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高烧40度, 我跪地求他拿2千救命, 再见面我空降董事会冷看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3 19:01 1

摘要:“安安烧到四十度了!顾承安,我求求你,把家里的两千块钱先给我,我要带她去医院!”她抓着手机,声音因绝望而颤抖,膝盖下的瓷砖冰冷刺骨。

窗外暴雨如注,每一滴都像冰冷的铁锤,砸在闻念的心上。

“安安烧到四十度了!顾承安,我求求你,把家里的两千块钱先给我,我要带她去医院!”她抓着手机,声音因绝望而颤抖,膝盖下的瓷砖冰冷刺骨。

电话那头,顾承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吵什么吵?一个赔钱货,发个烧死不了!我弟刚看上一款新手机,就差两千,我刚转给他了。你一个家庭主妇,天天在家待着,连个孩子都看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赔钱货……”三个字像淬了毒的尖刀,捅进闻念的心脏,搅得血肉模糊。

她抱着怀里滚烫的女儿,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模糊了视线。结婚三年,她放弃哈佛的全额奖学金,洗手作羹汤,将顾承安从一个月薪五千的小职员,伺候成了年薪五十万的项目经理。她以为,她的付出能换来尊重和爱。

可到头来,在他们一家人眼里,她和女儿,只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尘埃。

“闻念!你还在那墨迹什么?是不是又想跟承安要钱?我告诉你,我们顾家的钱,一分一毫都不是给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和你那个赔钱货浪费的!”婆婆张翠兰穿着睡衣,叉着腰站在卧室门口,刻薄的嗓音比窗外的雷声还要刺耳,“真是个丧门星!自从你进了我们家门,就没一件好事!赶紧抱着你那个小贱种滚出去,别在这碍眼!”

闻念缓缓抬起头,眼中的泪水已经干涸,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

多年的爱意,三年的忍耐,在这一刻,被丈夫的冷漠和婆婆的恶毒碾得粉碎。

她心中那个温婉、隐忍、为爱牺牲的“闻念”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冰冷、理智,视万物为数据的灵魂——华尔街曾经的传奇,“米达斯”。

她不再哀求,不再哭泣,只是平静地站起身,抱着女儿,一字一句地说道:“好。”

她抱着女儿,冲进了雨幕。用微信里仅剩的两百块钱,叫了一辆车直奔市里最好的私立医院。医生说再晚来半小时,孩子就可能烧成肺炎,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那一夜,闻念守在女儿的病床前,一夜未眠。她的眼神,从最初的悲痛,逐渐变得锐利如刀。

第二天清晨,雨过天晴。

闻念抱着已经退烧的女儿回到家,顾承安和张翠兰正坐在餐桌上,悠闲地吃着早餐。看到她,顾承安眉头一皱,像是在看一团垃圾。

“你还知道回来?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

张翠兰更是阴阳怪气:“哟,这不是我们家的大功臣吗?花光了家里的钱,现在知道回来了?我告诉你闻念,这个家不养闲人,更不养赔钱货!”

闻念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她平静地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轻轻放在餐桌上。

“离婚协议书。”

三个字,让整个餐厅瞬间安静下来。

顾承安愣住了,随即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离婚?闻念,你脑子被烧坏了吧?你离开我,你能活下去吗?你一个脱离社会三年的黄脸婆,除了做饭带孩子,你还会什么?你信不信,不出三天,你就得跪着回来求我!”

“就是!”张翠兰尖叫道,“你吃我们顾家的,住我们顾家的,还敢提离婚?想得美!要滚就净身出户,你和你那个小贱种,一分钱都别想带走!”

“可以。”闻念的回答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她早已签好了自己的名字。

顾承安彻底懵了。他本以为闻念只是在闹脾气,想用离婚来威胁他,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愿意净身出户。一种莫名的恐慌攫住了他,但他被惯出来的自负很快压下了一切。

一个没用的女人,没了她,自己只会过得更好!

“好,这可是你自找的!”他咬牙切齿地签下自己的名字。

半小时后,民政局门口。

红色的离婚证,像一道血淋淋的伤口。顾承安将证件甩给闻念,脸上满是轻蔑:“闻念,别后悔。等你饿死街头的时候,别来求我。”

闻念接过离婚证,看都没看他一眼。她的目光,被民政局大厅电视上播放的财经新闻吸引了。

“……受国际原材料价格波动影响,顾氏集团股价今日开盘后持续走低,旗下多个项目面临资金链断裂风险……”

顾氏集团,正是顾承安所在的公司。

看着电视上那熟悉的公司Logo,闻念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微笑。

“米达斯”,回来了。

顾承安转身离去,还在想着今晚该去哪里庆祝自己重获自由。他没看到,他眼中那个即将饿死街头的“前妻”,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尘封三年的号码。

“是我。”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激动万分的声音:“老板!您终于联系我了!您在哪?”

