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年父亲去世,光棍大伯和母亲种地放羊8年,后来我给他俩牵红线

B站影视 韩国电影 2025-03-30 04:15 1

摘要:"你看,就是那个光棍大伯又来咱家帮忙了。"村里女人的窃窃私语飘进我耳朵,我紧握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你看,就是那个光棍大伯又来咱家帮忙了。"村里女人的窃窃私语飘进我耳朵,我紧握拳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那是1994年,我爹突然走了,留下我和娘相依为命。我那年刚满十五,还记得爹走那天,天上下着大雨,仿佛连老天爷都在为我们哭泣。

葬礼上,村里人挤满了我家那间三间土坯房,院子里摆了十几张桌子,香烟味和哭声混在一起。娘穿着白布麻衣,脸色苍白如纸,头发一夜间似乎多了几缕白丝。

"哎呀,张玉柱这孩子可咋办啊,才十五岁,正是要钱的时候。"村东头的王奶奶捧着馒头,叹气道。

葬礼过后,村里人的嘴就没停过。"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像钉子一样扎在我心上。尤其是看到我爹的亲哥哥——村里人都叫他"老实大伯"的人,隔三差五来我家帮忙,那些闲言碎语就更多了。

大伯今年四十有余,一直没成家,村里人背后都叫他"倔驴光棍"。他住在村西头破旧的老宅,平日里话不多,总是低着头干活,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记得有一次放学回家,天刚蒙蒙黑,我背着发黄的帆布书包走到村口。李婶子和几个妇女围在那棵老槐树下,纳着鞋底,叽叽喳喳。

"瞧那个倔驴,天天往寡妇家跑,心思不正啊。"李婶子扯着嗓子说,"他俩要真好上了,这日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我一听就急了,书包一扔,冲上前就要理论,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大伯拦住。他捏着我的肩膀,那双粗糙的大手稳稳地按住我发抖的身体。

"小孩子不懂事,李婶别见怪。"大伯笑呵呵地说,声音里没有一丝愠怒,"我来是帮兄弟照顾侄子,您老人家多担待。"

李婶子被说得老脸一红,嘴里嘟囔着"我也没说啥",低头继续纳她的鞋底。

回家路上,大伯从衣兜里掏出一颗裹着红纸的冰糖,那是村里供销社卖的,一分钱一颗。"玉柱啊,你爹走了,你就是家里的顶梁柱,别为这些闲话伤神。"

我含着泪吃下那颗冰糖,甜中带苦。大伯走路时微微驼背,麻布衫打着补丁,衣服上沾满了地里的泥土,那双粗糙的手上全是老茧。从那天起,我开始注意观察大伯和娘。

春天到了,地里的活开始忙碌起来。我家那几亩薄田和一群羊是全部家当。清明前后,正是春种的时节。大伯天不亮就来了,带着自家的锄头和镰刀,帮着翻地、播种。

早春的风还带着寒意,大伯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裤脚卷到膝盖,赤着脚踩在湿冷的田地里。娘总是默默地准备好开水和煮好的红薯,放在田埂上的竹篮里,却从不和大伯多说一句话。

"玉柱娘,水喝了,我再去翻那块地。"大伯客气地打招呼,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沾湿了胡茬。

"嗯,辛苦你了,二哥。"娘的回应总是简短而疏离,眼神不曾与大伯相接。

两人像是商量好的,永远保持着一定距离。但我慢慢发现,大伯偶尔会在娘低头干活时,偷偷瞄她一眼,眼神里藏着说不出的关切。而娘虽然表面冷淡,却总在大伯走后,站在院子里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呆。

夏天的中午,骄阳似火。院子里,娘把晾晒的豆角翻了个面,汗水打湿了她的衣背。这时大伯提着一篮新鲜的黄瓜来了,是他自家地里种的。

"这黄瓜刚摘的,甜着呢,给玉柱解暑。"大伯把篮子放在门槛上,似乎不敢进屋。

"放那就行,谢谢二哥。"娘头也不抬,声音却比平时软了许多。

大伯转身要走,忽然顿了顿:"那个,村西头的树林里有不少野蘑菇,明天我去给玉柱摘些,补身子。"

