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三年,他心悦白月光我成全离婚,他却恨透了他的白月光

B站影视 欧美电影 2025-09-08 17:35 1

摘要:2018年10月,秋阳把营区的银杏叶染成金红色。陈砚穿着洗得发白的作训服,蹲在宿舍楼下,把刚捡的银杏叶夹进笔记本。封皮是苏晚亲手包的蓝布,边角绣着朵小雏菊——那是他们结婚时,苏晚在裁缝铺熬了三个晚上做的。

2018年10月,秋阳把营区的银杏叶染成金红色。陈砚穿着洗得发白的作训服,蹲在宿舍楼下,把刚捡的银杏叶夹进笔记本。封皮是苏晚亲手包的蓝布,边角绣着朵小雏菊——那是他们结婚时,苏晚在裁缝铺熬了三个晚上做的。

“陈参谋,嫂子来电话了。”通讯员小王举着手机跑过来,“她说今晚做了糖醋排骨,让你早点回去。”

陈砚手一抖,银杏叶簌簌落在作训裤上。他扯下帽子擦了擦额角的汗,喉结动了动:“知道了。”

苏晚的糖醋排骨是营区出了名的。她总说,军人胃糙,得用热乎饭焐着。结婚三年,他出过四次任务,每次归队,行李箱里准塞着她晒的干笋、腌的泡菜,还有叠得方方正正的毛衣——她总嫌部队发的绒衣不够暖。

推开家门时,苏晚正踮脚擦客厅的玻璃。她穿件米白针织衫,发梢沾着点水,见他进来,把手里的抹布往他怀里一塞:“快去洗手,排骨要凉了。”

他应了一声,却在玄关的鞋柜前顿住。最上层摆着双红色高跟鞋,鞋跟沾着泥,是他上周出差时,苏晚翻遍商场买的。她平时只穿平底鞋,说“站厨房够累了,别委屈脚”。

“今天怎么想起买这个?”他拎起鞋子,问正在摆碗筷的苏晚。

苏晚的手指在围裙上蹭了蹭:“上次去超市,看见个老太太扶着老伴儿挑鞋。她说,人老了,就想穿得精神点。”她抬头笑,“我想,等咱们老了,你也得穿双软和的鞋。”

陈砚的心尖颤了颤。他想起三个月前,林知夏在病房里说的话:“砚哥,你总说军功章是给国家的,可谁给你的?”

第二章:白月光的旧军用水壶

林知夏是在陈砚执行边境巡逻任务时出现的。

那天下着暴雨,陈砚的小队被困在山区,通讯中断。他背着受伤的战友往回撤,雨水灌进靴筒,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迷迷糊糊中,他听见有人喊“陈参谋”,声音带着哭腔。

是林知夏。她穿着件褪色的军大衣,怀里抱着个铁皮箱,裤脚沾着泥,手里举着个老式军用水壶:“我哥说,你最爱喝这个牌子的茉莉花茶。”

陈砚的太阳穴突突跳。林知夏是他战友林昭的妹妹。三年前,林昭在边境排雷时牺牲,陈砚是最后一个见到他活着的人。当时林昭抓着他的手,说:“帮我照顾知夏。”他应了,可后来任务太多,渐渐就淡了。

“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他接过水壶,拧开盖子,熟悉的茉莉香混着雨水的腥气涌出来。

“我哥的日记本里夹着你的照片。”林知夏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说,你每次出任务前,都会去他坟前坐会儿。”

陈砚的喉结动了动。他确实去过。林昭的墓在边境的老榕树下,他每次执行任务前,都会去添把土,说:“昭子,等我回来。”

那天夜里,他们挤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林知夏给他包扎伤口,动作轻得像在哄孩子。她的手指很凉,却带着股淡淡的草药香——后来他才知道,那是她跟着村里的赤脚医生学的。

“砚哥,”她给他盖上军大衣,“你总说军功章是给国家的,可谁给你的?”她指了指他胸前的二等功勋章,“你为了救我哥,被弹片划了这道疤;为了救那个新兵,替他挡了块石头……你总把功劳推给别人,可你自己呢?”

