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野决战平而关,一团全歼桂军一军团;俘虏懊悔:白崇禧把我坑了

B站影视 内地电影 2025-03-31 12:17 1

摘要:第四野战军45军,堪称桂军的克星,衡宝战役中,第45军135师以一敌四,独抗桂军四个主力师,并最终取得胜利。

第四野战军45军,堪称桂军的克星,衡宝战役中,第45军135师以一敌四,独抗桂军四个主力师,并最终取得胜利。

经此一战,曾经横行天下的桂军一蹶不振。

四个月后,又是第45军的134师使用一个团的兵力,在平而关与桂军展开决战,全歼桂军最后一个成建制的兵团。

战役结束后,广西境内再无桂军成建制的部队。

四野部队随即在广西,展开大规模的剿匪行动。

甚至有人说,有承前启后标志性意义的平而关战役,规模不大,也应算是一次大规模的剿匪行动。

第45军的前身,是东北野战军第八纵队。八纵和东野其他主力纵队有所不同,河北籍战士超过百分之八十。说这句话的人是第45军军务科长吴瑞刚,并非是小编信口开河。

第45军下辖三个主力师的前身,分别是冀东根据地的独立第13旅,第16旅,第27旅(后改称18旅)。

1947年7月,以上述三个旅为基础,正式组建东北民主联军第八纵队,三个独立旅分别改称为第22、23、24师。总兵力3.6万人,是当时几个主力纵队中,兵力最多的。

四野入关后,冀东独立第四师,也编入第八纵队。随后八纵正式改称第四野战军第45军,下辖4个主力师也改称为第134 、135、 136 和第158师。

四野南下后,第135师在衡宝战役中大放异彩。这也让第134师倍感压力,在此之前,第134师向来是以老大哥自居的。

可无论是衡宝战役,还是后来的广西战役,第134师一直没有捞到像样的大仗打。

1949年12月12日,广西战役结束,白崇禧的第三、第十、第11兵团总兵力17.3万人,遭到第四野战军毁灭性打击。

战役中,只有刘嘉树率领的第17兵团,侥幸突出重围。

白崇禧的第17兵团,正式组建于1949年8月,下辖第100、103两个军,兵团司令刘嘉树。

其中第103军命途多舛,军长潘汉逵在贵州被二野部队俘虏,其残部走投无路,被迫宣布起义,起义部队被编入二野17军。

第100军不是白崇禧的嫡系,这个军和“五大主力”之一整编74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抗战期间第100军长施中诚,第74军军长王耀武。

王耀武升任集团军司令后,本来第74军军长一职,应该由副军长李天霞接任。可是王耀武和李天霞之间有矛盾,王耀武略施小计,把李天霞弄到100军当军长,而施中诚则调到第74军担任军长一职。

