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个伪军队长投降,一篇日记将六个战犯送上刑场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9-05 17:40 1

摘要:那年春天,山西高平还没完全回暖。毕玉保,一个眼里总带些疲色的村民,被拉去做了伪警备队的小队长。不说别的,在村里,“队长”就跟手里有把刀似的,人人敬三分,又有几分避开。可谁又知道,毕玉保坐在那个位置上,活得比大多数村民还要惶恐。外头人只看见他穿了伪军衣服,其实他

那年春天,山西高平还没完全回暖。毕玉保,一个眼里总带些疲色的村民,被拉去做了伪警备队的小队长。不说别的,在村里,“队长”就跟手里有把刀似的,人人敬三分,又有几分避开。可谁又知道,毕玉保坐在那个位置上,活得比大多数村民还要惶恐。外头人只看见他穿了伪军衣服,其实他心里天天打鼓。

说到抗战那些年,大家嘴里讲的都是枪声炮火,其实更多的,是没日没夜的煎熬。1941年三月,大地刚冒了点绿芽,村里突然就炸开了锅——日军进了村,抓壮丁修公路。这修路,是个不见天日的活。你要是以为不过是在泥地上捣鼓两下,那就天真了。毕玉保就亲眼瞅见过,人家姓邓的老汉饿得发慌,跑去河里想喝点水,正低头刚伸嘴,鬼子劈头一脚,老汉扑通进水里,半身湿透,冻得嘴都哆嗦,脸上全是无助。

有时候,累得实在撑不住,歇一口气也是罪。张振山那回抱着石头,本来是想喘个气,结果被鬼子瞧见了——直接让他举着两块十多斤的石头,两个胳膊都快脱臼了。只要稍微抖一抖,就棍棒伺候。毕玉保看着,心里直犯恶,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河,保不住别人,只能咬咬牙站在一旁。

那会儿伪警备队里谁都是又怕又恨。像郑天郝,岁数本来就大了,腿脚慢,才歇会儿,就被几个鬼子逮住当成“软柿子”拿捏。推下陡坡,一遍又一遍,摔得人都快散了架——口鼻的血顺着脸往下滴,胳膊和腿都折了,人直接散在地上,根本没人敢上去拉他。

村里流传最惨的一桩事,是张来运。这个人以前和毕玉保一起喝过酒,憨厚,平时最能撑。哪知道这回撑不过去了,被鬼子毒打得实在受不了了,硬生生尝试逃命,心里肯定想着,生死都得赌一把。可马蹄声一响,命就算是交出去了——被活活吊死在核桃树上,那一片人当时全吓傻了,谁还敢多看一眼。

再说到后来,1943年的那个夏夜,闷热得让人喘不上气。饭才咽下去,情报部的鬼子教官木中回了军部,一到村就开始张罗“抓人”。毕玉保那回跟着伪队长,转悠着跟鬼子和翻译、班长一块混进曲沃县下郇村,说是“查访”,其实是清乡扫荡。村南门守着,耳边一直都是鬼子说话的大嗓门。毕玉保那天站在门口,心里一直打鼓。不出一会儿,院里先是打声、后是枪声,院子里躺着个不像样的人——血糊一脸,看样子已经没气了。木中指着地上的包袱,说让毕玉保领一个。回到村,毕玉保打开一看,里面只有一件蓝旗袍。那一瞬间他愣住了,明明前两天还是活着的村人,转眼什么只剩一套衣裳。

有一桩事在队里传得很沸腾。伪警备队王保成那阵子新得了一把大刀,闲来把玩。刚好鬼子木中路过,王保成嘴巴快,逢迎一句:“中国兵一个,我试试这刀快不快?”这原本是句玩笑话,谁知道第二天木中真找上门来,让王保成亲自去磨刀。几天后,木中从军部带出来一个妇女,明明是用来“试刀”的。王保成脸色发青,这会儿打死也不敢说什么,只有跟着去“效劳”。毕玉保也被叫去跟着,心里绞着麻绳一样——怕王保成一个不稳,自己又怕出事。那天,在村东北一块空地上用活人试刀。王保成有点迟疑,下手不狠,妇女头发太长,没砍死。鬼子木中一把抢过大刀,补上一刀。后来才晓得,那妇女是附近东官庄的农人。队里一传,大家都不敢再和王保成多说一句,那把刀从此也烫手。

