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李大姐离婚15年,昨天前夫带着豪车回来 她却把钥匙扔进了粪坑

B站影视 电影资讯 2025-03-30 05:14 1

摘要: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年清明前后,大家会集体清理一次公共化粪池。这活儿臭,但能换不少肥料钱,所以年年都有人抢着干。今年轮到我和几个同龄人,本来挺平常的事,却因为李大姐的那把车钥匙,让我记了一辈子。

村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年清明前后,大家会集体清理一次公共化粪池。这活儿臭,但能换不少肥料钱,所以年年都有人抢着干。今年轮到我和几个同龄人,本来挺平常的事,却因为李大姐的那把车钥匙,让我记了一辈子。

那是个四月天,村里的杏花开了一半,另一半还憋着。早饭后,我拿着铁锹站在李大姐家门口等她家那份粪肥钱。她家那扇蓝漆掉了一半的大门开了条缝,露出李大姐半张脸,眼睛红肿得像刚剥的鸡蛋。

“咋啦,李姐?”我问。

她不说话,只递出一张皱巴巴的五十,上面还沾着点儿像是豆沙的东西。递钱时,她的袖子滑上去一点,露出手腕上的淤青。

我没多问,只是把钱塞进裤兜,点点头走了。村里人家的事,能不问就不问。何况李大姐这些年来,村里人提起她,都会意味深长地笑,说她是”硬骨头”。

李大姐原名李秀娟,在我们这个只有三条主街道的小镇算是个名人。倒不是因为她多有出息,而是因为她那段轰动一时的婚姻。她嫁给了镇上唯一一家酒厂的会计王建国,当时风光得很,婚礼摆了二十桌,每桌八个凉菜十个热菜,还请了县里最贵的司仪。

我爹说,那会儿村里人羡慕得眼睛都红了。李大姐穿着雪白的婚纱,带着从县城借来的金首饰,像朵盛开的百合花。

可好景不长,婚后第三年,王建国和酒厂老板女儿勾搭上了,抛下李大姐和刚满两岁的儿子跑了。村里人说,王建国走时还带走了李大姐陪嫁的一箱子首饰和存折。

那时候我还小,只记得李大姐站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头发散乱,哭得像个鬼。她手里抱着她儿子小宝,小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咯咯直笑。

更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李大姐没回娘家,而是一个人咬牙在村里扎了根。她白天在镇上的服装厂做工,晚上回来给人缝补衣服,渐渐地供小宝上了学。

村里人都说她傻,放着好端端的娘家不回,非得在前夫家的村子里受气。村里那些闲人没少在她背后指指点点,说她是等着王建国回头,说她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妈倒是和李大姐走得近,常说:“秀娟这才叫有骨气,不靠男人,不靠娘家,自己的日子自己过。”

扯远了。回到那把钥匙的事儿上来。

那天下午,太阳晒得人皮肤发紧,我们四个大老爷们正在村尾的粪池边忙活。这活计真不是人干的,臭气熏天,每铲一锹都得屏住呼吸。

就在这时,村口传来一阵汽车喇叭声。在我们村,私家车不多,这一声喇叭可把大伙儿的好奇心都勾出来了。

只见一辆黑色的豪车缓缓驶来,停在村委会门口。车门一开,下来个穿西装的中年男人,头发梳得锃亮,手上戴着块金表,脚蹬皮鞋,在我们这满是泥巴和牛粪的村道上显得格格不入。

“那不是王建国吗?”李德明(我们村的理发匠)叫起来。

我眯起眼仔细看了看,还真是!十五年不见,王建国变了不少,肚子圆了,皮肤黑了,但那副势利眼神没变。

“听说他在城里做房地产发了,都开上宝马了。”李德明压低声音说。

王建国站在车旁,似乎在找路,然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村里的老支书出来,热情地招呼他。两人说了几句,王建国指了指村东头的方向——那是李大姐家的位置。

我和其他人对视一眼,心想,好戏要来了。

因为好奇,我们几个放下手里的活计,远远地跟了过去。不是想八卦,是真怕李大姐吃亏——虽然她这些年练就了一身硬脾气,但谁知道王建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王建国手里提着个精致的纸袋,腋下夹着个文件夹,摇摇晃晃地走在坑洼不平的村路上。他的皮鞋踩进一个水坑,溅起来的泥水弄脏了裤脚,他小声咒骂了句什么。

李大姐家的蓝门紧闭着,王建国敲了敲门,没人应。他又敲,力道大了些,门缝里掉出来一小块蓝漆。

“秀娟!开门!是我!”王建国的声音比十五年前沙哑了不少。

隔壁王婶探出头来:“建国啊?真是你呀!城里过得怎么样?听说你现在可有钱啦!”

