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桐:桐学们的“写字游戏”丨先文后墨,一起“写个高兴”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31 19:06 2

摘要:在暄桐第六阶《见道明心的笔墨》课程学习中,林曦老师布置了一系列“非常规”的书法作业——抄写繁体字歌词,用毛笔写日记,按照传统书仪写一封书信。

内容来自:林曦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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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暄桐第六阶《见道明心的笔墨》课程学习中,林曦老师布置了一系列“非常规”的书法作业——抄写繁体字歌词,用毛笔写日记,按照传统书仪写一封书信。

这些看似日常的练习,实则回到了书写的原点,把写字当做一种个人的独特表达。

古人说“先文后墨”,主张内容先立住,形式才有价值。就像农夫的锄头、大侠的剑,书写者的笔是他们表情达意的工具。

书法的“法”固然可以被拆解,我们也在临写中积累了大量的法度,但是,只有扔掉临摹的拐杖,在从心而发的书写中,才能体会古人浸润在笔墨之间的教养与雅趣。

无论是歌词,亦或日记、信笺,这项“非常规”的作业收到了大量的桐学反馈。好的方法会导向好的结果,勤奋和耐心一定不会被辜负。

自然书写的第一份作业,来自用毛笔书写繁体字歌词。

一个好的题目,一个好的契机,一个好的启发,会把你的潜能调动起来。感到“好玩”的能力,是这个AI时代难以被进化掉的东西。就像宋人对“词”的钟爱,我们可以从歌词中想象一个故事,亦能对应自己的心事,在任何有感而发的时刻,总能找到一首歌与自己的心境相配。

因此,一首喜爱的歌曲,本身就是一个熟悉且动人的文本,用毛笔字将它书写下来,从落笔到提笔,感知思绪在字里行间的悄然流淌。

在桐学们的作业中,有人用黄庭坚的用笔,写黄家驹的《海阔天空》;有人用坚定有力的燕尾,定义《潇洒走一回》的恣意;有人用温柔流畅的行楷,流淌出“小丸子”的率直可爱。

也有桐学用心钻研细节,让“作品感”跃然纸上,比如,一首歌尝试使用不同的字体,推敲字形对气韵的微妙影响;精心择选纸张的纹理、色彩,让作品的呈现更完整,语境的表达更合宜;在字间点缀些许朱墨,或是配上一幅画,让整篇作品更灵动精致。






当书写回归原点,作为一种表达工具,才能让武功真正长在身上。

王铎在写诗稿时全然没有将字写好的执念,才有了自然流淌的一气呵成,王羲之写《兰亭集序》没有负累,那场千年的酩酊才在我们眼前呈现如昨。

因此,自然书写的第二份作业,是日常的记录书写。

日记最是灵活自由、海纳百川,没有一个固定的模版,我们的注意力只需聚焦在笔底,而非一个固定的文本,这鼓励我们丢掉“集字”的拐棍,如实地长功夫。

林曦老师鼓励说,我们的要点并不是最终的那张成品,而是这样去书写的过程。

我们只需诚实地写出来,并坚持下去,或许多年以后回过头来再看如今的这些纪录,会觉得无比可爱,也异常珍贵。






从日常表达工具更进一步,书写也成为了人们交流的介质。

于是我们的第三份日常书写作业,来到了信札与书仪。书信比日记更郑重,它要求我们在落笔前仔细思考称谓与措辞,考虑整张信笺的布局与美感,也让文人式的书仪传统,自然地延续下去。

我们距离那个书信来往的时代已经过去太远。想起丰子恺先生的诗句,“从前的日光很慢,车,马,邮件都慢,一个问候,要等上好多天。”长久的等待让人与人之间的情感更显珍贵,而这一份珍重,也在桐学们的书信里被重新唤醒。

这一次的书写,有人致信古人,用笔墨表达敬意,有人向林曦老师去信,传达感念,也有人写给亲友,在信笺中倾诉日常、寄托情谊。

信札与书仪之美,不仅在于我们的字字推敲,更在于那些书写者的心意——它们在纸上展开,又在彼此之间流转,让书信的仪式感,在此刻拥有了新的意义。





罗斯玛丽·沙利文(加拿大知名作家,“加拿大总督学术奖”获得者)在写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加拿大小说家、诗人、文学评论家,《使女的故事》作者)的传记时写到,“艺术就是生活,由数以百计的家庭小摆件、构成我们自身存在的景观和记忆共鸣而成。”

仰之弥高的书法艺术,并不是一种天才叙事,它由浩瀚的碑文、磅礴的辞赋构成,也由一则兴尽而归的便条、一封传来花信的书笺,和一阙短短的曲词组建。

这项充满兴致的“写字游戏”,也让我们回归到书法的本质。它带有生活本身复杂的气息,让我们能够在书写中,去体会文字本身对笔墨这一形式潜在的影响,也能够透过这一道尚且青涩的墨线,去追溯古人在书斋里的姿仪,去看见他们以怎样的心绪面对临笔的时刻,用何等姿态生活在世间。

如同桐学们在这份作业里写下的感言,我们在练习中体会书写的自由,也坦然接纳自己的不完美,便更笃定往后的一步一光亮。

木心说,“书法是一笔一笔地救出自己。”在庞杂而繁冗的信息流世界里,或许如今比古时更需要凝神于文墨的练习,我们总要深入到其中,才能体会文墨的蜿蜒和曲折,衷心地发出此行不虚的感叹。



来源:老虎茶字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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