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开早餐15年 一碗粥只卖3元 城里人发现真相后排队三小时也要吃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31 10:58 1

摘要:起床就五点半了。县城里的路灯还没灭,但天已经亮了。刚下过雨,湿润的空气里混合着香樟树和柏油路的气味。

起床就五点半了。县城里的路灯还没灭,但天已经亮了。刚下过雨,湿润的空气里混合着香樟树和柏油路的气味。

老陈蹬着他那辆补过几次的破三轮车,左脚上的布鞋沾着昨天的那片黄泥巴,车后架着个铁皮柜子,里面装着几只煮锅和塑料袋包着的配料。

三轮嘎吱嘎吱响,他蹬得不快,但也不慢。这条从家到村口的路,十五年来,天天如此。

他的早餐店其实不能称之为店,就是村口那棵老槐树下摆的一张折叠桌,四条长板凳,再加一块雨搭布。开始很简单,就卖一样东西——一碗三块钱的米粥。

先把大米洗净,加上自家院子里种的香葱,煮开后放点盐就好。有时放上切碎的榨菜丁,如果是老客人,他会多给一勺。

“陈师傅,来一碗。”赶早上工地的民工小李摸出皱巴巴的十块钱,老陈递给他一大碗稀粥,顺手又加了一勺榨菜。

“哎,手气不错,又加料了。”小李把钱塞进老陈衣兜里。

老陈没接茬,转身又开始搅动着大锅里的粥。锅上方蒸汽升腾,氤氲了他那张布满皱纹的脸。额头上那道疤有点发亮,大概是汗水的缘故。

“找你七块。”他掏出破旧的零钱包,数出几张一块的递给小李,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煮鸡蛋塞给他,“你骑车拉货容易低血糖,吃个蛋补补。”

小李没推辞,笑着拿走了鸡蛋。

“陈师傅这粥,喝了十年了,怎么还是三块钱不涨价呢?”坐在旁边的王大爷扶了扶老花镜,嘴里嘟囔着。

老陈看了看王大爷碗里的粥,已经见底了。“大爷,再来一碗不?”

“不了不了,吃饱了。你这是用了什么米啊,喝着特别香,比我家里煮的强。”

老陈只是笑笑,没回话,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小李吃完的碗筷。

“哎,老陈,听说了吗,咱们村过几天要上电视了。”村支书老赵叼着根牙签,坐在长凳最边上。他那身旧中山装还挺板正,胸前别着个褪了色的党徽。

“怎么回事啊?”老陈在桶里涮着碗,氤氲的热气在晨光中升腾。

“县电视台要来拍咱们村的新农村建设成果,说是县里的示范村,要做个专题片。”老赵挺直了腰杆。

“那跟我有啥关系。”老陈摆摆手,“我这摊子也上不了电视。”

“怎么没关系,村口这地段多好,他们肯定要拍的。”老赵压低了声音,“你这摊子影响市容环境,要不这几天先收了?等他们拍完了再说。”

老陈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碗里的水溅出来打湿了裤脚。他低下头,看到裤脚上的水渍逐渐扩散,又抬起头笑道:“好说好说,到时候我早点收工。”

老赵拍了拍他的肩膀,“懂事。”然后起身离开,走了几步又转身,“对了,电视台后天来,你记着点。”

老陈点点头,继续洗他的碗。

早上六点多,天已大亮。一辆银灰色的SUV停在了村口。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化着淡妆的女面孔。

“请问,陈师傅的早餐店在哪儿?”女声有点急促。

正要下工地的小李愣了一下,指了指槐树下,“就那儿,他刚收摊,怎么了?”

女人没回答,直接下车快步走向老陈。“陈师傅!等一下!”

老陈正在收拾他的铁皮柜子,听到呼声回过头,看到一个穿着职业套装的年轻女子快步走来。

“您好,我是县电视台的记者刘雨,想采访您。”女记者摸出工作证晃了晃。

老陈有些慌乱,“采访我干啥?我这不是什么正规店铺,就是个早点摊。”

“有人在短视频平台发了您的粥摊视频,说您坚持十五年价格不变,播放量已经超过两百万了!网友们都很好奇,为什么您的粥只卖三块钱还能坚持这么久?”

老陈揉了揉额头上的疤,疑惑地看着她,“有人拍我?”

小李在一旁插嘴,“之前是有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来喝粥,边吃边用手机拍。”

“能采访您吗?就占用您一点时间。”刘雨拿出录音笔。

老陈迟疑了一下,“可村支书说电视台后天才来拍新农村建设…”

“不是不是,那是新闻部的同事,我是专题部的。”刘雨赶紧解释。

老陈环顾四周,最终点点头,“那行吧,不过我得先把这些收拾好。”

“我帮您!”刘雨放下包,挽起袖子就要帮忙。

“不用不用,”老陈摆手,“你看我这手都是油渍,别弄脏你的衣服。”

采访就在那棵老槐树下进行。老陈坐在自己的长板凳上,表情有些拘谨。

“陈师傅,为什么您的粥只卖三块钱?这么多年都没涨过价?”

