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结束,我去休息室找未婚夫 却听到他说从未喜欢我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12 02:06 1

摘要:订婚宴的喧嚣终于落幕,香槟的甜腻和宾客的祝福还萦绕在空气里,像一层黏腻的糖衣。

订婚宴的喧嚣终于落幕,香槟的甜腻和宾客的祝福还萦绕在空气里,像一层黏腻的糖衣。

我提着沉重的裙摆,脚下踩着七寸高跟鞋,感觉自己像个被线牵着的木偶,刚刚完成了一场完美的演出。

脸上的笑容已经僵硬,我只想找个地方,把这身束缚人的行头换下来。

周诚呢?

我环顾四周,没看到他。司仪说他在休息室。

也好,正好一起回去。

休息室的门虚掩着,里面透出柔和的灯光,还有压低了的说话声。

我正要推门,却听到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女声,带着一丝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是顾曼秋,周诚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妹妹”。

“阿诚哥,你真的要和她结婚吗?你明明知道,我……”

我的心猛地一沉,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紧接着,是周诚的声音,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疲惫和无奈。

“曼秋,别闹了。今天是我订婚的日子。”

“我闹?我是在闹吗?”顾曼秋的声音拔高了些,带着哭腔,“你明明说过,你心里只有我!”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的呼吸也停滞了,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冲向了耳朵,想听清,又怕听清。

终于,周诚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我心上。

“我从来没喜欢过林晚。”

“娶她,不过是因为她合适。我妈喜欢她,她性子软,好拿捏,工作也算体面,带出去不丢人。”

“她就像……就像一道计算题,所有条件都符合,得出的就是最优解。”

“可你不一样,曼秋,你是我心里那道无解的题。”

轰的一声。

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眼前金星乱冒。

原来是这样。

原来我林晚,在他周诚眼里,只是一道“合适”的计算题。

一个“好拿捏”的最优解。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

身上这件上万块的定制礼服,此刻像一件缀满了针的囚衣,扎得我浑身生疼。

可笑我刚才还像个傻子一样,在宴会上接受着所有人的祝福,以为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原来,我只是这场盛大演出的主角,也是唯一的傻瓜。

里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那我们怎么办?”顾曼秋抽抽噎噎地问。

“再等等我,好吗?”周诚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等我把公司的事情理顺,等我……再等等。”

等什么?

等我这个“最优解”发挥完利用价值,然后被一脚踢开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像是堵了一团棉花,又闷又痛。

我真想现在就冲进去,把那对狗男女的脸撕烂。

但我不能。

我林晚,不能在这样的场合,让自己变得如此不堪。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然后,我掏出手机,对着那条门缝,按下了录音键。

我不知道录这个有什么用,但直觉告诉我,我需要留下点什么。

留下他们这对璧人,情真意切的证据。

录了大概五分钟,我悄无声息地收起手机,转身,一步一步,像踩在刀尖上一样,离开了那个让我如坠冰窟的门口。

回到宴会厅,我爸妈和几个亲戚正在等我。

“晚晚,怎么去了这么久?脸怎么这么白?”我妈迎上来,关切地问。

我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没什么,妈,就是有点累了。”

“是累了,忙了一天了,”我爸心疼地说,“我们回家吧。”

“周诚呢?”我妈问。

“他……他可能还在跟朋友聊天吧,我们先走,我给他发个信息。”

我不敢说他在哪,在干什么。

我怕我一开口,就会控制不住地哭出来。

回家的路上,我坐在车后座,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眼泪终于决了堤。

无声地,汹涌地。

我妈在副驾上回头看我,吓了一跳,“晚晚,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周诚欺负你了?”

我摇摇头,说不出话。

我爸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把车停在了路边。

“到底怎么了?跟爸妈说。”

我再也忍不住,扑到我妈怀里,嚎啕大哭。

我把录音放给了他们听。

车厢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周诚那句“我从来没喜欢过林晚”在冰冷的空气里回荡。

我妈气得浑身发抖,眼圈都红了,“这个混蛋!我们家晚晚哪里配不上他了!他居然这么糟践人!”

