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直到看见王晶在访谈里比划——成龙在片场被对手一拳干到鼻梁错位,血顺着下巴滴,他随手“咔”一声把骨头推回去,镜头没停,导演也没喊卡。
“鼻子歪了?
掰回来继续拍。
”
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是吹牛。
直到看见王晶在访谈里比划——成龙在片场被对手一拳干到鼻梁错位,血顺着下巴滴,他随手“咔”一声把骨头推回去,镜头没停,导演也没喊卡。
收工后他才去医院,医生都惊了:再歪两毫米,呼吸道就塌了。
这事要是搁普通人,估计当场晕厥。
成龙不是钢铁侠,他只是把“疼”排在“拍完”后面。
更离谱的是《龙兄虎弟》那次。
南斯拉夫古堡,十米高树,他跳下来没抓稳树枝,脑袋直接磕在岩石上。
现场摄影师以为人没了,血从耳朵往外冒。
急救直升机飞了三小时,医生在颅骨上钻了两个洞放淤血。
醒来第一句话问导演:“刚才那条能用吗?
” 后来这段被剪进片尾彩蛋,观众还以为是特效。
从那以后,他睡觉不敢用床垫。
脊椎像被卡车碾过,硬地板反而能让骨头对齐。
有次去朋友家做客,人家特意铺了软床,他半夜偷偷爬去客厅打地铺,第二天被保姆当成流浪汉。
拍《捕风追影》时更疯。
洗衣房长棍戏,对手是职业武术冠军,棍子真往脸上招呼。
拍到第三条,他眼角肿得睁不开,用冰袋敷两分钟继续。
高空抓灯杆滑降那场,威亚只系腰,手心磨掉一层皮,血把灯杆染成红色。
现场有人小声劝:“用替身吧。
” 他摇头:“观众分得出来。
”
这话听着像老派固执,但成龙的逻辑很简单——动作片的魂是“疼”。
替身再专业,落地时膝盖不会下意识发抖;特效再逼真,也做不出人撞碎玻璃后那半秒懵住的表情。
他赌的是观众共情那零点几秒的真实。
有人算过,他全身上下骨折过十七次,韧带撕裂九次,最后一次打石膏是拍《十二生肖》跳火山。
那年他五十八岁。
医生警告再摔一次可能终身坐轮椅,他转头在发布会上笑:“轮椅也能飙车啊。
”
这种“不要命”的拍法,把香港动作片抬进好莱坞。
老外第一次见不用剪辑的七分钟长镜头,惊掉下巴。
成龙去奥斯卡领终身成就奖时,走路已经有点跛,但西装里还贴着止痛膏。
现在的小鲜肉划破手指都要发微博求安慰,再看成龙当年把颅骨裂缝当勋章,突然觉得“敬业”这词被用烂了。
真正的敬业不是凌晨背台词,而是明知道自己可能死,还愿意把那条拍二十遍。
当然,也有人吐槽他“带坏行业风气”,让投资人觉得动作演员就该玩命。
但成龙私下说过:“我从没要求别人学我,我只是过不了自己这关。
” 就像有人天生恐高,有人天生爱跳楼机,区别而已。
去年他回香港老片场,看见年轻武行用绿幕吊威亚,突然自言自语:“现在不用流血了,但好像少了点什么。
” 说完摸了摸后脑勺那道疤,凸起的触感像块旧硬币。
那道疤值不值?
票房和奖杯已经回答过了。
可每次媒体问他“再来一次还跳吗”,他总打太极:“看剧本咯。
” 其实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摄影机红灯一亮,他还是会站在十米高处,像四十年来每一次那样,先深呼吸,然后纵身。
来源:浪里潇洒斗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