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子霸占我家3年,我卖房离婚时她们终于慌了神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10 11:12 3

摘要:抽油烟机的轰鸣里,我翻炒西蓝花的手突然僵住——周小芸又把我的燕窝炖盅端出来了,米白色的瓷盖边缘粘着半颗没擦净的草莓籽,在晨光里像块扎眼的补丁。

抽油烟机的轰鸣里,我翻炒西蓝花的手突然僵住——周小芸又把我的燕窝炖盅端出来了,米白色的瓷盖边缘粘着半颗没擦净的草莓籽,在晨光里像块扎眼的补丁。

"嫂子,南瓜粥熬好了。"她裹着我去年买的珊瑚绒睡袍,脚上踩着我的兔毛拖鞋,青花瓷碗往餐桌一搁,碗沿磕出的细痕格外刺眼——这是我结婚时挑的对碗,另一只正盛着她的小米粥。

她发顶翘起的呆毛晃得我眼花,恍惚回到三年前。那天她哭着拍响别墅门,说被前夫打进医院,要"暂住几天"。我蹲下来给她擦眼泪,说"小芸别怕,这儿就是你家"。周明远拍着我肩膀笑:"我妹就你最疼。"

可"几天"成了一千多个日夜。婆婆每周来送新晒的棉被,总往小芸屋里多塞一床;周明远出差回来,第一句准是"小芸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上个月收拾衣柜,我看见爱马仕丝巾系在猫脖子上——那是我妈卖了老家房凑的嫁妆。

"素芬,粥要凉了。"周明远从书房探出头,镜片后的眼睛带着讨好。他最近总这样,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我把西蓝花倒进白瓷盘,"当啷"一声脆响:"明远,得和小芸谈谈了。"

"谈什么?"他端着电脑坐下,"小芸刚离婚,情绪不稳。再说这是咱的房子,她住着怎么了?"

我攥紧锅铲,指甲掐进掌心:"装修时我蹲地上贴瓷砖贴到腰伤,你说'素芬辛苦了';买冰箱跑七家商场比价,你说'素芬真会持家'。现在她住三年,连物业费都没交过一次!"

他放下筷子:"我妈说小芸是姑娘家,总得有个落脚地。当哥嫂的不就该帮衬?"

我想起上周在中介看中的电梯房,客厅带飘窗,月供比现在少三千。周明远当时皱眉:"别墅多宽敞,以后孩子大了也够住。"

"明远,"我压着嗓子,"你记得这房子首付谁出的吗?"

他愣住:"咱俩的存款啊。"

"那我爸妈给的十万算谁的?"我翻出手机转账记录,"装修款是我爸卖了货车,我妈当掉金镯子——这些你都忘了?"

他低头扒粥,碗里漂着半颗没剥净的南瓜籽,像颗歪牙。

从那以后,小芸更理直气壮了。我的精华被她"帮忙"用完,说是"快过期了浪费";真丝衬衫被收进她衣柜,理由是"帮我收着防风吹";上周翻出压箱底的红毛衣,领口多了朵歪扭的毛线花——那是我妈亲手织的。

"小芸,这是我妈织的。"我举着毛衣站在她门口。

她对着镜子涂口红,镜里映出我发红的眼:"嫂子,这颜色多老气,我帮你改改多好?"

转身要走时,听见她嘟囔:"哥就是太惯着她,这房子迟早是我和哥的。"

那晚我盯着结婚照失眠。照片里周明远搂着我笑,背景是刚装好的客厅——他说"素芬,这是咱们的家"。

第二天我去了房管局。工作人员指着屏幕:"陈女士,这套房产权人是周明远。"

脑子"嗡"地炸开。他不是说过写两人名字?

"签过婚前协议吗?"工作人员问。

我想起三年前小芸搬来那天,周明远说"去办点手续",我以为是暂住证。原来他背着我过户了。

坐在房管局门口,风卷着落叶拍在脸上。想起怀孕吐得站不稳时,他在客厅打游戏;想起婆婆说"女人得会持家",我咬着牙学八菜一汤;想起小芸把我婚戒当玩具:"嫂子这戒指真小。"

我拨通了中介电话。

卖房比想象中顺。中介说郊区别墅难卖,可"房主急售"挂出三天,就有三波买家来看。他们摸着我挑的大理石台面,问"能做学区吗"。

签合同那天,周明远冲进中介,额角挂着汗:"素芬你疯了?卖了咱们住哪儿?"

我指着合同金额:"够付市区电梯房首付,剩下的钱够开甜品店——我学半年的翻糖蛋糕,社区比赛拿了奖。"

小芸跟在后面哭:"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怕哥娶了别人不要我......"

"够了。"我打断她,"从今天起,这房子和你们没关系。"

周明远拽我胳膊:"素芬我错了,明天就改房产证......"

"不用了。"我甩开手,"离婚协议发你邮箱了。房子卖了平分,存款你拿七成——这些年给小芸的钱,算我还你的。"

小芸扑过来抢合同:"这是哥的名字,你凭什么卖?"

中介小王拦住她:"周小姐,现在产权人是陈女士。"

"什么?"小芸瞪圆眼,"哥不是说......"

我掏出手机打开房产证:"上个月你去上海,我和明远去改的。他说'素芬,我错了,这房子该有你一半'。"

周明远的脸瞬间惨白。我望着他,想起新婚时他帮我提行李,手被行李箱划破还笑着说"不疼"。

现在他的手悬在半空,像片被风吹落的叶子。

离婚手续很快。搬去小公寓那天,小芸堵在门口:"嫂子真要走?我哥说他后悔了......"

"后悔什么?"我拖着行李箱进电梯,"后悔没发现,有些人的'家',从来容不下别人。"

电梯门合上时,我看见周明远站在别墅门口,攥着我落的毛线手套——去年冬天织的,他嫌"太厚打字不方便"。

手套该还带着体温吧?可有些温度,捂不热凉透的心。

搬完家第二天,我在甜品店试做芒果千层。烤箱"叮"响,蛋糕胚飘出甜香。手机震动,是周明远的消息:"素芬,小芸说要搬去租房了。妈说......"

我关掉手机,把蛋糕胚切成两半。抹奶油时想起小芸总说我做的"太甜"。可甜有什么不好?甜是自己给的,才不会苦。

你说,如果三年前我没说"留下",现在会不会少些遗憾?或者有些事,从一开始就该说"不"?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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