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圈内的规定:不能动真情,如果跟金主爸爸满一年,要商量是续约还是好聚好散,不续约的话,我要主动离开,抓紧找下一位金主

B站影视 日本电影 2025-09-06 00:49 3

摘要:根据圈中的潜规则,差不多这个时间该商量要不要续约,或体面分手,毕竟我们这行靠青春吃饭,遇到好金主很难,要是不续约,我得赶紧找下一个备选。

我是个模特。

当然,属于那种不怎么正统的类型。

在我们这个圈子里,背后总有金主撑腰,从这一个,到那个。

我自然也不例外。

我的金主叫周生易。

算一算,自从第一次碰面到现在,已经接近一年了。

离合同期满,剩下不到半个月。

根据圈中的潜规则,差不多这个时间该商量要不要续约,或体面分手,毕竟我们这行靠青春吃饭,遇到好金主很难,要是不续约,我得赶紧找下一个备选。

摸着自己残存的良知说句实话,我挺满意周生易这个金主的,如果他愿意续约,我肯定得高兴得跳起来。

可惜,凭我对周生易的了解,续约希望渺茫。

他太惹眼了。

当男人拥有了极高的财富和地位,他周围自然会有源源不断的新人讨好他。

即使我全身心奉献,也难逃人体极限的束缚。

一年里,我们之间的花样玩了个遍,周生易早已对我失去了新鲜感。

半山腰的别墅,占地近五百平方米,这是周生易分配给我居住的地方——他每个情人都住这里,我根本搞不清自己排第几。

一想到半个月后要离开这栋豪宅,我心里就抑郁难耐。

快到深夜时,保姆把我叫醒了。

说周生易来了。

我自然必须去照顾他。

我们这行表面上轻松,其实远不止躺平那么简单,除了得有眼色懂事,也要靠点运气。

跟了不好的金主,不但钱会没了,人也会被毁掉。

我从业三年,身边好几个“同行”,一辈子只能和尿布为伴。

我算是走大运,周生易除了对那方面有些折腾别无他毛病,挺慷慨。

我急匆匆披上睡袍下楼,刚好见他躺在沙发上,半眯着眼,酒气扑鼻。

保姆端来蜂蜜水,我顺势接过,贴心地递到周生易嘴边,轻声嗲嗲地唤他:“周先生,喝点这个吧?”

他姓周生,却特别讨厌别人喊他周生先生。

我也算是幸运没读多少书,之前压根不知那是复姓,竟然误打误撞入了周生易的眼。

据他说,很多人第一次见他都恭敬地叫他周生先生,但他那会儿只想给对方一巴掌。

周生易勉强喝了几口,脸上立刻皱起眉头。

我连忙把杯子拿走。

他身上的酒味和香水气味混杂在一起,实际上让我有点晕头转向。

我依旧镇定自若地为他脱去衣裳和袜子,又细心地烧好了热水,慢慢地一丝不苟地给他擦拭了全身。

周生易还保持着意识,甚至配合我抬起头和胳膊。

“小林,你和我在一起多久了?” “周先生,差不多快一年了。”

周生易点了点头,说:“合同快到期了。”

我的心顿时一紧,脑海里想着他是不是想谈续约?如果不续约,我也不知道自己能拿多少分手费。

周生易向来大方,要是给的钱足够,我以后可能就不干这行了。

可惜他问完这个问题后便沉默不语,我坐在一旁等着,只听见他睡着时均匀的呼吸声。

第二天,我的朋友约我去美容院。

要是在我十八岁之前,根本想不到自己会这么频繁地待在美容院这种地方。

这行竞争激烈,别看赚得多,花销其实巨大。

不断有新人冒出来,当年龄不占优势以后,技巧和养护便成为了生存关键。

那些保养项目,从头到脚,每次进美容院消费,最低几千,轻则十几万,重则上百万。

我上次买了个高端套餐,花了我四十万,刷卡那刻心都在滴血。

但效果确实显著,那个晚上周生易忍不住了——平时很少有这种状况,那男人的忍耐力惊人,我施展十八般技艺,但通常到关键时刻他都能忍住。

朋友问我未来有什么打算,他最近认识了个京城的金主,还不错,要是我感兴趣,下次聚会他能带我一起去。

我连连推辞。

虽说周生易大概率不会和我续约,但至少合约还在效期,如果我敢背着他找下家,简直是自寻死路。

“谁这么走运能成为周生易的下一任啊,”朋友带着嫉妒的口吻说。

“不清楚。”

