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为救我全家,掏空女儿教育基金:钱够了,你不用去借钱了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6 20:42 1

摘要:我站在医院走廊的窗前,手里紧攥着那张催缴单,数字刺得眼睛生疼。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走廊里此起彼伏的电子叫号声,像根细针直往鼻腔里钻。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我摸出来,“老张,我这月房贷还没凑齐,实在帮不上你了。”

我站在医院走廊的窗前,手里紧攥着那张催缴单,数字刺得眼睛生疼。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走廊里此起彼伏的电子叫号声,像根细针直往鼻腔里钻。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我摸出来,“老张,我这月房贷还没凑齐,实在帮不上你了。”

窗外的梧桐叶被风卷得打旋儿,我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三个月前的场景。那天,我蹲在公司楼下抽烟,阿杰拍着我的肩膀说:“咱俩这么多年交情,你要是用钱,我就是砸锅卖铁也给你凑。”他身上还带着刚从工地回来的水泥灰,笑得露出虎牙。我们高中就结拜了,当年我被混混堵在巷子里,是他抄着板凳冲过来的。

手机又震了,这次是表姑的语音通话。我划开接听,表姑的大嗓门炸出来:“小默啊,不是姑不帮你,你堂哥刚查出来糖尿病,每月药钱就要三千多……”背景音里传来表弟的嚷嚷:“姑,我明天还要交补习费呢!”我盯着走廊尽头的电子屏,上面跳动着“3床家属缴费”的提示,喉结动了动,说了句“没事,姑您忙”,就挂了电话。

“默哥?”

我转身,小芸正从电梯间跑过来,米色针织衫的袖口沾着奶渍,发梢还挂着湿意,应该是刚给女儿洗完澡就赶过来了。她手里提着保温桶,盖子掀开时飘出玉米排骨汤的香气,“医生说你今天还没吃东西,我熬了点汤。”

我接过保温桶,指尖触到她冰凉的手背。昨晚她值大夜班,凌晨三点还要去急诊接病人,现在眼尾还挂着青黑。“小芸,”我喉咙发紧,“手术费还差八万……”

她没接话,只是把保温桶往我手里按了按。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缴费窗口前,她正对着手机快速按数字,屏幕蓝光映得她眼底发亮。等她挂了电话,我才发现她刚才是在翻银行卡余额——那张卡里存着女儿的教育基金,上个月我们还商量着等女儿上小学时用来报兴趣班。

“我问护士借了计算器,”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个皱巴巴的小本子,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数字,“把定期取出来损失三千利息,加上我攒的年终奖,刚好够。”她抬头冲我笑,发顶翘起的呆毛跟着颤了颤,“女儿那边我去说,她奶奶不是总念叨着要给孙女攒嫁妆嘛,我去求求她。”

我突然想起上周家庭聚会。表姑拉着小芸的手说:“你可得劝劝小默,别总想着往上爬,咱们这种小家庭,日子过得稳当才是真。”当时小芸笑着应和,转头却把我落在茶几上的体检报告收进抽屉——那上面写着“甲状腺结节4a级”,我故意没告诉她。

“小芸,”我抓住她的手,“其实我……”

“我知道,”她打断我,手指轻轻抚过我手背上的老茧,“你怕我担心。”走廊里有人推着治疗车经过,金属碰撞声叮铃作响,她突然踮脚亲了亲我下巴,“但我是你老婆啊,你生病了我不担心谁担心?”