"不用了吧,怪麻烦的。"娘抬头说,眼神中有一丝犹豫。

"不麻烦,顺路。"大伯摆摆手,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了。

第二天,果然又来了,带着一小竹篮鲜嫩的蘑菇。后来,这成了一种习惯,大伯总能找到理由送些东西来——新摘的枇杷、刚钓的鲫鱼、自家酿的米酒...每次都说是给我的,却把东西交给娘。

秋收过后,田里的活少了,大伯开始带着我家的羊群上山。那个山坡成了大伯的固定去处。每天清晨,他赶着羊群上山,傍晚再赶回来。收音机里正播着《东方红》,大伯听得津津有味,腰上别着个旧水壶,肩上搭着个布袋,里面装着干粮。

有时我放学后去山上找他,远远就能看见他坐在山顶的大石头上,手里摩挲着什么,看见我来了就赶紧收起来。那块石头平平整整,经过无数次摩挲已经发亮。

"念书要用心啊,玉柱。"大伯总是这样叮嘱我,然后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票子塞给我,"买点本子笔啥的。"

我心里很清楚,大伯的日子也不宽裕。他住的那间草房,屋顶每逢下雨就漏,地上铺的是陈旧的草席,土炕上的被褥已经洗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村里人都说他是个"抠门的老光棍",攒了一辈子钱,怕是要带进棺材里。

"大伯,你咋不找个媳妇儿啊?"有一次,我大着胆子问他。

大伯愣了一下,苦笑道:"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这老光棍啊?再说,一个人自在。"

我不信。村里比大伯条件差的都成家了,他长得虽然黑瘦,但五官端正,最重要的是为人老实本分,肯吃苦。村里的刘寡妇曾经几次暗示想嫁给他,都被大伯婉拒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村里人的闲话渐渐少了,但从没完全停过。大伯和娘的关系似乎成了一种默契,既不亲近,也不疏远。他们之间隔着村里人的闲言碎语,隔着亲兄弟的那层关系,更隔着爹的那块墓碑。

高考前的那个冬天,北风呼啸,屋里冷得刺骨。我晚上睡不着,听见娘在隔壁小声啜泣。"玉柱他爹,你咋这么狠心,撇下我们娘俩..."娘的声音哽咽着。

第二天,我偶然发现娘床底下藏着个木盒子。出于好奇,我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几沓钱,下面压着一张纸条:"给玉柱读大学用,二哥"。我数了数,差不多有两千多块,那在九十年代初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我暗自吃惊,这得是大伯攒了多久啊?村里人都知道,他平时省吃俭用,一双解放鞋穿了三四年,补了又补。

那天晚上,我偷偷看到娘坐在煤油灯下,正在一双粗布棉鞋的鞋垫上绣花。针脚细密,花样精美,那是朵腊梅花,在雪地里绽放。

"娘,这是给谁做的?"我好奇地问。

"自己穿的。"娘慌忙收起针线,脸颊微红,那模样像个少女。

我心里明镜似的,这哪是给自己做的。第二天早上,我果然看见那双鞋垫被包好放在了门口的石头上,没多久就被大伯拿走了。

进入腊月,天更冷了。一天放学回家,发现大伯正在院子里劈柴。柴刀起起落落,木块应声而裂,干脆利落。大伯的手被冻得通红,却不戴手套,说那样握不稳柴刀。

"大伯,你吃了没?"我问。

"吃了吃了。"大伯答得太快,露出了破绽。

我进屋告诉娘:"大伯肯定没吃饭呢。"

娘二话不说,立刻盛了一大碗热腾腾的白米饭,上面铺着咸菜和两片肥肉。"去,给你大伯送去。"

大伯推辞不过,就蹲在院子里的石墩上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娘站在屋檐下,远远地看着,脸上有掩不住的心疼。

"慢点吃,别噎着。"娘轻声说,赶紧又回屋去了。

八年间,这样的小动作很多,但他们从未挑明。娘始终守着爹的牌位,大伯也从不逾矩。我渐渐明白了什么,心里有了主意。

大学毕业那年,我回到村子,发现娘的白发更多了,脸上也添了不少皱纹。大伯也老了,背更驼了,走路时步子也不如从前矫健。但他依然每天带着羊群上山,风雨无阻。

一天晚上,我终于按捺不住,对娘说:"娘,我看大伯对你有情义,你们何不..."