我简短回应。

周生易不喜欢别人猜测他的心意,但我们干这行的,揣摩人心和喜好已经成为本能。

在我陪伴他的这一年中,见过不少送给他的美人,男女都有。

他们这种人,其实无所谓,只要能让他们开心,金钱永远不会短缺。

他起初对我稍有热情,但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平淡,大概是新鲜感褪去,觉得我不过如此。

明年,说不定就是换人了。

按理说保养还在进行中,我接到了周生易的电话,他给了我一个地址,叫我立刻赶过去。

地址是一座会员制的公馆,隐秘性极高。

我隐约猜到了,到了那里果然发现,是周生易的一位客户,从港圈过来的。

我存在的价值,就是用另一种方式赢得这些客户的欢心。

这是我擅长的老本行,我对此游刃有余。

酒杯一杯接一杯,赞美的话语从我嘴里络绎不绝,现场气氛热烈非凡。

有位客户在周生易面前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他坦言对我十分欣赏。

我不露声色地望了周生易一眼,试图揣测他的反应。

可惜,周生易这个人,我从来没能猜透。

我看不到周生易心里的波动。

我虽然不算聪明,但胜在谨慎细心。

当着周生易的面,我绝不会做出任何让他不快的举动。

因此,我婉言谢绝了那位客户,表示我生是周生易的人,死是周生易的鬼。

现场众人被我逗得笑出声来,唯独周生易脸色依旧如常。

他稳坐在椅子上,用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注视着我。

我回以灿烂笑颜。

这些高层人物的交流,宴会结束从来不是终点,反而是新的开始。

战局转移,宽敞的包厢内茶几上陈列着各种名贵的酒水。

妈妈桑带着一帮人进门,有男有女,如同陈列在架上的精致商品,任人挑选。

我发现其中甚至有刚满十八岁的。

做我们这个行当,眼睛得毒辣。

真青春还是假装年轻,我一眼便能分辨。

周生易懒洋洋开口,留下了那个刚成年的女孩。

我顿时提高警惕。

我不怕玩心机耍手段,但年龄这关我永远无法跨越。

我装纯洁,但她是真纯净!

“第一次接客?”周生易问那个小姑娘。

那个年轻女孩羞涩又紧张地点了点头。

她笨拙地为周生易倒酒,显然太紧张,酒洒了一地。

周生易没有生气,只是朝我投去一个眼神。

我立刻明白这种小插曲由我来解决。

至于讨好客户——有小年轻就够了。

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倒酒由我,陪唱由我,兴致上来了还会跳上一曲。

隐约间,我听见周生易慵懒地和那个小姑娘寒暄,问她叫什么名字,多大年纪。

她说自己十八岁,出身某个偏远的滨海小镇,家中有人病重,经济拮据。

这样的故事老套得让人不屑一顾,俗套得没人会认真听。

当初周生易问我为何做这行,我只说自己懒,想不劳而获——我坚信正是这份率真不假饰,才让周生易看上我。

偏偏,他竟然相信了。

他竟从口袋掏出支票簿,给那个年轻女孩填上了一张支票。

我真的是惊呆了。

要是早知道卖惨这么管用,还用得着等那些小鲜肉表现吗?你喜欢身世凄苦的直接告诉我,我过去读书那段时间,可是经常代表学校参加优秀作文比赛,什么悲凉的故事我都能编出来!酒席散了,时间已经凌晨三点。

周生易带着那个小年轻离开了。

幸好他不算丢人现眼,看在我今晚全力以赴演出的面子上,好心让司机送我回家。

车上开了空调,温度应该正合适。

只是可能因为喝多了体温升高,我在后排一直忍着,最终还是憋不住让司机临时停下车。

车还没停稳,我猛地跳下车,抱着路边脏兮兮的垃圾桶吐得头昏眼花。

跟着周生易整整一年,我的酒量明显下降了不少。

今晚红酒白酒交叉喝,总共也没超过七八瓶,我就支持不住了。

司机见状好心下车递给我纸巾。

吐到胆汁也跟着出来,嘴里苦的要命,我狼狈地向司机道谢。

司机关切问我:“你没事吧?要不我陪你去医院?”我摆摆手:“没事的,小毛病,我自己清楚。”