有时候你以为,鬼子做这些,是想吓唬大家。其实不是。后来听鬼子还让新兵往人身上“练刺刀”。一大白天,把十几个村民绑在小庙木桩上。两个老兵,抽刀就砍了两个头。然后五个新兵逐个扎刺胸膛,鬼子队长站在边上,像在教荤刀工。毕玉保那天当时就在旁边站岗,看见一次次新兵尖叫着刺下去,胸膛血流不止,一直扎到人连哼都不会了。有个新兵一刀扎透胸口,刺进木桩,拔刀拔得脸都紫了,想必那一刻他也被吓破胆了。木桩又换五个活人,又来五个新兵,毕玉保看的心都凉了半截。晚上路过小庙,庙门口还有血未干。

队里流传最叫人后怕的人物叫“臊猢队长”。传说他每回扫荡村子,不弄脏手不算数。带着伪军进村,专找年纪不大的妇女折磨,然后还拍照留念,一点也没遮掩。董封村的邻里早就认出,他只要出门,什么都干得出来。听说有次,两个妇女被折磨了几天,临走还被拍了“留影”,再扔回家。毕玉保那阵子,连白天都不敢多走夜路,怕碰见这号人。

不管你是不是伪军,看到这种事情能不能装作没看见?大家都是了了心底的明白。毕玉保自己都说了,伪军不敢多说话,哪怕是同村的亲戚出了事,最多就是偷偷地叹口气,不敢报仇,更不愿多管闲事。活命,是头等大事。

有一次毕玉保跟着鬼子去朱家崖抓民夫。有个高姓人家,北屋里住着中年妇女,偏偏遇到鬼子进门,连门板都没撑得住。毕玉保进院时,鬼子刚完事,妇女瘫在炕角,整张脸比土还灰——四下里谁都不敢吱声。臊猢队长那种人哪有好脸色?后来听说,他连自己手下的人也不放心,动不动就打伪军。

鬼子每年都要搞“扫荡”。那年毕玉保被情报部抽调去配合鬼子干坏事——村里就没人敢和他多搭话。有一天在高平县,毕玉保眼看一个村民进了茅坑,被鬼子活活按进去,眼睁睁死掉。那一刻他恨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还有一次,他陪着鬼子指导官在乡下逛,捉到一个挑担子的村民。指导官随口就叫他“刺杀”。村民被吓得瘫在地,毕玉保手都抖。枪没提稳,没刺中,指导官直接上手,两刀扎死,还非要毕玉保“学动作”。毕玉保没再和那指导官多说半句话。

抗战终于过去。城里的风慢慢变了,天也亮了些。毕玉保曾被俘,后来又因为没有直接杀人,被“特赦”了。可他一直把自己在队里记的东西攒了下来,有些纸页都揉出了毛边。有了这份书面证词,几个鬼子队长、班长,甚至王保成都没逃过刑场。毕玉保到底是个真性情的人,这份记录不是给自己挣面子,是把心里那些年见过的事都摊开来。他自己说过,山西村里百姓能活下来,那都是用命攒下来的,不值什么脸面,只值一口气。

那些低声下气的日子,没几个人愿意提。可每每饭桌上有人喝了酒,眼圈一红,总会有老人说上一句:“别让子孙重复我们的命。”那些故事没有结尾,也没人能讲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好人、坏人。或许在毕玉保的心里,人一旦被戳到底线,什么身份都不算数了。只是,这份屈辱,咱们到底还记得,就够了。

来源:博学多才的面条4Qesaf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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