战争年代,第100军是第74军最忠诚的小弟,甚至第100军中的基层军官,都来自于第74军。

1949年5月,杜鼎接替周志道,任第100军军长。

8月初,第四野战军兵锋直指长沙。

8月4日,著名的长沙起义爆发,杜鼎率领第100宣布起义。

然而在白崇禧的蛊惑下,8月7日,第100军军部以及下属的4个团叛变。叛军向西南方向逃窜。

四野第146师追剿叛军,轻敌冒进,在青树坪遭遇白崇禧主力部队的伏击。

第146师伤亡惨重,后来在第145师的接应下才突出重围,这也是四野自南下以来,吃过的唯一一次败仗。

叛军逃入湘西后,稍加整补后,被编入刘嘉树的第十七兵团。

刘嘉树是黄埔军校一期的,时任四野参谋长萧克是他的学生。

南昌起义时,营长刘嘉树被起义部队俘虏,后来部队转移前,把刘嘉树放掉了。

后来刘嘉树带兵去江西围剿红军,再一次被俘。

萧克感念师生情分,再一次把刘嘉树释放。

两次被俘经历,并没有影响刘嘉树的仕途。抗战时期,他先是升任“五大主力”之一第五军的副军长,随后又成为川军第88军军长。

1949年11月6日,广西战役正式打响,刘嘉树的第17兵团,在湘西的通道、靖县一带驻防。

第四野战军杀机用牛刀,第38、 39两个军一起向通道、靖县杀过来。

刘嘉树有些懵圈,这是要干啥,自己虽然顶着兵团司令的名号,可手下就两万多人,还是东拼西凑的败兵。这点兵力,给四野的两只老虎塞牙缝都不够。

多年的战争生涯,刘嘉树已经充分领略到带兵的最高境界,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

于是刘嘉树一枪未防,就弃城向西逃走了。

10日,第38军兵不血刃占领通道,第39军占领靖县。

四野两大王牌军挥拳打了个寂寞,岂能善罢甘休,未经休整,就开始对刘嘉树兵团展开追击。

刘嘉树也不磨叽,就是一个字:逃。

追击部队仅用了5天时间,就横跨贵州的西南部,进入广西境内。

第39军转向东南,占领柳州。

追兵少了一个,刘嘉树却丝毫感觉不到轻松。

第38军继续向百色、河池等地疾进,切断刘嘉树以及桂军主力向云南逃窜的道路。

第39军攻占柳州、桂林后,又马不停蹄的向南,于12月2日先后攻占宾阳、昆仑关、南宁,于12日占领中越边境的镇南关,两天后占领龙州。

刘嘉树发觉第38军的意图后,改向东南,准备逃往海南岛。

第39军最初的作战意图,是远距离迂回,与38军合力围歼刘嘉树兵团。

可战场形势瞬息万变,一条比刘嘉树更大的鱼,黄杰的第一军团,稀里糊涂地撞入第39军的布置天罗地网。

仅两天时间,黄杰的第一兵团就灰飞烟灭。

近在咫尺的刘嘉树兵团,顾忌四野的强悍战斗力,非但没有前去增援黄杰兵团,反而趁机在四野部队完成合围之前,从靖西出发,经那坡县的平孟镇,逃入越南境内。

当时越南被法军占领,贸然闯入的刘嘉树兵团,自然引起法军的高度戒备,并试图通过武力,将刘嘉树兵团驱赶出越南。

可双方一交手,刘嘉树就敏锐的发现法军外强中干,凭自己手下这些兵力,可以轻而易举的击败法军,在越南占领一片立足之地。

双方交战几次,结果正如刘嘉树所料,法军龟缩进高平城内,再也不肯出战。

刘嘉树终于找到久违的胜利滋味,他厉兵秣马,准备攻打高平。

法军惊慌失措,急忙向美国人求救。

美国人对刘嘉树无可奈何,却可以对白崇禧施加影响。美国人承诺,只要白崇禧把在越南的部队撤出来,就向他提供价值一亿美元的武器装备。

对白崇禧来说,这绝对是个难以抗拒的诱惑。

白崇禧在海南岛上孤立无援,如果美国军援到位,把全美械装备的刘嘉树兵团海运到海南岛,这样就有了分庭抗礼的资本。

其实刘嘉树并不愿离开越南,第17兵团一进入越南,他就把第17兵团改称“越南靖国第三方面军”,士兵们改换服饰,一些高级军官也纷纷采用化名。比如第100军军长杜鼎,化名为林高。师长曾祥斌,化名为鲁武……

可白崇禧人称小诸葛,岂能看不出刘嘉树的伎俩,于是三令五申,勒令刘嘉树兵团从水口关返回广西,然后取道平而关,沿中越边境抵达钦州湾的龙门港,乘坐军舰撤往海南岛。

1950年2月1日凌晨5点,刘嘉树被迫离开越南,准备带人从水口关进入广西。

当时驻守水口关的是四野第45军134师400团二营四连一排。

四野战士训练有素,他们见敌人来势汹汹,迅速占领水口关南侧的古炮台制高点,一边顽强阻击,一边向上级请求增援。

第400团团长董占林,接到请求增援的报告后,迅速集结兵力。当时400团分别驻守在水口关,平而关、龙州、镇南关等中越边境线上的军事要地,防御阵线达到300多公里。董占林可调动的部队并不多。