又不是第一次喝吐,没那么脆弱。

硬撑着一口气回到家,我觉得脑袋就像被浆糊填满一样,闭上眼便能瞬间睡过去。

偏偏当我躺上床那刻,竟然怎么也没了睡意。

一个强烈的预感涌上心头。

我的位置,马上就要被那个小年轻取代了。

真他妈,怎么他的运气这么好,第一次出道就碰上周生易!气得我酸溜溜的!我的直觉没错,接下来整整一周,我再没见到周生易一面。

各路人马陆续爆料周生易的最新情况,那个小年轻毫无悬念成为周生易的新宠,一时之间锋芒盖过所有人。

每当这时候我就懊恼自己当初为啥走了那条善解人意的路线。

要是我走霸道任性的路线,是不是就能堂而皇之地冲到周生易面前,不让他有新人就冷落旧人的机会!日子一天天过去,合同终于到期了。

我很识趣,没等周生易主动叫我走,就自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

其实我早就清楚,他一直没提续约的事情,显而易见不想再继续合作。

可我心里很清楚,由奢入俭多难,我是真舍不得这栋大别墅和贴身保姆啊!周生易派他的秘书过来找我谈话,顺便给了我一套房产作补偿。

位置在三环的豪华大平层,估价大约六百万。

我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脱手套现,毕竟我手头紧,花钱如流水,假如多住几个月这房子,估计连物业费都付不起。

搬离别墅的次日,一张名片辗转落到了我手中。

那正是之前在周生易饭局上被我拒绝的那张名片。

朋友对我说:“我觉得这背后的靠山很靠谱,反正你和周生易也彻底结束了,得抓紧这波机会!”我犹豫道:“他是港圈的,我可不想去那里,人生地不熟的。”

朋友劝道:“哎呀,这你就放心吧,人家地位摆在那里,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大家这边驻扎,那边也有,甚至国外还有一票。

你就让他给你租个房子,留在这儿,他若出差来了,你好好伺候着。”

我朋友叮嘱:“告诉你,咱们这行,绝对不能停歇,一停歇以后就再爬不起来了。

得不停地参加应酬,跟靠山们常联系,不然那些风情万种又有趣的人太多了,人家凭啥花大价钱宠着你一个?”见我沉默不语,朋友眯眼笑道:“林子珏,别跟我说你真走心了吧。”

“你说得没错。”

我终于开了口,打起精神,“我不能放松,我得拼命赚钱。”

“这周末有个高尔夫活动,我带你去。”

朋友满意地说,“你自己把握机会。”

我调查了那位港圈靠山的兴趣,这天打高尔夫时,我特意戴上金边眼镜,穿上专业套裙,把自己打扮成一位高级白领。

刚见到靠山那一刻,我就感受到他投来的视线,预感今年的业绩稳稳当当。

靠山被我哄得眉开眼笑,我找借口不会打,亲密地依偎在他身旁,我玩着球杆,他戏弄着我,彼此各取所需。

远处,一辆高尔夫球车慢慢开来,我抬头一看,恰好看到周生易怀抱着那个小年轻,一脸冷漠地望着我。

那时我正乖巧地挨着新靠山,两人几乎紧贴着身体,挥舞手中的球杆。

“啪”的一声,那球不知经过什么奇异轨迹,竟然高高飞起。

最终狠狠地砸在了周生易的脑袋上。

那时我甚至开始想象自己的坟墓位置。

我前世大概是跟这球的家族结下梁子,不然这广阔的球场整整一千亩,为什么偏偏球要砸在周生易头上?身后的新靠山立刻松开我,脸上满是不想再跟我有任何瓜葛的神情。

我能理解他的态度。

在这片地盘上,没人敢轻易招惹周生易。

今天这球是不是我打出去的,已经无关紧要,结局只能是,也必然是,我击出的。

“周生先生,真的很抱歉,我这就带您去医院。”

新靠山急忙跑过来,满脸愧疚,“都是我没照看好下面的人,没长眼睛害了您。”