陈砚望着帐篷外的雨幕,沉默了。他想起苏晚,想起她每次给他送药时,眼睛亮得像星星;想起她在他复健时,扶着他走第一步,手心全是汗;想起她昨天打电话时说,给他织了条新围巾,是藏青色的,和他作训服很配。

可此刻,林知夏的手覆在他手背上,温度透过绷带渗进来:“砚哥,我知道你心里苦。你不用对我负责,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有人在乎你。”

第三章:离婚协议上的钢笔印

陈砚是在探亲假的最后一天,把离婚协议放在苏晚面前的。

苏晚正在厨房煮藕汤,蒸汽模糊了眼镜。她摘下眼镜擦了擦,抬头时,他看见她眼底的红。

“为什么?”她问,声音很轻。

他把协议推过去:“林知夏……她需要我。”

“她需要的是一个丈夫,还是一个能陪她回忆过去的人?”苏晚翻开协议,目光扫过“财产分割”“子女抚养”那些条款,“陈砚,你知道我为什么嫁给你吗?”

他愣了。结婚那天,她穿着白裙子,说:“因为我看见你蹲在烈士陵园,给林昭献花时,眼睛里有光。”

“我喜欢的是你穿军装的样子,是你给孤儿院孩子买糖时的笑,是你蹲在地上给我系鞋带时的笨拙。”她把协议推回来,“不是因为你心里装着别人。”

陈砚的手在抖。他想起上周,林知夏给他发的消息:“砚哥,我发烧了,39度。我一个人在家,好害怕。”他请了假,买了退烧药赶过去,看见她蜷在被子里,脸色苍白,却笑着说:“砚哥,你来了,我就不怕了。”

“小晚,”他抓住她的手,“我和她只是……”

“只是可怜她?”苏晚打断他,“陈砚,你是军人,该明白什么是责任。你对她的可怜,会毁了我们现在的生活。”

他松开手。协议上的钢笔印还没干,晕开一小片墨迹,像滴眼泪。

第四章:白月光的老房子

离婚后,陈砚搬回了营区。宿舍里的东西没动,苏晚织的围巾还挂在椅背上,枕头下塞着她写的便签:“冰箱里有饺子,记得煮。”

林知夏的房子在城郊的老巷子里。青瓦白墙,院子里种着棵老石榴树。她开门时,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梳成马尾,像极了当年的林昭。

“砚哥。”她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我熬了南瓜粥。”

屋里飘着中药味。陈砚这才注意到,她脸色比上次更差,眼角有青黑的阴影。“你生病了?”

“老毛病。”她笑了笑,“肺结核,治不好了。”

陈砚的心沉了下去。他想起苏晚说过,林知夏高中时就得了这病,因为家里穷,没好好治。

“为什么不说?”他抓住她的手腕,“我可以帮你联系医院……”

“不用。”她抽回手,“砚哥,我就是想……再和你吃顿饭。”

那顿饭,她做了四个菜:辣椒炒肉、清炒空心菜、腌萝卜,还有一碗莲藕汤。和他记忆里林昭做的,一模一样。

“我哥说,你最爱吃这个。”她夹了块藕放进他碗里,“他走那天,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藕。”

陈砚的喉咙发紧。他想起林昭牺牲前,抓着他的手说:“知夏胃不好,你让她多吃藕。”那时他以为,自己会一直照顾她,可后来任务越来越多,他渐渐就把这句话忘了。

“小夏,”他说,“我……”

“不用说。”她打断他,“我知道你心里有苏晚。她是个好姑娘,能陪你走一辈子。”

那天晚上,陈砚躺在林知夏家的土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听见隔壁房间传来咳嗽声,一声比一声急。他爬起来,推开虚掩的门,看见林知夏蜷在床角,手里攥着个旧军用水壶——是他当年送给林昭的。

“知夏?”他走过去。

她猛地抬头,水壶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砚哥,”她哭着说,“我梦见我哥了。他说,我没照顾好你,他走得不安心。”

陈砚蹲下来,抱住她。她的身体很瘦,像片叶子。“我知道,我知道。”他说,“我会照顾你。”

第五章:军功章里的真相

陈砚开始频繁地往林知夏家跑。他帮她买药,陪她去医院复查,给她做饭。苏晚的消息越来越少,最后只发了一条:“我调去边防团了,那边信号不好。”