与此同时,为了摸清敌情,董占林派出一支精干的侦察分队,前往水口关一带侦察敌情。

把一切安排妥当后,下午6点,董占林亲率一营,团属迫击炮连,以及及时赶到的三营九连,从龙州出发,乘着夜色,紧急驰援水口关。

次日凌晨2点左右,增援部队终于抵达水口关,此时水口关一片寂静。

董占林产生了误判,他认为第400团的一个排,挡住了刘嘉树一个兵团的进攻。

其实一排和具有绝对优势兵力的刘嘉树兵团,激战15个小时后,已经弹尽粮绝,伤亡过半,而援军迟迟没有到来,再继续坚守下去,只能白白的牺牲,毫无意义。

于是排长下令,于夜间10点左右,打退了敌人的最后一次进攻,然后悄悄的撤出阵地。

刘嘉树下令使用炮火对守军阵地狂轰滥炸半个小时后,这才派出所谓的“敢死队”,小心翼翼的爬上守军阵地。

胜利来的如此突然,刘嘉树自己都不敢相信,他认为,把自己挡了整整一个白天的守军,兵力至少在一个团以上,现在守军突然撤退,一定是躲在周围的深山中。

天资聪颖的刘嘉树,自然不会放弃机会,他把炮兵安排在制高点上,对他所认为的,水口关周围可藏兵之处,进行猛烈轰炸。

刘嘉树在水口关的制高点上,只布置了少数兵力,而把主力部队,安排在水口关下的几个村子里秘密宿营。只要四野部队攻上水口关,刘嘉树的部队就立即行动,从四野部队背后发起攻击,使其处于腹背受敌的不利态势。

但是刘嘉树手下都是些乌合之众,军纪极差。

刘嘉树三令五申实施严格的灯火管制,可是还有士兵偷偷的点起灯来赌钱。

水口关的北侧是水口河,董占林带领援军来到河北岸,发现对岸村子里有隐隐的灯光,便认为这是守卫水口关的一排,刻意留下的联络暗号。否则已经凌晨2点多了,正常人家早就熄灯睡觉了。

董占林命令司号员吹联络号,可连续吹了四五遍,对方一点动静都没有。

侦察员向对发出联络暗号,要求对方派一艘船过来,可对方依旧毫无动静。

董占林正迟疑不决,对岸也响起了号声,随行的作战参谋立即断定,号音不对,这是敌人的号谱,水口关已经落入敌军之手。

敌人居高临下,如果他们现在进行炮击,增援部队就有全军覆没的危险。

一定要赶在天亮以前,撤出这片危险区域。

增援部队的战士们,显示出极高的军事素质。他们后队改前队,悄无声息的向龙州方向撤退。

此时刘嘉树也意识到刚才的联络号声有些不对头,于是下令使用重机枪和迫击炮,对龙州方向的大路上进行射击。

此时增援部队的后卫,已经离开水口河岸也有一千多米了,敌人的攻击,没能给增援部队造成任何伤害。

刘嘉树打了一会儿,发现对方没有反击,便认为自己又中计了,于是下令停止射击。

如果这厮再稍微聪明一点,在增援部队第一次发出联络信号时就进行攻击,增援部队非吃大亏不可。

2日上午九点,回到龙州的董占林,打电话给第134师代师长张晓冰,请求处分,并承诺为这次增援行动失利负全责。

张晓冰认为,这次增援行动部队损失不大,董占林没必要因此承担任何责任。

同时张晓冰做出准确判断,从越南回窜广西的刘嘉树兵团,十有八九会取道平而关。董占林的第400团,应在敌人未察觉的前提下,对敌人进行远距离跟踪。同时命令第134师401、402两个团向平而关以东、以南进发,采用“分进合击”的战术,务必将刘嘉树兵团,歼灭于平而关一带。

