响房门时,我特意通过门口的监控看了一眼,确认不是苏晚晴去而复返,才谨慎地打开门。
“先生,您的外卖。哟,您这是在打游戏啊?眼睛怎么这么红?”年轻的外卖小哥看到我布满血丝的双眼,好奇地问了一句。
“没事,测试新版本,太投入了。”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从他手中接过袋子。
“哈哈,我懂我懂,我哥也是个游戏迷,一玩起来就跟疯了似的,我嫂子都说他不要家了。”小哥爽朗地笑着说。
“是啊,男人总得有点自己的精神世界。”我敷衍着回应,只想快点关上门,回到我的世界。
“不过大哥,玩归玩,也得注意身体。老这么熬着,眼睛可受不了。”小哥还好心地叮嘱了一句。
我点点头,关上门,提着外卖回到了我的“避难所”。袋子里是我最爱的烤羊排和冰镇啤酒,但此刻吃进嘴里,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感,只有满嘴的苦涩。
屏幕上的游戏仍在继续,我操控的角色正面临一个强大的BOSS。看到那个之前背叛主角的NPC,如今摇身一变成了最终反派,我心里既愤怒又觉得讽刺。
“凭什么男人就要处处忍让?凭什么女婿就要看岳父的脸色过日子?”我对着屏幕大声吼道,仿佛在为那个游戏角色,也为我自己,讨回一个公道。
夜色渐深,我却毫无睡意。这一夜,我通关了数个高难度的副本,啤酒也喝光了一整箱。
07
第二天清晨,阳光顽强地从厚重的窗帘缝隙中挤了进来。我是在工作室的人体工学电竞椅上醒来的,脖子僵硬酸痛,眼睛干涩发胀,但我的“无声抗议”还没有结束。
我用胶囊咖啡机煮了一杯双份浓缩咖啡,继续我的报复性游戏。既然苏晚晴一夜未归,那我更没有理由先低头认输。
游戏里的世界换了一幕又一幕,从废土荒原到奇幻森林。角色的每一次战斗,每一次升级,都像是在替我发泄着心中的怒火。我甚至开始庆幸,我的岳父还没有恶劣到像某些电视剧里演的那样,跑到我的公司来指手画脚。
但转念一想,他虽然没有那样做,可这五年来,他用那种商界大佬特有的、带着审视和挑剔的冷漠,对我进行着持续的精神打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更高级的折磨?
我想起去年过年,我费尽心思,通过海外的朋友搞到了一款全球限量仅十台的定制款服务器,作为给岳父的新年礼物。我知道华泰集团正在进行数字化转型,这台服务器能极大地提升他们数据中心的效率。结果大年初一我将礼物送上时,岳父只是让助理接收,然后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有这个心就好了,公司的事情有专人负责。”然后那台价值不菲的服务器就被闲置在仓库里,再也没有人提起。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小舅子苏文博送给他的一幅普通山水画,他却如获至宝,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挂在了书房最显眼的位置,赞不绝口。
那种被区别对待后,还要强颜欢笑的感觉,真的比任何直接的斥责都更让人感到屈辱和寒心。
午饭时间,我又叫了一份外卖。这次的配送员是一位中年大叔,看到我通红的双眼,也吃了一惊。
“小伙子,你没事吧?怎么跟人打了一架似的?”
“玩游戏玩的,大叔。”我用同样的理由解释道。
“哎哟,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精力旺盛。不过也好,总比天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强。”大叔笑着说,“我们那个年代,哪有时间玩这个,每天睁开眼就是干活养家。”
送走了外卖大叔,我继续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屏幕上,我操控的角色带领着一群NPC,成功推翻了一个腐朽的帝国。看到角色站在王座之上,接受万民朝拜的画面,我心里既羡慕又嫉妒。
为什么别人的团队能够众志成城,逆风翻盘,而我的家庭,却总是在内耗中不断消磨彼此的感情?
08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彻底将自己放逐在虚拟的数据世界里,仿佛要将这五年来的所有委屈和不甘,都通过这种方式燃烧殆尽。
第二天下午,我已经连续进行了将近三十个小时的游戏。眼睛干涩到几乎要睁不开,脖子也像是要断掉一样,但我就是不想停下来,不想去面对那个冷冰冰的现实。
屏幕上,游戏的主线剧情来到了最终章。主角在经历了无数背叛与战斗后,终于要面对最终的宿命。看到主角和曾经的挚友、如今的敌人展开最终对决的场景,我的眼泪,竟然也跟着流了下来。
我多希望,我和岳父之间,也能有这样一个“了结”。我希望他能真正地看到我的价值,把我当成他的半个儿子,而不是一个需要时刻提防和敲打的“外人”。我希望我们能够像一家人一样,坐在一起,不是讨论实业和互联网哪个更高尚,而是聊聊家常,关心一下彼此的近况。
但这些,似乎永远都只能是我的奢望。
下午四点多,我终于感觉到身体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而且,苏晚晴一夜未归,我嘴上虽然强硬,心里其实也开始泛起一丝担忧。我们是在赌气,但终究是夫妻,万一她开车路上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我缓缓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智能家居控制中心前,重新接上了那根被我拔掉的光纤。然后拿起那部已经冰冷了一天一夜的手机,深吸一口气,长按开机键。
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手心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会有消息吗?苏晚晴昨晚回来过没有?她现在在哪里?她们的寿宴办得怎么样?有没有人,会因为我的缺席而感到一丝不安?
“嗡嗡嗡嗡嗡”手机终于启动完毕,紧接着便是海啸般的振动和提示音,一声紧接着一声,仿佛要将手机的电池瞬间耗尽。
一条,两条,三条,消息提示的数量疯狂向上滚动,我握着手机的手都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
当我最终看清屏幕上那个鲜红的数字时,我整个人都僵住了——93个未接来电!
来源:在牧场挤取牛奶的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