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毒妃假死夜,敌国太子抱着她的“尸身”疯了

B站影视 港台电影 2025-09-05 23:37 1

摘要:苏锦凝端着那杯淬了“牵机引”的酒,指尖的凉意比殿外的积雪还甚。她是大靖送来北朔的质子,三年前因一碗解了太子萧烬野奇毒的汤药,被北朔皇帝封为“锦妃”,却又因擅用毒术,被宫人私下称作“毒妃”——一个连封号都透着疏离的身份。

北朔的冬夜,宫宴上的鎏金烛火映着满殿寒霜。

苏锦凝端着那杯淬了“牵机引”的酒,指尖的凉意比殿外的积雪还甚。她是大靖送来北朔的质子,三年前因一碗解了太子萧烬野奇毒的汤药,被北朔皇帝封为“锦妃”,却又因擅用毒术,被宫人私下称作“毒妃”——一个连封号都透着疏离的身份。

殿中寂静得可怕,丞相李嵩指着她面前的银盘,尖利的声音刺破烛火的暖光:“陛下!锦妃娘娘用西域奇毒谋害三公主,证据确凿!这银盘里的糕点,还留着她独门毒术的痕迹!”

银盘里的桂花糕上,那点淡紫色的印记,是她昨日给三公主诊病时,特意留下的解毒记号——三公主中了慢性毒,她本想暗中施救,却没料到,这记号竟成了构陷她的铁证。

苏锦凝抬眼,看向坐在主位旁的萧烬野。他穿着玄色太子常服,墨发束着玉冠,侧脸冷硬如冰,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指节泛着青白——她知道,他在忍。

北朔皇帝沉下脸,指节叩着龙椅扶手:“锦凝,你是大靖送来的人,朕念你曾救过太子,才予你妃位,你竟敢……”

“陛下,”苏锦凝打断他,声音轻得像雪落,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臣妾没有下毒。但若陛下信不过,臣妾愿以‘牵机引’证清白——此毒入口即毙,若臣妾殒命,便是自证;若臣妾不死,便是有人构陷。”

满殿哗然。

“牵机引”是北朔最烈的毒,无药可解,中者全身抽搐如牵机,痛苦而死。谁都没想到,这个一向被视作“毒妇”的质子妃,竟会用性命赌清白。

萧烬野猛地站起身,玄色衣袍扫过案几,杯盏落地碎裂:“不可!锦凝,此事有蹊跷,朕会查……”

“太子殿下,”苏锦凝转头看他,眼底藏着他懂的深意——她不能等。大靖的密信昨夜送到,若她不“死”,大靖会立刻派人来北朔,用她的命换边境十座城,而萧烬野,会被北朔皇帝逼着亲手斩了她。

她举起酒杯,酒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臣妾心意已决。”

话音落,她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毒酒滑过喉咙,瞬间蔓延开灼烧般的痛感。她看着萧烬野骤然红透的眼眶,看着他疯了似的朝她扑来,最后一丝意识,停在他喊她“锦凝”的沙哑声里。

“尸身”被抬进偏殿时,萧烬野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

他坐在冰冷的地砖上,怀里抱着苏锦凝,她的身子还带着余温,唇边那点淡紫的毒痕,像朵淬了血的花。他伸出手,指尖颤抖着拂过她的脸颊,明明是熟悉的温度,却再也不会回应他的触碰。

“锦凝,”他声音发颤,像个迷路的孩子,“你起来,别装了,好不好?”