王建国皮笑肉不笑地应付了两句,又转头敲门:“秀娟,我知道你在家,有事和你商量,开开门成不?”

我们几个躲在不远处的槐树后,看得一清二楚。

过了好一会儿,李大姐才开了门。她穿着件褪色的蓝格子衬衫,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有事?”李大姐的声音又轻又平,像是在问陌生人要不要买鸡蛋。

“能进去说吗?”王建国晃了晃手里的文件夹。

李大姐侧身让他进了门,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李德明摸出兜里的塑料袋装烟,一人发了一根,几个大老爷们蹲在树下抽起来,谁也没提回去继续干活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村里的广播开始播放防火安全知识,刺耳的喇叭声回荡在安静的下午。突然,李大姐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摔碎了。

接着,王建国从屋里冲出来,脸涨得通红,西装前襟上还沾着茶渍。

“你疯了你!那可是市区中心的房子!钥匙你也敢扔!”王建国站在院子里大喊。

李大姐跟在后面,手里握着那个文件夹,嘴角带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笑意:“扔就扔了,你不是有钱吗?再配一把呗。”

王建国气得直跺脚:“你知不知道那钥匙是智能的,配一把要好几千!房产证我也带来了,你签个字,咱俩两清!小宝以后的学费、生活费我全包了!”

李大姐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两清?拿走我的嫁妆,连小宝的奶粉钱都没留,十五年,一分钱没给过,现在想起来两清了?”

王建国握紧拳头又松开:“那是我不对,我认,现在不是来补偿你了吗?市中心的房子,你知道多少钱吗?足够你和小宝以后的生活了!”

李大姐冷笑一声:“要是打官司,你拖欠的抚养费加上利息,够买两套了吧?”

王建国被噎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突然,李大姐把文件夹扔到王建国脚下:“不用你的施舍!小宝我一个人拉扯大的,现在上了重点大学,国家给的助学金够用,不用你操心。你的房子,你自己留着吧,我可不稀罕!”

她转身要关门,王建国急了:“那钥匙呢?我总得把钥匙拿回来啊!”

李大姐指了指村尾的方向,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平静:“我扔粪坑里了。”

王建国的脸”刷”一下白了:“你、你开什么玩笑?”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李大姐说完,“砰”地关上了门。

王建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站在院子里,半天回不过神来。最后,他揉了揉太阳穴,朝我们藏身的槐树走来。

“哎,老弟们,谁知道村里的粪坑在哪?”他尴尬地问,脸上的横肉抖动着。

李德明喷出一口烟:“就村尾那边,不过我劝你别去,臭得很。”

王建国掏出钱包:“帮我把钥匙捞出来,这五百块钱就是你们的。”

几个人都不吱声。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王建国,你是不是忘了,这村子里,谁不是看着你儿子长大的?你这十几年,连个电话都没有,有什么脸来这儿摆阔?”

王建国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一千,不能再多了!”

李德明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王建国,你怎么净干些恶心人的事呢?当年抛妻弃子,现在又想用钱摆平?要我说,那钥匙就该扔粪坑,和你这人一个德行!”

王建国咬牙切齿地看了我们一眼,转身朝村尾走去,皮鞋在泥泞的路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到了粪坑边,王建国傻眼了。那是个两米多深的大坑,上面盖着几块破木板,臭气熏天。他站在边上,脸色惨白。

“要不咱们帮你找找?”我憋着笑说。

王建国摇摇头,一屁股坐在了坑边的石头上。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了几句什么,又摇摇头挂了。

“钥匙真在里面?”他问我,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

我耸耸肩:“李大姐说扔了就扔了,她这人最是说话算话。”

王建国又打了个电话,听他的意思是在找配钥匙的人,但好像不太顺利。他站起来,又坐下,再站起来,在粪坑边来回踱步,像只无头苍蝇。

“这破地方,连个像样的锁匠都没有!”他低声咒骂。

李德明冷笑一声:“可不是嘛,你是大老板,看不上这破地方,那当初干嘛来呀?”