那天,陈砚在林知夏的抽屉里,发现了个旧日记本。封皮是林昭的照片,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是林昭和苏晚的合影。照片里的苏晚穿着红裙子,笑得很灿烂,林昭搂着她的腰,说:“昭子,这是我嫂子,比电影明星还好看。”

日记本的最后一页,是林昭的字迹:“苏晚是个好姑娘,砚哥要是能娶她,该多好。知夏这孩子,命苦,我走了,没人照顾她。砚哥,你要替我照顾她。”

陈砚的手在抖。他想起苏晚说过,她第一次见林昭,是在烈士陵园。林昭给她献花,说:“嫂子,我哥让我替他谢谢你。”

原来,林知夏一直知道苏晚喜欢陈砚。她故意在他面前提起苏晚,故意让他看见苏晚的照片,就是想让他想起,他真正该珍惜的人是谁。

那天晚上,陈砚赶到边防团。苏晚正蹲在炊事班门口,帮新兵洗菜。她的手冻得通红,却还在笑:“陈砚?你怎么来了?”

“跟我回家。”他说。

苏晚愣了愣,随即笑了:“好。”

第六章:行李箱里的旧围巾

陈砚把苏晚接回营区。他们的家还是老样子,冰箱里有她留的饺子,枕头下有她的便签,窗台上晾着她晒的干笋。

“为什么不告诉我?”他抱着她,声音发颤。

“告诉你什么?”苏晚摸了摸他的脸,“告诉你林知夏有病?告诉你她喜欢你?陈砚,我喜欢的是你,不是你的同情心。”

他想起林知夏在病床上说的话:“砚哥,我没想过要抢你的幸福。我就是……想让你知道,有人在乎你。”

“小晚,”他捧起她的脸,“我错了。”

苏晚笑了:“错了就改。以后,不准再让我看见你往林知夏家跑。”

他点了点头。那天晚上,他从衣柜里翻出苏晚织的围巾,重新系在脖子上。藏青色的毛线,针脚细密,像苏晚的手。

第七章:白月光的最后一通电话

林知夏是在一个雪夜去世的。陈砚接到电话时,正在陪苏晚给孩子辅导作业。他手里的铅笔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陈参谋,”小王的声音带着哭腔,“林知夏……没挺过去。”

陈砚的世界突然黑了。他想起最后一次见她,她坐在石榴树下,给他织围巾。她的手很慢,针脚歪歪扭扭:“砚哥,我可能……织不完了。”

“我来帮你。”他说。

“不用。”她笑了笑,“这是我给你织的,要穿到退休。”

现在,那条围巾还放在他的衣柜里,针脚歪歪扭扭,却暖得像团火。

他赶到医院时,林知夏的手已经凉了。她手里攥着个旧军用水壶,里面装着半壶茉莉花茶。

“砚哥,”她的声音很轻,“我没喝够……”

陈砚的眼泪掉在她手背上。他想起苏晚说过,林知夏第一次给他送茶,是在他执行任务前。她站在营区门口,举着个军用水壶,说:“陈参谋,这是我哥留下的,你带着。”

原来,有些爱,从来不是占有。它是藏在旧军用水壶里的茉莉香,是织得歪歪扭扭的围巾,是病床上最后那句“我没喝够”。

第八章:军功章里的春天

陈砚把林知夏的日记本和旧军用水壶,一起放进了她的骨灰盒。骨灰盒上,刻着“林知夏 林昭之妹”几个字。

苏晚站在他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想哭就哭吧。”

他摇了摇头。眼泪已经流干了。

清明那天,他带着苏晚和孩子,去了烈士陵园。林昭的墓前,摆着两束花:一束是苏晚买的白菊,一束是陈砚买的茉莉。

“昭子,”陈砚蹲下来,给墓碑擦灰,“知夏走了。她走得很安详。”

风掀起他的作训服衣角,露出里面藏青色的围巾。苏晚站在他旁边,握着他的手,笑得像春天的花。

远处,山樱花开得正艳。陈砚想起,苏晚说过,等他退休了,要和他一起去日本看樱花。

现在,他终于可以说了:“小晚,等退休了,我们去看樱花吧。”

苏晚点了点头,眼睛里闪着光。

军功章里,藏着白月光的旧军用水壶,藏着战友的遗愿,更藏着最珍贵的——是他终于懂得,爱不是救赎,是珍惜眼前人。

来源:高贵海燕XZW8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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