我爸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婚,不能结!”他斩钉截铁地说。

我擦干眼泪,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坚定。

“对,不能结。”

“但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凭什么他们把我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我还要打落牙齿和血吞?

凭什么他周诚一边享受着我带来的“合适”,一边跟他那好妹妹卿卿我我?

我不是圣人,我咽不下这口气。

回到家,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周诚的电话和信息一个接一个地进来。

“晚晚,你怎么先走了?”

“到家了吗?今天辛苦你了。”

“怎么不回我信息?生气了?”

看着这些虚情假意的关心,我只觉得一阵反胃。

我把他拉黑了。

世界清静了。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夜无眠。

我和周诚是怎么走到一起的?

是相亲。

很老套,但也很现实。

我27岁,自己开了个小小的烘焙工作室,收入尚可,长相中上。在我妈眼里,就是“再不嫁就没人要了”的年纪。

周诚30岁,金融精英,家境优渥,长得人模狗样。

我们俩在介绍人眼里,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第一次见面,他很绅士,谈吐得体,会给我拉椅子,会主动找话题。

我对他印象不坏。

后来,他开始追我。

每天的早安晚安,风雨无阻地接送我上下班,过节的礼物从不缺席。

我的工作室遇到资金问题,他二话不说,给我转了二十万。

他说:“你的梦想,我来守护。”

我承认,我心动了。

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守护”,不过是投资。

投资我这个“合适”的结婚对象,投资我这个“好拿捏”的未来妻子。

他对我所有的好,都明码标价。

而我,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遇到了真命天子。

真是眼瞎心盲。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下了楼。

我爸妈已经坐在客厅里,表情严肃。

“晚晚,你想好怎么做了吗?”我爸问。

我点点头,“想好了。”

“我们去找他们家说清楚!退婚!把我们给的彩礼,还有订婚宴的钱,一分不少地要回来!”我妈义愤填膺。

“妈,别急。”我拉住她,“就这么去找他们,他们不会认的。”

周诚那种人,只会倒打一耙,说我无理取闹,说我偷听,甚至会反咬一口说录音是伪造的。

他那个妈,也不是省油的灯。

我第一次去他家,他妈就拉着我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那眼神,不像是在看未来的儿媳妇,倒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

“小林啊,听说你是自己开店的?女孩子家家的,还是稳定点好,以后结了婚,就把店关了,在家相夫教子吧。”

当时周诚在旁边打圆场,“妈,晚晚有自己的事业,挺好的。”

他妈撇撇嘴,“事业?一个月能挣几个钱?我们周家不缺这点钱。”

现在想来,她不是不喜欢我的工作,她是嫌我的工作不够“高贵”,不能给她脸上贴金。

更是为了让我彻底失去经济来源,以后好“拿捏”。

这一家子,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那你说怎么办?”我妈急了。

“我要让他们,自己把吃下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我冷冷地说。

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

我先给我的闺蜜晓晓打了个电话。

晓晓是个雷厉风行的律师,听完我的叙述和录音,她只说了两个字:“。”

“晚晚,你打算怎么做?需要我出律师函吗?”

“暂时不用,”我说,“我想先看看他们能演到什么地步。”

“行,有任何事,随时找我。法律上,我们占理。订婚时给的彩礼、金器,还有你家出的那部分房子首付,都有转账记录,他们赖不掉。”

有了晓晓的定心丸,我心里更有底了。

中午的时候,周诚的电话打到了我妈手机上。

我妈接起来,开了免提。

“阿姨,我是周诚。晚晚怎么不接我电话啊?是不是我哪里惹她生气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辜,甚至带着一丝焦急。

呵,影帝。

我妈按照我教她的话说:“周诚啊,晚晚她……她可能就是太累了,昨天办酒席,今天就有点发烧,睡着呢。”

“发烧了?严重吗?要不要去医院?我现在过去看她!”