王建国没搭理他,又打了个电话,这次似乎联系上了什么人,他松了口气:“好,麻烦您了,越快越好……对,很急……报酬好说……”

挂了电话,他松了口气:“配钥匙的人明天才能到,今晚看来是回不去了。”

李德明挖了挖鼻孔:“村里没住的地方,你得去镇上找宾馆。”

王建国点点头,突然问道:“李大姐的儿子……小宝,他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问题让我们都愣了一下。李德明啐了一口:“你现在想起问了?人家考上了省重点大学,学的是计算机,马上大三了,村里人都为他骄傲着呢!”

王建国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像是遗憾,又像是骄傲,但很快就消失了:“哦,那挺好的……”

晚上,我回家把这事告诉了我媳妇。她削着苹果,听完后叹了口气:“李大姐这些年不容易啊。”

我点点头:“不过她把钥匙扔粪坑这招够狠的。”

“你真信啊?”媳妇白了我一眼,“李大姐那么精明的人,怎么可能真把值钱东西扔粪坑?”

我愣了:“那钥匙在哪?”

媳妇笑着摇摇头:“你呀,脑子比猪还笨。那钥匙八成在她手里好好的呢!”

“那她干嘛说扔粪坑了?”

“你想想,要是她直接拒绝,王建国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会硬塞给她。她这么一说,王建国以为钥匙找不回来了,不就死心了?”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李大姐这招够狠,让王建国在粪坑边受了半天罪,还得自己想办法解决钥匙的事。”

媳妇继续削苹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非得两清的事情?有些账,永远都还不清。”

第二天一早,我照常起来喂鸡。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李大姐站在我家门口,手里拿着个纸包。

“这是刚出锅的馒头,给嫂子尝尝。”她把纸包塞到我手里。

我接过来,感觉有些烫手:“李姐,你这是……”

“谢谢你们几个昨天帮我。”她低着头说,声音很轻。

“哪里哪里,应该的。”我有些不好意思,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钥匙,真的……”

李大姐抬起头,眼睛里带着笑意:“你猜?”

我挠挠头:“我媳妇说,你肯定没扔。”

李大姐笑了,这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见她笑得这么畅快:“你媳妇真聪明。”

说完,她从裤兜里掏出一把钥匙,在阳光下闪着金属的光泽:“这不是好好的吗?”

“那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大姐说,“他当年撇下我们娘俩的时候,不也是说得好听,做得难看?”

她把钥匙又放回兜里:“这钥匙我留着,等小宝毕业了,说不定能用上。房子虽然是王建国的,但我和小宝也有份,这点理儿我还是懂的。”

我点点头:“李姐,你这招绝了。”

李大姐笑着摆摆手,转身要走,又停下来:“对了,告诉你个消息。下个月,我要去城里了,小宝说他们学校附近有家服装厂在招人,工资比这边高多了。”

“那您这房子……”

“先空着吧,等哪天心情好了再回来住住。”李大姐说完,朝自家院子走去。

阳光下,她的背影挺得笔直,像是村口那棵扛过无数风雨的老槐树。

后来,我听说王建国找人配了新钥匙,但那套房子一直空着,没人住。李大姐和小宝在城里租了房子,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再后来,小宝大学毕业,进了家大公司,第一件事就是用自己的工资给李大姐买了套小房子。

村里人说起这事,都啧啧称奇。但我知道,李大姐把钥匙扔进粪坑的故事比房子更值钱。那是她给全村人的一课——有些东西,看似值钱,实则一文不值;有些情分,看似无价,却能值回千金。

我有时会想,如果当年王建国没走,李大姐和小宝的生活会怎样?或许平淡无奇,或许勉强幸福,但肯定不会有今天这般活得漂亮。

讽刺的是,正是那个抛弃她的男人,成就了她生命中最闪亮的部分。就像一块土里的璞玉,经过千锤百炼,终于露出了本来的光彩。

每当夕阳西下,我看着村口那条通向城市的土路,就会想起李大姐说过的一句话:“人这辈子啊,与其等着被别人的钥匙打开自己的锁,不如自己握着钥匙,打开一片新天地。”

这话,在我们这个小村子里,能传上好多年呢。

来源:清爽溪流ikhZi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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