那天晚上,我躺在观察室的病床上,小芸蜷在陪护椅上打盹。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我盯着她发间新冒的白发,想起我们刚结婚时的样子。那时我们挤在十平米的出租屋里,她蹲在地上给我煮泡面,蒸汽模糊了她的眼镜,她说:“等以后有钱了,我要给你买个带窗户的厨房。”现在我们有了带飘窗的厨房,她却总说“你上班累,我来就行”。

手机在这时亮了,是大学室友群的消息。班长发了张聚餐照,配文:“兄弟几个终于凑齐了,老张啥时候来?”我盯着照片里那张熟悉的脸,突然想起创业那年。我们四个凑了二十万开广告公司,我负责拉客户,他管财务,后来公司黄了,他拍拍我肩膀说:“兄弟,我刚买了房,实在没钱帮你填窟窿。”那天我蹲在公司楼下哭,是小芸抱着我,说:“大不了咱们回家,我养你。”

凌晨三点,小芸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去洗手间。我翻出枕头下的日记本,那是我藏了十年的宝贝。第一页写着:“2013年5月20日,小芸说她愿意嫁给我。她眼睛亮得像星星,我突然觉得,就算这辈子只有她,也够了。”

后面夹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是我们结婚周年看的《婚姻故事》。当时她哭成泪人,说:“我才不要和你离婚,我要和你过到七老八十。”现在想来,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突然变得清晰——她记得我不吃香菜,记得我对芒果过敏,记得我每年体检的日子;而阿杰的朋友圈停在我住院前一周,是和新客户在日料店的合影;表姑的微信头像换成了孙子的照片,我却连那孩子叫什么都不知道。

手术很成功。麻药退去时,小芸正握着我的手,在我掌心一笔一画写:“疼吗?”我摇头,眼泪却先掉下来。她慌了,抽了张纸巾给我擦脸,说:“医生说你要吃流食,我回家熬粥。”我拉住她:“我陪你一起。”

她愣了愣,突然笑出声:“好啊,你负责烧热水,我负责搅粥。”

我们回家那天,女儿在小区门口蹦跳着跑过来,扑进小芸怀里喊“妈妈”。我蹲下来抱她,她往我手里塞了颗水果糖:“爸爸吃,甜的。”阳光穿过香樟叶洒在地上,小芸弯腰帮女儿理歪了的红领巾,发梢扫过女儿的脸,像春风拂过草地。

晚上,我翻出存折,把小芸的银行卡轻轻放在她床头。她正在给女儿织围巾,毛线针在她指间翻飞:“不是说好了用教育基金吗?”

“那是给女儿的,”我把她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心口,“这是给你的。”

她抬头看我,眼睛里有细碎的光:“默哥,我不要钱。”

“我知道,”我吻了吻她的额头,“我只要你。”

后来阿杰来医院看我,提了箱牛奶。我们坐在病房里,他说:“其实我早想问,你和小芸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红过脸?”我望着窗外,小芸正带着女儿在花园里玩,女儿举着蒲公英往她脸上吹,她笑着躲,发梢沾着草屑。

“哪有不红脸的,”我转头对阿杰笑,“只是她永远愿意先低头。”

阿杰沉默了会儿,说:“我媳妇昨天还和我吵架,说我总顾着工作不顾家。”他摸出手机,“今晚必须回家吃饭,不然睡沙发。”

我突然明白,有些关系像烟花,绚烂却短暂;有些关系像老茶,越品越香。朋友会因为距离疏远,亲戚会因为利益生分,同事会因为岗位变动各奔东西,只有身边这个陪你吃咸粥配咸菜,陪你走过病痛与低谷的人,才是你永远的港湾。

现在每天早上,小芸都会把温热的豆浆放在我手边,上面贴着便利贴:“记得吃药”、“今天降温”、“女儿说想你”。我送她上班时,她会踮脚帮我理领带,说:“别让客户看出你没睡好。”

那天路过商场,她盯着橱窗里的婚纱照看了很久。我开玩笑:“想重拍?”她转头冲我笑:“不用,我们的结婚照已经够好了——你看,”她指着照片里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姑娘,“她眼里有光,现在也一样。”

是的,她眼里有光。那束光从我们领结婚证那天开始,就一直亮着,从未熄灭。

所有的关系,都有保质期。但爱情没有,婚姻没有,那个愿意陪你过一辈子的人,更没有。

因为她是你的老婆,是那个在你最狼狈时,依然愿意牵起你手说“有我在”的人。

来源:西柚文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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