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夫君金殿赐我挫骨扬灰时,他不知我袖中藏着半块护心镜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2 00:45 1

摘要:永熙七年冬,雪落满皇城。我(沈惊鸿)跪在太和殿冰凉的金砖上,听着御史大夫念出“通敌叛国”的罪证,指尖死死攥着那枚双鱼玉佩——这是三年前萧彻求娶我时,用他唯一的一块和田玉雕琢的,他说“惊鸿,双鱼相逐,此生不离”。

第一章 金殿染血,旧情皆焚

永熙七年冬,雪落满皇城。我(沈惊鸿)跪在太和殿冰凉的金砖上,听着御史大夫念出“通敌叛国”的罪证,指尖死死攥着那枚双鱼玉佩——这是三年前萧彻求娶我时,用他唯一的一块和田玉雕琢的,他说“惊鸿,双鱼相逐,此生不离”。

殿上的萧彻,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将军府外等我送暖汤的落魄书生。他身着明黄龙袍,金冠束发,眉眼间是帝王的冷硬,再无半分昔日温柔。“沈惊鸿,”他的声音透过殿内的寒气传来,像淬了冰,“镇国公府私通北狄,密信在此,人证在侧,你还有何话可说?”

我抬头,看见站在御史身边的女子——柳轻烟,萧彻的远房表妹,自他登基后便以“照料起居”之名留在宫中。她正用帕子轻拭唇角,眼底藏着得意。那所谓的“密信”,是我上个月写给边关兄长的家书,被她截下后篡改了字句;那所谓的“人证”,是我府里被收买的管家,早已被柳轻烟用家人性命要挟。

“陛下,”我声音发颤,却仍挺直脊背,“臣女冤枉!兄长镇守边关,一生忠君,怎会通敌?密信是伪造的,管家是被胁迫的,求陛下明察!”

“明察?”萧彻笑了,笑声冷得让人心寒,“沈惊鸿,你忘了朕是怎么坐上这皇位的?当年若不是你镇国公府兵权在握,朕怎会忍你三年?如今你兄长拥兵自重,你又在府中私藏军粮,你当朕是傻子吗?”

我猛地一怔,心口像被重锤砸中。原来他从未信过我,从未信过镇国公府。当年他落魄时,是我偷拿府中银两对他雪中送炭;是我求父亲给他人马,助他平定叛乱;是我在他遇刺时,替他挡下那致命一箭,从此心口留疤。可他登基后,只记得镇国公府的兵权,只记得柳轻烟日日在他耳边说的“沈氏功高震主”。

“陛下,”我从袖中掏出那半块护心镜——当年替他挡箭时,护心镜碎成两半,我藏了一半,另一半在他那里,“这护心镜您还记得吗?当年您说,会用一生护我,如今却要赐我死罪?”

萧彻的目光落在护心镜上,瞳孔缩了缩,却很快别开眼:“一派胡言!此乃物证,你休要狡辩!”他抬手,声音冷厉,“传朕旨意:镇国公府满门抄斩,沈惊鸿通敌叛国,罪加一等,赐——挫骨扬灰!”

“陛下!”我凄厉地喊出声,泪水砸在金砖上,“你我三年夫妻,你竟如此待我?!”

他没有回头,只是对侍卫冷声道:“带下去,即刻行刑。”

被拖出太和殿时,我最后看了一眼那明黄的身影。雪落在我脸上,融成冰冷的水,像极了他当年在将军府外,替我拂去发间落雪时的温度——只是那时的暖,早已被他亲手烧成了灰烬。

第二章 刑场扬灰,忠仆泣血

刑场设在城郊的乱葬岗,寒风卷着雪沫,刮得人骨头疼。我被绑在柱子上,看着柳轻烟带着宫女走来,手里捧着一个乌木托盘,上面放着一把锋利的骨刀——那是用来挫骨扬灰的刑具。

“表姐,”柳轻烟笑得娇柔,却眼底藏刀,“陛下也是不得已,谁让你占着皇后之位不放,还挡着我的路呢?”

“柳轻烟,”我盯着她,“我沈家门风清正,你害我满门,迟早会遭报应!”

“报应?”她嗤笑一声,“陛下信我,满朝文武都信我,谁会信你这个通敌叛国的罪妇?”她说着,对刽子手使了个眼色,“动手吧,别让陛下等急了。”

刽子手举起刀时,我闭上了眼。心口的疤痕还在隐隐作痛,想起当年替萧彻挡箭时,他抱着我哭着说“惊鸿,我此生定不负你”;想起去年生辰,他陪我在梅园赏雪,说“等开春了,就带你去江南看桃花”;想起上个月我查出他旧伤复发,偷偷为他熬药,他却以为是柳轻烟做的,还对我冷言冷语。

原来所有的甜,都是他编织的假象。他爱的从来不是我,是镇国公府的兵权,是能助他稳固江山的棋子。如今棋子没用了,便只能被弃之如敝履。

刀落下的瞬间,我听见一声凄厉的哭喊:“小姐!”

