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草木尽死”的永州异蛇,是柳宗元虚构,还是已经灭绝的物种?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8 19:42 1

摘要:这事儿其实很多人都记得。要不你翻翻旧课本,大家都背过柳宗元那篇,出处明明白白:“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就这么神乎其神。要真有这种主儿,放古今中外都是霸主,大蛇一爬,地皮上绿叶统统熄灯。

“唉,你听说过那种一碰树叶就全枯了的蛇吗?小时候我奶奶还喜欢拿《捕蛇者说》唬我,说永州有种怪蛇,黑底白条,全村人没谁敢招惹,谁遇上算倒霉。”

这事儿其实很多人都记得。要不你翻翻旧课本,大家都背过柳宗元那篇,出处明明白白:“永州之野产异蛇,黑质而白章,触草木尽死。”就这么神乎其神。要真有这种主儿,放古今中外都是霸主,大蛇一爬,地皮上绿叶统统熄灯。

这年头网络消息可比古人还会整活儿。前阵子网上有个画家,听说外出写生,愣是在乡下逮到一条“腰那么粗”的蛇,也是黑白分明。人家拍了段视频,吓得小腿肚子都哆嗦,视频点开一堆老铁真就信了。说那蛇一溜烟跑,草皮后头全萎了,像带着除草剂一样。你要说这是永州异蛇,应景还真像一回事。这事后来考察队还追着看,没找着真主儿,倒是碰见两种老面孔:五步蛇、银环蛇。

网上讨论疯了一阵。上一茬总归还是用这俩家伙收场—五步蛇尾巴花白,模样和柳宗元写的基本对上了。它喜欢趴杂草叶堆里,人走进个小树林,窝里冷不丁碰上,说不定一拍脑门还真以为草就此完了。银环蛇呢,全中国毒蛇排名数一数二,黑白扎眼得很,看着就带劲。可真要细抠起来,这俩都没长成什么“点哪哪死”的本事。哪怕毒性再猛,也顶多是个体碰见麻烦。除草能力嘛,也就传说听听。当年湖南那一带一提五步蛇,大家说的是“人五步必倒”,可没听说露个头整片草地完蛋。

有些更久远的说法,据说清代袁枚的笔下还讲过“蛇王”的奇事,具体在什么地方,传得更邪乎—说楚地有条像个麻袋那样蠕动的大蛇,压根没什么爪子眼睛,可张着血盆大口。蛇王一经过,草木光溜溜地死去,一些狗血的细节,说连碰到的人都能化成一摊黏糊水。这画风跟外星人差不多。哪怕后来有人出主意,用馒头串成串,活生生给蛇王喂食,馒头颜色翻着花样变,从黑到黄再到红,直到馒头不再变色,蛇王才被制服。

听着怎么着都不靠谱,明摆着是故事多,科学少。你就看现在那点农药除草剂,都得化学家调半天,蛇哪来这本事?甭说蛇,咱平常“烧茎叶”的方法除了农夫撒盐、碱水浇根,基本也就那么点套路。真有动物肚里天生能出“草木枯萎”的玩意儿,生物界早给炒成神兽,哪里还轮得上农药卖钱?

叙述到这,不禁多一句嘴:其实,细琢磨着柳宗元写这段,无非是借“异蛇”的来头,把老百姓税苦讲得更抖动。一条看似吓人的蛇,顶天也就咬人一两个,可比起漫天的苛捐杂税,谁不在心理面暗打鼓?老柳被贬永州的那几年,地方政令油滑,他写那位“捕蛇者”,靠给朝廷上交两条怪蛇就能保家,听着容易,实际上,这活谁干不是掉脑袋?他祖父、父亲都栽在蛇口下,命都没了,家里人还得年年靠蛇上贡换活路。

要说更典型的,柳宗元那会儿被贬官宦小镇,本就心气郁郁。他笔下那种“捕蛇人宁愿拼死捕蛇,也好过辛苦纳税、日夜惶惶”的窘境,明摆着是话里带刺。像不久后白居易有诗云:

“我言地税重,君言捕蛇苦。地税尚可纳,捕蛇即死汝。”

其实士人借这个机会,是在用咱们都能明白的老百姓生活,讽朝廷那些不管死活的高门达贵。在那个永贞革新刚刚失败的年代,官道、赋役冗杂,人心难安,谁又真的靠两条蛇活得潇洒?

这事扯到唐朝的税制,那阵子“租庸调”已过,“两税法”正行。别以为皇帝变得仁慈,谁都得交两回税,有的是拿钱,有的是拿粮,各家拼命拉关系,要点减免资格。有人把阵仗搞得玄乎,说是永州特许用蛇抵税,恐怕也是地头官员“小团体运作”。说着除“两次蛇”,更像是民间某种苛法、差役自肥。别看史书里逢人念宗法,平头百姓一身汗水进了大户口袋。

闲话一句,像《岭外代答》这些记载里,征用民间各种怪异东西当贡品的多了,什么象牙、山鸡、麝香。蛇胆就有地方粮台征过。那行里人有专门养蟒蛇的,把蛇带去官府,割胆还得现场操作。老百姓都懂那些“交易”,不少人明明干得有一手,却被强说“为朝廷解忧”。

再绕回来,那种永州异蛇,到底有没有?真要较真,其实没人真见过带“生化武器”的物种。柳宗元未必不是想借着耳熟能详的怪事,把“赋税险过蛇毒”的逻辑拎给大家看。要说永州蛇究竟多厉害,还不是“文章造出来的英雄”?

也不光柳宗元一个人会这套。再早些,大诗人杜甫写安史之乱时,也曾在诗里映射“狼烟四起,百姓流离”,就凭着点生活里最震撼的比喻,让读者隔着千年都心头一紧。所以,别看历史里这些“蛇怪”、“妖兽”的故事被人传得热烈,细里看就是个“载体”——让苦日子更逼真,好故事更扎心,顺便留点空隙,给后人琢磨。

现在还有不少人每年都去永州的山野转,要真碰上手臂粗的黑白怪蛇,大概也是跑得比谁都快。可大多数情况,不过是南方雨后湿气重,蛇爱躲枯草堆里晒太阳,落叶本来就烂得快,一步过去,哪有什么“尽死”之说。再者说,那阵赋税压身,抓不到蛇老百姓得拿钱顶上,命苦钱少哪个都难。

说到底,《捕蛇者说》里的异蛇,究竟是不是现实存在?要我说,不必较真。柳宗元借蛇抒怀,写的是他当年困守荒野、漂泊无助的心情,也是一腔对官场冷漠的无声抗议。你信不信世上真的有“草木尽死”的妖蛇?我是不信,但那种被“赋役”折腾得心惊胆颤的劲头,却是不少人真真切切熬过的。

谁没做过噩梦?只不过有人把蛇梦写成故事,剩下的,就留给我们感慨去吧。

来源:科学探索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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