“帮我办件事。用我的备用金账户,有多少,全仓,加二十倍杠杆,做空顾氏集团。”闻念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顾氏?那个二流的小公司?老板,这……这不值得您出手啊!”

“执行命令。”

“是!”

挂掉电话,闻念看着自己银行卡里仅剩的三千块私房钱,那是她瞒着顾承安,省吃俭用攒下来的。她笑了笑,将这笔钱全部转入了那个神秘的账户。

这是她对过去三年的告别,也是她送给顾承安的第一份“大礼”。

当天下午,顾氏集团股价毫无征兆地断崖式暴跌。

到了晚上,已经跌停。无数股民哀鸿遍野,整个公司人心惶惶。顾承安作为项目经理,被董事长骂得狗血淋头,焦头烂额。

他忙到深夜才回家,刚想跟母亲抱怨,手机却收到一条彩信。

发信人,是闻念。

他轻蔑地点开,以为是闻念后悔了,发来的求饶短信。

然而,屏幕上出现的,却是一张房产证的扫描件,和一张银行账户的截图。

房产证上,业主的名字赫然是“闻念”。地址是——“金茂府A栋顶层,301室”。

金茂府!全市最顶级的豪华公寓!就在顾氏集团总部的正对面!

而那张账户截图上,一连串的零让他瞬间窒息。

个,十,百,千,万……三百万!

他颤抖着手,拨通了闻念的电话,声音都变了调:“闻念!你……你哪来的这么多钱?!”

电话那头,传来闻念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哦,忘了告诉你。你公司的股票,我做空的。这三百万,算是我今天下午赚的零花钱。顺便,也谢谢你这三年来,让我攒下了三千块的本金。”

“什么?!”顾承安如遭雷击,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他冲到窗边,猛地抬头望向对面那栋在夜色中熠熠生辉的摩天大楼。顶层,一户灯火通明,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的愚蠢。

那个被他扫地出门,认为会饿死街头的女人,只用了半天时间,就站到了他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

这一刻,他终于感到了恐惧。

三天后,市中心最繁华的CBD顶层,一家名为“米达斯资本”的投资公司悄然挂牌。

办公室里,闻念一身高定西装,长发挽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精致的下颌线。三年的家庭主妇生涯,没能磨灭她半分风华,反而沉淀出一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气场。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恭敬地递上一份文件:“老板,按照您的吩咐,公司已经注册完毕。这是顾氏集团目前所有的项目资料和财务状况,他们的死对头‘宏远集团’也已经联系上了。”

“很好,周毅。”闻念接过文件,指尖在“宏远集团”的名字上轻轻一点,“告诉他们,我准备注资十个亿,帮他们抢占顾氏所有的市场份额。我只有一个要求,三个月内,我要顾氏集团,从江城除名。”

周毅是她曾经最得力的助手,听到这个计划,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明白!老板,欢迎您回来!”

闻念微微颔首,目光投向窗外。从这里,可以俯瞰大半个江城的繁华,也能清楚地看到对面那栋略显陈旧的顾氏集团大楼。

“顾承安,游戏,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一个月,江城的商界风云突变。

原本半死不活的宏远集团,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资金雄厚,招数狠辣,处处针对顾氏集团。顾氏的新项目,宏远用双倍的资金去抢;顾氏的老客户,宏远用三倍的优惠去挖。

顾氏集团被打得节节败退,股价一跌再跌,濒临破产。

顾承安的日子更不好过。他负责的项目一个接一个地黄掉,奖金被扣光,工资都快发不出来了。每天回到家,还要面对母亲张翠兰的咒骂和抱怨。

“废物!真是个废物!连个小小的宏远都斗不过!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张翠兰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儿子身上,“都怪那个扫把星闻念!一定是她克了我们家!自从她滚了,我们就没顺过!”