"住嘴!"娘厉声打断我,眼中闪着泪光,"你爹在九泉之下,我怎能..."

"可爹都走八年了,你还年轻啊。"我急切地说,"我看得出来,你心里也有大伯。"

"胡说八道!"娘的脸涨得通红,"我对得起你爹的在天之灵,这辈子都不会改嫁。再说,村里人会戳脊梁骨的。"

"真的只是因为村里人吗?"我追问。

娘沉默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对不起你爹..."

我不再多说,但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村里的刘婶是个媒婆,嘴快手勤,村里大小事都知道。我偷偷找到她,让她给大伯说个亲。刘婶先是惊讶,后来答应尝试。很快,消息传开了,说是给"倔驴光棍"张二柱说了个隔壁村的寡妇,是下周六去相亲。

"哟,老倔驴终于开窍了?这都快半百的人了,可算想通了!"村口的理发摊上,几个老头子一边嗑瓜子一边议论。

这消息像一阵风刮过村子,家家户户都在议论。我偷偷观察娘的反应,果然,她听到后脸色煞白,手中的碗差点掉在地上。那天晚上,屋里的煤油灯亮到了大半夜,我看见娘坐在炕头,呆呆地望着窗外。

相亲那天,早晨雾气很重。我故意没去地里干活,跟在大伯后面。出乎我意料的是,大伯并没有穿那件他珍藏的蓝色中山装,也没有去相亲地点,而是直奔我爹的坟前。

那座坟在村后的小山坡上,周围种着几棵松树。我藏在树后,看着大伯在坟前跪下,磕了三个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小壶酒,慢慢倒在坟前。

"老三,今天嫂子做的饭特别香。玉柱也出息了,考上了大学,还找了工作。你放心吧..."大伯对着坟头絮絮叨叨,就像对活人说话一样。

我看得鼻子一酸,轻轻走了出来。"大伯。"

大伯猛地回头,眼睛红红的。"玉柱?你怎么来了?"

"大伯,您不去相亲了?"我假装不知情地问。

大伯摇摇头,叹了口气:"我这把年纪了,成不成家都无所谓了。再说,这阵子腿脚不好,不想添人麻烦。"

"大伯,您别骗我了。"我直视他的眼睛,"您根本没打算去相亲,对不对?"

大伯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摇摇头:"让你看出来了..."

我鼓起勇气问:"大伯,您对我娘,是不是..."

"胡说!"大伯急忙打断我,"我和你娘清清白白,别听村里人瞎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解释道,"我是问,您是不是喜欢我娘?"

大伯沉默了很久,才抬起头,眼里有说不尽的复杂:"那又如何?你爹是我亲弟弟啊。他走得太突然,我只是想尽点责任。"

"可我看得出来,您心里有我娘,这八年来,您为我们付出那么多..."

大伯打断我:"玉柱,别乱想。我答应过你爹,要照顾好你们。这八年,我只是在履行承诺。"

我看着他粗糙的手和黝黑的脸,心中一动:"大伯,其实爹生前跟娘说过,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希望他的好兄弟能照顾娘。"

大伯震惊地看着我:"真的?"

"真的。"我撒了个谎,"只是娘不知道这事,一直以为是对不起爹。"

大伯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他用粗糙的手背擦了擦眼睛,哽咽着说:"我...我不知道..."

那天晚上,我把这个"爹临终前的话"告诉了娘。娘先是不信,后来泣不成声。

"他真这么说过?"娘追问,眼睛里燃起一丝希望。

"嗯,爹知道大伯对您的心思,也知道大伯是个好人。"我肯定地说,"爹说他放心把您交给大伯。"

娘沉默了很久,抬起布满老茧的手抹去眼泪:"可我已经四十多了,大伯也老了,再说,村里人..."