老陈眯起眼睛看着远处,“其实也没啥特别的原因,我就觉得三块钱够本了,米是我自己种的,葱也是自家菜地里的。再说了,来吃的都是熟人,涨价多不好意思。”

刘雨若有所思,“您的成本这么低吗?”

老陈笑了笑,露出一口不整齐的黄牙,“也不算低,但也不高。关键我用的是老品种的米,产量不高,但香。我自己种着玩,够卖就行。”

“那您每天能赚多少钱呢?”

老陈掰着指头算了算,“一天卖个四五十碗吧,除去成本,能剩个七八十块钱。”

“这么辛苦,只为这七八十块钱?”刘雨有些不解。

老陈没直接回答,而是问:“你看我这摊子,有什么特别的吗?”

刘雨环顾四周,摇了摇头。

老陈指了指旁边的路灯,“看见没,这盏路灯,十五年前没有。那会儿我来摆摊,天不亮得打手电筒。现在好了,有了路灯,省了电筒钱。”

“所以您是见证了村子的变化?”

“何止是变化,”老陈抬头看了看天空,那里有几只麻雀在电线上跳来跳去,“咱们村以前没公路,下雨天一片泥泞,现在你看,柏油路直通县城。我孙子上学,以前得走一个多小时,现在坐公交车二十分钟就到了。”

刘雨若有所思,“所以您坚持卖粥,是为了见证这些变化?”

老陈笑了,摇摇头,忽然变得沉默。

“陈师傅?”

“我在这卖粥…”老陈的声音有些哽咽,他抬手抹了一下眼角,“是为了等我儿子回来。”

刘雨愣住了。

老陈顿了顿,扯了扯身上的灰色布衫,指了指额头上的那道疤,“十七年前,我儿子出去打工。那年他二十岁,刚从技校毕业,学的是电焊。说要去南方挣大钱,给我和他妈盖新房子。”

“后来呢?”

“后来啊…”老陈抬头看着天空,“我们接到电话,说他在工地出事了,从高处摔下来,当场就走了。”

刘雨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时候我刚好被拖拉机撞了,住了半个月院,回来的时候…”老陈摸了摸额头上的疤,深吸一口气,“回来的时候,儿子的骨灰盒已经放在家里了。他妈受不了这个打击,没多久也走了。”

“我很抱歉…”

老陈摆摆手,“都过去了。那之后我就在家种地,自己吃不完的就拿出来卖粥。一开始就想着打发时间,没想到一卖就是十五年。”

“所以您一直坚持在这里卖粥是为了…”

老陈从兜里掏出一个旧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笑得灿烂的年轻小伙,他指了指,“这是我儿子,叫陈小军。他生前最爱喝我煮的米粥,每次都说等他发达了,要在城里给我开个餐馆,就卖我的粥。”

老陈抬头看着村口的路,目光悠远,“他最后一次离家,就是从这个村口走的。我总觉得…总觉得他有一天会从这条路上回来,所以我就在这里守着,煮着他爱喝的粥。”

刘雨的眼眶红了。

“我知道他回不来了,”老陈的声音平静,“但我还是想守在这里,就当是完成他的愿望吧。他说我的粥值得让更多人喝到,我就一直卖,一直守在这个村口。”

“那为什么只卖三块钱呢?”

老陈笑了,眼角的皱纹堆叠起来,“小军出事那年,我这粥就是卖三块钱。我想着,万一哪天他真回来了,还能认出这是他爸的粥摊。”

刘雨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努力保持专业态度,“后来呢?您就一直坚持到现在?”

老陈点点头,“是啊,一晃就十五年了。”

采访结束后,刘雨请老陈在第二天的同一时间再支起摊子,说电视台要来拍一下实景。老陈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第二天清晨,老陈像往常一样蹬着三轮车来到村口,却发现不只刘雨一个人,还来了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年轻人和两个提着设备的工作人员。

更让他惊讶的是,村口已经停了四五辆私家车,十来个穿着体面的城里人正在树下等着。

“陈师傅!”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子冲他招手,“我们是看了短视频特意过来的,想尝尝您的粥!”

老陈愣在原地,手足无措。他从没见过这么多陌生人等着吃他的粥。

刘雨走过来,“陈师傅,您别紧张,我们会全程拍摄,就当是平常一样做粥就好。”

老陈点点头,默默地支起了摊子,架好大锅,倒入提前泡好的米和水,点火煮了起来。

摄像机对准了他的一举一动。老陈的动作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找回了节奏。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有这么多人关注他这个小小的粥摊。

粥煮好后,排队的人已经绕到了马路对面。老陈一碗一碗地盛着,动作不紧不慢。收钱、找零、盛粥,一气呵成。

一位穿着考究的女士尝了一口,惊讶地说:“真的很香!这米是什么米啊?”