顾承安被骂得抬不起头,心中却越来越恐慌。他隐隐觉得,这一切都和闻念有关。那个神秘的“米达斯资本”,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他不是没想过去找闻念,可他连金茂府的门都进不去。他发出的信息,更是石沉大海。

就在顾承安焦头烂额之际,公司内部也出了问题。集团副总王坤,一个出了名的好色草包,仗着自己是董事长的外甥,在公司里作威作福。他看顾氏集团大厦将倾,开始疯狂地中饱私囊。

这天,一场重要的商业酒会上,王坤见到了代表宏远集团前来洽谈的闻念。

他并不知道闻念的真实身份,只当她是个有点小钱来投资的漂亮女人。看着闻念那张颠倒众生的脸蛋和清冷的气质,王坤的色心立刻被勾了起来。

“这位小姐,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王坤端着酒杯,挺着啤酒肚,油腻地凑了过来,“我是顾氏集团的副总王坤。小姐要是有兴趣,我们可以深入聊聊投资的事,我保证让你赚得盆满钵满。”

他说话时,一双小眼睛不住地在闻念身上打量,言语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闻念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脸上却浮现出礼貌的微笑:“王总,幸会。我确实对投资顾氏集团有些兴趣。”

王坤一听,顿时大喜过望,以为是自己的魅力起了作用:“好说好说!来,我们去那边的包厢,‘深入’谈谈细节。”

他迫不及待地想把闻念带走。

闻念没有拒绝,只是微笑着举起手机:“王总别急,我们先加个联系方式。对了,我刚听您说,贵公司城西那块地皮的项目,账目上好像有些问题?我一个做风投的朋友,好像查到了一些不太干净的东西。”

王坤的脸色瞬间变了。城西的项目是他一手操办的,他从中贪了不下五百万,这件事做得极为隐秘,她是怎么知道的?

他看着闻念那双仿佛能洞察一切的眸子,冷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他色厉内荏地吼道。

“是不是胡说,王总心里有数。”闻念收起手机,笑容依旧,话语却像冰锥一样扎进王坤的心里,“我给你一天时间,把你贪的钱,连本带利吐出来,然后自己去跟顾董事长请辞。否则,这些证据明天就会出现在纪检委的办公桌上。”

说完,她不再看王坤一眼,转身走向酒会的中心。

王坤僵在原地,面如死灰。他知道,自己完了。这个女人,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魔鬼!

第二天,顾氏集团爆出惊天丑闻,副总王坤因涉嫌职务侵占和商业贪腐,被董事会直接开除,并移交司法机关。

顾氏集团本就摇摇欲坠,这一下更是雪上加霜。

董事长顾宏业,一个年近七十的老人,被气得当场心脏病发作,住进了医院。

公司群龙无首,彻底陷入了瘫痪。

顾承安和张翠兰去医院探望,顾宏业躺在病床上,老泪纵横地拉着顾承安的手:“承安啊,我们顾家……要完了!”

“爸,您别这么说,总会有办法的!”顾承安嘴上安慰着,心里却一片绝望。

就在这时,董事长秘书匆匆跑了进来,脸上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狂喜:“董事长!有救了!我们有救了!”

“什么救了?”

“华尔街那位传说中的金融女王,‘米达斯’!她……她接受了我们的聘请,愿意出任我们集团的执行总裁,拯救顾氏!”

“什么?!”病房里所有人都震惊了。

“米达斯”!这个名字在金融界就是神话的代名词!传说她点石成金,从无败绩!多少世界五百强企业捧着上亿的年薪都请不动她,她怎么会愿意来顾氏这个小庙?

顾宏业激动得差点从病床上跳起来:“快!快!马上召开最高级别的董事会!我要亲自迎接‘米达斯’女士!不!是迎接我们的救世主!”

顾承安和张翠兰也激动得无以复加。他们觉得这是天降祥瑞,是顾家祖坟冒了青烟!

他们完全没有想过,这位救世主,会和那个被他们弃之如敝履的女人有任何关系。

三天后,顾氏集团总部,最高规格的董事会议。

所有董事会成员,包括顾宏业、顾承安、张翠兰(作为家属列席)在内,全都正襟危坐,紧张又期待地望着会议室的大门。

他们都想一睹这位传说中的华尔街女王的风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时针指向十点整,会议室厚重的双开门,被人从外面缓缓推开。

一道高挑、纤细的身影,逆着光,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脚下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所有人的心跳上。气场强大得令人窒息。

当她走到会议桌主位,光线照亮她的脸庞时,整个会议室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看清了她的脸。

那是一张他们再熟悉不过的脸!

“闻……闻念?!”顾承安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张翠兰更是“噌”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闻念,手指抖得像帕金森:“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保安!保安呢!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给我轰出去!”