没人回答。

他想起三年前,她刚到北朔时,穿着洗得发白的素色襦裙,站在雪地里,被几个皇子的侍卫刁难,却用一根藏在袖中的毒针,悄无声息地放倒了最嚣张的那个。他那时躲在廊下,看着她眼里的倔强,突然就移不开眼。

后来他中了奇毒,太医束手无策,是她半夜溜进他的寝殿,手里拿着个黑漆漆的药碗,说“这药能救你,就是苦点”。他喝了,苦得他皱紧眉头,她却笑着说“苦才好,苦能记住命是怎么来的”。

再后来,他们在月下的梅树旁私会,她给他缝护膝,他给她带宫外的糖炒栗子。她总说“我们是敌国,不该这样”,他却攥着她的手说“我不管什么敌国,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

可现在,他的锦凝,他放在心尖上护着的人,就这么没了。

“啊——!”

萧烬野突然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拳头狠狠砸在地砖上,鲜血瞬间渗出来,染红了他的玄色衣袍。他抱着苏锦凝的“尸身”,头抵着她的额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她的脸上。

“是谁?是谁害的你?”他声音嘶哑,眼里布满血丝,“是李嵩?还是大靖的人?你告诉我,我去杀了他们!”

偏殿的门被推开,北朔皇帝带着太医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一沉:“烬野,你疯了!她是大靖质子,死了便死了,你……”

“闭嘴!”萧烬野猛地抬头,眼里的疯狂让皇帝都吓了一跳,“她是我的锦凝!不是什么质子!谁也不能动她!”

他抱着苏锦凝,站起身,一步步朝殿外走。太医想上前验尸,被他一脚踹开:“谁敢碰她,我杀了谁!”

宫人吓得纷纷跪地,看着太子抱着“尸身”,疯疯癫癫地穿过宫道,雪花落在他的发间,很快就白了一片。他走到他们常去的梅树旁,把苏锦凝放在树下的石凳上,自己坐在旁边,像从前那样,给她剥糖炒栗子——只是这次,栗子凉了,她也不会再笑着说“甜”。

苏锦凝在暗格里醒来时,心口还残留着“牵机引”的灼痛感。

心腹丫鬟晚翠正给她擦脸,见她醒了,眼泪瞬间掉下来:“娘娘,您终于醒了!吓死奴婢了!”

“太子呢?”苏锦凝声音沙哑,第一句话就是问萧烬野。

晚翠咬着唇,把听到的消息说给她听:“太子殿下抱着您的‘尸身’,在梅树下坐了一夜,谁劝都不听,还打了丞相大人,陛下气得要废了他的太子之位……”

苏锦凝的心像被揪紧,她知道萧烬野会失控,却没想到,他会疯到对抗整个朝堂。

她用的“牵机引”是假的,是她花了半年时间配制的假死药,症状与真毒无异,却能在十二个时辰后自行解醒。她本想让晚翠把“尸身”偷运出皇宫,等她醒了,就远走高飞,再也不沾两国的纷争。

可现在,萧烬野的疯癫,把一切都打乱了。

“晚翠,”苏锦凝撑起身子,“给我换身男装,我要去看看他。”

北朔的皇宫很大,苏锦凝穿着晚翠找来的小厮衣服,缩在廊柱后,远远看着梅树下的萧烬野。

他还坐在那里,怀里抱着个空了的锦盒——那是她以前装糖炒栗子的盒子。他低着头,嘴里喃喃自语,雪花落满了他的肩头,他却浑然不觉。偶尔有宫人路过,想给他披件披风,都被他凶狠地赶走。

“锦凝,你说过,等梅花开满枝头,我们就去城外的温泉庄子,”他声音很轻,风一吹就散了,“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呢?”

“你不是最会用毒吗?你把自己毒死了,我怎么办?”

“大靖的人要是敢来要你的尸体,我就把他们都杀了,埋在这梅树下,陪着你……”

苏锦凝看着他,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她知道,萧烬野不是真的疯,他只是太痛了。这个在战场上杀伐果断、在朝堂上冷静沉稳的太子,只有在她面前,才会露出这样脆弱的一面。

就在这时,丞相李嵩带着一队侍卫过来,指着萧烬野,对侍卫说:“太子殿下因女子疯癫,有失储君仪态,陛下有旨,将太子殿下请回寝殿,严加看管!”