是我的贴身丫鬟锦书。她冲破侍卫的阻拦,扑到我面前,死死抱住我的腿:“不许伤我家小姐!陛下是昏君!你们都是奸臣!”

柳轻烟皱眉:“把她拖下去,一并斩了!”

“不要!”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道,“锦书,活下去!替我查明真相,替镇国公府报仇!”

锦书哭着点头,被侍卫拖走时,还在喊:“小姐,我一定会为你报仇!”

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我看见刽子手举起骨刀,将我的尸骨一点点碾碎,再用风吹散——萧彻说,通敌叛国者,不配留全尸,不配入祖坟,只能让骨灰随风而散,永世不得超生。

雪越下越大,仿佛要将这刑场的血腥,连同我三年的情爱,一并掩埋。

第三章 蛛丝马迹,真相初显

我死后第三年,皇城依旧繁华。萧彻早已立柳轻烟为后,只是他时常在深夜惊醒,总说梦见一个穿红衣的女子,站在梅树下看着他,不说话,只掉泪。

锦书没死。当年她被拖走后,恰逢边关急报,北狄入侵,萧彻急着调兵,便把她贬为庶民,赶出了皇城。这三年来,锦书隐姓埋名,在京城外的小镇上落脚,一边做针线活糊口,一边偷偷收集柳轻烟陷害镇国公府的证据。

她先是找到了当年被柳轻烟收买的管家。管家因良心不安,早已离开京城,躲在乡下。锦书找到他时,他正重病在床,见了锦书,便哭着道出了真相:“是柳皇后逼我的!她拿我妻儿的性命要挟,让我伪造沈小姐私藏军粮的证据,还让我在金殿上指证镇国公……我对不起沈小姐,对不起镇国公府啊!”

管家还交出了一封柳轻烟当年写给他的密信,上面有柳轻烟的私印,写着“事成之后,保你妻儿平安”。

接着,锦书又找到了当年为柳轻烟篡改密信的文书。那文书因赌债缠身,被柳轻烟用银子收买,如今他已还清赌债,却日日被愧疚折磨。锦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终于松口,承认密信是他篡改的,还拿出了当年的原件——那是我写给兄长的家书,里面满是叮嘱兄长“好好练兵,守护边关,勿念家中”的话,哪有半分通敌的痕迹?

最关键的证据,是锦书在整理我当年留在将军府的旧物时发现的——一个上了锁的木盒,里面装着我三年来为萧彻攒下的军粮账册,还有一瓶治疗旧伤的药膏。账册上详细记录了我每月从自己的份例中省下银子,再托人换成粮食,送到边关军营,只为让萧彻的士兵能吃饱饭;药膏是我按祖传秘方熬制的,萧彻当年平定叛乱时,后背受了重伤,每逢阴雨天就会疼痛难忍,我便日日为他熬药,涂在伤口上,他却从未知道,那药膏里加了我寻遍天下才找到的珍贵药材。

锦书拿着这些证据,找到了当年镇国公府的旧部——如今已是兵部尚书的周大人。周大人是我父亲的门生,一直不信镇国公府会通敌,只是当年萧彻旨意已下,他无力回天。见了锦书带来的证据,周大人悲愤交加,当即决定,要在金殿上为镇国公府翻案。

第四章 遗物诉情,悔恨噬心

金殿上,周大人将证据一一呈上。密信原件与篡改件对比,字迹差异明显;管家的供词与柳轻烟的密信相互印证;军粮账册上的日期,正好对应着当年边关粮草短缺的时期;那瓶药膏,周大人认出,是当年我父亲为救萧彻,特意从祖传药圃里采摘药材熬制的,世间仅此一瓶。

柳轻烟脸色惨白,瘫倒在地,嘴里不停喊着“不是我,是他们陷害我”,可证据确凿,她再无辩驳之力。萧彻坐在龙椅上,看着那些证据,手指微微颤抖,目光落在那瓶药膏上时,瞳孔骤然收缩。

“陛下,”周大人痛心疾首地说,“沈小姐当年为救您,心口留疤;为助您稳固江山,私攒军粮;为治您旧伤,日日熬药。她对您一片真心,却落得个挫骨扬灰的下场!柳轻烟蛇蝎心肠,陷害忠良,若陛下再不严惩,恐难服众啊!”

萧彻猛地站起来,龙袍扫过御案,上面的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两半。他冲下龙椅,一把夺过那瓶药膏,打开盖子——里面的药膏早已干涸,却仍残留着淡淡的药香,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味道。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她明明通敌叛国,她明明……”

“陛下!”锦书突然从殿外冲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绣着梅花的香囊,“这是小姐当年绣给您的香囊,里面装着她为您求的平安符!小姐临死前,还攥着这香囊,说‘希望陛下岁岁平安’!”