董占林为了麻痹敌人,给刘嘉树造成四野部队战斗力不过如此的假象,命令昨夜的增援部队,在水口关至大青山西北坳一线构筑防御工事,阻击刘嘉树兵团,为兄弟部队迂回赢得时间。

刘嘉树兵团在水口关驻扎了两天,发现四野部队没有反攻的迹象,便于四日凌晨五点半,离开水口关,小心翼翼的向东行进。

从水口关到大青山西北坳,刘嘉树兵团连续遭到四野小股部队的阻击,但是这样的阻击,充其量就是象征性,根本无法迟滞敌军的行军速度。

董占林担心兄弟部队不能按时抵达预定战场,于是再次给大青山西北坳的部队下令,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敌人拖住至少三个小时。

上午10点多,刘嘉树兵团终于抵达大青山西北坳。恭候多时的第400团一营突然开火,刘嘉树一边命令还击,一边勒令主力部队不要纠缠,继续行军。

400团九连眼看敌人要溜掉,以一小时12公里的急行军速度,占领了大青山制高点古炮台。这里扼守刘嘉树兵团东窜的必经之路。

九连的战士们居高临下,牢牢的将敌人拖住。

整整一个白天,大青山枪炮轰鸣,刘嘉树兵团被迟滞在大青山西北坳整整12个小时,在付出惨痛代价后,才于夜间九点,乘着夜色向平而关方向逃去。

第400团一营紧追不舍,这意味着刘嘉树兵团的退路被完全切断。

平而关位于凭祥市西北22公里处,有公路通往越南的军事重镇谅山。

平而关前是平而河冲击而成的开阔地,周围群山环伺,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里是天造地设的战场。况且周围的山上,都有清代名将冯子材建造的炮台。

刘嘉树来到平而关前,惊出一身冷汗,如果不能赶在四野部队到来之前,快速的通过平而关,第17兵团就难逃全军覆没的厄运。

更让刘嘉树揪心的,是南山上,已经出现了四野部队的身影。

刘嘉树知道,他的部队要完成白崇禧的命令已经全无可能,唯一的出路,只能向南,越过近在咫尺的中越边境线。

其实出现在南山上的四野部队,只是第400团的一个排,如果刘嘉树不计代价,玩命突围,还是存在成功突围的可能。

可是他妇人之仁,试图故技重施,利用小股部队牵制守军,掩护军团主力突围。

可天时地利人和,刘嘉树只占一个人多,对这种损己利人的营生,任凭他喊破哄咙,自愿留下掩护主力突围的,还是寥寥无几。

最后刘嘉树不得不祭出杀手锏,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他当众宣布,凡是攻占南山炮台者,赏大黄鱼一根。

大黄鱼是当时对十两重金条的俗称,重300多克,能换13,000多块银元,有些人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些钱。

刘嘉树的“黄金敢死队”,在金钱的刺激下,疯狂地向守军阵地发起冲锋。

四野一个排的战士,拼尽全力抵抗敌人的进攻。阵地前摆满了“黄金敢死队”的尸体。

守卫炮台的这个排,伤亡也很大,敌人特等射手的子弹,像长了眼睛一样,无情的射杀一些不小心暴露身形的战士。

一个排的战士几乎伤亡殆尽,更致命的是他们的弹药也所剩无几,一个排剩下4颗手榴弹。

排长下达最后的命令:全体上刺刀,和攻上来的敌人进行白刃战。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身后响起嘹亮的冲锋号声,从苏圩赶来的第401团的4个排,以及第400团的两个连,几乎同时赶到南山炮台。

