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想象一下,10万年前的某个夜晚,稀树草原寒意袭人,摇曳的火光在临时营地的边缘投下不安的晃动阴影,稀疏的灌木丛在黑夜里沙沙作响,远方隐隐传来鬣狗短促的叫声。
想象一下,10万年前的某个夜晚,稀树草原寒意袭人,摇曳的火光在临时营地的边缘投下不安的晃动阴影,稀疏的灌木丛在黑夜里沙沙作响,远方隐隐传来鬣狗短促的叫声。
突然,一声婴儿尖锐的啼哭撕裂了夜的寂静,年轻的原始人母亲惊恐地一把捂住孩子的嘴,心跳猛烈撞击着胸膛。周围所有成年人的肌肉瞬间绷紧了,手中简陋的石器武器被攥得更紧。黑暗中潜伏的掠食者听觉异常敏锐,这声哭泣足以引来杀身之祸。
每一夜,人类幼崽生存的头号威胁,就是他们因饥饿不适的本能啼哭。在那危机四伏的世界里,一个哭声微弱的小生命想活下来,本身就是一种奇迹。
新生儿的啼哭,是人类婴儿表达需求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然而在人类先祖艰难求生的远古时代,这本能的声音却是一把要命的双刃剑。科学研究表明,早期人类婴儿的哭声频率范围恰好与许多小型哺乳动物幼崽被捕食时的哀鸣存在重叠。
对听觉敏锐的捕食者来说,这无异于开饭的铃声。剑齿虎、恐猫、巨型鬣狗……考古发现的人类骸骨化石上,常常能看到它们的齿痕与爪印,无声证实着捕食的压力。
在坦桑尼亚著名的奥杜威峡谷,早期人类遗址的化石记录同样显示,幼年个体常成为捕食目标。啼哭,能让婴儿得到母亲的及时照料,却也像黑暗中的信号灯,为饥饿的掠食者指明方向。
面对险境,人类祖先们发展出了一套顽强而有效的生存策略。首要的生存智慧,就是"抱团取暖"。早期的人类社群规模虽小,却是紧密协作的命运共同体。
研究发现在资源丰富的区域,人群聚集规模会更大,群体协作也让照料后代和抵御风险的能力倍增。当婴儿哭泣时,守护在旁的通常远不止母亲一人,想象一下,猛兽顺着婴儿的哭声进入山洞,映入眼帘的是一群手持木棍和石头的恐怖直立猿,猛兽会是怎样的心情?
营地位置的选择也充满智慧,背靠天然岩壁、岩石屏障或者难以攀爬的陡坡,显著减少了需要警戒的方向。南非的布隆伯斯洞穴等遗址表明,人类祖先对天然庇护所的利用由来已久。
夜幕降临,营地核心位置的篝火被精心维护着,噼啪燃烧的烈焰与散发出的浓烟,是驱赶畏惧火焰的掠食者最有效的天然屏障之一。
面对极端威胁时的果断撤离,同样刻在祖先的生存密码里,当掠食者逼近的迹象出现时,比如清晰地听到大型猫科动物标志性的低沉吼声在附近回荡,或者哨位发出急促警报,迅速转移整个群体,带着婴儿脱离险境,是最直接的自保反应。
考古证据显示,人类先祖的活动范围相当大,对环境的适应力和机动性是他们得以生存的关键优势。迁徙也并非漫无目的,研究表明早期人类对水源、食物资源分布和季节性变化有着惊人的认知,这种知识代代相传,是群体安全移动的基础。
母亲在转移途中,往往将婴儿紧紧抱在胸前或背在身后,最大程度地限制其活动并减少意外发出声音的可,这种紧密的身体接触本身也提供了重要的安抚作用。
母亲或负责照看的社群成员(可能是外祖母、姨妈或者其他女性亲属),必须能快速分辨婴儿扭动身体、细微啜泣或面部表情变化所传递的准确信号,是饿了?还是拉了尿了不舒服?还是单纯需要安抚?
在危险环境中,准确预判需求,赶在婴儿因强烈不适而爆发尖锐啼哭之前及时响应,是生存的关键。轻柔的、有节奏的身体接触,被证明能有效安抚婴儿情绪,减少剧烈哭闹的发生概率。
一些学者认为,早期人类可能已演化出更轻柔哼唱的习惯,或运用低沉、稳定的喉音来抚慰婴儿,这种声音相对不易远距离传播,降低了风险。
这种环境压力,或许也推动了人类复杂沟通方式的最初萌芽,更高效地理解婴儿的需求,用更不易惊动危险的方式去回应。
婴儿那似乎"不合时宜"的啼哭,给原始人带来了的生存压力,迫使人类的祖先必须发展出更强的认知能力去解读和预判婴儿的需求。这可能是促使人类语言能力萌芽的众多推手之一,需要通过更精确的信息传递来协调群体内的婴儿照料与风险防御。
科学研究探讨了早期人类群体内复杂社会互动(包括育儿协作)对大脑进化的潜在影响。同时,为保护脆弱的新生儿而形成的紧密群体纽带、高度的协作精神以及为后代甘愿付出巨大努力的倾向,这些深深植根于人类社会的基石性特质,正是在应对包括哭声引敌在内的无数远古生存挑战中,被不断锻造和强化的。
其实还有不少学者认为原始人压根不怕婴儿啼哭会引来食肉猛兽,群居的人类祖先有灵活得大拇指,会直立行走、奔跑,会制作武器,能使用火,早就变得所向披靡了,猛兽来了也只是加盘菜罢了,如果哭声会招致灭族,那么婴儿啼哭的技能早就进化没了,您说是这个理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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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向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