然而,没有一个保安进来。

闻念的助理周毅,面无表情地走到她身后,拉开主位的椅子。

闻念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目光冰冷地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已经彻底石化的顾承安和张翠兰身上。

她的红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自我介绍一下。”

“从今天起,我,闻念,也是你们口中的‘米达斯’,将是顾氏集团的最高决策者。”

“你们的生死,由我决定。”

“轰——!”

闻念的话,像一颗重磅炸弹,在顾承安和张翠兰的脑海里炸开。

他们的世界,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那个被他们视为累赘、扫地出门的黄脸婆,摇身一变,成了能决定他们家族生死的商业神话?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不!你在撒谎!”张翠兰失声尖叫,状若疯癫,“你这个贱人!你一定是用了什么狐媚手段骗了人!你是个骗子!”

顾承安也面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死死地盯着闻念,仿佛想从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

然而,闻念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冰。

“张女士,请注意你的言辞。”周毅上前一步,冷冷地说道,“这里是顾氏集团的董事会,再敢对我们的总裁出言不逊,我只能请你出去了。”

在场的其他董事,早已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们不管闻念以前是谁,他们只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能拯救公司的“米达斯”!是他们的财神爷!

“没错!顾老夫人,请您冷静一点!”

“‘米达斯’女士能屈尊来我们公司,是我们的荣幸!”

“顾承安,还不管好你妈!”

一时间,所有的指责都对准了张翠兰。

张翠兰被这阵仗吓傻了,求助地看向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顾宏业脸色铁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而顾承安,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

他终于明白了。

为什么闻念离婚后能一夜暴富,为什么宏远集团会突然发难,为什么副总王坤会离奇倒台……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活在一个天大的笑话里。

他亲手扔掉的,不是一个没用的妻子,而是一座足以让全世界都为之疯狂的金山。

会议结束后,闻念在一众董事的簇拥下,走进了原本属于董事长的办公室。

顾承安和张翠兰失魂落魄地跟在后面,像两条丧家之犬。

办公室的门关上,只剩下他们一家人。

“噗通!”

张翠兰突然跪了下来,抱着闻念的腿,嚎啕大哭:“念念啊!我的好儿媳!是妈错了!是妈有眼不识泰山!妈给你道歉,给你磕头了!求求你,你就原谅我们吧!我们不能没有你啊!”

她一边说,一边真的“砰砰砰”地磕起头来。那副卑微悔恨的模样,与之前的尖酸刻薄判若两人。

顾承安也“噗通”一声跪在了闻念面前,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哭得像个孩子。

“念念,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是我混蛋,是我不是人!”他狠狠地抽着自己的耳光,“我不该那么对你和安安!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复婚,我们重新开始!我发誓,我以后一定把你和女儿当成宝,我把我的心都掏给你!”

闻念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两个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的心,早已在那场暴雨夜里,彻底死了。

“复婚?”她轻轻地笑了,笑声里充满了讥讽,“顾承安,你觉得,现在的你,配吗?”

她抬起脚,将自己的腿从张翠兰的怀里抽了出来,就像甩开什么脏东西一样。

“想让我拯救顾氏,可以。”

“签了这份合同,你们顾家所有人,把手里全部的股份,无偿转让给我。从今以后,你们,只是我的员工。”

她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合同,扔在了顾承安的脸上。

顾承安和张翠兰看着合同上的条款,如坠冰窟。

这哪里是拯救,这分明是巧取豪夺!

可他们有选择吗?不签,顾氏立刻破产,他们将一无所有,负债累累。签了,至少还能保住一份工作,苟延残喘。

最终,在闻念冰冷的注视下,顾承安颤抖着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顾家,从此易主。

闻念的雷霆手段,很快让顾氏集团起死回生。她大刀阔斧地改革,砍掉所有不盈利的项目,精准投资了几个新兴产业,短短一个月,就让公司的股价翻了三倍。

整个公司都对这位新来的女总裁敬若神明。

而顾承安一家,则开始了地狱般的日子。

闻念说到做到,他们真的成了她手下的员工。顾承安被降职为最底层的业务员,每天要跑十几个客户,受尽白眼。张翠兰则被安排去打扫公司的厕所,每天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腰都直不起来。

他们从前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

周围同事的指指点点,更是像刀子一样割在他们心上。

“看,那就是总裁的前夫,听说当初是他把总裁赶出家门的。”

“活该!真是瞎了狗眼!”

“还有他妈,以前多嚣张啊,现在还不是得乖乖刷马桶?”

