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路军副司令受重伤,老大娘把他藏在地窖里,却被隔壁保长看见了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9-07 09:19 1

摘要:“1943年8月傍晚,’孩子,快把门插上!’老大娘压低嗓子吆喝。”门才掩住,院外的狗就急促地叫了几声,带着一股不祥。谁也没留意,相隔两户的保长刘金发正站在槐树后,眯着眼看得分明。

“1943年8月傍晚,’孩子,快把门插上!’老大娘压低嗓子吆喝。”门才掩住,院外的狗就急促地叫了几声,带着一股不祥。谁也没留意,相隔两户的保长刘金发正站在槐树后,眯着眼看得分明。

那条冀鲁边区的土路,白天尘土飞扬,夜里却能听见远处机枪的短促连发。躺在担架上的年轻军官脸色惨白,棉布外衣几乎被血浸透。老大娘不敢怠慢,和那名通信员七手八脚把他抬进地窖,草帘子合拢的一瞬,院外脚步声迅速远去。受伤的军官,是第二军分区副司令员徐尚武。

徐尚武的名字,在当地乡亲口中带着几分敬畏。“那是个读书人,可枪比谁都打得准。”不少人私下这样议论。1912年,他出生在临邑县一个小商户之家。父母开杂货铺,日子虽不算阔绰,好歹能供他进私塾。徐尚武天资不错,师范求学期间,作文常被老师当范本朗读。照常理,他大可留在城里当个教员,但侵华日军的一阵炮火把那条路生生堵死。

1935年冬,日军特务在济南闹市区投弹,震碎了无数学生的书窗。接连的屠杀、强拆、封校让冀鲁一带年轻人忽然明白:纸笔护不了家园。徐尚武跑遍城乡,拉起“救亡会”、“壁报社”,白天下乡演讲,夜里手刻油印传单。有人劝他:“读书人别折腾,惹火上身。”他摇头,“国家都快没了,还稳什么?”

卢沟桥事变后,八路军一一五师先头部队进入冀鲁平原。听闻红旗飘到本乡本土,徐尚武带着三十多个学生、伙计,扛着仅有的七条步枪投奔。那一年,恰逢水灾,连年歉收,土匪与日伪勾连刮地三尺,愤懑的百姓自动成了八路军的耳目。徐尚武善于摸底,谁家屋后的打麦场能放粮、哪口枣林适合埋雷,他张口即来。靠着群众基础,冀鲁边区游击队几个月就扩充到上千人。

1940年初春,日军调集千余兵力围困石店村游击支队。炮火一开,房梁掉得像下雨。徐尚武赶到战场,三路渗透切断敌退路,最终全歼守备队,还顺势拿下邻近简易机场。缴获的十几挺歪把子机枪,让二军分区底气大增。战后,军区授令:徐尚武升任副司令员,分管战训。

冀鲁平原地势平坦,易攻难守。日军“扫荡”讲究“铁壁合围”,具体打法是重兵断交通、飞机轰炸村庄、步兵逐舍清剿,狠辣异常。1943年夏,敌人第十二次“铁壁”行动开始。徐尚武判断:主力要保存,机动队伍必须打穿缺口。他挑了四十名老兵做疑兵,掩护核心机关和电台后撤。冲锋途中他肩胛、腹部连中数弹,仍把追兵引到三十里外的小河套。

躲进村子的那一刻,他已接近昏迷。通信员找来破门板做简易担架,刚抬到街口就碰上老大娘。“快进我地窖,那是僻静,能躲一阵。”老大娘口里这样说,手脚却利索得很。两人闪进昏暗地下室时,刘金发正扭头朝据点飞跑,争着去讨赏钱。

刘金发是哪号人物?原本是联防会的护村队长,倚仗当个保长后和日伪沆瀣一气,帮忙抓壮丁、征公粮。村里提到他暗骂“白狗腿”。这晚他瞅准机会,领着十几名日兵踹门搜查。老大娘站到堂屋口,挡住去路。“家里就我一个老太,哪来八路?”话音未落,刘金发冷笑:“我亲眼瞧见的,别装糊涂。”他举灯直奔后院。

地窖里闷热难耐,徐尚武被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听见密集脚步,他支起身,压低嗓子对通信员说:“子弹剩多少?”“两匣。”徐尚武微微点头,“人少别硬拼,能拖一秒算一秒。”

井口盖子被撬开,两名日兵举着探照灯刚刚探身,枪声爆响。日兵栽倒,井口顷刻又合上。外头日军喊叫,毒气弹随即砸下来,落到角落炸裂,呛得人喉咙似被火烧。“是毒气,趴低!”徐尚武命令。一分钟后,他和通信员猛地跃出,顺势朝院里泼火力,打空最后一个弹匣。

院墙那边,机枪喷出火舌。两人倒在满地瓦砾里,血迹迅速扩散。刘金发踩着门槛吐口痰,扬头向日军军曹讨功。“耽搁时间,撤!”军曹冷冷甩下这句,带队扬长而去。也许在他们眼里,一个老村妇不足为虑。

夜色沉到极致。老大娘摸黑把两具遗体抬到后山土丘,插了俩木牌。她没哭,只在土堆前垂首良久。第二天拂晓,县大队突入村子,搜出瑟缩在炕上的刘金发。枪响时,无数乡亲围在场院,没人替他求情。

徐尚武牺牲时,31岁。副司令的臂章还未染干的血迹,后来被战友装进木匣,连同他的日记、罗盘和一把工兵铲,送到军分区司令部。那本日记里最后一句写着:“只要平原还有炊烟,队伍就能重来。”字迹歪斜,却深刻有力。

冀鲁边区在随后一年的反“扫荡”中恢复生机,二军分区番号一直沿用到华北解放。徐尚武的姓名,被刻在济阳烈士塔西侧第三行。一到清明,总有人放下一捆野菊。风一吹,花瓣四散,他们嘴里嘟囔一句:老徐,冤家报了,你放心。

来源:妙言本草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