“不用不用,吃了药了,让她好好休息吧。”

“那好吧,阿姨,您让她醒了给我回个电话。”

挂了电话,我妈气得直拍胸口,“演,真会演!我差点都信了!”

我冷笑一声。

别急,好戏还在后头。

下午,门铃响了。

我妈从猫眼一看,是周诚和他妈,拎着大包小包的补品。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我对我妈使了个眼色,让她去开门。

“哎呀,亲家母,周诚,你们怎么来了?”我妈热情地把人迎进来。

周诚的妈,刘阿姨,一脸堆笑,“听说晚晚不舒服,我们过来看看。这孩子,就是太实诚,累坏了吧。”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里的燕窝、海参放在茶几上,像是在展示战利品。

周诚则是一脸关切地往我房间的方向看,“阿姨,晚晚呢?”

“在楼上睡着呢,刚吃了药。”

“那我上去看看她。”说着就要往楼上走。

“别!”我妈赶紧拦住他,“让她多睡会儿,出出汗就好了。”

我躲在二楼的楼梯拐角,冷眼看着楼下这母子俩的表演。

刘阿姨拉着我妈的手,坐到沙发上,开始拉家常。

“亲家母啊,这订婚宴办完了,咱们是不是该商量一下结婚的日子了?”

“我看下个月就不错,日子好。”

我妈打着哈哈,“这个……是不是太急了点?晚晚的工作室最近也忙。”

“哎,还开什么工作室啊,”刘阿姨又不失时机地提起了这茬,“以后结了婚,就让周诚养着。我们家的媳妇,不需要出去抛头露面。”

“再说了,早点结婚,早点生孩子。我都等不及抱孙子了。”

她笑得像朵花,仿佛已经看到了儿孙满堂的景象。

我听得直犯恶心。

周诚在旁边附和,“是啊,妈说得对。晚晚,以后我养你。”

他这话,以前听着是蜜糖,现在听着,只觉得是砒霜。

“养”我?是想把我圈养成一只没有思想、没有收入、只能依附于他的金丝雀吧。

我妈被他们说得无言以对,只能尴尬地笑。

我估摸着时机差不多了,便扶着楼梯,装作一副虚弱的样子,慢慢走了下去。

“妈,谁来了?”我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病气。

“晚晚,你醒了!”周诚立刻冲过来,扶住我,“怎么不多睡会儿?脸色这么差。”

他的手碰到我胳膊的瞬间,我差点没忍住甩开他。

我强忍着恶心,靠在他身上,虚弱地说:“我听到你们在说话,就下来了。”

刘阿姨也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挑剔的审视,“晚晚啊,身体怎么这么弱?这以后怎么生孩子?”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可能……是昨天太累了。”

“就是太累了,”周诚赶紧说,“妈,你少说两句。”

他扶着我坐到沙发上,又是给我倒水,又是给我拿靠垫,殷勤得不行。

如果不是我亲耳听到了那些话,我真的会再次被他这副深情的模样迷惑。

“晚晚,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周诚坐到我身边,柔声问。

“生你的气?”我装作不解。

“昨天订婚宴结束,我没陪你,让你一个人回家了。”他一脸歉疚,“是我的错,我被几个朋友拉着多喝了几杯。”

哦,原来是和“好妹妹”多喝了几杯啊。

“没事,我知道你应酬多。”我“善解人意”地说。

“你就是太懂事了,才让我心疼。”他握住我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我。

我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刘阿姨在旁边满意地点点头,“嗯,我们周家的媳妇,就该这么大度得体。”

她清了清嗓子,又把话题拉了回来,“晚晚啊,刚刚我跟你妈商量了,下个月就把婚事办了吧。你看怎么样?”

我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讥讽。

“是不是……太快了?”