我抬起手揉了揉眼睛,顿时眼眶泛红,惊恐万状,一下子跪倒在周生易面前,声音发抖地说:“周先生,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我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说实话,这草地跪着倒还挺舒服的,膝盖一点都不疼。

我的头垂得低低的,看不见周生易的模样,周围却静悄悄的,气氛绝对相当凝重。

我原本还抱着幻想,也许周生易能念在我辛苦照顾他一年的份上,给我点情面,可现在看来,可能没戏了。

我被他的保镖直接抓起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架着我的胳膊,差点把我拖着走,往周生易那儿又挪了半步。

周生易高坐在高尔夫球车上,眼神落在我身上,满是厌恶和排斥。

“看来,张先生挺喜欢小林啊。”

他嘴角挂着笑,语气却冰冷刺骨,“今天是打算好好宠爱一回吧。”

“哪有夺人所好之说,不过是个玩物,敢伤了您,今天只要您能消气,想怎么处置随您便。”

新靠山毫不留情地出卖了我。

“你难得来一次,也不该让你身边寂寞。”

周生易将怀里的年轻人轻轻推给新靠山,“这算是我的小心意,希望你不会嫌弃。”

我们这样的人,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别人。

于是被当成物件交换或送走,也成了常态。

新靠山没了,还得罪了旧靠山。

内心一片阴沉,我完全不知道周生易会用什么手段来惩罚我。

我害怕疼痛,非常害怕,害怕得无助。

可我也做不到彻底结束这一切。

因为我还想活着。

拼尽全力,也想活下去。

周生易带我回了家。

这是我从未踏足过的地方,周生易的家。

全是豪华别墅,这栋看起来和我之前住的几乎无差。

我被保镖扔在地上,周围都是脚步声,我缩着脑袋贴地,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久,周围终于安静。

周生易的声音从我头顶传来:“林子珏,抬头。”

我颤抖了一下,勉强抬起头,直视着他。

泪水满面。

示弱有时是一种策略,与性别无关。

我以前不爱哭,因为明白哭了没人会心疼,所以从不轻易让自己掉泪。

后来从事了这行,才发现那些男人真的是喜欢看我们流泪。

他们满足于弱者对他们的崇拜,更享受将弱者踩在脚下,狠狠碾压的快感。

“哭什么?”周生易问我。

潜意识告诉我,他的心情似乎比在那个张先生面前的时候好了一些。

毕竟他的姿态,比起在张先生面前明显更悠闲、更松弛。

我壮着胆子爬到他面前,眼神满是哀求,手轻轻搭在他的膝盖上,一脸无助:“周先生,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周生易的眼神变得模糊晦暗,他手伸过来捏了捏我的下巴,力度不大,指尖甚至柔软地摩挲着我的脖颈:“你的新靠山已经抛弃你了。”

“什么新靠山旧靠山,我只想要周先生您一个依靠。”

我眨着泪眼,泪珠滑落,“但您不再需要我了,有了新人,我这旧人就不配进入您的视线……”

“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这样的话?”周生易质问我。

我苦笑着,垂下眼睑:“我以我的身份,哪有资格说这种话?”

“那今天为什么突然说了?”

“我怕再不说,就真的再也没有机会了。”

“你心里,我真的是那么冷酷残忍吗?”周生易强迫我看着他的眼睛。

傻瓜都知道这种时候千万别说真话。

但我要编谎言,他也不可能相信我。

怎么办怎么办,生死攸关的一刻!

我咬紧牙关,挺直背脊,抬头吻上了周生易的薄唇。

据说薄唇的人往往感情淡薄,我觉得这话挺有道理的。

周生易没有推开我,但也没有回应我的亲近。

我闭着眼,小心翼翼地吮吸着,手颤抖着开始解他的皮带。

用身体讨好这种事,我早已熟稔于心。

只要周生易能让我走到尽头,今天的事情就算成了。

我全力以赴地服侍着他,跟了他一年,深知怎样才能让他满意。

“明天搬回来吧。”

他开口,“东西不必收拾了,换人重新买新的就行。”