侍卫们上前,想拉走萧烬野。他猛地抬头,眼里的疯狂更甚,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尖直指李嵩:“谁敢过来?我杀了谁!”

李嵩吓得后退一步,却依旧硬着头皮说:“太子殿下,您醒醒吧!苏锦凝是敌国质子,死不足惜,您何必为了她,毁了自己的前程!”

“死不足惜?”萧烬野冷笑一声,剑刃上的寒光映着他的脸,“李嵩,三公主的毒是你下的,构陷锦凝的也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

李嵩脸色瞬间惨白:“你……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萧烬野的声音冷了下来,眼里的疯狂褪去,多了几分清醒的锐利,“你勾结大靖使者,想借锦凝的死,让我与陛下反目,好趁机夺取太子之位,可惜,你算错了一点——我萧烬野,从来都不是任人摆布的人。”

苏锦凝藏在廊柱后,心里一震。原来,萧烬野的疯癫,是装的。他故意用疯癫麻痹李嵩,让他放松警惕,好找出他勾结大靖的证据。

就在这时,李嵩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朝萧烬野扑过去:“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先杀了你,再夺皇位!”

萧烬野早有防备,侧身避开,佩剑一挥,划伤了李嵩的胳膊。侍卫们见状,纷纷上前,将李嵩制服。

李嵩被按在地上,还在嘶吼:“萧烬野,你别得意!大靖的使者已经到了,他们要苏锦凝的尸体,你要是不给,他们就会攻打北朔!”

萧烬野的脸色沉了下来,他看向梅树旁的石凳,那里空无一人——就在刚才,他故意引开众人的注意力,让晚翠把苏锦凝的“尸身”转移走了。

他知道,大靖的人不会善罢甘休,苏锦凝的假死,只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

苏锦凝看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有了个决定。她转身,对晚翠说:“晚翠,你去把这个交给太子殿下。”

她从袖中掏出个小小的瓷瓶,里面装着她配制的“追魂散”——这是她最后的底牌,能让人在半个时辰内,陷入假死状态,却比“牵机引”更难察觉。

晚翠拿着瓷瓶,快步走向萧烬野。

萧烬野看到瓷瓶上的花纹,瞳孔一缩——那是苏锦凝独有的标记。他接过瓷瓶,打开,里面的药粉带着淡淡的梅香,是他熟悉的味道。

他猛地抬头,看向廊柱的方向,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消失在宫道尽头。

他知道,苏锦凝醒了,她就在附近。

“陛下驾到——!”

随着太监的唱喏,北朔皇帝带着一队禁军过来。看到被制服的李嵩,他脸色一沉:“李嵩,你竟敢勾结外敌,谋害太子,构陷锦妃,朕今日饶不了你!”

李嵩还在挣扎:“陛下,臣是冤枉的!是萧烬野他……”

“够了!”皇帝打断他,“李嵩通敌的证据,太子已经呈给朕了,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禁军将李嵩拖下去,皇帝走到萧烬野面前,看着他满身的风雪和手上的血迹,叹了口气:“烬野,委屈你了。”

萧烬野低下头,声音沙哑:“父皇,儿臣只是不想让锦凝白白死去。”

“朕知道,”皇帝拍了拍他的肩膀,“大靖的使者还在驿馆,他们要苏锦凝的尸体,你打算怎么办?”