巨大的落差,让顾承安和张翠兰的精神几近崩溃。他们不甘心,他们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这天,张翠兰打听到了闻念女儿安安所在的幼儿园。

她买了安安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在幼儿园门口等着。

看到安安出来,她立刻换上一副慈祥的笑脸迎了上去:“安安,好孙女,我是奶奶啊!你还记得奶奶吗?”

安安看着她,怯生生地往后退了一步。那个下雨的夜晚,奶奶骂她是“小贱种”的样子,她还记得。

“安安,奶奶知道错了。”张翠兰挤出几滴眼泪,“你回去跟你妈妈说说,让她原谅奶奶和爸爸好不好?只要你妈妈肯原谅我们,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奶奶天天给你买草莓蛋糕。”

她企图用孩子来打动闻念。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车门打开,闻念走了下来。

当她看到张翠兰正抓着自己女儿的手时,一股滔天的怒火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放开她!”

闻念的声音,冷得仿佛能将空气冻结。

张翠兰吓得一个哆嗦,松开了手。

闻念快步上前,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检查她有没有受伤。确认女儿没事后,她才缓缓转身,看向张翠兰。

“我警告过你,不要动我的女儿。”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死人,“看来,你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我只是想安安了……”张翠兰还在狡辩。

“是吗?”闻念冷笑一声,拿出手机,“周毅,通知人事部,顾氏集团保洁部员工张翠兰,因严重违反公司规定,即刻解雇。同时,以骚扰总裁家人的名义,报警。”

“不!不要啊念念!”张翠兰彻底慌了,扑上来想抱住闻念,却被保镖拦住。

闻念抱着女儿,看都没再看她一眼,径直上了车。

车窗缓缓升起,隔绝了张翠兰凄厉的哭喊。

安安在妈妈怀里,小声地问:“妈妈,奶奶和爸爸,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闻念心疼地吻了吻女儿的额头,柔声说:“不,是妈妈不要他们了。安安,你记住,我们不需要任何人,我们自己,就是女王。”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

就在顾氏集团蒸蒸日上的时候,一个巨大的危机悄然降临。

江城另一大资本巨头,“天擎资本”,对顾氏集团发起了恶意的敌意收购。

天擎资本的CEO陆天擎,是出了名的商业秃鹫,心狠手辣。他看中了顾氏集团在闻念改造下的巨大潜力,想要将其一口吞下。

一时间,整个商界都沸腾了。

所有人都认为,刚刚重生的顾氏集团,根本无法抵挡天擎资本的攻势。“米达斯”的传奇,或许就要在此终结。

公司内部,人心惶惶。

顾承安看到了机会。他觉得,这是他重新夺回一切的最后机会。

他带着一份忏悔书,跪在了闻念的办公室门口,一跪就是一天一夜。

“念念,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天擎资本来势汹汹,你一个人是扛不住的!我们是夫妻,我们应该一起面对!你让我回到你身边,我帮你一起守护顾氏!”

他的声音嘶哑,表情诚恳,引来了无数人围观。

他想用舆论压力,逼闻念就范。

闻念终于打开了办公室的门。她看着跪在地上,形容憔悴的顾承安,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无尽的厌恶。

“顾承安,收起你那可笑的表演。”

“你以为我需要你?”

“你以为,区区一个天擎资本,就能难住我?”

她的话,让顾承安愣住了。

难道,她还有后手?

收购决战日,终于到来。

地点设在江城国际会展中心,全城所有的财经媒体都到场了,闪光灯亮成一片。

天擎资本的CEO陆天擎,志得意满地坐在台上,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

闻念则是一身红色长裙,明艳动人,平静地坐在他对面,看不出丝毫紧张。

“闻总,我劝你还是放弃吧。”陆天擎傲慢地说道,“我的资金,是你的三倍。这场仗,你没有胜算。”

闻念笑了笑,没有说话。

当主持人宣布,双方开始最后的股权竞价时,陆天擎率先举牌,报出了一个天价。

所有人都以为,闻念会跟进,或者放弃。

然而,闻念却放下了手里的牌子,对着话筒,说出了一句让全场震惊的话。

“我放弃竞购顾氏集团。”

什么?!

全场哗然。陆天擎也愣住了。

她竟然就这么放弃了?“米达斯”的神话,破灭了?

顾承安在台下,脸上露出了狂喜的表情。他觉得闻念终究是个女人,关键时刻还是不行!等陆天擎收购了顾氏,他再去投靠陆天擎,说不定还能混个高管!