新到的援军,不知道主力部队什么时候才能赶到,他们要节省弹药,所以义无反顾地向敌人发起反冲锋。

刘嘉树的“黄金敢死队”,已经是强弩之末,在四野战士气势如虹的攻击下,他们丧失斗志,丢下满地的尸体,狼狈的逃走了。

接下来刘嘉树制定的作战计划,又令人费解,他没有继续组织兵力,对南山炮台进行攻击。而是分兵占领了东、北、西方向三座大山上的炮台。

很快刘嘉树的布置,就收到奇效,猥集在平而关盆地中的第17兵团,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进而可以组织优势兵力和火力,对南山炮台实施强攻。

2月5日下午,刘嘉树动用一个师的兵力,向南山炮台发起猛攻。

在敌人不计代价的攻击下,南山炮台岌岌可危,随时都有陷落的危险。

四野第134师代理师长张晓冰勃然大怒,他下达命令。

命令第401团团长邹昌茂,率领一个营的兵力增援南山炮台,坚决不让敌人逃出境外。

命令第402团团长江里鸿,率领部队向平而关从宋城出发,向平而关西北方向穿插,尽快完成对敌人的合围。

命令第400团团长董占林,克服疲劳,用最短时间,相机夺取敌人占据着北山炮台。

董占林率领的一营,团直属炮兵连,以及三营九连,连续追击敌人,已经5个昼夜没有休息了,更没有吃上一口热饭,战士们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接到命令后,大家没有怨言,连夜采取行动,摸黑翻越一座又一座杂草丛生,乱石嶙峋的山丘,于夜里10点多,来至在一个叫白马村的小山村。

山村北面大山上的半山腰里,一堆篝火隐约可见。

询问当地村民得知,村后那座山名为修龙岭。刘嘉树布置了一个营的兵力,固守距平而关15公里的修龙岭。

白马村南侧,是水流湍急的平而河,又称松吉河。

这条河的上游,在越南境内称为奇穷河。

奇穷河沿中越边界,先向东北转北,再向东向南流经平而关后,才被称为平而河。

董占林命令一营二连,趁着天黑攻上修龙岭,消灭敌人,并完成对北山炮台的占领。

用一个连的兵力去攻击敌人一个营,还要求必胜。这是何等的自信。

部队出发后,二连长又下了一个令人匪夷所思的命令,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不到万不得已,不允许开枪。

修龙岭上敌军戒备森严,二连侦察排长扬清义,利用假口令骗过敌人的哨兵,二连没费一枪一弹,就顺利的抢占了修龙岭,俘获敌军50多人。

修龙岭上的敌军见势不妙,纷纷逃进白马村。

第400团二连,从修龙岭居高临下,展开对白马村的攻击。

战士们使用火箭筒,摧毁了村里一家地主的瓦房,升腾的烈焰,将整个村子照得亮如白昼。

团直属炮兵连借助火光,用迫击炮摧毁了敌人设置在村里的前线指挥所。

失去指挥的敌军像是没头苍蝇到处乱撞,董占林命令重机枪手封锁路口,迫使敌人投降。

三连顺利攻占白马村。

从白马村继续向前,就是被敌军盘踞的北山炮台了。

炮台居高临下,易守难攻,董占林命令一个连的战士,在正面担任佯攻,吸引炮台上敌军的火力。然后派十几名身手敏捷的侦察员,从后山的悬崖峭壁攀上山顶,将炮台上负隅顽抗的敌军一网打尽。