我不确定这算不算是祸中之福。

我再次回到了周生易身边,但这回,他没有再跟我签任何合约。

更重要的是,他不再像过去那样偶尔来别墅。

他直接搬进来了。

朋友们纷纷夸我手腕高明,竟然能把周生易挽回。

看这架势,我或许真能转正。

“转正”当然不是说能当他的正宫,指的是我有资格长期跟着周生易,不再是合同关系,而是稳定长久的,真正把他当作后半生靠山的那种关系。

可惜我吃过药,不能怀孕。

要是能为周生易生上一儿半女,地位就稳得不能再稳了。

对于这些话,我无法反驳。

别说我已经无法生育了,即使还能怀孕,我也绝对不会生周生易的孩子。

在接机大厅,我满怀期待地望着远方。

周生易这次出差快一个月了,说实话,我的确有些想念他。

当显示屏显示飞机已经落地,我紧盯着时间,一秒一秒地数着,终于在远处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周先生!”我兴奋地高举手臂,拼命地挥舞着。

周生易转过头来,罕见地露出了眼角带笑的神情。

偶尔,我也会萌生“也许我们只是普通情侣,和世上无数小情侣并无二致”的念头。

怀揣这样想法时,我不自觉地将视线移向旁边。

恰巧与那人的目光相遇。

真没想到,在机场这种人流密集的地方,我竟然遇上了我的亲生母亲。

我的身世并不光彩,进入这行也不是出于自愿。

可人天生喜欢聚集,我的经历放在电视剧里也许会让观众落泪,但在我们这个行业,根本算不了什么。

所以我从来不会借悲惨来博同情。

受苦的人太多了,我算得了什么。

机场里人来人往,我自然收回目光,大步向周生易冲去,用炽热的怀抱传递我的思念。

周生易轻轻用一只手将我搂住,语气平淡,眉眼却柔和:“这么高兴?”

“嗯,非常开心!”我使劲地点头。

他低声笑了笑,显然被我逗乐了,难得在众人面前主动握住了我的手。

我简直感到受宠若惊。

毕竟周生易身边跟随的人很多,我的身份虽然公开但始终尴尬,他极少在外界对我这样的人表现出亲昵。

我全心全意盯着他,一方面想表达对他的思念,另一方面也是不想让眼神飘向不该看的方向。

但是最终我还是忍不住了。

我偷偷地回头望去。

我的生母正带着笑意,和一位年轻女子亲密地谈笑着,那大概是我未曾谋面的同母异父妹妹。

“看什么呢?”周生易问道。

“没什么。”

我立刻收回视线,谨慎地讨好道,“周先生,下次您要是出差时间那么长,能不能带上我一起?”

他没马上回应,我顿时意识到这话说得或许过头了,正想着该补充些什么,就听他问:“怎么?想跟着我出去玩?”

“不是的。”

我皱了皱鼻子,撒娇地说,“只是分开太久了,我想您。”

“这么黏人吗?”周生易轻叹。

他的表情中似乎带着一丝为难,但气场柔和,所以我的请求并没有让他生气。

“那下次我让助理提前告诉你一声。”

他用手指轻轻刮着我的下巴,动作像是在逗一只小狗。

这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毕竟富贵人家的宠物,生活总要比贫苦百姓好得多。

那晚,我被彻底折腾得筋疲力尽。

周生易像一只历经长时间饥饿的狼人,我全身上下几乎无一处完好无损。

我默默推测他这次出差整整一个月,行程异常紧凑,所以无暇释放压力——毕竟他算是个工作狂,工作和需求冲突时,总是优先选择工作。

我累得眼睛酸涩,几乎睁不开。

可当周生易准备离开时,我却清醒了那么一瞬间。

他看到我睁眼看他,随口说了一句:“我还有工作,你先休息。”

以前我根本没资格和周生易同床共枕,可自从我重新回到他身边,有些夜晚他也会留在我房间陪着我。

“你不是刚出差回吗?”我揉了揉眼睛,强撑着半坐起来。

当靠山还没入睡,我可不敢先睡。

“乖,睡觉。”

周生易不容我反驳,轻轻将我按回床上,见我仍不肯闭眼,轻轻叹了口气,悄然离去。

我还在犹豫到底是起身还是听从困意闭眼休息,周生易又重新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文件,密密麻麻都是英文专业术语,我看一眼头就疼。