萧烬野握紧手里的瓷瓶,眼里闪过一丝决绝:“儿臣有办法。”

三日后,大靖使者在驿馆见到了苏锦凝的“尸体”。

“尸体”躺在铺着白布的榻上,面色苍白,唇边还留着“牵机引”的淡紫痕迹,与传闻中的症状一模一样。大靖使者上前,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没有异样,才满意地说:“太子殿下果然识时务,明日,我们会带着锦妃的尸体,返回大靖。”

萧烬野站在一旁,面无表情,只有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榻上的“尸体”,是他找的替身,用了苏锦凝留下的“追魂散”,看上去与真死无异。

大靖使者走后,萧烬野立刻让人把“尸体”送到城外的温泉庄子。

庄子里,苏锦凝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听到脚步声,她回头,看到萧烬野走进来,身上还带着驿馆的寒气。

“你来了。”她站起身,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萧烬野看着她,眼眶瞬间红了。他快步走过去,一把将她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锦凝,你吓死我了。”

苏锦凝靠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墨香,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别说对不起,”萧烬野松开她,捧着她的脸,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只要你活着,就好。”

他把她带到庄子的内室,里面放着一个小小的包袱,里面装着她的衣服和常用的毒粉:“我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大靖使者带着替身离开后,我们就从密道走,去江南,那里没有两国的纷争,我们可以像普通人一样,过日子。”

苏锦凝看着他,心里满是感动。这个北朔的太子,为了她,放弃了储君的前程,放弃了皇宫的荣华,只想和她一起,过普通人的日子。

“萧烬野,”她轻声说,“你真的愿意放弃这一切吗?”

“我早就说过,”萧烬野握着她的手,眼神坚定,“我什么都可以放弃,唯独不能放弃你。”

第二日,大靖使者带着“尸体”离开北朔,萧烬野则以“散心”为由,带着苏锦凝,从温泉庄子的密道离开,一路向南。

江南的春天来得早,他们抵达苏州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萧烬野在城外买了个小小的院子,院子里种着桃树,还有一口井,像极了他们曾经在北朔憧憬过的样子。

萧烬野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他学着像普通人一样,去市集买米买菜,给苏锦凝做她喜欢的糖炒栗子;苏锦凝也不再是那个人人忌惮的毒妃,她学着绣花,给萧烬野缝衣服,偶尔还会用她的毒术,帮邻里解决些麻烦。

日子过得平静而幸福,没有两国的纷争,没有宫人的流言,只有彼此的陪伴。

偶尔,他们会坐在桃树下,喝着茶,聊着以前的事。

“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下毒吗?”苏锦凝笑着说,“那药苦得我三天没胃口。”

萧烬野也笑了:“那你还喝?”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害我。”苏锦凝靠在他肩上,“从你在雪地里帮我解围的那天起,我就知道。”

萧烬野握紧她的手,看着漫天飞舞的桃花瓣,轻声说:“锦凝,遇见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苏锦凝抬头,看着他温柔的眼眸,心里满是幸福。她知道,他们的未来,或许还会有风雨,但只要他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

北朔的皇宫里,北朔皇帝看着江南送来的密信,上面写着“太子安好,与锦妃隐居江南,勿念”,忍不住笑了。他把密信放在烛火上烧掉,对身边的太监说:“告诉边境的守军,好好守着,别让大靖的人再打扰太子的清净。”

太监躬身应下,心里却明白,陛下早就知道太子的计划,只是一直没说破。

大靖的皇宫里,大靖皇帝得知苏锦凝的“尸体”在运回途中“不慎”掉入江中,也只能不了了之。他知道,北朔太子不是好惹的,若是再追究下去,只会引发两国的战争,得不偿失。

而江南的小院里,苏锦凝和萧烬野正坐在桃树下,看着夕阳西下。

“萧烬野,”苏锦凝说,“明年春天,我们去种更多的桃树好不好?”

“好。”萧烬野点头,“你想种多少,就种多少。”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像一层温暖的纱。苏锦凝靠在萧烬野肩上,嘴角带着幸福的笑容。她知道,这场跨越敌国的爱恋,虽然历经波折,却最终迎来了圆满。

她曾经是人人忌惮的毒妃,他曾经是高高在上的敌国太子,可现在,他们只是彼此的爱人,只想在这江南的桃花里,守着彼此,过一辈子。

来源:阎紫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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