"娘,别管别人怎么说。您和大伯都为了我和爹付出了八年,该为自己活一回了。"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娘来到那个山坡。春风拂面,山坡上开满了野花,远远就看见大伯坐在石头上,羊群在他周围悠闲地吃草。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腰间系着绳子,一如往常。

娘紧张地拽着我的衣角,脚步越来越慢。"要不...还是算了吧..."她小声说。

"走吧,娘。"我轻轻推了她一下,"八年了,该放下了。"

大伯看见我们,赶紧站起来,不知所措地整理着衣服,目光却忍不住一直看向娘。

娘站在大伯面前,低着头,声音细如蚊蝇:"二哥,谢谢你这些年..."

"嫂子,不用谢..."大伯局促地回应,双手不知该放哪。

我走上前,假装不经意地问:"大伯,这石头上刻的什么字啊?"

羊群散开了,露出石头上深深刻着的"守护"二字,那刀痕已经被摸得发亮。

"这是..."娘疑惑地看着大伯。

大伯脸红了,支支吾吾地解释:"就是...就是闲着没事刻的..."

我微笑着走开几步,假装去看风景,给他们留出说话的空间。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娘低声问:"二哥,你真的...对我..."

大伯沉默了片刻,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娘欲言又止。

"我知道,老三在九泉之下,我们不能..."大伯苦笑道,"我只是想照顾你们娘俩,没别的心思。"

娘的眼泪落了下来:"这八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大伯的声音柔和起来,"能看着你和玉柱好好的,我就知足了。"

我轻轻地离开,把空间留给他们。回头看时,他们正站在山坡上,背影被夕阳拉得很长。娘在说什么,大伯在认真地听,微风拂过,吹乱了他们的头发。

那年冬天,村里人都惊讶地发现,大伯开始正式到我家吃饭了。娘蒸的馒头上总是有一朵栩栩如生的梅花,那是她专门为大伯做的。大伯则每天早上会带来新鲜的鸡蛋和自家磨的豆浆。村里人的闲话又多了起来,但这次,娘和大伯都不在乎了。

第二年,我结婚了。婚礼上,娘和大伯一起来了,他们没有正式结婚,只是以搭伙人的名义住在一起。娘说,这样对爹和村里人都有个交代。其实,谁都明白他们的心意。

大伯穿着崭新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娘穿着嫁给爹时的那件红绸缎旗袍,鬓角别着一朵小梅花。他们站在一起,眼中满是岁月沉淀下的默契与温情。

婚礼结束后,我送他们回家。路过那个山坡时,大伯说要停一下。我看着他牵着娘的手,一步步走上山坡,在那块刻着"守护"的石头前停下。夕阳下,他们的身影交织在一起,仿佛已经这样几十年。

娘回头对我笑了笑,那笑容明亮得像个少女。

"回去吧,玉柱。"大伯向我挥手,"好好过日子,别让自己将来有遗憾。"

我点点头,含着泪转身离开。从那以后,村里人都知道,每天傍晚,只要天气好,就能看见山坡上有两个身影,一起赶着羊群回家。那山坡上的约定,比任何山盟海誓都要长久。

村里人的闲话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羡慕的目光。人们常说:"你瞧张二柱那个老光棍,福气不浅啊,这把年纪了,还找到这么好的搭伙人。"

后来,我常回村里看他们。每次回去,总能看到娘在院子里忙碌,大伯在一旁帮忙。他们的头发都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更多了,但眼睛里的光却越发明亮。

有一次,我问大伯:"您后悔吗?这么多年都在等待。"

大伯笑了笑,看了看正在晾衣服的娘:"值得。"

就这一个字,却说得如此坚定。我明白了,有些守候,不需要名分,不图回报,只是想看着心爱的人安好。就像那山坡上的约定,悄然无声,却胜过千言万语。

来源:恋过的美丽风景一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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