刘嘉树发现白马村和北山炮台被四野部队攻占后,不禁大惊失色。立即组织一个团的兵力展开反扑,试图将北山炮台以及白马村夺回来。

董占林指挥部队,连续打退敌人7次反扑,虽然守住了阵地,但部队伤亡很大。

为了解除困境,董占林命令杨贵富等15名侦察员,奇袭山下的敌军指挥所。

指挥所内有敌军五十多名校尉军官,看到神兵天降的四野侦察员,有些不知所措。

其中试图有人掏枪,被侦察员及时发现后予以击毙。另外还有十几个家伙蠢蠢欲动,也全都丢了性命。剩下的三十几名军官见势不妙,乖乖的举手投降。

总算是把敌人的进攻遏制住了,可是董占林依旧不敢休息,此时天色将晚,他料定敌军第2天会发动更猛烈的进攻。所以命令战士们继续加固阵地,不给敌人任何可乘之机。

2月6日早8点,刘嘉树集结了两个团的兵力,准备继续同时对北炮台以及白马村发起进攻。

就在这个时候第402团一营,在参谋长康风林的率领下,抵达白马村,然后又派出一个连的兵力,加强北炮台的防御。

刘嘉树知难而退,危机终于解除。

董占林率领部队于上午十点左右,突然出现在敌军固守的东山炮台附近。

向东是刘嘉树兵团硕果仅存的逃窜通道,不容有失,因此战斗格外激烈,董占林接连几次进攻,都被敌人反击下来。

董占林怒火中烧,说一声“老子不过了”,然后集结所有兵力,他自己一马当先,再次向敌人阵地发起进攻。

四野战士看团长带头冲锋,顿时士气大振,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军阵地,中午1点,董占林顺利攻占东山炮台。

至此,盆地周围所有的炮台,都掌握在四野手中。

刘嘉树担心受到来自各方向炮台上的火力攻击,只能收缩兵力,躲在四野各部队的射界以外。

平而河在盆地中蜿蜒而过,呈现一个巨大的“几”形,刘嘉树将部队都集中在“几”字中间,面积还不到5平方公里的河套里,试图利用水流湍急,300多米宽的平而河,阻挡四野部队的进攻。

当然,刘嘉树也不肯坐以待毙,他对白崇禧无比信任,现在身处绝境,就只能向白长官求救了。

刘嘉树给白崇禧发报,请求增援,请求空投,请求飞机轰炸四野部队的阵地,帮助第17兵团突围。

白崇禧的回电令人绝望,他说因雾大,飞机无法起飞。另外还建议:17兵团应向南突围入越为鉴。

刘嘉树看完电报破口大骂,第17兵团在越南待的好好的,现在落得如此困境,是谁造成的,白崇禧比谁都明白。

刘嘉树没有多少时间抱怨,四野部队开始总攻了。

2月6日下午,第402团一个营,从平而河东北角开始渡河。第400团一个连,也徒涉平而河成功登岸。

第401团两个连,以及第400团两个连零一个排,在南山炮台顽强阻击,牢牢的堵住了刘嘉树兵团向南突围的妄想。

刘嘉树焦头烂额,偏巧兵团译电员又窃听了四野的无线电通话。

通话中命令四野第130、134、135、158四个师,从东南西北4个方向,对刘嘉树兵团发动进攻,并要求各参战部队务必全歼,不使其一人漏网。

刘嘉树绝望了,他认为凭第17兵团的实力,对抗四野一个师,可稳操胜券,可现在四野为了对付他,一下子来了4个师,第17兵团注定是插翅难飞了。

其实这是张晓冰代师长摆的迷魂阵,真正参加围歼刘嘉树兵团的四野部队,总兵力还不足一个团。

黄昏时分,四野各参战部队二十多把冲锋号同时吹响,炮兵部队也移师到平而河对岸,瞄准敌军开炮猛轰。当场把第100军军长杜鼎炸死。

兵败如山倒,刘嘉树再也无力约束四散奔逃的溃兵,只能乔装改扮,准备蒙混过关。经过一夜激战,刘嘉树兵团全军覆没,兵团司令也乖乖的做了俘虏。

桂军最后一支成建制的部队,就这样烟消云散了。

刘嘉树认为四野使用四个主力师来打他,有些胜之不武。

可参谋长萧克告诉他,直接参加平而关战役的四野部队只有一个团时,刘嘉树愤怒了。

他不介意自己第三次被俘,而是对四野兵不厌诈的战术耿耿于怀。

刘嘉树在抚顺战犯管理所,仍然不肯原谅自己,所以一直没有得到特赦。

1972年,刘嘉树病逝在战犯管理所。

来源:花近高楼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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