老陈笑了笑,“是老品种的米,产量低,但香。”

“值!真的值!”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举着碗说,“这三块钱绝对值!”

老陈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继续盛粥。

中午时分,粥已经卖完了。这是十五年来第一次,老陈的粥在上午就卖光了。

刘雨走过来,“陈师傅,今天您卖了多少碗?”

老陈掰着指头数了数,“一百多碗吧,没细数。”

“那您今天收入有三百多块了?”

老陈点点头,说不出是喜是忧。

“我们的专题片后天就会播出,到时候可能会有更多人来。您准备好了吗?”

老陈沉默了一会儿,“我…我不知道。”

县电视台的专题片播出后,老陈的粥摊彻底火了。短视频平台上关于他的视频播放量突破了千万,各地媒体纷纷前来报道。

第一周,老陈每天凌晨四点起床,提前两小时开始煮粥,就算这样,粥也供不应求。村口常常排起长队,很多人等三小时才能喝上一碗。

有人劝他涨价,他摇头;有人劝他扩大规模,他也摇头。

“三块钱,就这一口锅,这才是我儿子记忆中的味道。”老陈固执地说。

第二周,县里食品监督部门的人来了,说他没有营业执照,摊位也不符合卫生标准。

正当老陈不知所措时,村支书老赵站了出来。

“这摊子是咱们村的非物质文化遗产,”老赵拍着胸脯说,“咱们正好要建旅游示范村,这就是咱们村的一张名片!”

在村委会的协调下,老陈的粥摊获得了特殊批准,可以继续经营。但条件是必须按食品安全标准进行改造。

老陈不太情愿,但也没办法。村里出资给他搭了个简易棚子,又配了新锅新灶和消毒设备。

“这样就不像我儿子记忆里的样子了。”老陈看着焕然一新的摊位,喃喃自语。

“会好起来的,陈叔。”小李来帮忙支摊,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个月后的清晨,雾气还没散尽。老陈像往常一样推着车来到村口。远远地,他看到一个背着双肩包的年轻人站在他的摊位前,似乎在等人。

老陈走近了,那人转过身来,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一件藏青色的T恤,脸上有一道疤,位置和形状与老陈额头上的那道出奇地相似。

“请问…”年轻人有些犹豫,“您是陈师傅吗?”

老陈的手一抖,差点摔了锅盖,“你是…”

“我叫李小军,”年轻人的目光闪烁,“我爸妈说…说您可能是我亲爷爷。”

老陈的心猛地一跳,脚步不稳,向前踉跄了一下。

年轻人连忙上前扶住他,“您没事吧?”

“你…你爸爸是谁?”老陈声音颤抖。

“我爸叫李大伟,是南方一个建筑工地的电焊工。”年轻人从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正是老陈钱包里那张年轻小伙的照片,“我妈前几天看了您的视频报道,说…说我长得很像我亲生父亲陈小军。”

老陈的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手指颤抖着接过照片。

“我爸告诉我,我亲生父亲出事后,他和我妈收养了我,我当时还不到一岁。他们一直瞒着我,直到看了您的报道…”

老陈的泪水夺眶而出,他伸出布满老茧的手,小心翼翼地触摸着年轻人脸上的疤痕,“你…是小军的儿子?我有孙子?”

李小军点点头,也红了眼眶,“我爸妈说,我小时候不小心摔倒,额头划伤了,留下了这道疤。他们后来才知道,这和我亲生父亲的疤在同一个位置。”

老陈颤抖着站起来,张开双臂,把年轻人紧紧抱住。他的眼泪浸湿了李小军的肩膀。

“爷爷…”李小军轻声叫道,声音哽咽。

老陈擦了擦眼泪,声音依然颤抖,“你…你要不要尝尝爷爷的粥?你爸…你亲生父亲最爱喝了。”

李小军重重地点头。

老陈手脚麻利地支起摊子,点燃炉火,倒入米和水。他的动作比平时更加小心翼翼,仿佛在准备一场庄重的仪式。

粥煮好后,老陈盛了满满一大碗,递给李小军,“尝尝,看像不像你记忆中的味道。”

李小军接过碗,笑了,“我没有记忆,但我相信这会是我记忆的开始。”

他小心地喝了一口,眼睛一亮,“好香!”

老陈露出了十五年来最灿烂的笑容。

这一天,老陈的粥摊依然排着长队。人们等了三小时,就为了喝一碗三块钱的米粥。但没人知道,对老陈来说,他已经等了十七年,终于等来了最想等的人。

粥还是那碗粥,价格还是三块钱,但对老陈而言,这碗粥的意义,已经彻底不同了。

来源:白开水聊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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