“先睡吧,我就在这儿看。”

他斜靠在我身侧,打开了台灯,鼻梁上架着那副无框眼镜。

他甚至把一只胳膊搭给我,好让我可以搂着他的手臂入睡。

我真是感到无比宠幸。

随后,我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时,周生易已经离开了卧室。

我深刻反思自己,认为是最近周生易对我过于宽容所致。

人都是这样的,容易得寸进尺。

虽然我从骨子里害怕周生易的威严,但他偶尔流露出的一丝温情,实在让人沉迷。

尽管我不断提醒自己不能松懈,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警惕。

我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坐在床上做了简单拉伸运动,缓解昨夜过度“操劳”后的疲惫,然后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一解锁,未接电话竟然十几通。

全都是我生父和生母打来的。

看来昨天在机场,生母其实也看见了我。

自从踏入这个行业开始,他们给我打电话唯一的目的就是要钱。

我成了他们的提款机。

是我生父把我带进这一行业的,他背负债务,拿我去抵债。

我最初的靠山就是我生父的债主。

那时我还很青涩,没什么讨喜的本事,吃了不少苦头。

第一任靠山不久便对我失去了兴趣,把我送去“训练”了几个月,随后在一次酒会上,将我转给了第二任靠山。

第二任靠山有些个人的特殊爱好,但好处是他极其大方。

我依赖着他,终于还清了生父留下的巨额赌债。

后来,我生母不知从哪里听说我赚了不少钱,便打电话向我开口借钱。

可我没给,她竟然跑到我的住处大闹,甚至搅扰到了我的“工作”,为此,第二任靠山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结果我少了一颗牙齿。

自那以后,我攀附上周生易之后,对他们始终是有求必应,心里极度害怕他们再度制造麻烦。

赚钱真不容易,想活得好,更是难上加难。

做这行,收入虽丰,但花销同样庞大,加上生父生母那无底洞般的需求,我的日子过得非常吃紧。

实际上,我也想过彻底断绝和他们的关系,但进入这行业容易,退出却无门,现实是我没有技能,没有学历,根本挣不到钱,活不了下去。

体会到这点,我面无表情地回拨了他们的电话。

果不其然,生母是来要钱的,昨天她在机场碰见我和周生易亲密相处的场景,觉得我靠着这么硬的后台,之前给她的钱还远远不够,要我翻个倍。

“我没那么多钱。”

我坦言。

“我找了房管局朋友打听了,你名下有套房子吧?赶紧过户给我!”生母理直气壮地要求,“你妹妹正好毕业回国,正需要落脚的地方。”

“绝对不行。”

我果断拒绝。

“林子珏,你难道以为你找了这么强的靠山,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信不信我真去周生易公司门口闹上两三天,他立刻甩了你!” 她的话让我信服。

毕竟,我的前一任靠山就是被轻易抛弃的。

靠山找我,是图个快乐和消遣,根本不是帮我收拾残局的。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说道:“你给我时间。”

“赶紧点,我没那么多耐心。”

她哼了一声,挂断电话。

稳住情绪后,我又打给了生父。

“最近,你很得周生易的宠爱啊。”

生父开口,“我这里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事情办成后,我保证以后不再向你要钱。”

“什么事情?”我问。

“你帮我盗一份文件,和x公司的并购案有关。”

我没有多少书读过,但我清楚,这必然不是一份普通的并购文件。

“要是我拒绝呢?”我试探道。

“你拒绝,我就死定了。”

生父咬牙切齿,“我一死,必然带你一同坠落!” 我挂断电话。

“发什么呆呢?” 卧室门不知何时被推开,周生易双臂交叉,靠在门框上凝视着我,估计已经站了好一阵。

我心乱如麻,不确定他究竟听到了多少话:“没,没什么……”

“醒了就直接起来。”

周生易平静说道,“下来吧。”

我迷迷糊糊起身,简单洗漱后走下楼梯。

一抬眼,整个人愣住了。

客厅已经悄然变了模样,气球遍布四周,那面墙上的名贵画作已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用气球拼出的“HAPPY BIRTHDAY”几个大字。

周生易站在楼梯转角,手持礼花棒,瞬间一声爆响,礼花如雨洒落在我身上。

“林子珏,生日快乐。”

很久没庆祝过生日的我,看到满屋堆满的礼盒和客厅中央的巨型双层蛋糕,第一反应竟不是愉悦,而是深深的陌生感。

今天果然是我的生日吗?似乎不像吧?