“不快不快,”刘阿姨说,“你们年纪都不小了。早点定下来,我也好放心。”

她顿了顿,又说:“对了,关于那个婚前协议……”

来了,正题来了。

之前他们家就提过,说为了“保障双方”,希望签个婚前协议。

当时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觉得谈钱伤感情,周诚也说只是走个形式,我就没太在意。

现在看来,这协议里的坑,怕是早就挖好了。

“妈,”周诚假意打断她,“今天晚晚不舒服,别谈这个了。”

“就是要趁着今天亲家母在,把事情说清楚嘛。”刘阿姨瞪了他一眼,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爸妈。

“亲家,亲家母,你们看看。这也不是我们小气,现在年轻人都兴这个。主要是周诚名下有公司股份,我们也是为了避免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

我爸妈没接,脸色很难看。

我伸手拿了过来,“我看看。”

协议写得很“专业”,条条款款,密密麻麻。

我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的财产分割部分。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婚前财产各自所有。婚后,男方周诚的工资收入、投资收益、股权分红等,均属于其个人财产。女方林晚的工资收入,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用于家庭日常开销。

若离婚,男方需支付女方一次性补偿,金额不超过二十万。

房子,写的是周诚的名字,婚前财产。我们家出的那五十万“首付”,在协议里变成了“借款”,需要“偿还”。

我看得气血翻涌,差点没笑出声来。

好一个“保障双方”!

这哪里是婚前协议,这分明就是一张卖身契!

合着我嫁过去,不仅要当免费保姆,生儿育女,连我自己挣的钱都要上交。万一哪天被扫地出门,只能拿到二十万的“遣散费”,还得背上一笔五十万的“债务”。

他们周家,真是把算盘打得噼啪响,连骨头渣子都想吞下去。

“怎么样?晚晚,没什么问题吧?”刘阿姨一脸“我都是为你好”的表情。

“这协议是晓晓帮我们拟的,她可是专业律师,保证公平公正。”周诚在旁边补充道。

晓晓?我的闺蜜晓晓?

他们居然连晓晓都搬出来了。

我敢肯定,晓晓要是看到这份协议,能把桌子掀了。

我捏着那几张纸,指尖都在发白。

我抬起头,看着周诚,一字一句地问:“周诚,这也是你的意思?”

他眼神闪躲了一下,不敢直视我,“晚晚,这只是个形式,我们不会离婚的。签了这个,我妈才安心。”

又是“我妈”。

他永远都是“我妈说”,“我妈觉得”。

他就是个还没断奶的巨婴。

“是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形式?”

“那如果,我不签呢?”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刘阿姨的笑脸僵在脸上,变得难看起来,“晚晚,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嫁给我们周诚,就是为了图他的钱?”

这顶大帽子扣下来,真是又快又准。

以前的我,肯定会急着辩解,说我不是,我爱的是他的人。

但现在,我只觉得可笑。

“刘阿姨,您这话说的,”我慢悠悠地开口,“如果我不图他的钱,难道图他从来没喜欢过我?图他一边跟我订婚,一边跟别的女人纠缠不清?还是图他有个拎不清的妈,想让我签这种卖身契?”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在他们母子俩的脸上。

周诚的脸“唰”地一下白了。

刘阿姨更是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声叫了起来:“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家周诚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你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胡说,周诚,你心里没数吗?”我把目光转向周诚,那眼神冷得像冰。

他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订婚宴那天晚上,你在休息室里,跟顾曼秋说的话,要我重复给你听吗?”

我拿出手机,作势要播放录音。

周诚的瞳孔猛地一缩,一把按住我的手,声音都在发抖:“晚晚,你……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甩开他的手,站了起来,“解释你从来没喜欢过我?解释我只是个‘好拿捏’的‘最优解’?还是解释你让你那位好妹妹‘再等等你’?”

“周诚,你还要脸吗?”

我爸妈也站了起来,我爸指着门口,怒喝道:“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刘阿姨彻底傻眼了,她看看她儿子,又看看我,似乎还没搞清楚状况。

“什么最优解?什么顾曼秋?周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诚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我冷笑着替他回答,“就是您那宝贝儿子,心里有个白月光,娶我,不过是找个合适的踏板和免费的生育工具。您不是想抱孙子吗?他早就计划好了,等我生完孩子,就一脚把我踹了,好跟他那心上人双宿双飞!”

