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一个人站在手术台前,拿着刷子给活人刷皮肤,不是因为要治病,而是为了方便下一步把人开膛破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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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站在手术台前,拿着刷子给活人刷皮肤,不是因为要治病,而是为了方便下一步把人开膛破肚。
这不是小说,也不是电影,这是当年在东北731部队真真实实发生的事。
那天夜里,哈尔滨还没亮灯,天刚蒙蒙亮,731部队的解剖室就动起来了。
高桥加代穿着白大褂,手里提着手术箱,脸色比窗外还冷。
她是军医,接到命令,说今天要“处理”十个“马鲁他”——就是被抓来的八路军战士。
十个,一次性来十个,这在基地里头是头一遭。
这不是普通的手术,这是一场争分夺秒的“实验”。
日军在前线吃了不少苦头,局势越来越紧,指挥官急了,急着要拿这些人做细菌武器的试验,好给战场上的败局扳回来。
他们给那种装着霍乱、鼠疫毒气的炮弹起了个名字,叫“赤筒”。
想多搞几颗,就得多做实验,多死人。
实验室的灯亮着,冷得像坟场。
高桥一进门,就看到柄泽军医官站在那儿,脸色发青,手扶着军刀柄,身子还发抖。
这人平时可挺横,今天却低声下气地跟在场的军医们说:“拜托了,这是最后一批赤筒的希望。”他不是对谁说,是对所有人说,但眼神落在高桥身上。
意思很明显,这活儿你们谁都得出力。
没过多久,守卫把那十个人押了进来。
他们一个个皮肤晒得黑亮,大多是年轻人,看得出不是普通百姓,是打过仗的。
第一个被推进解剖台的,是个戴眼镜的年轻人,头发乱得像被关了很久,眼睛却特别亮。
有人说他是宣传队长,在队伍里带头喊口号、写标语的那种。
他被长期关押,背上全是鞭痕,但精神头还在。
说他身体特殊也不夸张,日军在他身上打了好几针鼠疫病毒,别人一针就中毒,他愣是挺到了第五针才开始发热。
身体黑紫,指甲都发黑了,可人还坐得稳,眼神也没散。731的人说,这不是普通人,是天生的“实验材料”,从华北押到哈尔滨,就是为了他这副抗病的体质。
高桥站在他面前,手里拿着大毛刷,一边刷一边观察。
他不挣扎,也不说话,眼神一点不躲闪,像是早就知道自己今天会怎么样。
高桥心里咯噔一下,说不上是敬佩还是害怕。
这个人不是来求饶的,是来“送死”的,但他死得太安稳了,让人心里发堵。
刷完了,消毒酒精一倒,大木军医拿起手术刀,从胸口划下去,刀子贴着皮肤走,割开一道口子。
青田军医也动手,从另一边划开,两人一配合,整个身体被切成了个十字。
血顺着沟槽流出来,接进铝瓶里,那种瓶子在基地到处都是,就是专门装血的。
队长的身体开始抽搐,已经被固定得很紧,但那一瞬间还是像要把解剖台掀翻。
他的嘴唇发黑,说不出话,眼镜掉了下去,摔在地上碎了。
青田随脚一踩,镜片粉碎。
等血流尽,脏器取出,助手立刻端着培养皿冲去隔壁的实验室。
尸体就像机器拆完了零件,没了用处。
“下一个!”大木军医戴着满是血的手套,一喊,守卫就进来把尸体裹起来,推进了那口黑洞洞的焚尸炉。
炉子里火一烧,黑烟冒得高,味道冲得人想吐。
方圆几里,全是烧焦的味儿,没人敢靠近。
五个小时之后,十个人全被解剖完了。
高桥一走出手术室,门口全是血袋和麻袋,地上还渗着水。
她打开一个袋子,吓得差点当场晕过去,里面是断肢,血还没干。
她想不明白,都已经解剖完了,为什么还要把尸体切成一块一块。
大木说:“只有这样,烧得干净,连骨头渣都不会剩。”
是怕什么?怕他们死了还留下痕迹。
怕他们的身体、他们的精神、他们的抵抗,哪怕只剩一根骨头,也会让人记住他们存在过。
这些事,高桥后来写进了自己的日记。
她没否认自己动了手,也没推责任。
她说最让她记住的,不是那些操作步骤,不是那些血腥味,而是那位队长的眼神。
她写道:“他那双眼睛太清楚了,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这不是一句随口说说的话。
那个眼神不是恨,不是哭求,是一种沉着的、带着信仰的平静。
像是他知道自己要死,但也知道自己不是白死。
高桥说,那眼神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医生,而是刽子手。
她后来在东京战犯审判时被传作证,那本日记也被拿去做了证据。
她没再当医生,也没再穿过白大褂。
她的名字被记在了731的档案里,但她自己说,她真正记住的,是那个人,是那双眼神。
袋子一层层堆着,麻布吸了血,颜色发黑。
高桥走过去,没再看第二眼。
她知道,今天烧的是十个人,明天还会有新的“马鲁他”被送来。
但她再也没动过刀。
参考资料:
《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审判记录·731部队卷》
高桥加代《战地医学日记》片段
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关东军军医部队档案汇编》
《抗战时期中国战俘命运实录》
来源:历史沿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