然而,闻念的下一句话,却让所有人的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

“因为……”她顿了顿,红唇轻启,声音透过麦克风,清晰地传遍了会场的每一个角落。

“我决定,以个人名义,双倍溢价,同时收购‘顾氏集团’和你们‘天擎资本’。”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死寂。

长达十秒钟的死寂之后,整个会场轰然炸开!

“什么?!她要同时收购两家公司?”

“她疯了吗?这需要多庞大的资金!”

“双倍溢价!天哪,这简直是在烧钱!”

陆天擎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的惊骇。他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闻念:“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以为你是谁?世界首富吗?”

闻念没有理会他的叫嚣,只是优雅地打了个响指。

她身后的助理周毅,立刻将一份份文件分发给在场的媒体和股东代表。

“各位可以看一下,这是我的个人资产证明,以及由瑞士银行出具的最高信用等级担保。”

记者们疯了一样地翻开文件,当他们看清上面那一长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数字和遍布全球的产业清单时,倒吸冷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的天……这……这至少有几千亿吧!”

“何止!你们看,她还是苹果、特斯拉、沙特阿美背后最大的个人股东之一!”

“她……她才是真正的世界级财阀!”

陆天擎抢过一份文件,只看了一眼,便如遭雷击,浑身瘫软地坐回了椅子上。文件上的数字,是他倾尽所有也无法企及的天文数字。

他引以为傲的天擎资本,在闻念庞大的商业帝国面前,渺小得就像一粒尘埃。

他终于明白,自己从一开始,就惹上了一个怎样的存在。

她不是在跟他打仗,她只是在逗一只蝼蚁玩。

而台下的顾承安,大脑已经彻底一片空白。他看着文件上那些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资产,再看看台上那个光芒万丈、宛如神祇的女人,一种比死亡还要难受的悔恨,瞬间吞噬了他。

他……他当初到底扔掉了什么?

他扔掉的不是金山,他扔掉的是整个世界。

最终的结果,没有任何悬念。

在闻念绝对的财力碾压下,收购顺利完成。

一天之内,江城商界的天,彻底变了。

闻念,以无可匹敌的姿态,成为了顾氏集团和天擎资本的唯一主人。

在收购成功的记者发布会上,闻念站在聚光灯的中心,她没有说太多豪言壮语,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最后,定格在角落里那个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身影上。

是顾承安。

发布会结束后,顾承安像是被抽干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被人流推搡着往外走。

“顾承安。”

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他僵硬地回过头,看到了向他走来的闻念。

她还是那么美,美得让他心痛到无法呼吸。

“有事吗……闻总。”他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这三个字。

闻念走到他面前,站定。她比他矮一些,但此刻,他却需要仰视她。

她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现在,你和你全家,都是在为我打工。”

“哦,对了,忘了通知你,从下个月开始,公司实行末位淘汰制。每个月的KPI完不成,就集体滚蛋。”

说完,她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决绝而高傲的背影。

顾承安站在原地,双腿一软,彻底瘫倒在地。

他知道,他和他家人的地狱,才刚刚开始。

一年后。

顾氏集团与天擎资本合并,成立了新的“神话集团”,在闻念的执掌下,业务版图扩张至全球,成为世界顶级的商业帝国。

闻念本人,也登上了《福布斯》全球最具影响力女性的封面,成为了无数人崇拜的偶像。

神话集团的年度盛典晚宴上,名流云集,星光璀璨。

闻念作为集团的主人,一身银色星空长裙,挽着一位新晋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一位英俊儒雅的华裔科学家,在众人的簇拥下,笑靥如花。

而在宴会厅的角落里,一个穿着服务生制服的男人,正端着盘子,麻木地穿梭在人群中。

他就是顾承安。

自从闻念实行末位淘汰制后,他为了保住工作,拼尽了全力,每天都像狗一样累。他不敢辞职,因为以他的“名声”,已经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要他。他只能留在这里,接受闻念无声的惩罚。

他的母亲张翠兰,因为找不到工作,只能去天桥下摆地摊,被城管追得四处跑,早已没了当年的嚣张气焰。

他看着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前妻,看着她和身边那个比自己优秀百倍的男人相视而笑,一种锥心刺骨的悔恨,几乎要将他的心脏撕裂。

他终于明白,自己当初随手丢掉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本可以属于他的,璀璨夺目的时代。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他只能永远地站在这阴暗的角落里,仰望着她的光芒,在无尽的悔恨中,度过余生。

来源:云里穿梭的流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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