萧彻接过香囊,手指抚过上面的梅花——那是我最擅长的绣活,当年为了绣这个香囊,我熬了三个通宵,指尖被针扎得满是伤口。他打开香囊,里面的平安符早已泛黄,上面还沾着一点暗红的血迹——那是我当年挡箭时,溅在上面的血。

“惊鸿……”萧彻的声音沙哑,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是朕错了……是朕冤枉了你……”

他突然想起,当年我在金殿上掏出那半块护心镜时,他明明看到了护心镜内侧刻着的“彻”字——那是我亲手刻的,可他却因为柳轻烟的挑拨,假装没看见;他想起,每次阴雨天他旧伤发作时,总有一碗温热的药膏送到他面前,他以为是柳轻烟做的,却从未想过,柳轻烟连熬药的火候都不懂;他想起,我临死前看他的眼神,满是绝望和不甘,可他却只觉得是“罪妇”的狡辩。

悔恨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将他淹没。他踉跄着后退,撞在御案上,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明黄的龙袍。

第五章 疯魔寻骨,余生皆殇

柳轻烟被打入冷宫,不久后便疯了,日日喊着“陛下饶命”“沈惊鸿我错了”,最终在冷宫里冻饿而死。可萧彻的痛苦,却刚刚开始。

他派人将将军府重新修缮,里面的一切都保持着我离开时的样子——我的书房里,还放着没写完的家书;我的梳妆台上,还摆着他当年送我的玉簪;我的寝宫里,还挂着那件我替他挡箭时穿的红衣,上面的血迹早已发黑,却被他小心翼翼地保存着。

他常常坐在我的书房里,拿着我写的家书,一遍遍地读,读着读着就哭了;他常常在深夜走到我的寝宫,摸着那件红衣,仿佛还能感受到我当年的温度;他常常对着空气说话,像我还在他身边一样,说“惊鸿,今天朕处理了很多政务”“惊鸿,今天的雪和当年一样大”。

可这些都无法缓解他的悔恨。他最想找到的,是我的骨灰。当年他下令将我挫骨扬灰,如今却想把那些骨灰找回来,好好安葬,给我一个体面的归宿。

他亲自去了城郊的乱葬岗,那里早已荒草丛生,雪落下来,覆盖了所有的痕迹。他下令让侍卫挖地三尺,寻找我的骨灰,可挖了整整三个月,只挖出一些破碎的骨片,却无法确定是不是我的。

“惊鸿,你在哪?”他跪在雪地里,双手不停地挖着泥土,指甲被磨得鲜血淋漓,却仍不肯停,“你出来啊!朕知道错了!朕给你赔罪!你回来好不好?”

侍卫想拉他起来,却被他推开:“别碰朕!惊鸿还在这里,朕不能走!”

他就这样在乱葬岗待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只抱着一堆泥土,哭着说“这是惊鸿的骨灰,这是惊鸿的骨灰”。雪落在他的头发上,很快就白了,像极了老态龙钟的老人。

后来,他把那堆泥土带回了将军府,埋在我当年亲手种的梅树下。梅树早已枯萎,可他却坚信,只要他好好照料,梅树一定会开花,我也一定会“回来”。

他开始疯魔。每天清晨,他都会去梅树下浇水,对着泥土说话;每天傍晚,他都会坐在梅树下,拿着那半块护心镜,一遍遍地擦拭;每逢我生辰和忌日,他都会穿上当年的旧衣,在梅树下摆上我喜欢吃的点心和酒,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哭,嘴里不停喊着“惊鸿”。

宫里的人都说,陛下疯了。他不再处理政务,不再召见大臣,整日待在将军府的梅树下,像个失魂落魄的傻子。

有一次,周大人来看他,看到他抱着梅树哭,忍不住劝道:“陛下,沈小姐泉下有知,也不希望您这样作践自己啊!”

萧彻抬起头,眼里布满血丝,笑着说:“周大人,你看,这梅树要开花了,惊鸿要回来了……”

周大人看着他疯魔的样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他知道,萧彻这一辈子,都要活在悔恨和疯魔里了——他亲手将自己最爱的人挫骨扬灰,如今真相大白,却只能抱着一堆泥土,在梅树下度过余生。

雪又落了下来,落在枯萎的梅树上,落在萧彻的身上。他抱着梅树,轻声哼起当年我教他的曲子:“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只是这江南的桃花,他再也带不我去看了;只是这梅树下的等待,再也等不到那个穿红衣的女子了。

他的余生,注定是一场漫长的赎罪,一场没有尽头的疯魔。而这一切,都是他亲手造成的——是他,用自己的多疑和冷漠,将那片真心,烧成了灰烬;是他,用自己的帝王权柄,将那段情爱,挫成了尘埃。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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