我一时迷茫,下意识伸手查看手机。

“怎么了?不开心吗?”周生易敏锐感受到我的情绪变化,脸上的笑意微微褪去。

我慌乱间赶紧上前,挤出最灿烂的笑容:“不是不是,我只是太惊喜了,不知该如何表达,周先生,你是第一个为我庆祝生日的人,我真的非常非常开心。”

我自己的心情无足轻重,关键是不能扫了这个金主的兴。

今天的生日宴是我的,导演却是周生易。

我这个演员,只能严格按照导演的要求,真实地完成剧本上的角色。

周生易为我准备了许多礼物,其中不乏奢侈品、跑车,甚至还有房产,彻底解决了我的当务之急。

接收了这些东西,就注定我无法脱身周生易,自此也只能永远纠缠于亲生父母,活在提心吊胆的恐惧中。

不接受这些,我又缺钱,生活举步维艰,也无法确定能坚持多久。

这些印有名牌标识的车钥匙,镶嵌着宝石的手表……我确实喜欢这些东西。

我如此俗气又贪恋财富,礼物摆在我面前想推却,我做不到。

我满心欢喜地接下礼物,给了周生易一个大大的亲吻。

管它呢,就算要死,我也要带着这些财富一起走!

我渡过了记忆中最为盛大的生日,周生易也对我的配合非常满意。

尽管他平时忙得脚不沾地,这一天却抽出整整一天的时间陪伴我。

他纵容我的任性,像宠爱一条心爱的狗一样,特别抽时间陪我,甚至当天晚上,还准备了一桌热气腾腾的火锅。

自从踏入这行,我已经很久没吃过油腻刺激的辣味食物了。

我要维持良好的健康状态,绝不能让皮肤发红起痘或者留下黑眼圈……

天晓得每次当我边吃着清淡的蔬菜沙拉,边看着手机里那些豪华宴席、大鱼大肉的吃播时,有多煎熬,那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还难受。

牛油散发出的香味不由自主地钻入我的鼻腔,我深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忍着痛意拒绝道:“周先生,还是算了吧。”

“你不爱吃?”周生易问道,“我记得你是来自c市。”

c市,那可是火锅的故乡。

“喜欢。”

我有些尴尬地回答,“不过……”

靠山今天专门为我准备了满满一桌惊喜,今晚无论如何我都得有所回应。

但我已经太久没摄入辣味了,肠胃早就不堪重负,一旦出状况……

那画面实在是太残酷,我根本不敢去想象。

周生易察觉到我欲言又止,拉开椅子让我坐下:“别担心了。”

他弯腰在我耳边轻声说:“这几天我会特别忙,算是饶了你一次。”

我眼前顿时一亮。

满桌菜肴全部是我钟爱的口味,只有遗憾自己这几年节食过度,胃已经小得装不下太多美味。

周生易喜欢清淡口味,火锅对他来说更多是吃个新鲜,大部分时间都是他陪着我坐着给我夹菜。

说实在的,香气袅袅的牛油锅在微黄的灯光下翻滚,配上周生易时不时叮嘱我“慢点儿”,这情景别有一番温暖气息。

可后来周生易就不让我再继续吃了。

他说我的肚子像一个皮球一样鼓得厉害,再吃下去就要撑破了。

我特别不好意思,因为我这皮包骨的身材,肚子稍一隆起便格外显眼。

他扶着我上楼,脸上满是无奈的责备:“我从不限制你的饮食,你想吃什么就吃,何苦自己这么折磨自己!”

我总觉得男人的嘴巴不可信,有一次贪凉吃了半根冰棍,结果拉了几次肚子导致没能及时照顾好周生易,他当时皱着眉头,说我一点职业操守都没有,明明知道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还不懂吗!

那晚周生易睡着后,我因为吃得过饱睡不着,便起身反复端详那些昂贵礼物。

我很喜欢这些东西,它们给了我安全感,是我在这个世界立足的根基。

来源:宠咖阁sw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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