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要说中国历史上谁活得最“逆转”，最让人啧啧称奇，许多人第一反应就是武则天——那个敢坐上龙椅的女皇。其实说句实在话，咱们小时候听到武则天的故事，十个八个都是宫斗戏、权谋术，哪里有多少人提她会写字，懂诗文？可要真说起来，在男尊女卑、三纲五常那个讲究家族门第的旧时

你要说中国历史上谁活得最“逆转”，最让人啧啧称奇，许多人第一反应就是武则天——那个敢坐上龙椅的女皇。其实说句实在话，咱们小时候听到武则天的故事，十个八个都是宫斗戏、权谋术，哪里有多少人提她会写字，懂诗文？可要真说起来，在男尊女卑、三纲五常那个讲究家族门第的旧时代，一个女人既能把持朝政，还能在文艺界插上一脚，怎么也不该被糊弄成只是“八卦主角”。我们今天不掰扯她的风流韵事，也不管什么朝堂暗斗，就聊聊武则天和她手里那一管毛笔，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别看“女皇”这头衔听着威风，在唐代，书法几乎是高层标配。那会儿文人墨客满街跑，皇帝自己也常常喜欢露两手。有这么一回，有人跑到我的家里跟我八卦：武则天不是只会搞权谋，她有一手漂亮的小楷，写的经书能让人看傻眼。你信不信，法国卢浮宫里还专门摆着她亲笔写的佛经，现在参观一次得排队。就算隔着玻璃看，也忍不住多啧几嘴——写得细腻柔和，仿佛能感受到她那种“不是慌乱宫斗女”的从容心气。唐代小楷本来就讲究气息稳健，笔画收放有度，像武则天这样能写到不见一丝躁气，就不是普通练字能练出来的了。想象她在宫里深夜手不释卷，一边琢磨国家大事，一边把经文落在宣纸之上，那种冷静和细腻，说到底，也是她性格里的一部分。

话说回来，唐代书施墨宝的风气可不是一天两天养出来的。比方说，有次进宫做工的小官，碰巧看见武则天提笔模仿王羲之，结果传出去老太太们都笑了，说“女皇也跟着写王字”。其实，她不仅是模仿，更多是借鉴——那种对古人的敬意、对笔法的钻研劲儿，真不是摆样子。她怎么就那么在意王羲之呢？一方面，王羲之“书圣”的影响力在唐朝简直横扫一切，谁写字不说自己借鉴王右军几分风韵？另一方面，武则天也是懂得用名人来为自己的文化标签加分。她任命怀仁去收集王羲之的字，搞成了《圣教序》，后来传了千年，这种“借古人发挥”的手法，能说不是她制衡权力的一种聪明方法吗？

顺便插一句，那年代草书可是难得一见的“绝技”。不是随便挥几笔糊成一团就叫草书的。削铁如泥，风骨里带着点放荡和清明。武则天偏偏就在草书上也做得游刃有余。说实话，我当年第一次见到她的草书抄战帖，心头就是一紧——太随意，又太稳重。如她那首写给自己亲侄的祭文草书，有人数过其中败笔和妙手，毫无落差，每一笔都带着她的情绪。有人开玩笑说，她的草书长得更像行云流水，一边洒脱一边还不失格局，让人看了心气舒畅。

还记得有个文化圈的朋友讲给我听：武则天当皇帝后，宫里处处都能看到她让人立碑刻字，整得宫内外像个书法展览馆似的。《万岁通天帖》这种法帖，她召集文人学者熬夜临摹，雕刻家一刀刀把她的意思刻在石上，说白了，这就是她用书法把影响力往后世延展。你想啊，一个女子能让世人两千年后还按她的模式学字，这事比当女皇还有排面。据老一辈说，有次她把自己的日常用印也让人刻成碑帖，就是怕后辈忘了自己有这么个“书法天分”。那股子追求完美和“想留下点什么”的心思，不就是咱们生活里经常见的那种执拗吗？

有趣的是，武则天还有个“独门绝技”——飞白书。现代人写字喜欢讲究“美学”，但飞白的妙在于笔划之间擦出锋芒，起笔留白，像故意露点疏漏。那时飞白几乎没人会了，正经书坛都快失传。结果武则天不仅搞出来一碑，还亲自题款。在《升仙太子碑》上，她写得字形飘逸，线条刚柔并济，谁看了都说这是女性独有的韧劲儿。不是外在的狠，而是骨子里带出来的从容。有人猜，她那会儿是不是就是想用飞白这种“朦胧但透气”的风格，表达自己那种半遮半掩、欲说还休的皇权之路。这种猜测没法证实，不过你要真仔细看碑文，确实能觉出字里行间有点不寻常的“空”，仿佛是她故意留下来让后人琢磨的。

讲到这里，不得不承认武则天确实是个厉害角色。她不单是凭皇帝头衔在书法界说话，更是用笔墨传递了自己的想法。你不能只把她当做一个喜欢弄权的女皇，忽略了她在文艺上的追求——她喜欢用自己追古溯源的心态，来给朝代文化添砖加瓦。时人有说，她有时夜里疾书，不是给谁看的，就是自己和自己较劲。这份执着，咱们自己拍脑袋都能体会三分。

当然了，纵然武则天的书法作品不如王羲之那样保存得完好无缺，但你要问她凭啥“女皇”能留名千古，光看那些碑帖、经文残卷就够了。不只是传说，她留下的每一笔都在默默讲着她当时的心态、处境。或许那些宫廷争斗与书房静谧，在她笔下早已无声地交融。人终归复杂，武则天也不是只有一副面孔。今天看来，我们兴许该多花点心思看看，她到底有多少留白，是留给后人想象的。不知道她自己会怎么想——只是权力的痕迹，还是有点属于她自己的温柔？反正历史没那么快讲完，有些故事，可能还等着我们在某幅旧字里慢慢读懂吧。

来源：智者可乐y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