“你……你……”刘阿姨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我步步紧逼,“别说我血口喷人,我这里可是有证据的。”

我晃了晃手机。

周诚终于崩溃了,他“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拉着我的裤脚。

“晚晚,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说的都是胡话,是我喝多了!我爱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

他声泪俱下,看起来可怜极了。

要不是亲耳听见,我差点都要信了。

“喝多了?”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跟顾曼秋在休息室里待了那么久,是在醒酒吗?”

“我……我们……”

“你们卿卿我我,互诉衷肠,把我的真心当成驴肝肺,把我全家的脸面踩在脚底下,你现在跟我说你错了?”

“晚晚,你原谅我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我跟顾曼秋断了,我立刻跟她断干净!”他举起手,就要发誓。

“不必了,”我打断他,“我嫌脏。”

刘阿姨终于反应过来了,她不是关心儿子犯了什么错,而是关心这件事会给周家带来多大的损失。

她冲上来,想抢我的手机,“你把东西删了!你想干什么?你想毁了我们周诚吗?”

我妈一把将她推开,“你儿子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还怕别人说吗?”

“你……你们这是敲诈!勒索!”刘阿姨开始撒泼。

“我们敲诈你什么了?”我爸气得浑身发抖,“我们只想要个公道!”

场面乱作一团。

我看着眼前这丑陋的一幕,只觉得无比疲惫。

“够了。”

我喊了一声,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周诚,刘阿姨,我们明人不说暗话。”

“这婚,不结了。”

“第一,订婚时你们家给的十八万八的彩礼,还有那些金器首饰,我会原封不动地退还。”

“第二,为了筹备订婚宴,酒店、婚庆、礼服,各种开销加起来一共是二十五万,我们两家一人一半,你们家那份十二万五,请打给我。”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我顿了顿,看着周诚的眼睛,“为了买婚房,我们家出了五十万首付,这笔钱,连同这半年的银行利息,请一分不少地还给我们。房子是你的名字,我林晚不占你们周家一分钱的便宜。”

“这三条,你们要是同意,我们就和平分手,录音我会当着你们的面删掉,以后桥归路,水归水。”

“要是不同意,”我笑了笑,“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这份录音,这份‘卖身契’一样的婚前协议,还有周诚先生和他‘好妹妹’的故事,我想会有很多人感兴趣的。”

周诚瘫在地上,面无人色。

刘阿姨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显然是在心里飞快地盘算着利弊。

报警?闹上法庭?

那周家的脸就彻底丢尽了。她儿子“金融精英”的人设也会崩塌,甚至会影响到工作。

比起那些,这几十万,虽然肉疼,但却是最好的止损方式。

她是个精明的商人,这笔账,她会算。

过了好半天,她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我们给。”

“但是,你必须先把录音删了!”她还是不放心。

“可以,”我点点头,“钱到账,我当着你们的面删。”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很公平。”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

他们走后,我妈抱着我,眼泪又下来了,“晚晚,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妈,我不委屈。我只觉得庆幸。”

庆幸在结婚前,看清了这一家人的真面目。

及时止损,总比掉进泥潭里无法自拔要好。

第二天,周诚就把钱转了过来。

一共是六十二万五千,外加几千块的利息。

我约了他在一家咖啡馆见面,处理后续的事情。

他一个人来的,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下是浓重的青黑。

“晚晚。”他见到我,声音沙哑。

我没理他,从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和首饰盒,推到他面前。

“彩礼和金器,都在这里,你点点。”

他看都没看,“晚晚,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周诚,”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你觉得,一个把你当成计算题,当成垫脚石的男人,还值得留恋吗?”

他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我说,“是你自己。你亲手毁了我们之间所有的信任和可能。”

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把那段录音彻底删除了。

“好了,我们两清了。”

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他叫住我。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里面是我之前很喜欢的一条项链。

“这个,送给你,算是我……最后的补偿。”

我看着那条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的项链,只觉得无比讽刺。

“不必了。”

“周先生,我现在最不缺的,就是用钱能买到的东西。”

“我缺的,是真心。可惜,你给不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再也没有回头。

走出咖啡馆,外面的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轻松。

一场荒唐的订婚,终于画上了句号。

虽然过程很难堪,但结果,是好的。

我用几十万,买断了一段错误的感情,看清了一家人的嘴脸,也给自己上了一堂最生动的社会实践课。

值。

接下来的日子,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了我的烘焙工作室。

我扩大了店面,招了两个帮手,还开发了好几款新的甜品。

生意越来越好,每天忙得脚不沾地。

忙碌,是治愈一切的良药。

晓晓有空就来店里找我,给我带最新的八卦。

“哎,你知道吗?周诚那个渣男,好像被公司外派到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

“是吗?”我一边裱花,一边淡淡地问。

“可不是嘛!听说他订婚宴上那点破事,不知道怎么传出去了,公司觉得他私德有亏,影响形象,就把他发配边疆了。”

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活该。”

“还有那个顾曼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听说她最近在相亲,到处跟人说自己是周诚的白月光,结果被人家当成笑话看,好几门亲事都黄了。”

我笑了笑,没说话。

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们的世界,从此与我无关。

半年后,我的工作室已经成了小有名气的网红店。

我每天和面粉、奶油、水果打交道,看着一个个精致的蛋糕从我手中诞生,那种成就感,是任何男人都给不了的。

那天,店里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是刘阿姨。

她老了很多,头发白了不少,脸上也没了当初那盛气凌人的样子。

她在我店里坐了很久,点了一块最便宜的切片蛋糕,小口小口地吃着。

我没有去打扰她。

等她吃完,她走到我面前。

“林……林小姐。”她有些局促地开口。

“有事吗?周太太。”我客气而疏离。

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吧台上。

“这里面,是五十万。”

我愣住了。

“这是……什么意思?”

“是……是周诚让我给你的。”她低下头,声音很小,“他说,那五十万,不是借款,是我们……我们对不起你。”

我看着那张卡,心里五味杂陈。

“他说,他现在才明白,他当初错得有多离谱。他放弃了最珍贵的东西,去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

她的声音哽咽了。

“他现在在外面,过得……很不好。”

“他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

我沉默了很久。

然后,我把那张卡推了回去。

“周太太,这钱,我不能要。”

“当初我们已经两清了。”

“至于他的道歉,我收到了。也请你转告他,都过去了。”

“我早就……不恨了。”

是的,不恨了。

当我真正开始新生活的时候,那些过去的人和事,就像风干了的标本,虽然还存在,却再也激不起我心中的波澜。

刘阿姨看着我,眼神复杂。

她大概没想到,我会拒绝。

在她眼里,钱,可以解决一切问题。

但她不知道,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回来的。

比如尊严,比如真心。

她走了,带着那张卡。

我看着她落寞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天晚上,我给自己做了一个小小的蛋糕。

上面用巧克力写了四个字:

新生快乐。

是啊,告别错的人,才能和对的自己重逢。

我的人生,不是一道计算题,没有所谓的“最优解”。

我的人生,是一场旷野,风雨也好,晴空也罢,每一步,都由我自己说了算。

门上的风铃响了,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老板,还有提拉米苏吗?”

那声音,温和又熟悉。

我抬起头,看到了那张笑意盈盈的脸。

是我店里的常客,一个每天下午都会来买一杯咖啡、一块蛋糕,然后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书的男人。

“有,”我笑了,“给你留了最后一块。”

他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的小蛋糕上。

“新生快乐?”他轻声念了出来,然后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像是落满了星星。

“嗯,快乐。”

他笑了,“那,为了庆祝你的新生,我能有这个荣幸,请你明天一起看个电影吗?”

我看着他真诚的眼睛,心里某个角落,仿佛有冰雪在悄然融化。

我点了点头,笑得眉眼弯弯。

“好啊。”

窗外的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我知道,属于我的,最好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来源:草原宁静卧躺者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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